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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柳容的所在而无法平静下来,她不断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嘴里呜呜啊啊地根本听不出在喊什么。 柳容安之若素地从沙发上起身,走回楼上时,他轻飘飘地说:“我的时间也不多,就一个月吧,我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如果你拿不出有用的东西,那我就只能从你们两个里选一个给我当踏板了。现在,让她安静一点。” 他这样说完,他的父亲颤栗地用手直接捂住了妻子乱叫的嘴…… . 清早在陌生的床上醒过来难免不习惯,他有点头疼又不像感冒的症状,躺在枕头上闭眼回忆,昨晚他是没喝酒的……思绪还没捋顺就被打断了,一只微微泛凉的手忽然搭在了他腰上,身旁人睡着的脸无意识地向他凑近过来,搭着他的腰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他稍一转头郁凛尚在睡梦里的脸毫无防备地靠着他,一时间他呼吸都放轻了些,眼睛缓缓地落下去,焦点都聚在郁凛安睡的面孔上。 不可否认这样一个早晨令他的心情都变得好起来了,可报应来得太快,煞风景的神最爱打个措手不及——他的手机从第一条讯息提醒响起来后就再也没停过,直到他烦躁地下了床,从西服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接起诸多来电中的某一个。 通话那头秘书焦急的声音快要冲破听筒了:“顾总!您快看一下邮箱吧!或者您看看头条也行!昨天凌晨有人爆料容少窃取他人研究成果,顶替另外一名研究人员在ISE领奖,爆料的人说得有模有样的,网上还传出来一段容少在阳光台录采访的视频……” 顾怀瑾阴沉着脸抓着手机走出房间。 在他出去后不久郁凛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随手把卧室里的电视给打开了。 网络媒体的视频号上正在报道着柳容的绯闻,郁凛左手夹烟微微扬着头靠在床头上,在一阵飘渺的轻烟后面神情冷漠地看着。 34 一通来电把顾大少安定的早晨给搅和了,他出了屋就没再进来,房子就那么大,就算掩着门也能听到他在客厅里踱步讲话的声音。 郁凛靠在床上抽完一支烟,按灭烟蒂转头下床,拉开睡房的门,他听到顾怀瑾在厅上很沉地说了句‘该怎么办你们心里没数吗。’ 他未作声自行走进洗手间去冲澡,简单整理了一下,把新的浴巾和牙刷找出来放在卫浴柜上。 从洗手间收拾完出来顾怀瑾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听到动静一扭头,郁凛从暗处向他走了过来。 他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素色的长袖薄T和长裤,那衣服质感不错看上去不像单一的纯棉而是有一点垂感。 他走过来说:“去洗个澡吗?” 顾怀瑾看着他点了一下头。 他去洗澡的工夫郁凛简单做了点早餐,面包培根都是现成的,他就洗了几片生菜加进去组装了一下,再把咖啡一倒,很像外面轻食店里卖的套餐。 他没有胃口只喝了半杯咖啡,给顾怀瑾做得那份倒是被吃掉不少,最后就剩了一点他没切掉的面包边。 顾怀瑾吃罢擦手:“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郁凛收拾餐盘:“就在家,没什么做的。” 顾怀瑾嗯了一声,用极平常地语气告诉郁凛:“我今晚也过来。” 郁凛端着餐盘愣了愣。 “那你想回我那儿?”他抬起眼问。 郁凛没说话,静住了。 “那就我过来。”每一个字都让他说得理所当然。 不过半天时间关于柳容的风闻真真假假好好坏坏传遍了天,很多消息都不知道到底出自何处又有几分根据,吃瓜群众哪里在乎这些,他们也只是想看一个天生赢家的公子哥是怎么摔跟头的罢了。 网络传播速度不比脑电波慢多少,柳家毕竟显赫,柳容还是个名人,这消息落进军委,部队里能做大主的人坐在作战室里施施然一哂,悠然道:“这算得了什么大事儿,你们去山里打听打听每年有多少小孩儿被拐,再去高等学府里查查每年有多少论文和研究被剽,最后心满意足的都是偷东西的人,又有几个苦主得着公平了。”袁祁笑着翘起腿来,“何况有他大哥和顾家呢,他就是再偷十个寒门学生的科研成果只要顾柳两家不倒,谁还能把他从柳家拖出来认罪不成。” “是这个理没错,可是既然能捂着干嘛还让这种消息散出来呢。” 袁祁笑而不答。 这时军中一直追随他的某位军官问:“央企换届,军工这块儿肯定是要顶上去一家的,上头先前提了北方、中海和泛亚这三家公司,您怎么让人把北方拿下来了呢?” 北方军工是彦家产业,而彦家的当家是袁祁表亲。 袁野此时插话:“家里来接了,要不今天就先这样。”他向袁祁看去。 “你们啊都别去掺和人家的事儿,赶上这种日子口儿先各扫门前雪吧。”袁祁从正中主座上站起来,作战室内瞬间齐刷刷地站起来一片部队高层。 . 柳容的别墅在那天晚上来了一位客人,那是顾怀瑾身边的保镖徐安,他来替他老板送一样东西给柳容。 房产及房屋文件一齐交到柳容的手上。柳容翻开才看了一眼,脸上神情极轻微地发生转变,他没有刻意地开心也没有过分客气,而仅仅是在阅过后冲徐安轻轻地点点头,示意他已经点收,然后浅声说:“这么大一份礼我得当面谢过才行,怀瑾回家了吗,我等下去找他。” “顾总不在家。” 柳容轻浅的神色看向他。 “顾总这几天都不在家,他说如果您有事可以电话找他。”徐安说话向来不拐弯。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徐安送完东西就要走,柳容送了两步招手叫来佣人替他把人送出去,随后关了大门。柳家的别墅在暮色下犹如童话话本里一夜之间爬满荆棘的城堡。 而在郁秘书那间巴掌大的蜗居里,顾怀瑾脱下西装挽起袖子站在炉台前正在煮阳春面,郁凛隔着一张窄窄的一体餐台站在另一边直愣愣地看着。 晚上顾怀瑾来的时候拿了不少东西,单有两兜子是各种食材,他让郁凛捡喜欢的随便做点,谁知郁凛说,他不会做饭…… 两年了,他到今天才知道自己这位几乎全能面面俱到的首席秘书是不会煮饭的。 他把胡椒、盐、生抽蚝油和一点鸡粉葱花舀进两只汤碗里,浇汤之前问郁凛面里要放猪油还是香油,郁凛看着锅里滚起的细面和几根青菜,随口回答道:“都可以。”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那张不大的餐台上吃面,郁凛对碗里烫得翠绿的上海青表现出了兴趣,于是顾怀瑾把他那一碗里的菜叶子都给他挑了过去。 气氛不算好也不算坏,夜里临睡前,顾怀瑾坐在床边问郁凛:“如果我不结婚了,你还想去马德里吗?” 郁凛背对他脱衣服手拈在领口上缓缓地一停。 . 柳容在家里歇了三天,第四天上午他决定去上港见顾怀瑾。他的事情能压得都压下来了,他解决了别的,现在去解决最棘手的。 他的车停在上港集团大楼正门,保安自然是认识他的,小跑着过来替他开车门。 “谢谢。”柳容笑得温和。 他走进大堂,和大堂站起来向他鞠躬的前台员工微笑着打招呼,随后谢绝了引带,自行坐专梯上顶楼。 再然后他就扑了个空,顾怀瑾这天根本没来公司。 “容少,我送您……下去?”独自留守顶楼的小秘书跟过来问。 柳容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不开心的样子,很轻快道:“没关系的你忙吧,下次见。”他随便按上来一台电梯,门一开便走了进去。 电梯上方的数字一层一层地向下降,马上要降至个位数时,叮一声轿梯停住,门徐缓洞开。 柳容眼睛里有东西凝聚起来,而池镜走进电梯来神色基本没有变化。 电梯门重新缓缓合上,池主管腰酸,靠在电梯墙边的扶手上倚着,他望着柳容背后不紧不慢阴阳怪气道:“顾总不在,容少是来扫楼的?” 柳容稍微抬起脖颈。 池镜站在他身后目光冷冷地轻笑一声。 柳容并未转身而是背对着池镜说:“池主管,你知道一个成年男性一次性摄入多少海洛因会致死吗?” “0.15克,”电梯里只有柳容一人的声音:“但是这个结论也不是那么准。”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电梯门慢慢敞开,柳容微笑侧首,浅浅道:“我曾经见过有人被一次性静推了相当于这个克数的液体海洛因,这个人没有死,你说是不是挺有意思呢,池主管。” 35 泛亚军工势如破竹,得到中央青眼,北京方面自战略输送协议顺利签署之后便对顾怀瑾格外的关注,国务院国资委也在此时注意到上峰的心意及动向,于是派人来上海,表面上是来视察上港集团,实则是与顾怀瑾本人进行面晤。 国资委治下监督二局派下来一名办公室副主任来和顾怀瑾见面,这位体制内资产监管专员在与顾怀瑾的谈话中不经意地点题到中央有意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军工产业这一项,他代表他的领导对顾怀瑾表示:泛亚作为一家年轻的军工企业应该保持着对武器研发的最大推动力,也应有序地对现今军武局势进行战略布局,现在内外竞争都存在,若想力争上游就必须强化自身的优势,更要切记防范一切必要和不必要的风险,能杜绝的就都杜绝了吧。 场面话里也不乏夹着点东西,一手糖块儿一手递刀,把草木皆兵这一套玩得顺溜极了。 对此顾怀瑾淡淡一笑,照单全收,坐在会谈室里不矜不伐地表示,当然,为国家效力是我的荣幸。 巡按御史告离,顾怀瑾回到他办公室里,秘书给他关上门,他一个人站在落地窗边冷漠地看着外面。 就在上峰专员与顾怀瑾会面后的第二天,一封来自玉容山的晋衔文件送进了柳家老宅。 柳玉山晋升上将军衔,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东部战区司令员。 上峰再一次对权贵核心洗牌。 夜里在郁秘书家的小阳台上顾怀瑾手机举在耳边,唇边带着点笑:“柳司令有什么指示。” 柳玉山在那头不客气地骂了一声,脚步踏在园子里飘落下来的落叶上,说:“这回满意了吧?泛亚上去了,顾家也上去了,你也能顺理成章地甩掉我那个弟弟了,一箭三雕,顾总玩的溜啊。” “说得好像你没得着好处似的。” 柳玉山冷哼一声:“这好处给你你来坐啊,把我拱上去替你扛袁家,你倒是相安无事做起你的儒商来了。”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袁家不袁家的现在先不提,”顾怀瑾漫然道:“该我做的我做了,你那边也该有个结论了。” “嗯,对。”呲一声柳玉山按下打火机,火苗窜出来映得他眼睛格外亮,柳司令夹着烟淡淡地说:“七年了,是该有个结果了。” 挂掉电话一转身,顾怀瑾缓缓靠在阳台栏杆上,朝屋里沙发上扭头看着他的人勾了勾手。 郁凛起身向他走过来。 几步距离而已,郁凛一脚跨出阳台的门顾怀瑾长臂一伸,揽住他后颈把人给拉了过来。他把人拉扯到胸前,手掌按在郁凛颈后使他扬头,在突然深入的一吻结束后,他缓缓揉摸着郁凛的颈椎,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他:“叫我一声。” 郁凛轻轻一怔。 “叫我。”他再次要求。 郁凛明白地点头,张嘴:“顾总。” “叫错了郁秘书,再来。” 郁凛眼神抬起来,一点点望进顾怀瑾的眼瞳深处,静了一瞬,“阿瑾。” 顾怀瑾满意了,可又觉得哪里不足:“再多说一句。” 这次郁凛是真的没有听懂。 “后面应该再多一句。” “一句什么?”他有些困惑。 “你从来没对我说过的那句。”顾怀瑾目光愈深。 郁凛望着他眨了眨眼,睫毛落下来的阴影像一束羽扇,他复又抬眼看过去,眼神里干净的空无一物。 他好像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好像知道但就是不说。 “你啊。”显然顾怀瑾是偏向于后者的。虽然是有少少的不悦,但他还是把郁凛揽进了怀里,今晚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冲淡了郁凛对他这一点沉默和迟缓,他把这极少量的不和谐翻篇揭过,笑笑地拥紧郁凛后腰,凑近到他耳边说:“马上就结束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堵你家门了,你把心放到肚子里跟着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给你。” 郁凛被他揽在怀里,头颈相交,顾怀瑾低声在他耳畔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微微仰起了头望向天际,他看天的眼神里都比看向顾怀瑾的眼神里有内容。 . 两天后柳容被‘叫’到柳家老宅签下了一份自愿放弃继承权的协议声明。 柳玉山坐在他对面,兄弟俩全程没有交流,所有程序都在双方律师的见证下完成。从此刻开始柳容失去了对柳家至高权势及财产的任何一种染指资格,他爷爷穷尽半生替他争的东西就这么被他提笔一签全成了别人的。 其实柳玉山也没怎么为难他这个心比天高的弟弟,他只是让他手底下的兵去给柳容捎了几个字:——要么签,要么死。 柳容签完字出来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柳家园林里忽一转身回眼一望,竟然笑了出来。他爷爷此时还立在老宅的厅堂里拄着杖对柳玉山噼头怒骂,而他已经不在乎柳家的当家人是怎样决定的了,他在柳家也没有真的做主过一天,他拿不住柳玉山,或许他也拿不住顾怀瑾,可是比之前者有抹不去的深仇,他在顾怀瑾的身上尚有押上这最后一注的可能。 柳容回到家既闭门告病,一直到柳玉山启程赴京出席他的晋衔仪式柳容都没露过面,然而就在柳玉山人在八一大楼由军委主席亲自为其授衔并授予东部战区最高指挥官的任职书当天,柳容的别墅突发一场大火…… 他疯癫的母亲用一把裁纸刀割断了他父亲的喉咙,然后在屋子里洒满汽油,一把火点着了别墅的楼梯把里面的人都困在了火里。火势很快包围了整栋房子,包括柳容和柳老爷子的卧房在内无一幸免,烈焰裹杂着呼救声足足烧了几个小时,火光烛天,像极了人血的颜色。 这场大火之后,柳容的父亲和母亲,最疼爱他的爷爷都随着那栋别墅一起烧成了一把枯碳,屋子里还住着佣人,几具遗体被抬出来时根本已经无法辨认。 而柳容也被大面积烧伤,右腿几乎全废,他从烧着的三层阳台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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