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的妃嫔确实都是正四品上,但是那些人都是依仗家里身份进宫。 而她.... 是因为她,他才给了苏禀谦身份。 这岂能一样。 况且哪怕她是苏禀谦之女,一个已经落狱的罪臣,也担不起他的嫔位。 他也更不会仅仅因为她有几分姿色,耍些小聪明,就因她一个人旧案重翻,牵动朝堂。 苏南初耷拉着头,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沈璟之把人又摁回来,撩一把头发:“别想这么多,朕这一生逐利而行,所遇之事十有八九皆有预谋。” “但是你的出现,从一开始就不在朕的深思熟虑之内,把你留在身边,是朕心之所向,不为其他。” 做他妃嫔需要门第,但是做他的妻不需要。 他会一步步把她送上他的后位,他的江山,他愿意同她共享。 沈璟之的目光在越来越暗的烛光里愈发深邃,只端坐着虚视着前方,后又低下头,看了看怀里安生的女人。 苏南初有些不舒服,把蜷在里面的手拔出来抱过去。 听着耳边马蹄声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一下一下眨着眼睛。 她的出现,确实不是他的预谋,是她的。 可是后续的发展,又都不在所有人预测之内,人生便是如此,因为前路未知,才更充满酸甜苦辣。 也因为结局难料,才更彰显跌宕起伏。 .......... 不久的一段路,到位置的时候,苏南初却险些睡着。 迷迷糊糊跟着男人回到房内,上官堇安排的侍卫过来上药。 苏南初看着那完全没有动的意思的男人,看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气的牙直痒痒。 他真折腾人啊,好事不惦记她,需要干活时候还挺黏她。 气冲冲拿过来药,走过去,咬牙:“爷,该上药了。” 沈璟之听罢,这才满意的把人都招呼出去,然后慢悠悠一下一下解着自己衣服。 边解边注意着女人不断变化的脸色,最后敞开衣怀的时候,突然扯着女人的手腕,拉近对方。 苏南初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药差点被搅和掉。 好不容易握稳,看了看两个人的距离,脸色黑下去,挣开一点:“爷,大夫说了,不让你做剧烈运动。” “那种事,您就别想了。”他拽她有啥用,她又不能把他伤直接恢复。 那小眼神,还眯起来,再眯那火热热的欲望他也藏不住,就差把她生吞活剥了。 沈璟之还是盯着她不放,但是动作没有那么强硬。 苏南初推搡开,手指沾上药,开始把男人的衣服扒开,往上涂。 伤口恢复的不错,但是大夫说伤到内里,最起码需要调理三月以上才可以剧烈用力。 夜晚的空气本来就带着几分情欲,随着女人手指细柔的涂抹上去,一点点像是羽毛拂过,留下难以忍受的酥痒,男人目光越来越炙热。 最后在女人收起来药一瞬间,直接把人扯了过来。 准确无误的闭目吻上了那撩拨情欲的唇瓣。 “唔....”苏南初又没反应过来,随之就清晰的听见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腰肢却被对方有力的手臂箍住又收紧几分,男人滚烫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一点点将她笼罩。 最后一丝清醒,占据着她的意识。 苏南初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搡了些许:“别....” “爷,都说了,大夫不让您剧烈运动,您就忍忍吧。” 摸一把嘴唇子上被男人啃出来的哈喇子,翻个白眼,很忠心劝道:“再说,您吻我有什么用,大夫不让,又不是我不让。” 沈璟之:“........”他已经很久没有了。 以前没有她时候,欲望这种东西只有偶尔需要发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冲动。 后来有了她,心里虽是总有惦记,但是也不至于为情乱性,整日沉迷情事,无法自拔。 可是这几天,她一直在他面前晃悠,小手故意在他胸口摸来摸去,上个药辗转慢捻... 他是正常男人,她整天在他身上蹭,他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他又过去拉近距离,想要继续吻那份甘甜,却被女人拦住。 他蹙眉压低声音:“朕轻一些,不做剧烈运动。” 苏南初依旧摇头,不信,他啥时候都这么说,啥时候都是一股脑直接做:“爷,轻一些也不行,万一让上官将军还有窦将军知道了,肯定会责怪嫔妾红颜祸水,不顾皇上身体。” 说着这些话,手上动作没停,一点点细微动着,找准机会逃跑。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憋笑出来。 难得有他拧巴成哈皮狗的时候,虽然没长尾巴,但是不知道怎么,苏南初偏偏却恍惚看见了他那摇来摇去求欢的“尾巴”。 想忍,又似乎忍不下去,想要放纵一点点,却发现越放纵越受不住的喘气,然后只能在那里蹙着眉,不停看着她,像是奥特曼一样目光炯炯冒着火光... 苏南初此时真想哈哈大笑得瑟几句,但是又怕男人事后报复。 只得板起来脸,装的忠君为国劝慰,时不时还流露出来几分担忧和恋恋不舍。 提到上官堇和窦翊,沈璟之似乎又拧紧了神色,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那两个不是蠢货,应该知道,这种事一旦发生,肯定是他执意,又怎么会把这些事怪在她身上。 看着收拾好,准备跟他分开屋子睡的女人。 他最后的底线也被僭越了,直接上去拽住:“你去干什么?” 苏南初抱着准备拿走的包裹,抬头诚恳:“爷,考虑到您年轻气盛,火气大,为了您的身体,嫔妾觉得,嫔妾还是离您远一些吧。” 前几天他伤口应该还疼,睡的挺老实。 这几天总是扑哧扑哧冒火,她再继续待在这里,属实有点危险。 尤其这男人任性妄为惯了,整天鼻孔朝天,欲望起来抓住人就用的习惯太不好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学会忍忍了。 上官堇不是说他长这么大,学的最多的就是隐忍吗? 正好练练! 埋头舔下嘴唇,很是贴心为男人考虑着。 沈璟之胸口起伏着,充火的目光盯着女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态度很诚恳,说话也乖乖巧巧,但是他偏偏在对方脸上看见了幸灾乐祸。 他眯起来眸,就这么盯着女人的脸,直到看见女人心虚的开始避他视线,他心底的猜测才算坐实了答案。 直接又把女人拽回来,夺过来对方手里的衣物胡乱扔出去,冷哼一声:“是吗?” “大夫只说朕不能用力,又没有说爱妃不可以...” 苏南初眼球陡然瞪大,然后就看见男人贴近她,继续喘着气息道:“上来。” “........”啥?苏南初呆滞半天,空落落的手干巴的在半空中僵着。 反应过来下意识就准备跑,结果又被男人拽回来。 “不行,真不行,爷....”苏南初简直要哭了,还不如他在上边呢。 这费力气的活,她哪能干的得了。 “别....”苏南初还妄图劝住男人:“嬷嬷说了,嫔妾是不能跨过圣体的,也不可以主动做越矩举动。” 男人却不管不顾的开始帮她脱衣服,很贴心的把腰上难解的衣襟撕个口子,好让女人更凉快一点。 苏南初眼睁睁看着自己那肚兜被攥在男人手里,一甩扔出床外,留恋的小眼神还没回来,就被男人拉着捏造型摆弄,软绵绵的小身子,像蓬松绵软的棉花糖一样… “啊....”窗外月亮越升越高,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呵,床铺沉闷晃动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出来。 第339章 苦楝皮可以让女子无子 光,无缝不入的划破长空。 等到黎明到来,新的一天又敲起了钟声。 床上人影晃动两下,苏南初揉着眼睛把被子推了推,浑身酸涩的仿佛又回到了某一天的晚上。 沈璟之在她动的第一时间便已经醒过来,转过头垂眸盯着往他怀里缩的女人。 杂乱的发丝扑在脸上,他似乎瞧出来女人不舒服,便伸手过去把发丝撩开。 但是换来的是女人被打扰到不耐烦的摆手,然后人影往里钻了钻,继续埋头补着觉。 很放肆,又没规矩的举动,但是却是他一步步纵出来的性子。 瞧着瞧着,扯开唇笑了笑,把被女人推开的被子往上拉一拉,遮蔽住冷风,而后望着床板顶处出神。 ......... 外殿,宫里又设宴,上官堇带着几分起床气阴脸走出门。 窦翊也中规中矩的跟着。 驿站人都走完,苏南初跟沈璟之收拾洗漱完之后,没什么事,就去羽国街上转转。 各种颜色的鸟,还有羽毛扇,较为粗工艺的点翠首饰,还有丝绒鸟装饰品。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域一方风情。 苏南初昨晚累坏了,沈璟之许是心知肚明,今天格外听话,也格外有耐心陪女人逛着。 苏南初摸着古董级别的点翠发簪,仔细琢磨着,好好摸摸质感,说不定啥时候穿越回去,还能当个鉴宝专家,开个直播挣点钱。 沈璟之从旁边看着,见女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从旁提醒:“喜欢的款式记下来,回宫让少司府做更精细些的。” 这些民间的东西,毕竟比不得宫里,点翠玥国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苏南初把簪子放下来,并没有说去记什么款式,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东西,哪里比得上沈璟之的皇宫。 忽又想起来什么,问道:“那是不是我画出来什么,少司府都可以做出来?” 沈璟之并没有直接回答,只道:“少司府若是做不出来,那天底下没有地方可以做出来。” 同样,也只能说明她的图纸有问题。 苏南初突然目光一喜,对啊,她怎么忘记了,沈璟之可是有全套的私人定制服务集团的。 那她在现代看见过的那些极其奢侈精美的发冠,簪子,漂亮的衣服,是不是都可以在这里设计出来? 以她现在跟沈璟之对方关系,穿他几件衣服,戴他几个发饰,应该不过分吧? 反正着急也回不去,现在有条件,人生得意须尽欢,她先享受享受贵族的奢侈再说。 想着又跑去别的地方到处看着。 远远的,其中一把活灵活现的独鸟图摆在商铺门口格外惹人注意。 苏南初被吸引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幅独鸟图有股熟悉的感觉。 她走近一点,正准备凑过去瞧着,突然一道笑声传了过来。 “噗嗤....” 苏南初动作顿住,闻言朝着话音看过去。 “夫人不是羽国人士吧?”对方莫名其妙问出来这么一句。 苏南初有些奇怪:“为何这般说?” 这里也没什么方言差异,人种也都长得一样,他为何这么问。 那男子笑意更加深,走过来先对着沈璟之行了君子见面礼,后文质彬彬的对着女人开口:“因为夫人所看的这幅刺绣图,它羽毛栩栩如生的原因,是因为它是苦楝皮点缀所制,后而再用淡色丝线缠绕,才会显得羽毛处凹凸有致,似有血肉在支撑。” 苏南初似有似无点头,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听明白。 但是目光还是在那画上,她只是觉得这画眼熟,并不怎么在乎这画怎么绣成的。 见她还是一知半解,男子只好把话剖解开来,摸着鼻子道:“夫人有所不知,苦楝皮有可以让女子无子的功效,此处是这街上最大的青楼,悬挂出来这幅画,便是拉客的一种手段。” 出来寻乐子,最怕的莫过于留下后患,以往都是用些药物,自从不知道从何处兴起来这苦楝皮做的画,各大青楼也便不断效仿。 “夫人若是真心喜欢这幅画,可去街的那头,寻一家绣房,用其他材质替代苦楝皮去做这鸟儿的羽毛,可千万不要贼人所骗,误用上了苦楝皮。” 尤其看对方身后跟着的男子,应当是其夫君,两人衣着不凡,又气度轩昂,定不是普通人家。 越是名门望族,便越在乎子嗣,若是误买上了这画,可真是后悔也晚矣。 什么?苏南初不知道被什么字眼吸引,突然凝神呆在了原地。 女子无子,苦楝皮,刺绣.... “若是夫人真有意赔礼,不如把那边绣的那对如意扇送给晚辈可好?” “你说那把扇子?” “那是平乐候夫人当初送的新婚贺礼,恐怕…” “贵人若是喜欢,妾身可以为贵人再绣一对。” 一段记忆突然窜进脑海,苏南初目光陡然通透。 第340章 对方的目的,是他的二十万大军。 她猛然回头:“爷,我知道方夫人为什么....” 男人微冷的眼神看过来,脱口而出的话音戛然而止。 苏南初咽下话音,瞧见男人看向了那男子,状若无意问了一句:“单凭这一点,就断定我们不是羽国人士,看来此物在羽国人尽皆知。” 男子却又摇头:“倒也不是。” 对方转折,打量起两个人:“此物极其珍贵,又价值不凡,一般只在王公贵胄之间心照不宣。” “但是二位华冠丽服,翠羽明珰,身上的衣物还是极其奢靡的明针细绣,连腰间的绅带都是贵重暖玉,明显绝非普通人家。” 尤其这东西也常被一些当家主母用在家里男人妾室身上。 比起来那些避子汤,这苦楝皮用起来更简便,效果也更持久。 “而且二位身份贵重,夫人却对这些粗糙工艺点翠羽毛格外感兴趣,在羽国,最不缺的便是这东西,夫人这么少见多怪,足以证明二位非羽国人士。 男子若有其事说完,握紧玉炳扇行下君子礼节,从旁边温和尔雅走远。 本是萍水相逢,也没有说太多话,许只是一时兴起,搭上了两句话。 苏南初看着对方背影,等人愈来愈混入人群,不见踪迹,才目光聚神跑了两步,神色凝重:“爷,是平乐候夫人。” “方夫人屋子里有对如意扇,方夫人说是平乐候夫人所赠,那如意扇上也有鸟雀,跟这绣图之上的工艺一模一样。” 她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熟悉,形不似,神似,连那栩栩如生,凹凸有致的工艺都一模一样,当时她就被这别致所吸引,所以才多注意了两眼。 再加上对方说这功效,不正好跟那方夫人撞上了吗? 方夫人也一直未有孕,也一直把这绣品带在身边。 街上人来人往,但是两个人之间还在静。 沈璟之脸上不知道想些什么,抿着薄唇瞧不出来喜怒。 苏南初不知怎么得,提到平乐候,就突然想起来那个烧饼,嘴角一抽,结巴问了一句:“爷,您想什么呢,不会还在想那个烧饼吧?” 他总不能又想起来人家那一饼之恩了吧。 沈璟之那威慑十足的小眼神看过来,眯眸变脸这一招,对苏南初百试百灵。 人影瞬间缩脑袋,把头低一低。 男人还是静默着,不知道琢磨到什么。 许久之后,目光才骤冷下来,直接转头大步跨出开口:“回去。” 苏南初:“........” 呆呆的抬头,他生毛气啊,不爱听就不爱听呗,气啥眼啊。 腿捯饬的还挺快,她还得小跑着追。 “爷,其实那东西也挺好的,要不咱们也买一副,我这也不能老一直生,整天喝避子汤也怪伤身体的。” 他也一点委屈不肯受,整天都弄进去,也得亏他生在古代,地位在这放着,不然他这行房方式,整天让人家女子避孕,他能搞到对象吗? “还有,咱们整天东奔西跑的,这啥孩子能经得起咱俩这么闹腾,万一怀里又掉了,好歹是条命不是?” 最主要的是,也太伤身子了,她这小身板本来就娇气,在三番两次折磨,能不能活到六十五都是个事儿。 “再说了....” 女人絮絮叨叨,嘟囔的前边走的男人似乎情绪有些难忍。 终于逼急了,顿住脚步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回头。 话音就戛然而止,女人瞬间蔫吧,半天没再出声.... 男人继续迈步子,苏南初连忙又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边。 不让提就算了,又不是她给那方夫人下的药,他朝她冷脸有什么用。 现在十有八九确定,那方夫人多年不孕,可能就是她那“闺中密友”所害。 要不说随根呢,宁家这母女俩都不是什么消停的。 老的算计闺蜜,小的敢失贞进宫,还怀过身孕。 好好一个足以保她们一世荣华富贵的送饼恩情,被她们就这么作死作没了。 .......... 驿站门口。上官堇的马车刚回来,有侍卫就跑了过来。 “将军,爷请您去前厅议事。” 上官堇还穿着进宫时的衣服,本来想去换件便服,但是突然被驿站低沉的气氛感染到了,神情凝重地偏头问:“出什么事了吗?” 那两个人刚解开疙瘩如胶似漆,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 侍卫摇头:“爷没有说,只是说等您回来,让您跟窦将军即刻过去一趟。” 还挺急?即刻都用上了。 想到此,上官堇干脆也不换衣服了,直接跟着人引路过去。 屋内的气氛比外边更低沉,还有隐隐约约带着几分紧张。 上官堇跟窦翊到的时候,沈璟之正盯着一幅图纸瞧,情绪压的很低,带动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喘。 两个人无声见完礼之后,沈璟之让他们围桌而坐,把一幅图纸推了过去。 “这是?”窦翊看了一眼,就是普通的山河地图,他们玥国境内的,于是懵然抬头问道。 沈璟之手指敲了两下桌面,话音平淡:“平乐侯叛国通敌了。” “什么?”一语落下,在场俩人呆滞半晌,恍遭雷劈一样瞳孔放大。 “这....”窦翊几乎第一时间,又把那图纸扯过来,再重新仔细查看了一遍,依旧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放回去抬头。 “平乐侯封地不在边境,也距离京都颇远,平乐侯叛国....”图什么啊? 沈璟之也没卖关子,继续道:“平乐侯在先帝时期就跟羽国有勾结。” 他已经打探清楚,这苦楝皮也仅仅是这几年才开始浮现在民间的,以前仅仅是天潢贵胄可用之物。 若不是跟羽国皇室有勾结,又怎么会早在二十年前,便弄到了可以无声无息长久治人无法受孕的苦楝皮。 “朕之前有些疑虑,楚云翼串通邻国谋取皇位的之举,放在哪一个帝王身上,都应该是无法容忍的禁忌....” 可是偏偏楚崇文全当没看见,装聋作哑行了四十杖,不痛不痒解决此事。 直到今天,苏南初的话突然让他想明白了。 让楚云翼去玥国贺寿,本身就是楚崇文的一步棋。 他早便瞧出来楚云翼想要做什么,所以他故意放纵对方,甚至有可能在抓苏南初的事上,楚崇文都有推波助澜参与。 目的....就是让他把军队调到汴梁城外。 而汴梁城外位于关东西部,平乐侯的封地就在关东附近。 最主要是,入平乐侯封地有一条境内河,顺势直流可以至汴梁城外,也就是他现在二十万大军囤积地。 若是在平乐侯封地投毒,水势顺流而下.... 对方的目的,是他的二十万大军。 第341章 上次拔剑那个蠢货。 沈璟之话音刚落下,上官堇便率先坐不住了,这次情况紧急,汴梁城外调动的多半是他上官家兵马。 若是他表兄所言料中,那… “皇上,二十万大军出行,根本没有办法带够足够水源,这条河至关重要,若真如皇上猜测,那…” “那这二十万大军怕是凶多吉少,最起码要折损一半以上…” 沈璟之面色依旧沉稳,只是胸口的起伏暴露了他的内心,直接抬眸纠正道:“一旦羽国跟平乐侯联合,这是必死局。” 二十万大军,一个都别想活,一旦发生中毒事件,羽国大军会瞬间借机攻城。 无论后续结局如何,经此一乱,玥国二十年内都没办法有余力再去外战争锋。 楚崇文这是瞧着自己命不久矣,想最后再送自己那些儿子一程。 死之前,也要再给羽国楚氏王朝续上二十年寿命。 窦翊还算沉的住气,很快想明白里边利害之后,面色凝重问了一句:“这猜测,皇上有几成把握?” 沈璟之垂眸,定死:“九成。” 他从来不信什么巧合,哪怕是他误判,他也不会用二十万大军的命,去赌这一个万一。 而且楚崇文种种行为诡异,他寻不到出处,若是跟此事联系到一起,那这一切就通了。 邀他共赏校场大阅,是把他扣在乱军丛中,等到汴梁城外一旦传来喜讯,直接乱军射杀他… 到时候平乐侯趁机夺权,玥国乱成一团,此后几年调养生息,无暇顾及旁国。 羽国恰逢新皇登基…不管是谁,接手的都是一个轻飘飘的担子。 窦翊的脸瞬间垮下去,九成,这跟十成还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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