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杀人魔关起来的第十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用节操换生存 ----------------- 今天,轮到我被杀了。 我看着那个男人提着一个名牌手提袋进来,浑身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杀我?” 他没戴口罩,没戴面具,一张苍白且俊美的脸,完全没有任何表情。 不蒙面——这是根本不打算留下活口的意思。 他微微俯身,将那个看上去颇有重量的手提袋往地上一搁。 我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各种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 他的身形优雅得像是伸懒腰的猫,戴手套的动作堪称慢条斯理。 “我的手法还不错,你应该不会很痛苦。” 不。 这不是痛苦不痛苦的问题。 被关在这里的十天里,我已经受尽了精神上的痛苦。 每天,隔壁房间都有各式惨叫和分尸声传来。 第一天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最洪亮,骂得也最难听,所以死得最惨。 我听到电锯响了整整四十分钟。 第二天是个年轻女孩,她一直在哭。 最后变成了尖叫,然后戛然而止。 第三天是个老人,他哀求了很久,胸腔中一直传来满是血沫的咳嗽声 而现在,轮到我了。 我之前一直在幻想,这个杀人魔到底长什么模样。 我根本想不到,来的竟然会是这个长相堪称文气的俊美青年。 看他一身的打扮,以及举手投足的气质,显然家境不是一般的优渥。 所以。 他杀人,绝对不是为了绑架勒索钱财。 他把我们掳过来,关在一间一间的密室里,不缺吃不缺喝,直到我们被他杀掉。 ……这不是bt,还是什么?! “不要杀我!” “我、我可以做别的!” 我突然抓住他的裤脚,声音嘶哑。 “什么都可以!” 他停下戴手套的动作,微微歪头看我。 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渊,我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狼狈的倒影。 “哦?” 他轻笑一声。 “比如?” 我的喉咙发紧。 过去十天里,我无数次地在设想这一刻。 是英勇就义? 是痛哭求饶? 还是像现在这样,卑贱地提出用自己手上的筹码来换命? 可我现在,还有什么筹码? “我……我可以当你的玩具。” 我垂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泛着亮光的地砖,慢慢开口。 “任何方式……都可以。” 我没有别的筹码。 唯一可能打动他的,就是我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拧断我的脖子。 然后,他缓缓半蹲下来,冰凉的手指懒洋洋地抬起我的下巴。 “有意思。” 他微眯着眼,像是打量猎物的豹子。 “你还是第一个向我这么提议的。” 我屏住呼吸。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到脖颈,一边轻轻摩挲,一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仿佛在考虑,从哪里下刀最为合适。 “只可惜。” “我不缺玩具。”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他微微侧身,慢悠悠地从手提袋里取出一把平直锋利的刀。 “好了,闭眼。” 我害怕! 我害怕!!! 没顶的恐惧感袭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肌肉僵硬紧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疯了似的攀住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胡乱地凑过去吻他。 “别杀我,我还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 他微微一顿。 刀就贴在我的皮肤上,但他却没有动手。 他任由我像是八爪鱼一样,胡乱地亲了他很久后,他忽然开口命令道。 “脱掉衣服。” 我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解不开扣子。 他等得不耐烦,直接用刀一一挑开。 我吓得僵住。 “转过去。” 他再次命令。 我背对着他跪在地上,感受到他冰冷的手,贴上我的后背。 当他的手来到我腰际时,我咬紧牙关,等待更过分的锓犯。 但他停下了。 “知道吗。” 他凑到我耳边,呼吸平缓。 “我的玩法,说不定会比杀了你,更让你难受。” “而且,你活一天,就要难受一天。” “现在,还想求我留下你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但我哆嗦着、本能地开口。 “求你、求你……” “很好。” 他满意地直起身,走到我面前。 “现在,证明给我看,你值得活下去。” 我抬头仰视着他。 他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带。 ……一定要活下来。 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一定要活下来。 已解锁本文 “我、我没有经验,如果你、如果你这次不满意,请你再多给我一点机会,我……唔!”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捏住我的脸,逼我张开嘴! 我的手还攥着他的皮带。 他就俯身吻过来。 如此苍白文秀的一个人,动起真格来,却有着极强的压迫感,和明显的暴戾。 在这样漫长的吻里,我几乎窒息。 在我眼前都是一片白光的时候,他大发慈悲地一松手,看着狼狈躬身大口大口喘气的我。 “唔。” “的确什么也不会啊。” 我的心都揪住了。 我正要继续哀求,他就忽然回身,坐到了房间里的扶手椅上。 “跪着爬过来。” 我照做了。 膝盖摩擦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当我爬到他脚边时,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那就好好进步吧。” 他懒洋洋地说。 “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了活命,做到什么地步。” …… 这是我从那间密室里出来的第七天。 说是出来,其实也就是换个地方关着我而已。 出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些密室,都是这栋别墅的地下室。 别墅占地面积很大,我认真观察了几天,周遭风景极佳,但人迹罕至。 想要逃走的话,只靠两条腿,恐怕很难。 ……怎么办。 我没想到,这人有那么多折腾人的手段。 现在,我其实就有些吃不消了。 但,大话说在前头,我很怕我不迎合他的话,会被他随时杀掉。 这样,绝对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我趴在落锁的落地窗玻璃上,头痛欲裂地叹了一口气。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在看逃跑的路?” 只是这样一声,我就瞬间汗毛直竖! 这人不但身姿和脾气像猫,就连走路都像是猫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声音的! 我猛地转身,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 他正倚在门框上,身上溅了不少血点,脸上还有未消的戾气。 阳光从他身后的走廊窗照进来,给他苍白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中。 “我、我只是在看风景……” 我的声音细如蚊蚋。 他轻笑一声。 “地下室的风景更好,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 “不,我不去……!” 我颤抖着摇头。 “我会听话的,真的……”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冰冷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 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极为新鲜的血腥气。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中带了一点抱怨的意思。 “都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怕我啊。” “我有打你么?我有杀你么?” 没有。 的确没有。 但他每天都在杀人。 我已经不敢去数,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了。 我根本不敢直视着他,只能僵硬地别过头。 而且,我摸不透他现在的意思。 一开始,他明明是很享受我的恐惧的。 他的手托在我的后脑勺,苍白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突然收紧。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想活下去?” 头皮传来的、细微的疼痛,让我眼眶发热。 我哽咽着说,视线模糊地望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妈在医院……” 闻言,他本来堪称温柔的脸色,竟然慢慢沉了下来。 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大变化,但我仍然敏锐地察觉到了。 ……我说错什么了? 我正茫然着呢,他忽然攥住我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 我吃痛之下,被迫仰起头。 他的吻极为凶狠地落下来。 “你放心,那等你死了,我不介意帮你把你妈也送上路。” 什么……?! 我惊愕之下,慌忙用尽浑身力气挣扎! “不!不要!” “求你了!我妈一直过得很辛苦,这两年才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求你别——啊啊!” 他忽然拧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甩在床上! 我不知道他是练什么出身的。 这个力气和速度,恐怖到令人心惊! 我还没来得及恐惧和挣扎,他就单膝跨在我身侧,一边用领带擦去手上的血,一边按住我的肩膀。 “今天,我兴致好,教你点新玩法。” “期待吗?” ……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 他不在我身边。 除了第一次外,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尝到这种待遇了。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爬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我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颈侧的牙印渗着血丝,像某种野兽的烙印。 热水冲下来时,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我就是想活着而已。 我爸是个施暴犯。 他家大业大,谈恋爱时伪装得很好,骗我妈和他结了婚。 婚后,他家暴、出轨、侮辱妻子,一样不落。 我妈本想离婚的,但遭到了他的欺辱,这才怀上了我。 她被我爸关着,无法堕胎,到了足月不得不生下我。 但,自打我有记忆起,即便过得再困难,她都没有放弃我。 小时候我不懂,只觉得一直在搬家,一直在到处跑,日子也过得紧巴巴。 妈妈有时候,会对我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情。 长大后,当我知道一切,我对我妈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愧疚。 如果没有把我生下来,那就好了。 我本不该被生下来的。 我妈为了养活我们俩,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 她才不过四十几岁,就一身的病,每天药不离口。 两年前,我那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爸爸,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步步紧逼。 我们的日子,这才稍微好过一些。 可我妈查出了绝症。 我刚刚毕业,那么高额的医药费,我根本无力承担。 我不得不去求那个男人。 他很高兴。 他家产多,但在我妈之后,他找的所有女人,都没有怀上孩子。 只要我认祖归宗,他就可以给我钱,让我去救人。 我没有选择。 我不知道我妈会不会怪我、厌恶我。 但我必须拿到这笔钱。 医疗费充足了,我才将将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就在去医院陪护的路上,我就被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迷晕,关到了密室里。 如果我死了。 我妈也一定会死的。 我浑浑噩噩地爬到浴缸里,一边抹掉脸上的泪,一边努力抬起胳膊,清洗自己。 ……不能放弃。 我现在还没有断气,我还活着,所以我绝对不能先垮掉。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不知不觉,我就泡在温水里睡着了。 我睡得不好,一直在做噩梦。 梦里,那个男人也在反复折磨着我。 半梦半醒中,我隐约听到“哗啦”几声。 好像有人温柔地把我托抱起来。 我迷蒙着往那个人的怀里靠。 “妈妈……” 我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原本昏沉的大脑,瞬间犹如针扎! 我猛地睁开眼! 正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乌黑眼眸。 是他。 他正沉默地抱着我,神情温和,似乎没有什么攻击性。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脚步平缓,走到卧室,将我放进柔软的被褥里。 “睡吧。” 他破天荒地替我掖了掖被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应该会很忙,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突然来找你取乐。” “从明天开始,这栋房子,你都可以自由活动。”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轻轻合上,才敢大口呼吸。 ……什么意思? 他对我的态度,怎么会突然转变这么大? 这是陷阱吗? 还是快要送我上路的暗示? 我没想到,他所说的,竟然全是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对比之前,简直像场荒诞的梦。 餐桌上永远有热腾腾的饭菜。 我的房门不再上锁。 他偶尔会来,但见我害怕,就一直跟我保持距离,只是坐着和我待一会儿,就起身离开。 时间长了,我终于鼓起勇气。 “你……你可以放我走吗?” “玩个游戏吧,怎么样?” 他冲我微笑。 “这栋房子里,有关于我的真相。” “你找到的话,就可以离开。” “……真的?” “嗯。” “我保证。” 除了相信他,我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我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四处翻找。 找到第七天,我在书房暗格里发现一沓泛黄的报纸。 头版照片上,那对惨遭虐杀、生前被足足折磨了七个小时的夫妇,眉眼与他有几分相似。 “恒远集团太子夫妇离奇身亡”。 我颤抖着翻到下一页,在密密麻麻的报道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生物学父亲的公司,正是当年负责那场葬礼的承办商。 相关事件的文件,足有三十几公分高。 这些文件和调查报告的年份,足足横跨了将近十年。 我用了两天的时间把它们看完,终于拼凑出一个骇人的真相。 二十年前,八位高管合谋制造车祸,瓜分了恒远集团。 而我的“父亲”,用殡葬业的便利,帮他们销毁了证据。 这对可怜的夫妇,只有一个独生子,沈越霖。 父母身亡后,他还遭到了那八位高管的追杀,势必要斩草除根。 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我明白了。 现在这个男人,正是沈越霖。 他之所以杀人,并不是我设想中的以此为乐。 而是为了报仇。 被他关到地下室里的人。 全是那八位高管的父母亲朋。 他之所以那天忽然对我温柔起来,或许是因为,在我诉说我母亲的事情后,他去查了我的身世。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我和我的妈妈,并非跟着我的“父亲”获益。某种意义上,我们也是“父亲”手底下的受害者。 我的脑中一片轰鸣。 我坐在地板上,浑身发冷,用了许多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窗外,忽然传来了引擎声。 我慌忙把文件归位,紧赶慢赶地下楼,跑到门廊。 隔着客厅的巨大落地窗,我看见他撑着一把黑伞,正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得像是刚刚参加完葬礼。 ……下雨了。 我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漫天的阴云沉沉压着,更显得他面目苍白,眉眼乌黑。 伞沿抬起时,我注意到他左手缠着绷带,指节处渗着暗红的血迹。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竟头一回没有害怕,而是慢慢为他打开了门。 “怎么在这儿?” 他甩了甩伞上的水珠,目光落在我光着的脚上。 没等我回答,他突然弯腰把我抱起来。 “地上凉。” 壁炉里的火苗噼啪作响。 我和他对坐在沙发上。 我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却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懒洋洋地往后一靠,长长呼出一口气。 “好了,你自由了。” “等到雨停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你……” 我攥紧沙发扶手。 “以后,还会继续杀人吗?” 他合上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他的眉宇间,有一点淡淡的疲倦。 “事情都做完了,一段时间内,应该不会了。” 我的心狠狠一跳。 都做完了的意思是—— 那八个人的亲眷,他都已经杀光了? 我没敢多问。 这场雨,连绵地下了一整天。 深夜,我蜷在沙发上,被雷声惊醒时,发现他正站在窗前抽烟。 火光明明灭灭地映着他苍白的侧脸,像幅被雨水晕开的水墨画。 我慢慢坐起身,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着的毯子,缓缓滑落。 他转过身,沉默地望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落地灯那暖黄色的光太过柔和,连带着他的侧脸,都显出一点温柔的模样。 “看来,这场雨,会下很长一段时间了。” “要陪我多呆一阵子吗?” 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轻笑一声,眉眼舒展。 “开玩笑的。” “你自由了。” 他走过来,俯身,忽然紧紧地抱住我。 “顺便,我为之前的一切,向你道个歉。” ……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着的。 但,当我醒来后,房子里已经再没有半点别人存在的气息。 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车钥匙、三张银行卡、还有别墅的大门钥匙。 他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 “补偿”。 窗外,雨声渐息。 我下意识抬手,抚在自己的唇上。 ……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触感。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 半年后。 今天,是妈妈出院的第三天。 下班后,我裹紧风衣,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 暮色四合。 转过街角,落叶从我面前划过的那一刻,我不经意一抬头,竟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站在银杏树下,黑色西装外套被秋风吹起一角。 他苍白的面容隐在斑驳树影里。 隔着人潮,他的目光安静地落在我身上。 我猛地一顿,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然而,与我对视后,人潮汹涌中,他迅速背转过身。 下一刻,他就消失不见了。 1 与我结成怨侣的青梅重生后主动和我撇清了关系。 我没有挽留。 我看她和白月光再续前缘。 看她和白月光相看两厌。 看她后悔当初,竟又回过头来找我。 却发现我一个人已坐拥传媒帝国,美女环绕。 没人知道,我也是重生的。 负了我半生,是要付出代价的。 ...... 厉温婉连着发来两条消息。 而我的兄弟齐林里还在一旁紧张地问我: “温婉怎么还没来?” “严哥你为了告白,惊喜准备了这么久,不会露馅了吧。” 我看了眼手里的玫瑰花,恶心地立刻扔掉。 “告白?我怎么可能和那种女人告白。” 齐林里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看着我。 我没解释,拿走他手里康乃馨大步朝我爸妈走去。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庆祝我们顺利结束高考的日子。 也是前世的这一天,我和我青梅竹马的厉温婉告白了。 但这一次,因为厉温婉的缺席,宴会迟迟没有开始。 厉温婉想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可惜她不知道。 其实我也重生了。 我走到爸妈面前,将康乃馨献给妈妈。 “爸妈,谢谢这十八岁的照顾。儿子长大了......” 我声情并茂地发表了一番对父母的深情告白,把我爸妈感动地眼泪直流。 其他宾客也忘记了原本应该有个什么告白的环节。 应该就是这个吧。 话毕,大家都开始正式用餐。 “不是,温婉还没来啊。阿严你和温婉没说错地址吧,会不会是路上出事了,赶紧联系一下看看。” 爸妈抹完眼泪,还在为厉温婉着急。 我直接把手机的信息页面递给爸妈看。 “不等了。” 他们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厉温婉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我爸妈的脸黑成了一片,正准备发火,发现我低着头神情落寞。 “阿严,你没事吧。” 其实我的脸被手里玫瑰花挡了大半,爸妈看不清。 但他们还是心疼地抱住我。 “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室待会儿。” 我点点头。 我准备去休息室换个衣服。 厉温婉的父母还不知情,正笑容满面走过来。 “大家怎么都用餐了。没事,没事,不用等我们,大家先吃。” “阿严啊,要去哪?别走啊,我们温婉快到了。” “亲家啊,我们看两个孩子开学前就先把婚定了。酒席就这在办吧,规格不错。见面礼金你家给个一百八十八万就行,图个好彩头。” 他们越说,我爸妈的脸色越沉。 要不是亲戚朋友都在,他们打算翻脸了。 但厉父厉母还没发现,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 “然后给他们在大学那边买套房,写我女儿名字......” 我打断了厉父厉母的幻想,把手机递给过去。 “伯父伯母,温婉来不了了。” 厉母一下子就声音提高八度,惊叫了起来。 “胡说!她不来我钱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汇聚了过来。 厉父眼神凌厉地让厉母闭了嘴。 只听厉父笑着打圆场道: “温婉开玩笑的,她怎么可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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