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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上榻安寝。 苏莞丝掰着指头想了想薛赜礼归京的日子,怎么算都还要小半年的光阴。 二房虎视眈眈,不知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若唐氏神智清明些还好,可偏偏她越来越糊涂。 苏莞丝只觉得自己肩膀上的重担有些沉重。 可她不是轻易叫苦叫累的性子,再大的难关在她跟前也不算什么大事。 沉下心,咬着牙,努力沉稳地做事,总能化险为夷。 * 太子走了几个月。 皇帝的病却没怎么好转。 深宫内虽然封锁了消息,可皇帝已一个月不曾上朝,外头的人猜都猜到了些端倪。 这一日,康王照例去宫内看望母妃。 “皇儿,这几日凤藻宫那里风声不断,似乎是那个老虔婆要发力了。” 康王听了母妃这话,蹙起眉头问:“难道她想趁着父皇病重逼着父皇退位?” “三皇子母家权势鼎盛。比起太子,你父皇也更疼三皇子,我瞧着京城里是一定要出乱子的。” 柳嫔爱怜地替康王理了理衣襟,只道:“儿啊,母妃不得你父皇喜爱,也没有一个好娘家能助你一臂之力,这可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康王瞪大眼眸,震烁道:“母妃的意思是……” 柳嫔“嘘”了一声,不让他再往下说。 “隔墙有耳,哪怕是母妃宫里的人,你也不能全信。” 离开皇城时,康王心事重重,不巧在宫门甬道上遇见了三皇子一行人。 太子不在京城,三皇子愈发嚣张跋扈,见了康王,趾高气昂地抬起头,笑道:“皇弟又来瞧你那破落户母妃了。” 柳嫔与三皇子的母妃贤妃素来不对付。 连着三皇子都十分厌恶康王与柳嫔。 康王隐忍不发,朝三皇子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去。 * 几日后,经过薛老太太的威逼利诱。 薛如怀与秦容婉总算是成了真正的夫妻。 为此,邹氏很是高兴,还特地来荣禧堂与唐氏说了一下午的话。 听闻这消息,苏莞丝搁下手边的家务事,立时赶去了荣禧堂。 她去的时候,邹氏已经离开。 金嬷嬷正在指挥着丫鬟们清理残局。 邹氏用过的茶碗器具统统拿去热水里泡一泡,她坐过的褥垫子也即刻拿去烧毁。 苏莞丝纳罕道:“难道二叔母是染了什么瘟疫不成?” 金嬷嬷见了苏莞丝,忙迎上前道:“大奶奶总算来了,老奴正要差人去寻您呢。” 听了这话,苏莞丝面色一沉,与金嬷嬷一前一后地走进耳房。 一进耳房,她就问:“嬷嬷,可是您查出了什么?” 金嬷嬷道:“前些年太太犯过一次妇人病,那病很是折磨人,请了好几个大夫来都不管用。后来二太太举荐了娘家的一个女医,那女医瞧了眼太太的病症,给太太开了个涂抹的药膏。” 苏莞丝蹙起柳眉问:“是这药膏出了什么问题?” 金嬷嬷哀怨着点了点头:“那日大奶奶的话给老奴提了个醒,老奴这才想起来太太所有的症状都是从犯了妇人病后闹出来的。老奴留了个心眼,就将这药膏拿去让府医瞧了瞧,府医瞧不出什么来……” 金嬷嬷说到此处,忍不住眼眶一红。 她顿了顿,才道:“回春馆的大夫们也瞧不出这药膏的厉害,说来也巧,老奴回府的时候遇上了两个西域医师,那医师瞧了眼这药膏,说里头掺了曼陀罗草。” “曼陀罗草?”苏莞丝惊呼出声。 她曾在古籍上听过曼陀罗草的大名。 这种花草产自西域,味苦适宜入药,只是长时间服用对人体有害。 听了这话,苏莞丝身子微微发着抖,只道:“那医师怎么说?” 金嬷嬷惶然落下两行清泪,只道:“医师说,这药膏长时间涂抹后,人会变得蠢笨痴傻,再用长一段时间,还会伤及五脏肺腑,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没了性命。” 金嬷嬷只要想到唐氏所受的苦楚,便恨不得跑到二房去与邹氏拼命。 她泣不成声地说道:“都是一家子亲眷,二太太怎么能对咱们太太下此毒手?” 第157章 康王瞧上了苏莞丝。 自这日过后,唐氏待苏莞丝的态度便好转了不少。 纵然她心里依旧看低着苏莞丝的出身,可到底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对她吹毛求疵。 邹氏与秦容婉婆媳沆瀣一气,总想着从长房手里捞点好处。 偏偏邹氏嘴甜心苦,趁着唐氏守寡寂寞,面上装出一副与她妯娌情深的模样,背地里却做尽了阴损之事。 唐氏看清了邹氏的真面目,她是连面子上的情谊都不愿意维持,只是薛老太太还健在,薛国公府还分不得家而已。 她将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邹氏察觉到了不对劲,当日就跑到荣禧堂大哭了一场。 唐氏冷眼看着她,只道:“有些事我不想戳破,不代表我不明白。你撺掇着秦氏和苏氏争抢管家之权,不就是欺负赜礼不在京城,想让二房捞些好处吗?” 邹氏眼波一转,神色间染起几分可怜之态。 “嫂嫂若这么想我,可真是诛心了。虽然大哥走得早,可夫君是什么样的人品嫂嫂心里也清楚,若不是嫂嫂顾惜着我,我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邹氏这话也没说错,二老爷在外蓄养粉头外室,在内又做甩手掌柜,哪怕唐氏守了寡,日子也比邹氏安逸舒适。 若换了平时,邹氏这么声泪俱下地痛哭了一场,唐氏早已经心软了。 可她转念想到眼前这柔善谨慎的妇人背后的阴险勾当。 唐氏的心就冷了下来。 她别过脸不去瞧邹氏脸上的泪意,只道:“你不必多说,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秦氏管家一事是必定行不通的,哪怕母亲发话了也是一样。” 日色朗朗,唐氏坐于紫檀木太师椅里,难得露出几分当家主母的威严和气派来。 瞧着她执拗到不肯松口的模样,邹氏心里只觉得十分奇怪。 她想了想,便又奉承夸赞了唐氏几句,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荣禧堂。 一回二房,她便面色沉沉地与秦容婉商量着该如何从唐氏和苏莞丝手里夺权。 “我们二房的这两个爷们儿都不懂事,少不得要我们为他们仔细筹谋着。” 邹氏没好气地说道。 秦容婉坐在下首静静听着,她虽然与薛如怀圆了房,可夫妻两人情谊淡漠,她并不似邹氏一般全身心为薛如怀考虑。 只是管家之权的确要紧,若不能从苏莞丝手里分一杯羹,她岂不是永远要被苏莞丝压上一头? 一个没有娘家倚仗的破落户尚且能稳稳当当地把持着薛国公府。 她贵为刑部尚书家的嫡长女,嫁进薛国公府后却不得夫君喜爱,连管家之事都沾不得手,说出去要被人耻笑致死。 思及此,她便郑重其事地对邹氏说道:“儿媳都听母亲的,母亲让儿媳怎么做,儿媳就怎么做。” * 京城中时局不对,有些世家大族先收到了风声,俱都关紧门窗,吩咐采买的婆子们尽量不要外出。 薛老太太有几个交好的老姐妹,她们顾念着薛赜礼不在京中,便派人来送信。 薛老太太听闻皇城内出了乱子,吓得去家庙里跪了一下午,求列祖列宗保佑薛国公府能平安度过此劫。 苏莞丝听闻此事,便只躲在松柏院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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