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头变凤凰的梦想了,只怕她的性命和全家的脑袋都保不住! 这样的污蔑她根本没有办法承受! “乱嚼舌根。”恼怒至极的柔嫔回头怒瞪着说话的嫔妃,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汉宪宗就开口了,语气有些厌烦。 不管如何,当着他的面妄议嫔妃腹中胎儿的生父,实在令汉宪宗心中不喜。 那位嫔妃得了训斥,顿时脸色讪讪。 玉儿半死不活趴在长凳上,汉宪宗淡淡看了一眼,见她满眼是泪,猜测她没有说谎。 “柔嫔,方才你说玉儿说谎,现在你要怎么解释?” 刚才柔嫔口口声声说玉儿在污蔑,要求严刑拷打,结果现在玉儿被打得半死不活还没改口,所以汉宪宗将目光又放在了柔嫔身上。 柔嫔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翻来覆去就是刚才的话,说自己被人污蔑。 她说完抬头殷切看着汉宪宗,希望汉宪宗能帮自己讨回公道。 只是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刚好和汉宪宗的眼神对视。对方眼底透出的冷漠如同古井深潭,让人背脊发凉。 即便愚蠢如柔嫔,此刻也意识到——皇上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柔嫔这次彻底偃旗息鼓了,满脸颓然的坐倒在地。 汉宪宗移开视线不想过多看她,对着来福挥了挥手。 来福会意,转头示意等候在两边的侍卫将柔嫔身边的那个男人拉到最前面。 “咱家问你,你是何人?是怎么潜入承德避暑山庄的?” 来福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眉眼严肃,声色俱厉。 陛下今日才带着皇室众人来到这里,结果晚间就潜入了一个陌生男子……这要是刺客,后果不堪设想! 来福想到这里,用暗藏狠辣的眼神瞥了一旁的侍卫总管一眼,这次避暑山庄的安危全权由对方负责。 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可以预想到等柔嫔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对方也会受到问责。 “是柔嫔娘娘让小人进来的啊!”男人之前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不过听见来福的问话之后,倒是将头抬了起来。 谢姿月看得分明,这个男子倒是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相貌,只是眼神并不清明,一看就知道有花花肠子。 “你胡说!”许是知道汉宪宗不相信自己,柔嫔万念俱灰下连仪态都不顾了,只想着要把那个陷害自己的人找出来! 听见男人这么说,她像是被激怒的母狮,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对着他一阵踢踹: “究竟是谁要你来陷害本宫?说!究竟是谁?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来陷害与我!” 说着说着,柔嫔如同浑身被抽走了力气,跪在地上哭道: “陛下,臣妾今日坐久了马车身子不适,柔妃也可以替臣妾作证,是她搀扶着臣妾回来的!” 柔嫔一边说一边朝着嫔妃们站着的位置看去,柔妃果然站在那里。 汉宪宗顺着看过去的时候,目光微微一顿。 谢姿月正好也在那个方向。 也怪这里太嘈杂,人员太多了,他居然现在才注意到谢姿月来了。 “爱妃怎么来了?”汉宪宗让来福给谢姿月搬了个凳子,示意谢姿月坐下,随即才看着柔妃问: “柔妃,此言属实?” 柔妃进宫之后低调行事,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亮相说话,不过她的态度倒是十分自然,一点都不怯场,福身道: “回陛下,的确如此,柔嫔身子不适,是臣妾扶她来休息的,当时玉儿也看见了,臣妾将柔嫔扶进来之后就离开了。” 玉儿虽然身体疼痛,但是意识还很清醒,闻言点了点头,示意柔妃说的是真的。 “那此人到底怎么进来的?”既是身子不适回来休息,而且还由柔妃扶回来休息……这个男子就不该是柔嫔放进来的才对。 汉宪宗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抓出这个陷害柔嫔的凶手,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不能任由她留在宫中。 迟早会是个心腹大患。 “不如搜寻一下这个男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旁边的嫔妃们提议:“避暑山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这个男子身上应该有东西作为信物。” 皇家的车驾要来的消息一传到避暑山庄,整个山庄就严阵以待。 这个男子有可能是提前潜伏进来的,如果不是,那就是他手里拿着信物,让守门的侍卫觉得他的身份能进入,所以才放行。 提前潜伏的可能性很低,毕竟来避暑山庄避暑是汉宪宗临时起意,不可能有人能提前揣测他的想法,所以只有可能是后者。 所以对于这个提议,他颔首:“那便搜。” 此话一出,旁边守着的侍卫们一齐上前将男子推倒在地,在他的身上搜寻。 男子挣扎不休,拼命躲着不愿意让侍卫们碰他,嘴里还道:“柔嫔娘娘,我与你一腔情谊,你怎么能忘了?是你让我进来的啊!” “住嘴!”柔嫔没想到他居然当众这样说,脸皮通红,羞愤不已:“你再胡说八道,本宫就让人把你的舌头拔了!快捂住他的嘴!” “啪嗒——”柔嫔的话刚一落下,挣扎不休的男子怀里突然掉出来一样东西。 那东西从他怀里掉落后在地上转了好几圈,似乎是个令牌。 奉命搜查男子的侍卫见此,忙将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恭敬地走到汉宪宗面前跪下,双手将令牌奉上。 第95章 难不成本宫还能未卜先知 谢姿月顺着侍卫的手上看去,顿时神色微妙。 只见侍卫手上的腰牌是宫中之人出宫所持,每个宫都有一块自己的腰牌,此刻那块腰牌上赫然一个‘央’字。 很显然,这是未央宫的令牌。 毕竟宫里只有未央宫一个带着‘央’字的宫殿。 霎时间,嫔妃们如石化一般,看向谢姿月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个陌生的、大半夜爬上柔嫔床的男子,居然是皇贵妃娘娘的人? 那个男子这时候也脸色大变,上前要抢回那个令牌。 但是捧着令牌的侍卫距离汉宪宗极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让男子近身?万一他要伤害汉宪宗怎么办? 守在一旁的两个侍卫极快反应过来,将男子反剪双手摁在地上,不容他挣扎半分。 “陛下,这一切都是草民自作主张,不关皇贵妃娘娘的事。” 男子的脑袋被狠狠按在地上,纵使脸颊已经挤压变形,却仍旧勉强开口。 原先羞愤不已的柔嫔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指着谢姿月骂道: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陷害我!” 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想起之前谢姿月害得自己被禁足在寝宫快一个月,现在居然还陷害自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径直起身朝前扑,像是要用锋利的护甲去抓她的脸: “谢姿月!你这个不要脸的人!陛下你也听见了,这个人都亲口说了,他身上还有未央宫的腰牌!” 周围守着的侍卫见此忙去拖着她,只是顾念着她怀孕,也不敢下大力气,两边人就这么对峙着。 “放肆!”谢姿月冷冷呵斥:“这事本就不关本宫任何事,仅凭这贼人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未免太过愚蠢!” 她算是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她,想要一石二鸟,想要同时陷害她与柔嫔两人。 但是柔嫔果真愚蠢,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棋子摆布,见到腰牌就笃定是她。 “陛下,”谢姿月转头看向汉宪宗: “此事臣妾毫不知情,且不说臣妾不认识此人,就算此人真是臣妾派来的,臣妾也断不会将腰牌交在他的手上,否则这不是增加被人看出来的概率吗?” “你就是想好了说词,所以才故意的!”柔嫔一个字都不相信,好不容易找到‘凶手’,她紧紧咬着谢姿月不愿意松口: “我不过是之前将你女儿的小球扔入荷花池中,你就憎恨上了我!现在居然派人想要污蔑我的名声,要将我置于死地……陛下,你可看清楚了你身边坐着的是怎样一个毒妇?” 柔嫔声声泣血,跪在地上面带泪痕:“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皇贵妃百口莫辩!” 汉宪宗抿唇未言,转头看着谢姿月问:“爱妃,你的腰牌呢?” 一个宫里只有一块腰牌,谢姿月示意桃香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颔首道: “臣妾的腰牌还在身上,如何会多出来一块?” 桃香将未央宫的腰牌递给了汉宪宗,汉宪宗左手拿着谢姿月递过来的腰牌,右手拿着方才侍卫递上来的腰牌比对。 两块腰牌从外形上看没有什么两样,很容易被混淆。 “啪——”一声,汉宪宗将那块赝品丢在地上,将谢姿月那块腰牌还给了她: “腰牌既然是冒充的,就证明和皇贵妃无关。” “陛下?”柔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不相信汉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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