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体器官移植手术了,但不代表他没练手。 知惠的比格军团一旦出现器官疾病时,秦追就会尝试给它们换肝肾,手术成功率在80%左右,但那些手术成功比格在术后往往会因为排异反应死去。 秦追无奈道:“缓解排异反应的药物正在研发中,MD药厂为此开了研发小组,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功,所以了,如果竹深子道长的肝真的坏掉的话,我们救不了他。” 值得庆幸的是,竹深子的运气不差,身体底子也好,加上处理及时,到底留下一条命来,只是他的武功经此一遭也废了大半,据侯盛元发给秦追的电报,竹深子已经有了散功的兆头。 就在此时,东北的赛掌柜给秦追发电报。 作者有话说: 第299章 赴日[VIP] “寅寅, 你知道吗?妈妈一直都是你姥姥姥爷的孩子里最乖巧的那个,秦筑则是你姥姥姥爷的孩子里最不听话的那个,你姥姥姥爷还活着的时候, 提起秦筑时, 说的最多的那句话是……” 秦简一拍大腿:“!” 知惠小声说:“咱姥姥姥爷骂起儿子来还挺豪迈。” 秦追:“行了行了,别复述我姥姥姥爷的玉言了, 您快收拾行李吧。” 这事闹的,真是不回去都不行了,秦追和秦简都怕秦筑又发癫搞出大事来,秦追非常不好意思地向校方请了三个月的假, 言明老家出事要回去一趟,明年上学期再赶回来。 反正以往学校里也有学者跑到别的国家交流一个学期的,秦追才做出个DNA双链模型这么大的成果, 校方只以为他是想休个假,竟是很爽快的批了。 知惠也要了假期,因为赛掌柜传了另一个消息, 却是和德姬有关的。 事涉德姬, 作为女儿,知惠也坐不住了, 她面上严肃:“是日本人找过来了, 我也要回去。” 事情堆到了一起, 所有曾一度被他们抛下的旧事都汹涌而来, 要将已经飞得很远的他们往过往里拽。 秦追看着妹妹:“那就一起走, 想来此次我们都要了结一些因果。” 知惠点头, 认真回道:“就让我们一起面对那些陈年往事。” 在没有客运飞机的时代,他们只能坐船回国, 从法国到中国,期间要过苏伊士运河和马六甲海峡,坐最快的船也要25天。 船上通讯不便,秦追干脆拜托罗恩用通感和他维持联系,并每日用电报关注国内的情况,以此确保自己能一直获得国内的信息。 罗恩一口应下:“你们放心,有我在,你们和家里的通讯断不了。” 小罗尼以往总是只有麻烦哥哥姐姐的份,如今终于能在大事上帮到他们,别提有多尽心了,虽然他现在手里正拍着一部以飞行员为主题的电影,女主角还是葛丽泰.嘉宝,但完全不耽误他日日亲自跑到电报局去守着,以便及时将消息反馈到家族成员那儿。 赛掌柜在东北人脉丰富,得到点什么消息就告诉龙爷,再由龙爷电报告知秦追这边,但他们行事都很小心,只因国内实力混杂,各方势力的谍人互斗,秦筑此事涉及到日本人,而秦追这次归国也想保持隐秘,只怕泄露了踪迹反而多招惹事端。 但就算以赛掌柜的人脉,也再没找到秦筑的行踪。 秦简焦急得不行:“三哥到底做什么去了?” 秦追安慰她道:“他当年被人拐到海外都能顺利活下来,并一个个揪出自己的同家族成员将他们追杀殆尽,妈,你别当心他的安危。” 秦简:“我不是担心他的安危,我是怕他杀太多惹麻烦!” 知惠也在甲板上跺脚:“我妈怎么样了?日本人没找到她吧?” 她最怕的就是日本人捏着那段血缘来攀扯她和她妈。 秦追答道:“目前只听说那些日本人在东北的朝族聚集地找德姬干妈,没找到申城去,干妈她在南边还好好的呢。”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干菊花给妈妈和妹妹泡茶降火,乘坐的船只抵达申城时,他们也没有下船,而是等船开到终点的津城港口靠岸。 时隔多年,秦追再次来到津城,两位女士迫不及待地跳下船,秦追用帽子压住自己显眼的面孔,提着行李箱跟在他们后面,三人先一路去了三叔郎善佑在津城的宅院。 知惠还记得路呢,她当年和秦追从申城出发北上,要和格里沙汇合到瑞士去救罗恩的时候,就在那处院子里住过,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 到了地方,秦追敲了敲门,屋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打开,他一看秦追,张口叫道:“寅哥儿。” 秦追唤道:“三叔。” “诶,好孩子。”郎善佑连连点头,看着秦简,唤了一声,“大嫂,咱们许久不见。” 秦简道:“小叔子,您看着没怎么变。” 郎善佑眼眶发红:“您也是,你们这些练内家武功的就是老得慢,嗨,瞧我,快进来说话。” 多年故人重逢,郎善佑深呼吸几下,收起情绪,和他们说起秦筑的事情:“我一听大嫂要回国来查秦筑的事,就即刻北上在津城候着了,那电报对面的人说得真准,你们果然是今日到。” “如今北方真是不太平,好几家的军阀在打,尤其是东北的张大帅今年6月没了,都快闹翻天了,老百姓日子也不好过,其实我们查到了一些消息秦筑的行踪,只是北方的日本人越来越多,秦筑对付的就是日本人,我们都不敢在电报里讲这事,怕泄露出去要坏事。” 说着,郎善佑给他们倒热茶:“这北边一到年底就开始冷了,来,喝点热的暖暖,我们先说石荣,就是害了竹深子道长的那个日本人。” 石荣,本名石川秀荣,22岁,三年前以东北人的身份拜入武当。 “他是带艺投师,拜竹深子道长之前就会朝族腿法和蒙族的摔跤,身子打熬得极好,而且对竹深子极尽讨好和照顾,言明以后要给竹深子养老,说得感天动地的,让竹深子道长真以为他会是个孝子贤孙,就传了内家真功给他,谁知今年被发现会说日语,几番查问,才知道他不是什么东北汉子,是日本送到大兴安岭附近开伐木场的移民!” 郎善佑说到这事就摇头:“竹深子道长知道这事后,立刻就要废了他的功夫,我中华武学最精华的部分岂能让倭寇学去?然后那个石荣就跑了,竹深子道长就追,接下来你们的事都知道了,石荣出阴招把竹深子道长给毒了,要不是寅哥儿发电报提醒我们用紫灵芝,道长这番怕是命都要赔进去。” 秦简手里的茶杯被捏碎,郎善佑怕她烫伤,正要去看,她挥了挥手,平静道:“没事,这点温度伤不着我,然后呢?秦筑又干了什么?” 郎善佑摇头:“他啊,顺着石荣的功夫源头就追呗,既然石荣会朝族腿法和蒙族摔跤,他就沿着这个往北查,别说,他追查他人行踪真是有一手,不知怎么就在蒙族那儿揪出来一个叫阿斯嘎的小台吉,说是认识石荣。” 说是小台吉,实则那阿斯嘎早就没手下了,在秦筑找到他的时候,那人正窝在一个阴森狭窄的煤房里,家人全死了,他本人染了烟|瘾,半死不活的,靠一个卖馄饨的老板娘格日娜接济,吊着口气不死罢了。 谁看了阿斯嘎当时的样子,都不敢相信此人居然曾是蒙族最厉害的摔跤手,但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秦筑为何就认定了此人和石荣认识,阿斯嘎看到秦筑,却好像认识对方一样,如同见了猫的耗子,缩在角落里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当时给秦筑领路的是赛掌柜的儿子戴鹏,见了那场面都奇怪,秦筑这个疯子的威慑力连草原人都不例外呐? 秦筑直接上前啪啪给了阿斯嘎两耳光,让他冷静点,阿斯嘎就真的冷静下来。 随后秦筑就问阿斯嘎:“你认不认得这么一个日本人,同时会蒙古跤和朝族腿,姓石川……” 阿斯嘎立刻就激动起来:“石川!我认得石川,我有今日就是因为石川!” 在阿斯嘎的讲述中,他曾有三个朋友,一个是朝族的武者崔俊洙,另外两个则是日本人,分别叫石川鹤子和安田前次郎,石川鹤子是日本曾经的武士阶级,随着时代的演变只剩一些祖产,安田前次郎则原本是浪人,有武艺但没钱。 后来安田前次郎靠着到中国来倒卖药材发了一笔财,回去入赘了石川家,做了石川鹤子的丈夫,改名石川前次郎,据说石川前次郎还曾经与虎一衡虎爷交过手,只是落败了。 阿斯嘎说:“他们不能生育,就收养了一个孩子,正是石川秀荣,因我和崔俊洙和石川秀荣的父母有些交情,因此便传授石川秀荣蒙古跤和朝族腿法,这便是他身上那些武艺的由来。” 石川前次郎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想要重振石川家,想要进入更高的阶级,因此四年前再次来到了中国,为一家铁路会社做事,他做事不择手段,用诱导中国商人吸大|烟、赌博、暗杀等方式,坑死了好几家中国人的纺织厂、皂厂,崔俊洙看出他不是善类,就暗中搜集他做坏事的证据,要将那些日本人做坏事的证据公之于众。 “然后,崔俊洙就死了,那些事情的证据被销毁,石川前次郎怕我泄密,又对我下手,我本不把汉人当同胞,在崔俊洙想要让我接收保留那些证据的时候,我想独善其身,没有答应,没想到啊,到最后石川前次郎还是没放过我,让我落得这个下场!” 阿斯嘎说完,痛苦地捶着墙面,“只悔当年没有一见面,就杀了他们!” 秦筑听完,又细细问了一番,比如石川家的人现在还在不在日本?哦,不在啊,那他们家住日本哪儿? 问完以后,秦筑就出发去日本了,走前和郎善佑说了一声:“你要是见了我三妹,就转达一句话吧。” 郎善佑对秦简道:“他似乎笃定你们一定会回来,说完那句话后就走了,我们在日本没有消息线,因此也不知道秦筑的消息,不知道他现在在日本过得如何。” 秦简问道:“三哥让您转达什么话?” 郎善佑叹了口气:“他说,以后传武只要是中国人就行,但不许传给外国人,三妹,你的儿子是个好样的,这些年为国争了不少光。” 秦简的情绪一下就崩了,她低头狠狠抹了眼泪,一拍桌子:“我找他去!” 她起身匆匆往外赶,秦追往外追:“妈!你怎么找他啊?他都去日本了!” 秦简一挥手:“你别管,我知道怎么找他,他那个人多心的很,肯定在津城留人了,我出去逛一圈找找!” 说完她就走了,拦都拦不住,也没必要拦。 秦追心情复杂,对他来说,秦筑是杀死了郑掌柜他们的凶手,是他不能饶恕的仇人,何况他和秦筑本就不熟,每次和这个三舅见面,他都惊惶不安,可对母亲来说,三舅却是她的三哥,是曾一起长大的血亲。 知惠挽住他的胳膊,神情复杂:“哥,难受就坐坐,再喝杯茶吧。” 秦追苦笑一声:“知惠,你看这人怎么就这么复杂?如果秦筑只是个纯粹的大恶人,那我只需要恨他就好了,可他偏偏坏不彻底,在我们没接触的这些年,他似乎也有了些观念上的转变,变得没那么可恨了,这样一来,我以后找他报仇,我妈心里肯定难过死了。” 知惠吐槽了一句:“我觉得他可能不介意自己的好坏,也不介意你找他报仇,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比你幸运,因为我对仇人只需要彻底的恨就可以了。” 秦追回头问道:“三叔,那些在东北地区找德姬干妈的日本人有查到她的消息么?” 郎善佑比划着:“没有,德姬来中国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二十年都有了吧?知惠当年还是那么一小点,现在都比我高了,只要你们不吭声,他们永远找不到德姬头上。” 如今可不是什么信息传递方便的时代,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处于出门靠吼的阶段,电报费用贵得不行,还是少数人才能用的哩,加上中华那么大,东北那群倭人如何跨越大半个中国找到在申城的德姬? 秦追原地转了两圈,到底在院中坐定,定下神来,调整心态,向三叔郎善佑问了一些亲朋故旧的近况。 如小时候曾照顾他的帮佣栀子姐和其子那德福,据说那德福在北洋大学堂念书,毕业以后,正好北边的局面乱了起来,他就带着老娘一起去南边投奔了做护士长的姐姐那二香,在南方某讲堂找了份教数学的教职,据说已经娶妻生子。 再比如秦追的阿玛郎善彦躺的坟地不是在廊坊吗,那些坟地都是秦追的地,帮他们看坟的佃户就叫坟亲,这些年郎善贤和郎善佑按照秦追说的,不收他们的租子,反而将田中产出都拿来供当地的孩子们去念书。 这些穷人家的孩子有了读书的机会,都知道紧紧抓住,如今有的进了军校,有的也念上了大学,再差的也从中学毕业,毕业以后就去了龙爷手底下做事。 郎善佑拍着胸部:“我和你二叔每年至少有一人要去廊坊扫墓,放心,都照顾得好好的。” 秦追道:“活人比死人重要,如今兵荒马乱的,往后若是北方不安全,你们就别来扫墓了。” 郎善佑拍他的肩膀,捏了捏:“二叔三叔心里都有数,你小子安心做那些科学研究,别操心,这些年也多亏了你,你堂弟迎儿,你堂妹运儿才能去留学,我看呐,以后让他们留在欧洲算了,那边太平些。” 秦追立刻说道:“不,他们现在在外国求学还好,但欧洲也不太平,四零年之后必起战事,先前欧战的烈度您也看到了,那边要是打起来,还不如国内安全呢!” 郎善佑低呼:“啊?洋人在欧战还没流够血吗?” 秦追肯定道:“不是流没流够,而是对局面不满意的人太多,总要再洗一次牌局。” 这可不是秦追拿着预支挂得出的信息,而是格里沙、菲尼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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