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清嘉的身影在前方,此时接到朱静的电话,小姨声音中的焦灼平息:“景望,没事了,我找到她了。” 俞景望松一口气,戴清嘉和朋友站在一起。郊区的夜晚气温很低,她身旁的情侣亲密地依偎着。 人声喧闹,戴清嘉巧合地回过头来,看到了俞景望。 灯光秀开始,城堡亮了起来,因为人太多了,俞景望走不过去,而且他的本意也不是来找戴清嘉,便停留在原地。 寒风凛冽,戴清嘉没有和他挥手,同样不打算走过来,却也没有转回去,所有人都在观看表演,她唯独面对着俞景望,绚烂的烟火在她身后升空,她弯起眼眉,隔着人群,和他安静地对视。 回想起上周日的夜晚,戴清嘉狡猾地逃过查寝,留在公寓,关闭所有的灯光,打开投影仪,强迫他中断文献阅读,陪她看电影。 昏暗的客厅,外面的梧桐树影黑沉沉地压进来,屏幕光亮,放映着《新桥恋人》,一部优雅、罗曼蒂克又残酷阴暗的爱情文艺片。焰火与舞蹈,废墟与断桥,狂热的爱恋与自由——俞景望无一共情,只凭借耐心观影。他和过去的戴清嘉的共性就是不怎么看电影。 电影的结尾,塞纳河上,男女主角背离灯火通明的巴黎,乘船远行:“我们要去大西洋,让巴黎在身后腐烂吧。” 0048 48 冷烟 新年,寻亦预告停课七天,戴清嘉独身一人,自然是去朱静家吃年夜晚。 戴清嘉一袭红裙,坐在沙发上和李韵视频通话。安城的家宴更为热闹,母亲念叨着她寒假作业的完成情况,镜头掠过诸多熟面孔,她一一问好。 李韵突然说:“今晚你和宁笙都不在我身边,我还有点不习惯。” 戴清嘉奇怪道:“姐姐呢?” “这还用问吗?”李韵解释说,“今年是她和景望结婚的第一年,景望虽然不在,她是要到俞家那边去,见一见俞家的长辈的。” 戴清嘉拆开一颗糖果:“那我觉得她还不如待在我们家。” “呵呵,你一点不懂人情世故。”李韵上纲上线,“我和你这样自我为中心的小姑娘说话就是对牛弹琴。” 李韵挂了电话,正好朱静在酒店预订的年夜饭送到了,她招呼众人吃饭。 戴清嘉到洗手间洗手,随便冲了两下水完事,正准备走人,在门口撞上迟来的俞景望,他不认可地说:“如果在医院,你这样洗手,连手术室的门都进不了。” 俞景望不喜欢管她的事,不过他好像在洗手的问题上有洁癖,戴清嘉故意将冷湿的手贴他脸上:“搞错了吧?你以为谁都是医生护士,我又不想进手术室。” 戴清嘉洗完还碰了门把手,俞景望把她推回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重洗。” 戴清嘉被迫按照七步洗手法,重新洗了一遍、她暗自腹诽,这个寒假从俞景望身上学了两个无用技能,一是七步洗手,二是给男人戴套。 朱静一家人非戴清嘉的至亲,但是年夜饭的氛围很好,她不需要接受长辈的各种问询和批评,用餐体验愉悦,她对俞景望说:“你小姨家,和我家真的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戴清嘉抿化一块细嫩的鱼肉:“就是很民主,和我妈妈不同,刚才小表妹调皮,打破了三个碗,小姨只是教育了她一下。” 俞景望侧视她:“我猜你小时候比她调皮百倍,岂不是天天被教育。” “猜对了呢。”戴清嘉笑嘻嘻地说,“还会挨打,李老师越打我越皮,我越皮她越打。” 春晚开始之前,他们在庭院陪小表妹放烟火。因为上海禁烟花爆竹,只能勉勉强强买到手持的冷光烟花,小表妹慷慨地分给戴清嘉一盒。 戴清嘉向俞景望借火,他按下火机,烟火棒在寒夜燃起的一簇火花,她的脸庞被点亮,双眸映着灼灼的火光:“我上次玩这个还是在小时候。”她手心慢慢靠近。“叫做冷烟花,真的不烫吗?” 俞景望阻止不及,戴清嘉啊地一声,烟火棒脱手,在她的红裙上烧出黑洞。 俞景望立刻抓她起来,快步走上草坪,打开水龙头,将戴清嘉烫伤的手放在水下冲洗,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触碰燃放中的烟花,第一回直白地评价她的智商:“戴清嘉,你是不是犯蠢?” 刺骨的冰水喷涌而出,手上传来刀割的疼痛感,戴清嘉痛呼:“好冰!手好痛!” “忍着。”俞景望无动于衷,“一点小伤,没什么值得叫痛的。” 戴清嘉诚恳地说:“我这个人的耐受度比较低,不可以吗?” “是么?”俞景望看着她,“我看也不低。” 直到戴清嘉冻得麻木,俞景望终于放开她,她迅速地将冰冷的手塞进他大衣的口袋,由他的衣服布料吸收潮湿的水分,她想起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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