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的周围是瞠目结舌,上官堇更是直摇头,苏南初那丫头有福气啊。 一睁眼成孟雪映嫡母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宫女变一品大臣正妻,古之未有啊! 笑着笑着突然看见自己父亲那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看过来,他顿时笑不出来了。 一切尘埃落定,那老头该找他算账了。 唉,命苦啊。 话都说到这里,沈璟之不同意倒也说不过去,于是顿了片刻,开口道:“既如此,准了!” 孟德彰立马谢恩:“臣,多谢皇上。” 此事不过一个闹剧,众大臣吵着闹着讽着,也就过去了。 宴席散后,都在休整,有了间歇。 老头临走前一个眼神看过来,上官堇闷头摸着鼻子,跟上去。 “跪下!” 果然,刚进门就是一声怒呵,中气十足,震得他心口发慌。 “父亲,这事真不赖我,表兄下的旨…” “你给我闭嘴!”又是一阵怒呵,老头子气得胸口起伏:“老夫平常对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是吗!” 上官堇抿唇,扯着嘴角:“父亲说过,男人当保家卫国,护佑妻妾,儿不敢忘。” 他做的不就是在护佑妻妾吗? “你!”上官靖渊气得拍桌:“他是皇上!” 上官靖渊再次重申,咬着牙脸色铁青发紫:“他是先皇现在唯一的子嗣,你自己胡闹也便罢了,你跟着他胡闹,上官家前几年经历的惨暗,你都忘记了是吗!” “你护佑妻妾,家国不在,你上哪门护佑妻妾,我三申五令对你说的话,你是忘的个干干净净。” 上官靖渊越骂情绪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重。 上官堇最终还是跪了下去:“父亲,那些过往儿此生记忆犹新,绝不敢忘,儿会用生命护佑君上,有我上官堇安在一天,便不会让任何动摇表兄江山分毫。”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放屁!”上官靖渊根本不吃这套:“发现有异为何不退,深入敌人圈套近八千米,平日里学的文韬武略,都学狗肚子里了!” 上官靖渊说到这上边,更是气得牙痒痒。 多少人啊,五千多人伏击!那样的地势,他们还顾及什么女人。 上官堇也不解释,动了上官家的兵马,他父亲很难不得到消息。 现在应该把前因后果都猜的透透的,他解释再多也没用。 只希望别打的太重,最起码别让他趴太久,表兄那边还等着他带兵打仗呢。 “说啊!”上官靖渊从旁边拎过来一把剑,带着剑鞘指向上官堇:“现在哑巴了,当时做什么呢,为何不退!” 上官堇垂头无奈,看着明知故问,非得逼出来个所以然的老头,抿唇道:“父亲,您不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让孩儿再说一遍,” “说!”上官靖渊声音又继续加重,拎着手里未出鞘的剑就要打过来。 上官堇没办法,敷衍道:“为了女眷能够安全离开,况且我们当时已经被盯上,我们就算走也来不及。” “胡闹!”上官靖渊又是一阵怒呵,压低声音,怒火不减:“女眷重要还是皇上重要,分不清主次吗?” 上官堇深吸一口气,又道:“父亲,要不这些您去找表兄问问,真是他下的令…” 他顶多就是没阻拦,主要他也不敢阻拦,他又不是苏南初。 “上官堇!”上官靖渊又是火气上头,这次直接没停顿。 手里的剑打过来,闷声落到那结实的背上。 钝响的声音实打实传出来:“表兄表兄,那是皇上!还有没有尊卑礼教!” 上官堇跪姿未动,背上的疼痛只让他皱了皱眉,低下头不再言语:“父亲教训的是。” “一品功勋,威风凛凛护国将军,皇上给你这么高的荣耀,你就是这么带着皇上深入险境,以身犯险的?” 室内静了下来,上官堇也未在言语。 上官靖渊胸口怒火不平,又准备挥过来手中剑之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沈璟之人未至,声音传过来:“朕来的不巧,叨扰舅父了。” 上官靖渊闻声,放下剑就准备行礼。 沈璟之直接上前扶起:“舅父不必多礼。” 眼神掠过地上跪着的人影,扯了扯唇,随后道:“舅父这是何意?” 上官靖渊一噎,随便找了个理由:“不孝子犯了些错,是臣平日里疏于管教。” “他何错之有。”沈璟之心知肚明所为何事,走到主位坐上:“身为臣子,谨遵圣命,身为丈夫,护佑妻妾,何错之有?” 第75章 你怕什么 上官靖渊老脸一板:“皇上,他是将领,身兼护国重任,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只身深入险境,而不知规劝。” 沈璟之眼神垂下,神情沉静:“朕意已决,他如何规劝?” “皇上!” 看着上官靖渊哑口无言,气得瞪目,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沈璟之继续道:“先帝不仁,纵兵将涉险,致舅父三子死于战场,舅父可曾想过抗命。” “这....”上官靖渊抬手,结舌:“这怎能一样。” “舅父连失三子都没想过抗命求存,既然如此,舅父又为何要对他如此苛刻。” “皇上。”上官靖渊明白这是皇上把这责任担定了,直接跪下,老生哀叹劝道:“您是天子,是一国之君,身上背的是整个玥国的荣辱兴衰,如何能把自己的命视作儿戏....” 沈璟之未等说完,便已经起身走下来,眼神犀利凝重,像是裹着数不清迷障,声音平缓:“正是因为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才更应该护国护民,重信重义。” 沈璟之扶起来地上的人影,深不见底的眸子露出半分温和,盯着一脸惶恐的老人,低声道:“安邦定国,是兵将的事,与无辜的妻妾无关,若朕不顾妇孺老幼的安危,独自逃命苟延残喘,那朕这一国之君做的还有何颜面。” “舅父也不希望,您一手栽培上去的新君是个不仁不义之辈吧?” “这....”上官靖渊扶着沈璟之起身,对视良久,眸子藏着太多的东西,最终只化作一口浊气,重重吐出:“皇上圣明,是老臣心胸狭隘了。” 沈璟之缓缓扯开唇,将对方扶直了腰:“上官家满门忠烈,忠君护国,舅父的荣誉不是朕赋予的,而是整个玥国欠你们的。” “上官堇的命是他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表弟年纪尚轻,舅父莫要再说一些误人子弟的话。” 上官靖渊绷着唇噎死在嗓子眼,他还误人子弟了.... 僵着脸色半天,终于找到自己的语言,鞠躬行礼道:“皇上教诲,臣必铭记在心。” 沈璟之转头抬步朝着门口走去,路过跪着的上官堇,低头瞧了一眼,然后大步跨出去。 原地的上官堇扯扯唇,原来在马车上,他说的“有他呢”是这个意思。 “臣恭送皇上。”上官靖渊行礼。 等人影走远,目光瞬间变了一个样,指着上官堇就要一顿输出。 上官堇连忙嬉皮笑脸的拦着:“父亲,既然刚才皇上都说了,不让您再误人子弟了,您可不能违抗圣令。” “你个臭小子!”上官靖渊气得就要继续拎剑。 上官堇连忙伸手拦:“别,那玩意打人老疼了,我昨天刚在东林岸厮杀了两个时辰,现在胳膊都是软的。” 听见这话,上官靖渊眼神才瞬间软下来,态度还是一板一眼,但是声音明显透着关心:“活该!身上有没有受伤。” 上官堇扯开袖子,露出半道刀伤,带着憋屈抬头:“有。” 身上有伤,还被打,他多冤枉啊。 上官靖渊平复怒火,凑过去,看着他那伤口,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上官靖渊一生得了四子。 三子死于战场,唯有一个上官堇因当时年幼才得以存活,他如何能不心疼? 但是只有沈璟之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们上官家才可以得以难得安稳,他已经老了,总得为上官家的未来考虑。 “唉....皇上不似先皇呐....”上官靖渊发出一声感叹。 上官堇从旁插嘴:“自然不一样,风水轮流转,这滔天的富贵终也落到了我们上官家的头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的皇上身上流着他们上官家的血,能一样吗? 上官靖渊瞪过去一眼,上官堇立马闭嘴,装胳膊疼。 上官靖渊说的不似,并不是这个不似,同样隐忍数十载,一朝夺权,先帝并没有当今皇帝的仁心,也没有现在皇帝的唯才任用。 可以说,玥国在先皇手中,皇权稳固是稳固,但是永远走不向太平盛世。 而现在的,五年之内,玥国必然焕然一新。 上官靖渊让人送来药,精心的给自己唯一儿子撒着粉末,小心翼翼的吹着伤口。 看着孩子身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疤痕,老眼也会泛着晶莹。 上官堇看出来了,便陪着打闹,惹的老头气得直急眼,但是好歹屋内的气氛活跃起来了。 ........... 待在行宫别院的苏南初并不知晓前边发生了什么,喝了安胎药有几分困倦,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时候,身上的棉被软了不少,在定睛一看,好家伙,明黄龙纹! 惊的她连忙爬起来,还没下床就看见门口男人拿着药走进来。 “这么慌张做什么?” 苏南初这才发现,外边的天已经昏暗下来,火红的夕阳罩着半边天。 “皇上,我怎么在这里?”这明显不是她的房间啊。 沈璟之拿着汤勺摇了摇药:“朕抱过来的。” “啊?”苏南初诧异,她睡觉有这么死? 不能吧,自从那次被许幻云算计了,她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喝药!”沈璟之没回她,坐在床边,将汤勺递到嘴边。 苏南初低头扶着他的手喝干净,苦的她鼻子发酸:“皇上,我睡前才喝的药。” 沈璟之没理会,又盛一勺递过去。 睡前喝的,现在看天色也已经近日暮了,算算时间,也确实该喝了。 苏南初扁着嘴,一辈子没喝过这么多药,全在这里灌了一遍。 “今天孟德彰向朕求娶御前伺候的宫女。”沈璟之边喂边突然道。 苏南初差点被药沫呛到,咳了一声:“不是,他多大岁数了,老牛吃嫩草不是?” 孟雪映的爹,少说也有四五十了吧? 沈璟之递过来手帕,苏南初拿回来胡乱擦两下:“那皇上同意了吗?有没有骂他两句。” 刚刺杀完他,现在就想要抢他的女人。 他这脾气,还能惯着那老货? 谁知沈璟之轻飘飘的声音传出来:“朕同意了。” 苏南初:“.........”她没听错吧? 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收死了。 她肚子里还有他孩子呢,让她嫁给孟德彰? 看见苏南初这模样,沈璟之笑了一声,声音很好听,磁性又养耳。 但是苏南初却没什么心情欣赏,黑着脸,连男人递过来的药也不喝了。 沈璟之放下汤勺,将药放回桌子上,擦了擦手:“御前伺候的宫女,你是吗?你怕什么?” 第76章 又一道圣旨,这次再丢了,脑袋别想要了 苏南初不解蹙眉,一般御前伺候的宫女,不都是说她吗? “性子张扬,惹来的祸端,还不知收敛。”沈璟之说完,又拿出来一道圣旨,丢过来。 苏南初撑开一看,好眼熟,还是封嫔的圣旨。 苏嫔… 有点苏培盛纳进大胖橘后宫的既视感。 “皇上啊,这都封嫔,就不能赏个封号吗?苏嫔这么难听。”苏南初没忍住感叹道。 上次时候不想进他后宫,都没仔细看,现在被老头盯上了,还是嫁给他吧,好歹年轻点。 沈璟之冷眸悠悠看过来一眼,吓得苏南初瘪瘪嘴。 实话还不让说了。 “朕上次给你的圣旨呢?”冷不丁突然问出来这么一句话。 苏南初顿了一秒,脑瓜子转了转,想了半天也没搜索到那道圣旨的痕迹。 当时太伤心了,后来又一直孕吐,实在没功夫注意这东西… 看着沈璟之身上越来越冷,苏南初连忙“呵呵”讨好笑了两声:“我回去找找行吗?” 真忘记了… 话一出口,果然沈璟之身上气息又变了,低沉的隐隐又有发怒的前兆。 苏南初缩缩脑袋,闷头不再说话。 沈璟之呵斥的声音紧跟着传来:“胆大妄为,目无法纪,连朕的圣旨都敢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苏南初瘪嘴,嘟囔:“万一回宫我就找到了呢,我只是忘记放在哪里了,肯定就在承乾宫。” 绝对出不了那地方。 看着她那强词夺理,委屈巴巴的模样。 沈璟之冷哼一声,没继续跟她计较,声音凌厉斥责:“这次要是再丢了,脑袋也别想要了。” 苏南初听了立马喜笑颜开,将圣旨抱进怀里:“这次不丢,命丢了,它都丢不了。” 看着沈璟之收回视线,若有若无扯了扯嘴角。 苏南初才想起来刚才提到的御前伺候宫女的事。 掀开被子去拉沈璟之的袖子,小声问道:“那孟德彰那边呢?” 沈璟之眸光透着丝丝寒意,随口道:“他能活到那时候再说吧!” 嘶…他这两天就要动孟德彰了啊。 “那孟雪映…” 沈璟之盯着她,看透她那些小心思,但是却似乎想故意逗弄她,漫不经意的开口道:“孟德彰犯错,与孟雪映何故?毕竟朕的妃子,降位留在宫里养着,宫里也不缺这点口粮,” 苏南初瞬间急眼:“皇上说过的,她活不了多久了,那孟德彰都敢刺杀你,意图谋逆,这是祸连九族的罪,凭什么孟雪映没事。” 她恼怒之后,抬头看着沈璟之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放着,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逗弄。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她在马车上,好像也问过类似问题。 “明妃又犯了何错,她的孩子又犯了何错,一出生就做了皇上用来讨好别人的棋子…” 她皱眉,突然就想明白了。 谁都没错,错的是选择错了人。 选择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他若不爱,哪怕顶着他妃子名号也无非一场空。 “那…明妃最后也会这样吗…”都会变成他的棋子,随着他势力的壮大,一点点成为后宫里的枯骨。 沈璟之眸光变了变,垂着眸子,给苏南初提提被子:“她不一样,她十六岁跟朕,等了朕五年,她若对你做什么,跟朕说,别私下动手。” 苏南初情绪低下去,真是怕你过的差,又怕你过的太好。 十六岁跟的沈璟之,怪不得后宫这么多女人,她能怀孕呢。 五年… 这情谊可非比寻常,说不定今天谋反的是明太师,沈璟之都会留那痴心的女人一命。 “又在瞎想什么?”沈璟之冷着脸打断:“她等朕五年,朕登基之后,她已经过了待嫁年岁,纳她入宫也算给明太师一个交代。” 苏南初没说话,自己盖盖被子,翻过身去。 沈璟之脸色一黑,脾气又见涨了,刚当上他的嫔,就敢给他耍脸子。 上手就准备把人扯出来,结果刚伸手,就看见女人缩在被窝里,抱着圣旨落眼泪。 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 心头不知道被什么敲了一下,钝痛一瞬。 呵斥的话没能说出口,眸子缩紧。 时间长了,苏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怎么着。 反正就是想哭,就是莫名委屈,眼泪落的停不下来。 她也知道帝王无情,跟帝王谈感情无非就是作茧自缚。 可是不影响她心里难受,有时候她都在怀疑,自己有没有一刻,其实是对沈璟之动过心的, 但是她给自己的答案是没有。 他对她用刑,训斥,还吓唬,她又不是有受虐倾向,对这种人动心。 可是她就是想哭,还哭的停不下来。 直到把沈璟之心也哭软了,坐上前把她搂进怀里。 摸着女人的秀发,回忆起以前,吐出一口气道:“你跟她计较什么。” 看着女人依旧气鼓鼓的落着泪,沈璟之开始缓缓开口道:“朕当年隐忍夺权,在太师府碰见的她。” “她见过朕之后,执意要嫁朕,太师也想让朕娶她为后,好安他反复横跳的心。” 苏南初间断的抽泣,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但是朕不愿,便拒绝了。”沈璟之声音很慢,很淡,像是说一些事不关己的事。 “朕想,母后一辈子坐在那个后位上,过的并不幸福,父皇不喜她,连最基本同房,都是例行差事,每月初一十五过来坐上一坐,也都是看在舅父手握重兵的份上。” “后宫空缺的位份很多,朕也因为安定前朝,纳过很多不喜欢的妃嫔,但唯独皇后之位,朕不想步父皇的后尘,朕想把后位留给自己中意的人。” 第77章 宣旨;封嫔。 沈璟之说到这里,摸着苏南初头的手不自觉的停下来。 苏南初也止住了眼泪,静静的听着。 “也算是不想去耽误一些像母后这样,为了家族进宫的女人。” 苏南初擦一把眼泪,往男人怀里缩缩,暖和:“然后呢。” 沈璟之低头,看一眼女人那兴致勃勃听故事模样,继续道:“但是她等了朕五年,一直未嫁,朕夺权之后,太师也不似当年那般狂傲,过来求过朕很多次,朕便同意了。” 这大概就是明妃进宫的全部过程。 苏南初问出疑惑:“那明妃的孩子也是自己怀了吗?” 话问出口,她明显察觉沈璟之的手都僵了片刻。 “呵呵…”苏南初干笑两声:“皇上您继续,我不说话了。” 她真是脑子抽了,明妃要是怀了不是他的,还能只是禁足?早被丢冷宫自生自灭了。 “她自己倒的避子汤。”沈璟之沉了片刻道:“明太师用辞官告老还乡,换朕留下这个孩子。” “新皇登基不久,朕若卸磨杀驴,罢免功臣,必然遭到非议…”沈璟之说到这里,话锋又转了转,继续道:“再加上,她…等朕五年,这份情谊朕虽不喜,总该给几分薄面。” 说到这里,苏南初差不多就已经明白了。 她就说,明妃为何非要中秋晚宴上大张旗鼓的让太医诊出自己怀孕。 原来就是为了利用明太师牵制沈璟之。 苏南初听完全程,也算明白了。 还是当皇帝好啊,这么多女人争抢着献身。 “这么痴情的女子,可惜了,遇见了一个不爱她的人。” 沈璟之眼神冷冷的看过来。 苏南初当即笑呵呵的搂上男人的脖子,埋进对方肩膀上,沈璟之下意识搂住她的腰:“不过也怪不得旁人,太师父亲,帝王玩伴,她若是不进宫,当是应该有大好前程,天下好男儿都可任她挑选…” 她都不敢想象那日子会过的多么滋润。 可是对方偏偏选择进宫… 沈璟之冷哼了一声:“现在满意了?” 苏南初将头埋进男人肩膀,满意,肯定是不满意,说一千道一万,对方也只是想要嫁给他,但是没有逼着他去睡。 裤子不是自己掉了,孩子也不是自己怀了。 不过比刚才还好点。 最起码沈璟之肯给她解释,也算是有点进步。 苏南初不吭声,沈璟之讽笑了一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敢在朕面前耍这些妒忌的小脾气,别怪朕不讲情面。” 苏南初还是没说话,又把头往男人怀里蹭了蹭,似乎要钻进男人的身体里。 沈璟之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只看见女人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越发不老实,开始反复作乱,变换姿势折腾。 眉心又是一跳,后宫的女人,哪有一个她这样的? 有人敢乱碰他一下,早就被踹床底下去了。 身在福中,还不知道知足。 李德站在门外传消息,声音隔着门缝飘进来:“皇上,该用晚膳了,您看要不要先传膳。” 沈璟之推开怀里的女人,把被窝里的圣旨往边上扔扔:“穿衣服,去用膳。” 苏南初揉揉眼睛,看见圣旨胡乱放在床头,连忙跑过去收好,好好放起来。 这可是宝贝,这人也奇怪的很,上次沈璟之给她圣旨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恶心的很,乱成一锅粥的后宫,还让她进去掺和。 但是这次,就完全不一样了,还怪想要的。 毕竟总比嫁给个老头好。 想着,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等她出去时候,屋里只剩下沈璟之一个人…不对。 还有一个李德。 “坐下吧。”沈璟之道了一句。 苏南初不敢,她现在还是宫女,能跟他同席吗? 沈璟之看出来苏南初在担忧什么,净完手被伺候着擦拭,看过来道:“圣旨他盖的印。” 意思是这李德啥也知道了呗。 那就没啥好怕的了。 当即变脸,动作迅速的过来坐下。 李德也友善的笑着,招呼人伺候苏南初净手:“老奴在这先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这宫女晋升,直接位居一宫主位,可是始之未有啊。” 苏南初呵呵笑了两声:“那还真是挺荣幸啊。” 就是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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