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过她昨晚睡前没有洗澡,现在身上一身的酒味。 姜至磨磨蹭蹭出来,祁鹤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喝酒的事,我不追究。”祁鹤声音已经平缓下来,他问:“最近压力真的很大吗?” 她现在就算收拾过了眼睛还是红的厉害,肿的像两个核桃球,祁鹤看向她,目光停在她红肿的眼睛上。 太可怜,她这样子太可怜。 姜至点头,承认道:“最近是的。” 刚说完,她马上又保证:“但是报告我会重写,今天我就写完交给你。” “你先不用管报告的事。”祁鹤站起来,“先洗澡,然后下来吃东西。” 祁鹤下楼,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自己做了杯咖啡,早餐是她喜欢吃的芝士虾仁滑蛋,祁鹤全部准备好,姜至也下来了。 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头发用干发帽包起来,闻到食物的香味,她肚子不可避免的叫了起来。 祁鹤把水杯递给她:“先喝这个。” 喝了酒睡一觉起来,她需要清一清肠胃。 祁鹤强调说:“喝完。” 于是姜至把一整杯蜂蜜水往喉咙里灌,她喉头咽得咕咚咕咚,把一杯水喝得见底,她乖乖把空杯子递给祁鹤看。 意思是让他看看,她全部都喝完了。 姜至吃早餐,祁鹤却只喝咖啡,他一晚没睡,急需一杯咖啡来提神。 “你说生病是什么意思?”祁鹤突然问她。 他记得最深的就是这句话,她说她的病好不了了。 昨晚的事看起来她不太记得,祁鹤觉得也没必要回忆,唯一的一点是这句话,他没办法忽视。 姜至僵住,她抬眼看到他眼睛时,眼神又慌张躲避开,她停了下,摇头否认:“可能……是我乱说的。” 她回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什么,可姜至很慌,她在祁鹤面前的掩饰于是显得那么无力。 祁鹤:“所以什么也没有?” 姜至:“嗯。” 他手上的一杯咖啡已经喝完,没有加糖,用的很苦的咖啡豆,他眉心都没皱一下。 很苦,所以正好。 祁鹤瞳仁极黑,他冷声道:“没什么的话,为什么晚上睡觉要咬自己?” 为什么要在熟睡做噩梦的时候狠狠咬自己的手,如果不是他把手换过去,她那狠劲,想把自己手都咬断。 祁鹤挽起他的衣袖,在他手腕上的—— 一道极深的,新的牙印。 隐私 “如果我说,我梦见了一只大鸡腿呢?” 姜至荒谬的回答。 谁会大晚上哭得那么惨然后狠狠咬住大鸡腿呢,他们祁家毕竟家底丰厚,姜至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绝对不至于饿得吃不上东西。 再说,她也并不是一个重于口腹之欲的人。 当然,除了甜品。 鸡腿倒不是她的所爱。 祁鹤手腕转动,他把手收回来,问:“是我虐待你了?” 姜至摇头,不敢。 祁鹤怎么可能虐待她。 就像许乘说的,她连写字用的笔都是以千为单位,杯子以万开头,很多人一辈子不敢想的生活水平了,祁鹤管她管得再严,吃的用的从来没少过。 她想要什么没有。 她想要什么都有。 姜至偷偷看他手上的伤,心虚的,愧疚的在想,那好像真的是她咬的。 她到底是在怎样的情形下,竟然把祁鹤咬成这样。 “祁先生,我给您拿冰。”姜至转身往厨房跑,她拿了一个冰袋出来,用毛巾包住,再跑回来,把冰块放在他手腕上,被她咬伤的地方。 祁鹤任她把冰放在他手上,看她这献殷勤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以后再喝酒,先向我报备。”祁鹤说:“不然就自己挨罚去。” 不是不可以喝,是要有分寸。 对于祁鹤而言,她现在的年纪还那么小,没进入过社会,更没经历过什么事。 姜至心虚:“以后不敢了。” 还有件事。 祁鹤冷冷盯着她,看到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往下已经被睡衣笼住,他说道:“乱脱衣服这样的事,谁教你的?” 姜至愣了下,耳后从脖颈一路泛红,烧到她脸颊上了,变得十二分明显起来。 她是不记得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要是记得估计更丢脸更没法见人,姜至咽了咽口水,在凝滞的空气中艰难的喘气,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呼吸不上来了。 “下、下次不了。”姜至后退一步,“我去重写报告。” “站住。” 最近都是这样,话没说完就想开溜。 祁鹤说:“先去把头发吹干,等下我来教你。” 他明明也没空,这算是给她开小灶了。 祁鹤先把之前那份报告的问题和姜至说了一遍,她的问题其实很少,要不是犯了最不该犯的错误,祁鹤会让她过的。 “如果你觉得最近有太多的事情让你顾不过来,甚至感觉到力不从心,身心俱疲,那你继续这么下去,就是蠢蛋的行为。” 祁鹤在说姜至是蠢蛋。 姜至不敢反驳。 祁鹤继续:“现在你告诉我,你心里最担心的,是哪一样?” 也就是说,对她来说,什么是压力的根源。 究竟是准备比赛,还是这份报告,或者说,是其它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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