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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戒律自身,反倒胡编乱造出这些莫须有之事妖言惑众。” 她转头看向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男人:“皇上,依臣妾看,这贱婢就是为了逃避受罚,在这里胡言乱语。” “当初明贵妃之死,好几位太医稳婆都在场,怎么偏偏就她一个人发现了这些。” “奴婢有证据!”许幻云话音未落。 下方人就已经扯着嗓子喊到:“皇上,奴婢有证据。” 所有的视线凝聚在发声人的身上。 那宫女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个盒子,举高胳膊:“这是奴婢前两日看见在许贵妃娘娘宫里发现的。” 侍卫接下来,得到旨意拿上台,递给公公。 李德再看了一眼,拿到皇上面前。 “我们娘娘生育后,咸福宫里一直甚少有人进出,后来又被皇上谕旨封宫修缮,不日前才敞开宫门。” “奴婢挂念旧主,便常会去门口悼念,不巧就亲眼瞧见每日总有一些陌生又无所事事的嬷嬷、宫女出入咸福宫,还总是鬼鬼祟祟翻动花池的尘土,奴婢心里起疑,这才跟着她们,结果就瞧见她们进了云熙宫。” “奴婢心里起疑,便借着给云熙宫送贺礼,顶了另一个宫女的差事,趁机过去打探,谁料在许贵妃宫里嬷嬷的房内发现了这个…” 李德拿过去远远给沈璟之瞧了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旁边那娇容失色的女人,低沉下眸色道:“皇上,奴才刚才确认过了,确实如那宫女所说,是天残毒。” 不仅是,还是他亲手操控的这一出戏。 这宫里,能有什么事是真的? “不可能。”许幻云惊慌站起身,恶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台下,然后后退两步跪下:“皇上,臣妾冤枉。” “臣妾跟明贵妃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明贵妃姐姐,这宫女口出诳言,不足为信,还望皇上明察,严惩这贱婢,为臣妾做主。” 发生这样的事,好好的生辰宴,早就没了半分喜色。 人人都屏气凝神盯着事态发展。 正喝酒的上官堇倒是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插过去一句:“无冤无仇?” “臣记得许贵妃娘娘抚养的皇子,可是明贵妃拼了命生下的。” “原本还以为许贵妃娘娘生的命好,不用经历生子之痛,就得了皇上的长子在膝下……” “现在看来,贵妃娘娘好算计。” 说罢,眼神直接明晃晃的看向了明太师。 丞相许昌当即脸色阴沉,他跟明玄松那老鬼好不容易达成共识,这上官家死崽子,三言两语就想破坏他们的联盟。 眼看着明玄松那脸色越来越不善,他也坐不住了,当即站出来跪下行礼:“皇上,此事疑点重重,岂能因这宫女的一面之词决断,更何况贵妃娘娘进宫以来,一直安分守己,谨遵教诲,绝无可能做出如此心思歹毒之事。” 真相如何,他自然清楚,那物件还是他送进宫的,皇上翅膀硬了,这段时间已经越来越步步紧逼,现在竟然把手都伸到了他女儿身上。 朝堂局势也瞬息万变,兵部,吏部那些老鬼也都站到了皇帝小子那边,看来他不能再等了。 内心正筹谋着,裴勇正好持着剑从正殿跨进来,抱剑行礼:“启禀皇上。” 侍卫压着一个人上来,气势严阵以待。 许昌见状也只能让开话语权,暂时退至一旁。 “皇上,属下奉旨负责皇宫安危,在巡视期间,发觉许贵妃宫里嬷嬷趁乱准备去护城河销毁什么东西,事关重大,属下便将人抓了起来。” “赃物在此,还望皇上论断,” 然后侍卫带着人上来,看清楚人影,许幻云跪着的身影顿时晃了一瞬。 “娘娘救命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闭嘴!”没说完,就被一声呵斥压下去。 许幻云微喘着重气呵斥道,她转头看向龙袍加身的男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都是陷害,绝对不可能。” 这突如其来的惊慌,自然引得了不少人翘首以盼。 上官堇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加了一句:“贵妃娘娘还没瞧是什么?这么着急唤冤枉做什么?” “你…”许幻云闻声色变,此时恨不得堵上上官堇那张嘴。 事情都到了这种程度,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还用猜吗?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东西,但是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刚才的那话像是最后一击闷锤,终于敲醒了一旁全程阴着脸的太师。 此时任谁都看得出来,台上那个女人慌里慌张,惊恐失色,明显心里有鬼。 保不齐他的女儿,还真就死在了许昌这老货的崽子手上。 “够了!” 坐在朝臣首位的人终于隐忍不住站起身,来到台下行礼,义正言辞且气愤填膺:“皇上,臣的女儿为皇上诞下皇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若是命薄,臣无话可说,可若是她的死其中掺杂内幕,臣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臣的女儿讨个公道。” “还请皇上明察秋毫,为臣枉死的女儿做主。” 许昌也站出来,尽管已经看出来这是一场鸿门宴,却还是秉着最后的那点威慑力,带着威胁道:“明太师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明贵妃娘娘真如这贱婢所说,死于许贵妃娘娘之手?” 明玄松没吃他这套,冷哼一声:“是不是查清楚便一目了然,倒是丞相大人,可否记得天残毒产自何处?” “敢问丞相大人,这皇宫内外,除了先皇,还有谁能拿的到这天残毒?” “明玄松!你想清楚你在说什么?”许昌震惊失色之后,压低声音警告。 这个时候贸然提到先皇,他是疯了不成。 说起来先皇,他们两个不都曾是先皇的走狗,得先皇栽培才得以今天高位。 当初都是拿着通宫令牌拥护五皇子的重臣,现在分什么高低贵贱。 明玄松冷哼一声:“本太师很清楚。” “先帝失德,致朝堂之上正邪纷争不休,奸佞当道,朝纲紊乱,国势倾颓,更纵容朝臣以个人喜恶剿除异己,害原大理寺卿苏禀谦蒙冤十三年。” “皇上,臣有证据,足以证明当年苏禀谦之案错判,完全是由于丞相许昌只手遮天,一己之私酿成冤案。” 明玄松简直气急了眼,亲生女儿怎会没有感情,更何况他的女儿,是他跟着宫里唯一的联系。 就因为他的女儿命陨,通宫令牌不知去向,打乱了他多少计划。 他担惊受怕,在小皇帝面前卑躬屈膝,夹着尾巴做人那么久,结果这个背刺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同盟。 若不是他的女儿枉死,此时他只需要静待皇子长成…有的是机会临朝称政。 可是现在白白便宜了他许昌,他的外孙落到他的女儿手中,由着他的女儿养大,到时候还不一定会变成谁的姓。 种种变故袭来,让他实在咽不下心口的那口气。 第239章 钓出来大鱼 同时以明玄松为首的一些大臣也纷纷开口控诉。 御史更是早就列举了九九八十一条罪状,条条致命。 乌泱泱下边跪了一地,没人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又或者听了谁的令。 只知道,上官家,司马家,林家,聂家,稳如老狗,动也未动。 真正的布局人怎么会亲自下场? 台下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从冤案,贪污,结党营私,谈到了先帝时期安排了人私下去璃月国搜集了各种毒。 更提到了…太后的死… 沈璟之不动声色敛了几分眸,垂眸漫不经意的抿了一口酒,将心绪压下心底。 上官堇有一点没有说错,他沈璟之这么多年学的第一个字,便是“忍”。 能力不济,未拥有一击致命的实力,他只能忍。 他为何能一眼认出来这东西。 因为先帝也曾把这东西用在他母后身上过。 他知晓之时握着手中初学的剑,想要剑指先帝,问一个所以然,可是母后阻止了他。 她说,别人既然敢害你,就已经做好了跟你撕破脸的准备,你去问再多有何用?自取其辱吗? 若真想为母后争一口气,那便把那位置争过来让母后瞧瞧, 他当时落着泪扒下来自己菩提珠,想要给母后带上,他觉得是因为母后把珠子给了他,才被人所害… 可是她阻止了他。 她说你记住,你是上官家的孩子,上官家的荣辱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只有你坐在那个位置,母后才能安康,你舅父一家才能安康。 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条路上死再多的人都不重要。 不要因为一个人的生死乱了阵脚。 你是整盘棋的棋手,不要因为其中一枚棋的失利,就罔顾自己所有棋的生死。 哪怕母后为你而死,舅父为你而死,都是我们甘愿,你只要顾好自己,护好上官家… 这天下,只有你舅父一家是最盼着你能坐上皇位,又无法跟你争夺继承权的人… 也只有你坐上那个位置,你舅父一家,乃至他手下的数万忠于上官家的兵将才有喘息的余地。 母后说着话就已经泪流满面,他只跟着点头,忙着给她擦泪。 也不知道当时他有没有听懂… 下边的争论还在继续,他收回了视线。 “去云熙宫搜查,别放过每一个角落。” 声音轻淡的落到李德耳中,对方立马领命下去。 许幻云明显已经吓白了脸,看见李德过去,还欲挣扎,但此刻事情发展,已经俨然不受她控制。 台下的那个赃物被打开,庐山真面目展现出来。 正是明婉清当初让苏南初交过来的箱子。 沈璟之让人放的,借着给许幻云送礼的由头,直接放在这个嬷嬷就寝之处。 这嬷嬷做贼心虚,发现了之后自然会觉得诡异,到处想办法藏匿销赃。 而无论她去哪里,都会直接被盯上。 随着禁卫军去而复返,通宫令牌被找到,压死骆驼最后一棵稻草让台上女人直接瘫软在地。 而在这个关头,台下的许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 边笑边摇头:“哈哈哈,好一个毛没长齐的幼帝,这才登基没两年,便翅膀硬了,想要铲除重臣,掌控朝堂了?” “原本看在先皇的面子上,老夫还敬你几分体面,现在看来,老夫也不需要在装什么了。”许昌也不再装了,看见宫墙外某一处升起一道白色烟雾。 他放声大笑:“不怕告诉你,老夫的人早在一个时辰就做好攻入皇城的准备。” “你们这点道行就想着跟老夫玩,殊不知老夫早就猜到你会来这一招。” 从前几天不停卸他的权,又处处打压他在朝堂的话语权,他就知道,这小皇帝已经胆子长毛了,准备动他了。 所以他干脆先下手为强,反了他! 哈哈哈! 众人被那烟雾吸引过去,听着耳边那带着鸣笛的破空声,不少蒙在鼓里的人顿时心生惶恐。 这丞相疯了不成,上官家还没死呢,这时候谋反? 禁卫军察觉不对,脚步围上来:“护驾!” 正欲把那嚣张的丞相拿下,殿外传来动静,无数兵将冲了出来,站在了许昌身后。 沈璟之此时才看清楚了台下跟着许昌谋反的人影—— 还真是条大鱼。 ……… 苏南初正在被窝里攥着,裹着被子陪孩子玩。 小孩笑声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笑的要没眼睛了。 今天是许幻云生辰,沈璟之那渣男正陪他另一房小妾吃席呢。 “娘娘,天色不早,还是先休息吧,二皇子也玩了这么久,该累了。” 苏南初想了想也是,便把孩子抱起来递过去。 谁知道孩子一过去就又是挺身子,又是叫唤的,瘪着嘴就要哭。 苏南初只好又把人抱过来:“算了,今晚上让他跟我睡吧,乳母带了这么多天也累了。” 以前三个乳母,现在只剩下一个,可不累吗。 嬷嬷见状收了手,给主子铺了铺床,将床帷落下:“那奴婢就在门外守着,娘娘若是觉得哪里顾不得,便唤奴婢。” 苏南初逗着孩子点了点头。 深宫无聊,多个孩子也挺好玩的。 安安也没太闹腾,自己咿咿呀呀不停叫唤,可是却没有哭闹,不一会就自己哼唧哼唧没了动静。 苏南初也昏昏沉沉,护着孩子侧身迷糊着。 还没睡着,又呼进来一股风。 来人又是那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就往里钻。 苏南初脸黑,一手护着孩子,一手把对方准备过来身影推出去:“皇上,下人没对您说,皇子也在嫔妾被窝吗?” 这深更半夜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没出息爬她的床? 翻个白眼吐槽完,连忙轻手轻脚把孩子挪个地方,看着孩子挣扎瘪嘴就要哭,连忙放低声音轻声拍着安抚。 第240章 做亡国之君不比做朕的妃嫔 沈璟之似乎这才注意到,本欲出口的话压了下去,只瞧了一眼,便招手让下人抱走。 苏南初恋恋不舍的看着孩子,你说人怎么能倒霉到这种境界? 这么多天,她就今天把孩子留在身边,这狗就来了。 “皇上,您下次来的时候说一声,嫔妾怕您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再一不留神把您皇子坐着了。” 谁家像他一样,每次都跟做贼一样。 沈璟之二话不说就往里挤,苏南初只好给他让地方,巴拉着被子往边上挪挪。 撅着嘴不情不愿道:“皇上今日不是给许贵妃娘娘过生辰吗?怎么有空来嫔妾这里?” 男人还是没吭声。 苏南初埋头理着被子,还没抬头一个东西劈头盖脸丢了过来。 苏南初一晃神,没看清,摸了摸像是圆滚滚的布轴。 这是啥,连忙掀开床帷,借着微弱的烛光摊开看着。 小眼神使劲瞟,结果一个字没看着。 但是那块卷轴模样挺熟悉的,像是圣旨… “皇上,这是什么?”苏南初拿着东西,不明所以歪着脑袋看过来。 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的寝衣,缎面的光感有些透亮,月光洒下来,衬托的人影肤白如脂。 “圣旨。”男人坐在床边,拽她被子。 苏南初挣扎了一下没抢过,只好分过去一点,撅嘴:“那这也没字啊?” 沈璟之没理会,只言:“有印。” 有印?苏南初又闷头瞧着。 借着光看到最后,还真看见那红了吧唧的印记,四个龙纹缠绕的大字。 她伸着手指摸了摸,蹭不下来,倒是这布料挺舒服的,摸着可光滑。 只是.... 无字有印.... 这是....空白圣旨???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差点吓脱了手,僵着脸低头看了看那卷轴,又抬头去看男人。 不是吧,空白圣旨....这是给她的? 这男人又在抽什么风? 沈璟之抬眸,瞧着那人影单薄的身板,抬着脑袋那小眼神呆愣着,低了低头,淡声解释道:“不是怕吗?” “朕给你一道圣旨保命。” 有了这圣旨,她就不用再担心他会突然杀了她。 也能把自己那些担惊受怕的心思收收。 啥?苏南初又呆呆的低头去看圣旨。 保....保命? 空白圣旨保命? “你确定?”她结巴了一瞬,而后抬头:“这可是圣旨,还是加了印的。” “皇上就不怕臣妾写别的?” 比如封她做皇后,封她孩子做太子.... 他也给? 不怕她祸害他国政了? 沈璟之回头看她,身上衣物还未褪,所以也并未上床榻,只在床边静静的坐着,仪态端正,声音寡淡:“朕既然给,那便是允,只要你写,只要朕有。” 苏南初:“........” 默默揉了揉眼睛,见鬼了。 她莫不是在做梦。 沈璟之中春药了这是?发春的春药。 只要她写,只要他有.... 要他皇位也可以? 苏南初这般想着,还真就这么问出来了。 毫无疑问,话出来之后。 肉眼可见男人脸色僵了僵,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蹙起来眉。 苏南初当即皱眉:“这可是圣旨,都落印了,皇上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不都说了什么都可以,他怎么这表情。 沈璟之:“........” 看着女人那异想天开的模样,沉了一口气,别开视线爱不搭理道:“嗯,给。” 嘶? 完了,真睡糊涂了,撞邪了。 沈璟之不会发烧了吧?还是她魅力这么大,沈璟之已经爱她爱到无法自拔,连他的宝贝皇位都不要了。 小眼神狐疑地在男人身上打转,像是看一个疯癫的二傻子。 这贼眉鼠眼的模样,沈璟之眉心又是一跳,直接捞过去将人扯过来,补了一句:“君无戏言,只要你写,朕便给。” “但是。”话音又开始转折。 苏南初瞬间提起来耳朵,下意识有点不祥的预感。 “朕对天下势在必得。” “给你之后,朕会重新抢回来,你若是没本事玩的过朕,最好就不要落笔,做亡国之君可不比做朕的妃嫔清闲。” 尤其她这怕死的模样,也不敢去死,还是得待在他身边,跟现在也没什么两样。 沈璟之话音干脆,眯着眸还带着几分瞧不出来的蛮横。 “........” 气氛突如其来静了几秒。 女人面无表情僵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果然,她就不能指望这男人嘴里蹦出来什么好屁。 骂骂咧咧的缩着脑袋从他怀里出来。 把他胳膊扒拉走,赌气的往边上挪挪。 看见那碍事的圣旨,伸着小脚丫踹了一脚。 男人脸色瞬间就黑了:“苏南初!” 苏南初懵然抬头,咋招了? 他又生气了? 说出来那狗屁话还想抱她? 他怎么想的这么美? 还没准备怼两句,就看见那死男人竟然把视线放在了她的宝贝圣旨上。 苏南初当即想到什么,激动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 但是明显已经来不及,对方已经把圣旨攥在手里。 “啊…”苏南初只好撅着屁股抱着他胳膊摁着,死死攥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拿走。 使劲掰着对方手指,气急眼道:“你做什么,你拿我圣旨做什么。”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拿回去。” 就算不给她皇位,她也能要别的啊。 更何况,她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要他那破皇位,累的要死,被算计来算计去的。 沈璟之冷呵,攥着圣旨不松手,挣脱这女人:“放开。” “不要。” 苏南初死都不松手,腾出来一只手过去扒他手指,皱着小脸,据理力争咬牙:“皇上刚才自己都说了君无戏言,都已经给了嫔妾,那就是嫔妾的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皇上快放开,圣旨要被抓烂了。” 沈璟之看着死皮赖脸,不顾形象撒泼的女人,脸色更是铁青,更打定了主意抢过来。 两个人一来一往拽着,苏南初四仰八叉地缠着他的胳膊,手脚全部上阵。 奈何男人力气实在是大,那张手栓的什么铁链子一样死活不肯松半分。 苏南初连蹬带踹,牙都用上了,男人还是不放手,甚至还故意逗她玩,把手松一秒.... 然后再攥紧.... 苏南初:“........” 她就瞅着那个机会抢,愣生生还是没抢过来,像是打仓鼠一样.... 气得实在冒火直接松开了圣旨,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趁男人没反应过来,顺势熟练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唇瓣准确无误的摸准对方的喉结。 几乎同一时间,男人的手掌突然落空。 手上的东西不翼而飞。 软玉昙花一现,在怀一秒,又跑了八丈远。 正拿着自己到手的宝贝缩在角落里找地方藏着呢。 沈璟之:“........” 第241章 深刻觉得姐弟恋的必要性 “圣旨只有一个,求些自己能握住的东西,就算朕不去抢,有的是人盯着这个位置。” 沈璟之抿紧唇,看着她那警惕捣鼓的模样,没忍住又提醒了一遍。 他既然给了,难不成还会拿走不成? 整天没心没肺,就那么几个心眼全用他身上了。 苏南初不理会他,翻着自己小金箱子,将东西放进去,然后把锁铐上。 这可是宝贝,退可保命,进可荣华富贵,钱权名利。 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后悔。 确定藏的严实之后,才把箱子放回去。 远远的看着沈璟之,顿了片刻之后,叭叭挪着步子走过去,瞧着男人那端坐如山的身影,抬着眸子问道。 “皇上是要就寝吗?”这么晚了,他总不能就过来坐坐吧。 男人没有说话,又在装高冷。 苏南初翻个白眼,这么晚了,不睡觉做什么?蹲下来凑近几分,直接上手去解对方腰带。 伺候的久了,别的没学会,脱男人衣服可熟练了,现在解起来可麻利了。 将腰带放置一旁,凑近去给男人褪下外衫。 男人身上独有的龙涎香混合着雄性荷尔蒙气味,窜入女人的鼻翼,距离近了,倒多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凑过男人肩膀,去褪男人衣襟的时候,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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