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开口。 “季桓,你要我见的人也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现下该换我提条件了。”她盯着季桓,小心翼翼又警觉道。 记得这般清,男人自然听到她说了何,忍俊不禁地挑眉,沉沉的看着她,等着她说后文。 “七日,最迟七日内,你的手段你我心底都清楚,拿回官印对你季桓而言自不算难事,还望你莫要再食言。” 男人垂下眼眸,长睫在白皙的面容一步投下一道阴影,薄唇扯出一丝渗着凉意的笑,不明所以道: “真得清楚吗?” 憋着满腹委屈与隐忍,辛宜怒视着他,眼圈发酸,声音都在发颤: “你……这是何意思?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在诓骗于我,这次又是在利用我?” “成。”他忽地抬手,一把掐过辛宜纤细的腰肢,将人揽抱在怀里来,自上而下极富玩味的目光深深看着她。 身后贴着灼热的坚硬,辛宜想被迫靠在他怀中,挣脱却被身上横亘的有力臂膀桎梏得更紧。 “你这回倒是帮了本官大忙,又岂能不如你所愿?” 漆黑的眸底倒映着她的身影,莹莹的光亮在他的笑意中却显得几分诡异。 “你……放开我!”不好的预感浸没全身,辛宜有些慌乱。 “本官现在就要你。”灼热的气息喷洒耳后,辛宜急忙缩着脖颈,被他这无耻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 “你疯啦?光天化日,还是在外面……”辛宜下意识看向船外,微微晃动的小船似乎将她的尊严一寸寸撕裂。 外面尚且还有船夫在摇桨,季桓他,他怎么能,他怎么敢就这么……对她? 眼见着长指不由分说地没入,辛宜惊恐地抓住他的手,泪眼涟涟近乎哀求。 “别,我求求你,别在此处,别在此处可好?” 她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只有他能听到。季桓面上的冷意堪堪缓和了几分,掀起眼帘看向船外,薄唇几乎要擦上她的脸庞。 “放心,他不会说出去。” “别在这儿……”她用力抵着抓着他灵活的手,死死不放,泪流满面的凝视着他,“我求求你,季桓!不能在这!” “等上岸,上岸再……求你……”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了,他果然是一个索求无度的疯子。 话里话外嫌弃她举止粗俗,难登台面。可他自己做得什么禽兽事,自诩清高,却当着旁人的面行这档子事,他还不是同样的虚伪自私? 察觉那用力下探的指节终于停下,恐慌过后,全身松软,辛宜此刻瘫成一团,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 杏眸含泪,双颊泛红,又是无力地依靠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旋即又激起来了男人刚才才搁浅的欲望。 裙裾翻飞间,身子忽地悬空被抱坐在男人怀中。只这次,深处的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 没有丝毫犹豫,就这般深陷贯通。 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声呜咽被她迅速捂过来的手堵在口中。 他在她耳畔深嗅,灼热的忽地肆意喷来,将她层层包裹。 “这是本官予你的好处,你得接下。” 怀中身子紧绷,一时颤得厉害。季桓抬起广袖,虚虚掩着她,随意睨了船舱外的船夫一眼。 若非船舱外还有轻纱,那船家……男人冷声一声,眸中冷了一瞬。 “他听不到。放心罢,就这般就好。”说罢,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更紧,紧得他不由得开始慢慢捻磨。 此刻,二人身上的衣衫尽数完整,霜白裙裾压着玄黑大氅,贴得密密麻麻,严丝合缝。 男人果真如他而言,并未做旁的,只默默抱着她。 若是没有那作乱的捻磨…… 辛宜似乎彻底恼了他,既然挣脱不掉,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去反抗。 可她一点也不想叫他好受。心中越想越气,即使那物什仍在捻磨着,似那些软缎上的永远抚不平的褶皱。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开始在他怀中乱动,双手也胡乱的向后摸索。 “唔~”男人发出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哼。 “别动,等上了岸,好生满足夫人。” “……” 许是怕人再乱动,他一手锢着她,一手摁着她的肩,将人桎梏的动弹不得,这才放心。 “官印丢失,至今尚无头绪……七日太强人所难。”他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了辛宜的耳珠,忽地含住。 激得辛宜周身一颤,春潮来得愈发急切。 回程的路上风雨交加,就连震泽上也起了浪,一阵高过一阵。将那湖中的孤独的舟儿抛起,又坠下。 回到郡守府时,辛宜沉沉的睡了过去。 面色潮红,绣眉紧蹙,唇瓣微张,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来。霜白衣襟下红霞遍布,男人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想着她此刻再也没气力同自己谈条件,一路的郁结堪堪消散了几分。 方出宣院,侍卫看着他,小心翼翼道: “主上,钟大人今日辰时已从冀州归来。” 季桓若有所思的顿了瞬,余光瞥像身后房门,旋即向前院而去。 “人可带来了?”季桓一进来,看向候在一旁的钟栎道。 “是。”钟栎看向主子,眸色复杂,似愧疚又似无奈,旋即解释道: “五年前……她被拔了舌,未曾好生安置,身子跨得差不多了。如今被带过来,许是不适应扬州的水土……大夫……正吊着她一口气。” “莫将辛氏的事透漏于她,等她能执笔了,再来汇报于我。” “喏。” “前朝征和年间,辛氏可曾得过时疫?”想起当初郗和的话,还有拿不稳剑的纤细皓腕,季桓道。 “属下此次先去了晋县,听说那是辛……辛夫人的本家旧宅。” 方到嘴边的辛氏将要脱口而出,却见主上刀锋一般的目光射来,钟栎当即改了口。 瞧着,主上似乎对辛氏有了几分他说不上来的感觉,自然是与以往不同的,他自不能再轻视。 “征和二年,蹋然那边的疫病通过河流传到了并州的边境,夫人当年随着宋峥去月牙泊附近狩猎,后来遇到蹋然偷袭,夫人失足落水便染了病。” “属下从晋县那边探得消息,似乎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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