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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想呵斥她竟敢对教育自己十年的养父做这种事,想骂她不识好歹,浅薄又好色。 他想维护父女伦理议题的权威,想看她羞愧得坐在饭桌跟前掉眼泪,边哭边把他盛给她的汤喝完。 泪是报恩珠,他养大她的恩,该靠这些眼泪偿还。 然而荒唐在当邵宴的目光落在邵坤玉嘴唇上时,相隔半张餐桌的距离,就那么一瞬间,他的气突然消了。 男人动了动,幅度微弱到忽略不计的地步。他表情淡淡地吮了下筷尖,服软般地垂下眼睛。 由一根筷子牵引的微妙吸力里,他未看她,悄无声息沉默,或者说勾引。 不说话,两人都不讲话,对刚才半分钟里发声的事不进行任何注解或声明。 可惜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一直以来,他身上某种不断吸引邵坤玉视线的物质,似乎在一夜之间,再也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邵宴心里泛起一阵不堪的失落,手指如梦方醒地自碗侧松开。理性回归,但他没有后悔。 他在看邵坤玉,像一台电脑意料之外竟然死机,而他给予充分的耐心,等她做出期待的反应。 过了几秒钟,仍未。 身前对面,坤玉安静放下筷子,把长长的马尾拢到肩后,离开餐桌,径直顺着扶梯上了楼。 ———————————— 想到一个梗特别适合爸爸↓ 邵宴:变天了,请注意盖被子,我帮你盖的时候要记得说“谢谢你,daddy”而不是“你是怎么进来的?!”这种不知感恩的话,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里,如果我对你说“晚安”,你只需要回我一句“晚安”。而不是什么“为什么我的窗户碎了”“我要打电话报警”这种无关的话。 第一! 啃啃啃啃啃啃(ノ≧≦)☆ 妈咪早点睡(。ì _ í。) 啊啊啊更新了!!!抬碗猛吃(嚼嚼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梗爆笑了 爹坏爹坏,舍不得放手的爹加倍坏! 慈∶(剃胡须)(摸头发)(扯一扯衣服)(准备出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梗太适合爸爸了٩(˃̶͈̀௰˂̶͈́)و 妈咪妈咪晚安(//∇//)早点休息嘬嘬嘬😗 啊啊啊啊啊啊备忘录里存了这个!(>﹏< 她不禁要想,不知道与她爸爸比较起来如何? 如果是这样的,那邵宴足足摆弄了半小时才结束似乎也情有可原,它看起来就很难轻易被安抚。 她微微动腰,借它找自己的位置。 可哪怕这样男人都没生气。慈剑英把她放在自己颈后的手拎出来,裹在掌心里。男人用强压住欲念的喑哑声音,轻柔地、温和地问: “小宝,孩子都是爱玩的,对不对?” 坤玉突然觉得这话很 sexy。她不确定慈剑英是否有生气的意思,大着胆子点点头。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靠在座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哎,玩吧。”他笑着说。 大脑中有一根连通快感的神经,似乎被慈剑英这句话的尾巴轻微拨动到了。 坤玉歪了歪头,听到这话的下一刻,就抬臀塌腰,沿着山脊最坚硬最分明的那道长线,游曳似地划了过去。 慈剑英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蓦然握紧,他看起来想要动胯撞点什么,但生生控制住那种渴望,整个人不上不下停在那里,因为忍得太厉害,连一贯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现在的慈叔叔看起来有点严厉呢。 事实上邵坤玉也快到了,她咬着唇停在男人腰际发抖,眼睛慢慢地眯起来。 清澈的瀑流穿山越涧,一股分成几束,慢吞吞地找到可经过的缝隙,自暗处渗流出来。 没声音,只感觉到夜里新泉混着流水汩汩地冒出来,很安静很乖,找到可扎根的地方,就悄悄泅没进去,弄深老男人的膝盖裤面。 是她以为的那个吗? 邵坤玉不可思议又欣喜若狂地想。是吧,就是的,从女孩子变成女人,变成大人……她领教到,所以心领神会地知晓了。 坤玉立即仰起脸去吻慈剑英,绵软的亲吻被无耻延长,酸软又痛快。邵坤玉高兴得头皮发麻,嘤咛不止,反复嘬吸男人嘴唇,向他取暖。 真的是,很好用…很好亲的一个人。 “我拿到想要的了……叔叔,特别特别好,特别特别舒服,喏…您看……” 她抓着慈剑英的手这里贴贴,那里碰碰,押着他沾湿的手背,贴着男人唇瓣,热乎乎地开口:“谢谢您,我很喜欢。” 她显然还沉浸在那种余韵里,不管慈剑英反应如何,轻声细语地跟他讲: “下次,我想要您主动亲我,我想要您摸我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用气声悄悄道: “您可以用手,可以进来,但必须有指套,还要慢慢来,循序渐进的。好不好?” 慈剑英把她抱进怀里,蹭了蹭她毛茸茸的耳后,没保证也没答应,只说:“我都记下了。” 接着,他把孩子腰下的大衣翻上来握在手里,用另一只手取来毛巾,给她把腿擦得干干净净。 上门餐不但味道好,服务也周正。邵坤玉吃干抹净后,前面跟邵宴置气的心也淡了,一时间竟然舍不得走,依赖地偎在慈剑英身边。 她小声道:“明年春天,我就要去北方读大学了,很远的。” “嗯,我知道。” “那时候还能见到您吗?” 慈剑英酒醒得差不多了。身体反应还僵持在那里,他拿自己的大衣随便掩住,揉着额角温声和她承诺: “我不会十分忙。等你想见我的时候,我就会来。” 他坐起来,俯身帮孩子拢好衣服,低头从下往上系起纽扣。 坤玉眼睛不眨地望着他,又问:“那以后还能找您接吻吗?” 慈剑英点头。 “为什么,您不怪我颐指气使吗?”坤玉忍不住问。 “颐指气使?怎么会。你真的很可爱。”慈剑英笑着说,揉了揉坤玉的手心。 慈叔叔啵啵!蓝咪啵啵!^o^ 真的很可爱真的很可爱☺️(我也揉揉小宝) 唉 邵宴真的是笨蛋爸爸 我也揉揉小宝(>人<;) 啵啵啵啵啃啃啃嘬嘬嘬(っ˘зʕ•̫͡•ʔ 笨蛋爸爸! 一连两章好幸福🥺🥺🥺 叔∶如果你知道我们两天亲了两次的话你也会觉得我命好 吃完幸福的夜宵美美躺到床上,抚平了我上了一天班的烦闷呢!蓝咪做的饭,爱吃爱吃!_(:з」∠)_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爸爸气晕了要(捂耳朵)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37 言传身教 射过之后,邵宴坐在床边,压着鼓噪的心跳喘气。胸膛不住起伏,他看着那些东西顺指腹流下,满手的湿热粘稠。 他不急于平复此刻心底起伏的情绪,还缓缓回忆着晚餐时分,坤玉用筷子搅他舌头的表情,四肢百骸涌出一阵一阵堪称酸软的快慰。 一点点兴味,探究,纯然的观察试验。邵宴很享受孩子这种野蛮的眼神,甚至享受她用筷子做隐喻,以物品来物化他。 他慢慢地慨叹了一声,舒展四肢,如狮子,又像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拈走顶端最后将流未流的一点白。 而后,老男人颇为意外地发现,这样得到的竟然也很多。 光明正大地暗暗想着她,快感亦来得水到渠成,他靠自己就足够,不需要拿个小姑娘做思念、觊觎的媒介。 他只是想着邵坤玉,就已经把自己搞得很爽。 如果好孩子再在他身上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邵宴确认,他这样随随便便仰着头为她做点儿什么,就完全可以吃够了。 邵宴开始善后。 他射很多,除却手掌,地板上也落了不少。男人用手背揉了揉眉心,起身把它们处理掉,全程都安静,清理动静很小。 接着,他到卫生间洗手,把那些东西细致地洗掉,慢慢踱步到窗边。 邵宴不喜欢灰尘,封闭式阳台与卧室打通,他站在落地窗边,能越过花园看到门口点串的路灯,以及灯下家门边,有辆卡宴停在那里。 而方才在他脑袋里,把自家 daddy 翻来覆去调教蹂躏的小女儿邵坤玉,裹着一件黑色大衣,正轻巧穿过大门,目标明确地走到车门处上车。 脑子里那些旖旎心思瞬间淡了,邵宴大步到书房查监控,将屏幕调节后清晰显示的车牌号码发给秘书,要他立刻去查。 可实际上就算不查,他大概也猜得到是谁。 邵宴能警告慈剑英,让对方远离他女儿,别动歪心思,可他没办法管邵坤玉。 她想去哪儿,想做什么,约了谁见面,他没办法管。 他克服心里的重重顾虑,百转千回地说服自己想通,终于惦念着她自渎的时候,她在约别人来家门口“约会”。 他们不是昨天刚刚见过?她还在那个跟邵宴年纪差不多的所谓“长辈”家过了夜。一晚上不够吗,还要今晚再见一次? 邵宴站在楼上落地窗前,冷冷注视那辆卡宴占着他家门口的临时停车位,厚住脸皮足足停了半个小时。司机站在车外不远处,也如路灯似地一动不动。 所以是独处。 慈剑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和她说,需要支开司机,孤男寡女同坤玉在车里待这么久? 半小时后,邵宴看到坤玉从车上下来。少女穿得暖和,脚步有些绵软。但就身影瞧着,似乎心情不错。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脚步轻飘飘像漫步,回家后兀自悄悄往楼梯走。Daddy 就坐在堂厅沙发上,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坤玉。”邵宴只得出声提醒。 邵坤玉表情意外地停住脚步,回头和邵宴对视。后者略撇开视线,右手手指轻微动了动。 坤玉想,噢,原来他刚才是用这只手。 她开口说话,刚才接过吻,被情潮冲过脑子,声音也是柔柔的。 “爸爸,怎么了?” 声音不对。一定不只见面。 他们还干什么了? 慈剑英是不是碰过她了,邵坤玉平日里很有主见,这时候就逆来顺受地由着他摸?甚至被老男人摸得声音软塌塌,一嗓子的腻歪劲儿。 邵宴“啪”地摁开堂厅悬高的吊灯开关。 他眯起眼睛,看到坤玉坦然清澈的目光,往下是挺翘泛红的鼻尖,和微微肿胀的嘴唇。 现在他知道车里两人在做什么了。 邵宴第一个反应是沉下脸,第二个反应是沉默。男人像是失语,站在那儿话头停了又停,像是组织过好几种询问方式,最后才缓缓道: “小宝,你不是……?你……” 他的神情欲言又止,手抬起来又放下,迟疑、犹豫,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晰。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前两天还在跟我大喊大叫,说我们没血缘关系…不要我只做爸爸云云。 然后……说那些话。说不回应你是负心汉,不答应你是胆小鬼。 坤玉慢慢呼了口气。她走过来,刚才跟慈叔叔亲昵的满足感,在这几步的功夫里凉了个透底。空虚被慈剑英的爱意填满后,并未令自己充实起来,反而陷入无尽的虚空之所。 怎么吃不饱呢?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这样。 她应该揣着另一个男人给予她的喜爱高高兴兴回到房间,躺在被子里细数并回味那种亲密接触的靡靡感。而非此刻被事后性张力发散的养父叫住,声音低哑、言辞隐晦地询问她不忠心的原因。 坤玉仰起头,邵宴嗅到她身上无花果香薰的香味,以及一股多余的,老男人沙龙香的味道。 她闻起来简直像是被污染了。 少女声音悄悄,邵宴听出一股迷茫的无辜气:“不是您教的吗?” 您怎么想着我找念瑶,我就怎么找慈叔叔。 您把我教成这样的。 言传身教,子不教父之过,虎父无犬子,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就是这回事吗? 邵宴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就像一个孩子刻意来揭老子的短。他看起来很没办法,按住额头静了静,有些无奈地问她:“是我又让你恶心了吗?” 坤玉有些意外,想到他今天做的事,摇摇头。 邵宴迫不及待追问:“那为什么找他呢?想想那根筷子……” 没想到邵坤玉根本没反应。 “爸爸晚安,我去睡咯。”少女自顾自地说,跟邵宴示意过后,便慢慢走回自己房间。 她看上去连腿都被慈剑英咬软了。 邵宴站在原地没动,空气像是变得凝滞,四周尽成真空。 那些话给予的力,正让他女儿的加速度以指数级的倍率增长。她现在似乎还近,可很快就会远,而后相切,最后是逃逸。 —————————— 日后的邵宴: 打印出来坤玉的照片,白天贴墙上恨得想当飞镖打,晚上撕下来抱着睡 vv 骑着比格犬赶来werwer 抢占前排啾咪啾咪ᕑᗢᓫ 猫猫狗狗开会!欧欧欧欧欧@(/o・ェ・o)@/(ฅ´ω`ฅ) 啾啾啾啾嘬嘬嘬嘬嘬嘬 爽了😊谢谢 晚睡的福利耶耶耶^o^ 邵宴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蓝咪蓝咪晚上好ᐕ)⁾⁾ 亲亲亲亲 新的一章诶诶诶!!!坤玉好!叔叔好!!!邵宴坏坏坏坏坏坏坏坏!!! 送上票票!!!!٩(˃̶͈̀௰˂̶͈́)و又看到爸爸吃瘪了( ̀⌄ ́) 38 宝宝开门我是爸爸(补) 没头没脑的梦做了整晚,邵坤玉醒来时,头疼得很厉害。 她摸索着拿开慈剑英放在她腰间的手,起身下床到窗前,从药袋里摸出止疼片,囫囵含水吞了两粒。 天还没完全亮,空气是淡青色。 邵坤玉撑手在桌边,垂头闭着眼慢慢醒神,等药效发作。房间里空调温暖,她只穿了件真丝吊带,白色低腰裤半落不落,细细的带子挂住胯骨。自从看过雷普莉,她就一直喜欢这样穿。 二十六岁,正儿八经的女人,身体线条流畅优美,脂肪囤积恰到好处,性感而温和。 邵坤玉终于不再需要像十几岁时那样,拼命表达对性的好奇与渴望。那些东西完全可以直接通过身体传达,激素多,性吸引力发散,跟她养父吸引异性的基础原理一模一样。 前一天晚上没做,因而慈剑英来到身后时,坤玉撑着桌沿,配合他的身高踮起脚。 男人覆在身后,垂头吮吸坤玉白皙的后颈。蒙蒙的天光里她皮肤亦白得发青,长发如同黑马。慈剑英轻缓地揉开她,就着水渍将那条小裤拉到一边,连腿一并握住。 很快,沉闷又黏腻的碰撞声从桌下传出,两人的呼吸叠在一起,又随着节奏的加快错开。 邵坤玉的呼吸显然更急促些,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早上安静点儿好像气氛更好。沉默的性爱里邵坤玉越来越湿,她反复踩慈剑英的脚,站在他身上身前,煎熬又痛快。 匹马在林间穿行,溪畔两岸尽是梨花,地面湿,浅滩泥泞,微微的黏。 慈叔叔床上讲话有种特别的调调,很纯很欲的风格,十分讨坤玉喜欢。 他直到邵坤玉第一次泄了才开口,闭眼吻她的耳朵,而后是脖颈,发根。他太清楚怎么调整能够入得更深,把身前孩子抱起来往桌面压。 邵坤玉低低叫了一声,但很快乖乖跪好,蜷着腿,跪在桌子上,扬起脸。 慈剑英贴紧她后背,手自女人身前环住肩膀,湿泞的地方稍微用力就能挤进去,他顺着坤玉发抖的节奏进入,越入越深,越顶越紧,直到在她小小的门口停下。 “可以进去吗?”他哑声问:“小宝,放松,我会等…” 坤玉微微压腰,慈剑英低低喘了一声,垂头哄她分得更开:“嗯,对…这样分开……对。哎,真是好乖好乖。” 他笑着讲话,开始耐心地把她叩开:“小宝,我会等它也习惯我的时候,再开门。” 很嫩很嫩的,他们头一次发生关系是在邵坤玉二十岁。 那晚慈剑英说自己人到中年,已经四十二岁了,要她再想想,随后就被孩子吻着嘴巴到腰上来,黏糊糊地骑了整整一晚上马。 她这方面精力非常充沛,有百折不挠的求胜心与孜孜不倦的求知欲。要强爱骑人,从脚到脸哪哪都要坐一坐。 慈剑英有时候把她弄睡也得出一身汗,她不是那种好教的孩子,得慢慢的、重重的,像旧时代老师抽孩子戒尺那样,沉甸甸地把她抽服才行。 邵坤玉已经有点晕了,这种被动的摇晃让她整个人都是眩晕的。身后水声越来越明显,一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坤玉红着脸还要他继续,听到慈剑英在身后像是笑着叹了口气,紧接着就被扶起来,老男人声音温温的哑哑的,听着像一杯清晨的热拿铁:“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慈剑英将她翻过来,握着腿,轻轻用指尖拨弄她的唇肉:“哎,我们小宝变成猪猪了,哼成这样。早上是会这样……对不对?” 坤玉张口咬他,慈剑英就笑,手覆住她,慢慢用掌心往上捋。 一本整洁的书压着书脊这么翻,哪里做过重点哪里有标记全看得清。五十岁的男人手掌有多大,坤玉叫他翻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挣不开,干脆安静了。 调情的问句打开了话匣子,慈剑英简单擦了擦脸,握住邵坤玉膝盖慢慢顶,低声跟她说话。 “这几天去议院怎么样,总没有再用照片的事磨你的性子?新闻上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跟民主党人拍板连吵了好些天……” 慈剑英忍不住笑,可眼神关切又担忧:“坤玉,我是真的担心。” “那些破报纸……”坤玉咬牙切齿:“您不知道,今天——他们居然在那上面把我形容成‘无党派的自由市场推销员’。当初是《人民代表法》和《平等法》保证了我的候选人资格,选票数放在那里,他们还能不让我做吗?” 她气得狠狠用力,内收近于夹,无意识拿眼下正欺负着她的坏东西泄愤。 等听到爱人压抑的呼吸,坤玉才反应过来,绵绵地摸着慈剑英的腹肌,慢慢道:“那些老东西……不就是看我年轻,又知道我和家里关系不好,就总想给我颜色看。” 慈剑英知道「老东西」三个字指的是谁,但心头仍然不免颤了颤。邵坤玉有感他如今的敏感,笑着撑起身体,一下一下亲他的颌面。 “难受了?”她笑眯眯问他:“我叔叔保养得好,跟那些老家伙才不一样。” 慈剑英把她按下去,低头来接吻。 “别说了……”他无奈道,抚着她头发埋进发间。 吻到邵坤玉最意乱情迷时,听着她软绵绵叫他叔叔爸爸,慈剑英突然道: “你还是决定见他,是不是?为了让他来婚礼。” 他直起身,看着坤玉难耐的表情,心神像风吹起的湖面那样起伏不定:“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去见他呢?小宝,我不需要一个同龄人在婚礼上把你的手交到我这里。” 坤玉噗嗤笑出声,下面登时又夹得非常紧。老男人不说话,俯身按住窗沿,将她尽往深处暗处压。 呻吟声变得很明显,邵坤玉有点受不了,泄了几次,求他去床上,好歹寻到机会到他上面。 她捧着他的脸低头,热切又亲昵地吻下来。 “胡说什么呀…” 她用唇珠磨蹭男人薄薄的唇肉,跟他说悄悄话:“我不需要谁把我交给你,我爱你,我叫你爸爸,和别人没有关系。只是毕竟他把我养大,有恩,我不能永远不理会。” 她吻技是慈剑英手把手教出来的,湿热缠绵,舌尖搅一搅,他纠结的事就全忘了。 坤玉优先,坤玉的吻优先。 小宝的愿望优先。 慈剑英低低叹了口气,用力顶她。 “要理会到什么程度?” 他问,话说罢又沉默,安静弄了一会儿,等怀里孩子被折磨得要喘不上气,才逐渐慢下来,冷冷静静道: “如果他突然吻你,我不会生气,那毕竟不是你能完全避开的。但不可以发生关系,不可以回心转意,不可以意志不坚定。” 他望着邵坤玉的眼睛,温声教她:“不管他怎么表达那种意思,明确地拒绝他,好吗?” 邵坤玉湿润地吻住他,乖乖点了点头。 - 婚期将近,邵宴将跟她见面的地点定在家里。很久不来了,陈设什么的都没变。坤玉坐在书房沙发,看邵宴给她洗茶具。 不论什么时候,不论过去多久,见到他,都觉得自己还只有十八岁,被困在青春期最无措的下雨天。 邵坤玉一时说不出话,太久没见,看邵宴还是记忆里那样,跟慈剑英一样几乎没有老,盛放情绪的盘子被打翻,灰里捡出仅剩的一点儿,全是平静。 她看到邵宴几乎一眼都舍不得从自己脸上移开,目光恒久、弥长。 坤玉开口:“如您所愿,我来了。现在能答应来参加婚礼了吗?邵宴,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长辈了。” ———————————— 这篇文的主要背景算是架空,融合了很多我比较感兴趣的城市特点与制度特征 比如学生代表组织投票否决访问,就是九十年代香港大学真实发生的事情。而议院议员遴选制度,则参考其他国家的法律规定 这几章写坤玉 25 岁的事>< 爸爸和叔叔矛盾最严重的两个时期:坤玉要结婚时候和坤玉读大学时候 第一妈咪 妈咪我来惹!…>_< 妈咪妈咪我来了!!!终于赶上趟了! 来惹来惹ε٩(๑> ₃ < 来了来了妈咪 第一个! 亲亲亲亲狠狠亲(ノ≧≦)☆ 亲亲亲亲亲亲啃啃啃嘬嘬(*ノε`*) 哈哈哈哈哈,看来我们同时啊,都掐着点呢(˵¯͒〰¯͒˵) 我也来了咪咪咪咪咪 看完美美碎觉噜!感谢睡前放饭~^o^ werwerwer慈叔叔就这么淡淡地气死邵宴了 慈叔叔超经意露出樱桃发圈🍒 打起来打起来o(`ω´ )o 42 妒火,妒夫,悍妇 “……邵宴,冷静点。” 慈剑英声音稍微加重,终于开始放下客套,直呼其名。他皱起眉道:“我不太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和坤玉接……” 接吻。 这个词还没完全讲出来,邵宴已径直起身,越过原本放置棋盘的矮桌,一拳打在慈剑英脸上。 慈剑英没想到对方反应会如此激烈,完全不防,只能生生受下。 他嘶了一声,垂头按住唇侧靠近左颊的位置,居然这时候还分出心思,把翻倒的棋罐放正,耐心斯文地移到一边。 两人都站起来,迎面对峙。 邵宴脸色发阴,转了下手腕,盯着他道:“别再提你和她接吻。都是男人,难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慈剑英诧异地看着他,隐约串起什么线索,眼神渐渐变了。 “你也对她有好感,是吗?” 他平静道,声音像是温水,镇过冰块:“接吻过吗?” 邵宴在情场从来如鱼得水,只平生头一回,自己也被滔天的妒火淹没。 他一言不发,上前又是一拳,依旧是冲着慈剑英的脸。 桌案很快就没法看了。小点心滚进竹植角落,脆李金桔撒了一地,瓷瓶瓷盘碎掉两三个,摔落的碎片还划伤了慈剑英的手掌。 邵宴看也不看,厉声命令管家不准进来,很专心很一意孤行地要殴打慈剑英,只为让对方知难而退,抢回自己的孩子。 秋末冬初,两个老男人见面都打扮得衣冠楚楚。邵宴企图揍人时,领带凌乱,肌肉线条透过黑色衬衣完全绷出来,撇开行为本身的暴力性质不谈,看起来确实十分赏心悦目。 可惜零个观众在看,慈剑英见邵宴已经被妒火冲昏头脑,心里很快把实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很微妙,知道邵坤玉喜欢过邵宴时,慈剑英还可以心平气和接受,认为那实在没什么;但如今发现原来邵宴也在记挂坤玉,只为她与别人接吻,都能失态成这样。 了解两人曾两心相悦,或许坤玉没谈成惦记的恋爱只是因为做养父的邵宴坚持底线,慈剑英心里似乎就不那么稳当踏实了。 做人都有私心,他也不能免俗。 商务场合该用什么饰品他心里有数,这根樱桃发圈是他故意戴过来,原本想试试邵宴对他和坤玉的接受程度,却不想竟然发现这些。 慈剑英再次受下一拳,心平气和开口: “邵宴,你现在是为了防止女儿被坏人染指,还是单纯有私心,不满我能和她接吻?” 他这次过来没戴眼镜,邵宴用了十足的力气,一拳下来皮肤发烫,滚边虚热,已经出现隐隐的淤青。 接吻。接吻。接吻。 慈剑英多提一次,邵宴的怒火就多炽热一分。 他放下一切体面,口不择言地辱骂、责怪对方:“即便她主动,她说愿意,你难道不知道拒绝吗?那他妈的就算成年了也还是个孩子! “你之前不是很……守身如玉?晚宴、应酬,茶餐厅会议厅咖啡厅,你不是从来很会拒绝搭讪和邀请?看见坤玉,你之前那些办法倒是都不会用了。慈剑英,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我女儿比你小足足二十岁!” 慈剑英眼神很淡很凉:“要我提醒吗?邵宴,你是她父亲,不是童养夫。我拒不拒绝与坤玉主不主动,本来与你没有关系。你作为父亲可以要求我远离那孩子,但不能作为情人要求我永远退出。” “邵宴,她总要长大的,我有足够的理智慢慢等。” “我要看看你怎么慢慢等——离邵坤玉远点!” 慈剑英说话不客气,邵宴说话也是真难听。 终于图穷匕见,大概冲突到一个十分微妙的点之后,顾忌着孩子与对方的关系,要抢只能亲自来。 所以打起来。 邵宴心里火大,动作自然不依不饶,直到慈剑英最后一点温和也消散,某一刻他开始还手,然后两人彻底扭打作一团。 没人能确定两个天天泡健身房的老男人能打成什么样,但双方的确都为抢孩子下了狠手。当天午后,慈剑英拎着外套,有些踉跄地走出茶室,从半山别墅离开。 身后一片鸡飞狗跳,似乎邵宴还想冲出来揍他,被管家死死抱住腰拦下了。 风凉,慈剑英迎着秘书惊惧的视线上车,用手帕擦掉鼻端与手掌上的血迹,声音带着温和的哑意: “查一查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另外,打个急救电话吧,邵先生家里见血了,总要医生来瞧一瞧。” 当晚公司会议邵宴直接推掉了。 他躺在床上,眼睛敷着冰袋,怕直接打电话邵坤玉拒接,先按下念头,捏着手机划拉两人从前的聊天记录。 半年前,小鬼的语气还是很亲昵的。夏末,她发消息骂他是恶心、变态。这之后,青春期小龙牙尖嘴利,态度开始起伏不定,时而亲昵,时而冷淡,小脾气很多。直到那个秋末的雨天,她跟着慈剑英走了,从此父女关系一落千丈。 怎么就是这时候呢?邵宴慢慢想。 偏偏就是她十八岁的这一年,偏偏慈剑英出现。 他认识慈剑英其实有好些年了,之前坤玉和他从未见过面,也不认识,却阴差阳错在这一年产生交际。 邵宴一言不发地给邵坤玉转了十万过去。 转完担心孩子嫌少,他又转了十万。 又转了十万。 邵坤玉莫名其妙,截图收款短信问他: 「?」 老豆脸皮厚,竟然学慈叔叔跟她发语音。 “小宝,什么时候回来?”声音听起来哑哑的,尾音稍微延长,像是躺在床上说话。 邵坤玉趴在浴缸边敲字。她这次过来,还在学姐介绍下到小营桥做了指甲,冬天北方干冷,每天得涂好几遍护手霜。 女孩子又有了一点儿大人样,见他还把自己当小女孩对待,客客气气地答他: 「快了,爸爸」 她不肯说具体的时间。邵宴选择这时候打电话,坤玉拧巴接了,刚通就声称要睡。 老男人声音慢慢的,这时候倒是非常耐心,一点儿不见白天里跟慈剑英急眼的样子: “就是铁了心只做女儿,也没有刚跟爸爸打电话就嚷嚷要睡觉挂电话的。闹别扭,闹脾气……坤玉,跟我讲讲,这几天睡得怎么样,天气冷不冷,都玩了什么?” 邵坤玉脾气硬他是知道的,吃软不吃硬他也是知道的。果然这么一说,女孩子纠结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嘟囔囔道: “都几好嘅翻译:还不错,学姐带我进学校逛了几次,还参加了他们的社团活动,打了网球……饭菜也还可以。 “就是…校舍,校舍不太满意。我想以后在那附近租房子。学姐住褐石园附近,我如果住在那,上课也挺方便的。” 邵宴眯着眼睛,边养伤边听,温声道:“我最近让秘书关注一下,给你买一套,住得也更安全。” 他适时用一点玩笑话推进父女感情:“昨天做梦,梦到去年博物馆周年展,你报名到那里做社会服务。还记得吗?闭馆前我去接你,给你在化石旁拍照片。梦里拍得不好看,直憋着嘴生气,笑也不准我笑。” 手机那头只有拨弄水面的声音,大概是孩子在贴面膜,或是洗脸。 父女情分这么深,进一步也难,退一步更难。从前不想进,如今舍不得退。步履艰难,如涉春冰。 邵宴安静听着,有些享受这短暂的共度时光,躺在床上听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兀自按着冰袋给眼皮消肿。 做这个梦大概是因为,邀请慈剑英来下棋之前,他让管家收走了茶室里摆放的小孩照片。 照片就是去年在博物馆拍的。那天临近闭馆,游客依然很多。邵宴抿着唇忍耐,可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就这么给耷拉着脸瞅他的小女儿拍照。 十六岁还不到十七岁的邵坤玉站在霸王龙化石骨架下面,因为不高兴爸爸迟到,动作也懒得摆,手直接贴着前髋放,藏在腰下蓬松的裙摆里,白生生冷冰冰,秀气得像一枚牙齿。 邵宴有些挂念地叹了一声,道:“小宝,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坤玉问他:“作为爸爸吗?” 邵宴坐起来,将冰袋拿下来,揉着眼皮上冰凉的肿处,沉默片刻,低低道:“你的想法呢,想我做什么?” 坤玉泡在浴缸里,听到手机那头男人委婉地示好:“我都听你的。” 大概是裸露着身体的缘故,邵坤玉捏着手机,不自觉紧了紧双腿。她轻轻拨动水面赶走浴盐球,探了手指下去摸,然后有些懊丧地发现,会湿。 接吻,摸过另一个好看叔叔的肌肉,蹭过他身体最恐吓人的地方,可邵宴就是邵宴,daddy 就是 daddy,他随便说点儿好话软话,她最诚实的地方就……就这样。 邵宴最近似乎总是试图让步,从前不肯说的、有点儿暧昧的话,也开始愿意跟她讲几句。等她主动进攻到邵宴抵挡不住,老男人才绷紧身体,若无其事退回父亲的位置。 这样的拉扯其实…其实很好玩,很有意思,但邵坤玉主观上已经不想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性冲动、青春期会让身体生出渴望,真切的爱慕也会。只要她不说,不用话语反复提醒自己余情未了,这段混乱的暗恋就总有一天会成为过去时,她有这个信心。 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曾经在公交站台淋雨,打着哆嗦擦拭沾湿的学制包时,邵坤玉就发誓,再也不要回头去管管不住的人。 她甚至不愿意在此刻,为邵宴带来的生理反应做点儿什么,哪怕她很喜欢那种快感。 女孩子笑了一下,道:“Daddy,我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落地比较晚,您如果忙就不用来咯,慈叔叔说会来接我。” 邵宴不置可否,自然而然将这理解为养伤的较量。他对自己把慈剑英打成什么样心里有数,也自信那些伤对方至少要养三四天。 难在慈剑英也未手软,邵宴每天坚持用药化瘀,等坤玉回来的那天,脸上还是留有淡淡的淤青。 不好看。男人对着镜子,沉着脸叹气。 他怎么能用这个样子去接女儿? —————————— 爸爸:我打 110 叔叔:我打 120 主人出门七天,回来发现两只猫的胡子全部打架打断了/•᷅•᷄୭ /•᷅•᷄୭ 坤玉:(҂⌣̀_⌣́) 来啦来啦~ 来咯~ 想问,我为什么一天只能等到一篇 蓝咪蓝咪我们喜欢你😻😽 来啦来啦٩(˃̶͈̀௰˂̶͈́)و妈咪晚安嘬嘬嘬٩(˃̶͈̀௰˂̶͈́)و 再次跑向妈咪(飞奔)嘿嘿嘿嘿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准时报道(˘ω˘)✩ 亲亲亲亲亲亲(>人<;) 晚安小宝晚安晚安(っ˘зʕ•̫͡•ʔ 吻泥!喜欢你(ノ≧≦)☆ 蓝咪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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