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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作青铜片上的细腰古人类。” “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将那璀璨的文明重现。” “1908年5月9日” “今天又吐了血,医院开出的药物已经逐渐失效了。” “那个怪物满口谎言,它说,另一个世界是存在的,它就是那个世界的来客。” “谁会信呢?还是需要加大电击的强度。” “1908年8月7日。” “病痛折磨得我快疯了,我害怕死亡。” “在这黑不见底的地下基地,只有折磨那个怪物时,它发出的哀嚎之声才能让我的心安宁片刻。” “真是嫉妒啊,为什么它不会死呢?” “1908年8月26日。” “我的生命或许将要走到尽头了,神没有眷顾保护我。” “我觉得,师爷说得没错——该改变了。” “1908年9月9日。” “我们尝试从附近的村庄,买回了一个年幼的女孩。” “那个怪物,吃掉了女孩。” “师爷开玩笑说或许该叫这怪物为河伯,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个故事,传说中讨要新娘的河神吗?” “放在这藏匿在山中的怪物上,有一种怪诞的幽默感,好的,我们就叫它河伯。” “1908年12月5日。” “为了得到更多新娘,河伯终于配合了很多,它说在那个世界有治疗病痛的神奇药物。” “这种生物真是怪异,明明已经这个模样却还是想着口腹之欲。” “1908年12月20日。” “今天在抽取河伯的髓液时,我们观测到了异常的波动。” “好像……时空在折叠。” “师爷说,是通往天界的门打开了三十分之一秒。” “1909年5月3日。” “门计划进行十分不顺,即便有髓液作为媒介,我们依旧不能长久地稳定住门。” “今天我们给了河伯第七十个新娘。” “周围似乎因为女孩频繁买卖和失踪,有了不堪的传闻。” “我们以后的行动得小心了。” “1909年6月8日。” “在门开的一瞬间,我们成功取到了一片草叶。” “师爷说,门的打开与稳定似乎与河伯的情绪有关。” “情绪起伏越大,越能与门产生联系吗?” “1909年9月9日。” “今天是幸运日,我们成功从门后取到了一把草籽。” “会种出什么呢?真期待。” “1909年11月21日。” “河伯吞掉了它的第一百三十个新娘。” “我们成功制造出了第一只细腰人,它可真丑啊。” “1909年12月25日。” “只能坐在轮椅上行动,我或许快要死了,可我还没看看那个世界,真是不甘心。” “师爷说,会为我举行仪式,那种装脏仪式。” “1910年2月5日。” “我和师爷又发生了一次争吵。” “师爷说实验体死亡数量太多了,已经引起了当地巡警的注意。” “师爷说,那个姓秦的巡警就像是一只疯狗,被他盯上的人都会被咬伤,他建议我们立刻转移。” “可是,我快要死了,而且我也再没有财力重新修建一次这样的实验室。” “1910年3月3日。” “事情有了转机,我联系本国上报了实验内容,得到了一笔资金的资助。” “作为代价,我们上交了一支河伯的髓液。” “1910年4月13日。” “门打开了一秒,又关闭了。” “怎么稳固住门扉呢?” “1910年5月7日。” “我们从门后得到的草籽只有一株还活着,是用河伯髓液种植的。” “我们发现,门后的动物血液与河伯的髓液融合注入实验体身体内后,会让实验体产生一定程度的变化。” “实验体们变得强壮起来,但肢体也在畸变。” “我们决定将这种液体称呼为新血。” “1910年6月1日。” “师爷想办法找到了一些孕妇。” “腹中胎儿与提炼的新血,会碰撞出什么奇妙的变化吗?真是期待!” “1910年6月2日。” “八个孕妇无论月份大小,无论是刚刚怀孕还是将要临盆,注入新血后,都在同一天同一时刻临盆了。” “怀胎三月的孕妇,一夜之间生下了一个足月的……小怪物。” “胎儿无一存活,全都畸变死亡。” “1910年6月8日。” “师爷最近有些不对劲,或许是外界的压力太大可吧。” “在寻找新实验体的过程中,本地姓秦的巡捕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1910年7月8日。” “新血实验屡次失败,让我从意国获得的资助变少了很多。” “青寨隧道中列车临时停车出了事故,死了很多人,或许是河伯的手笔,可我们电击它时,它又乖顺得像条狗。” “这里的人警觉性提高了,实验体越来越不好找,真是麻烦缠身。” “1910年9月3日。” “我们从门中获得了一块木头和一些发光的花” “我和师爷决定将这块木头送回意国,换取更多资金的支持。” “留下会发光的花,尝试将提取的种子以髓液栽种。” “1910年11月3日。” “该死的,本打算送回意国的木块,被一伙劫列车的强盗土匪抢走。” “我们不得不向尝试其他实验,来争取更多的资金支持。” 第214章 实验 “1911年5月4日。” “师爷似乎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1911年7月13日。” “我们外出寻找实验体的鱼钩,没有回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或许与当地的巡警有关。” “1911年7月15日。” “不幸的消息传来,为我们带回实验体和新娘的蛇头被捕。” “我们不得不停止了一切行动,免得被查到青寨附近。” “师爷日夜都在诅咒那姓秦的巡警。” “1911年8月2日。” “我和师爷有发生了争吵。” “我这才知道,这华国人是如此的狡猾无耻。” “他背着我已与我的母国联系。” “他向我隐瞒了很多实验内容。” “他其实早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在我每天吃的药中做了手脚,我也是他的实验体。” “1911年,10月21日。” “行动不便的我膝盖烂生了蛆,我意识到这个基地的当家人早已经不是我了。” “我不得不像摇尾乞怜的狗,哀求师爷,重新获得他的友谊。” “1911年12月25日。” “又是圣诞节,我想念我的妻子和女儿。” “1911年12月26日。” “我在师爷的房间中发现了信件,这个该死的臭虫,居然一直背着我联系我的妻子。” “我得想想办法,杀死这个狡猾的华国人。” “1911年12月28日。” “我尝试为自己少量注射新血,效果还不错,至少我没有当场死去。” “但是,膝盖发生一点变化。” “1912年……” “实验失败,我的身体开始异变。” “我最近总在回忆以前,回忆在天主像下祈祷的样子。” “我似乎在这异国他乡变成了魔鬼,这不是我的错。” “1912年3月。” “我们的行动被曝光了,我们得紧急撤离。” “河伯无法带走,我们决定将它封存,等到时机合适再回来。” “师爷带走了新血和许多资料,他将要前往意国。” “或许在那里会有更多的实验体和机会,让他对门的探索更近一步。” “异变的我不想成为实验体,我决定就这样死在这。” “我求师爷帮我照顾家人,求他保护我的妻女。” “1912年3月8日。” “看在从前的友谊上,师爷兑现诺言决定为我举行装脏仪式。” “我刚刚服下了三瓶氰化钾,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师爷说极致的情感加上媒介,才是打开门的关键。” “他曾尝试了亲情,友情,爱情等等,可服下药等死的这一刻,我突然想到。” “这世间最强烈的感情,其实是恐惧吧。” “希望那些猎犬找来这里时,也能在爆炸中体会这种古老原始又强烈的恐惧!” …… “啪!” 秦璎将手中的笔记合拢。 她肩膀耸动了几下后,心里极度的恶心转化为生理反应。 她干呕了几声。 很久没吃东西,只吐出了几口胃液。 她坐在湿哒哒黏糊糊的书中,浑身冰凉。 忍不住用最激烈恶毒的语言,去咒骂这本日记的主人还有,那位师爷。 雷鸟见状,担心的飞到她的肩头,用脑袋蹭了蹭秦璎。 ‘门’实验一直在进行,这里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内心的诸般情感,转化为极致的愤怒。 秦璎闭眼深吸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 许久,她站起身。 搓了搓发麻的手指,吐出一口白雾。 “我没事了。”她对雷鸟道。 她一步步走下二层书架,想要找到点什么东西,将下面那具化成蜡的尸体点天灯。 她踩着积水绕到橡木书桌前,却一愣。 随后一股凉意顺着她的脊柱骨向上爬。 那具快化成浆糊的蜡尸,从椅子上消失了。 橡木椅上有深深的印记,边缘糊着白色尸蜡。 但原本坐在这上面的玩意不见了。 秦璎神情一凝,循着地面如蛞蝓爬行的痕迹找去。 那道白色痕迹,一直向着房间深处延伸。 秦璎没想到一具蜡尸,死成了这摸样居然还能动。 她紧了紧背包,本要追去,却又想到些什么。 来到橡木书桌旁,弯腰将贴在橡木桌下的雷管扯下一根。 右手是帝熵化成的小短刀,左手拿着一根雷管,缓步追了上去。 痕迹一直延伸至书房末端,河伯所在的那扇门后。 河伯之前还大声哭求,现在却没了声响。 秦璎提着迷毂花照亮,重新走了进去。 里面安静无比,左右都是泡着畸形细腰怪物的标本瓶。 她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雷鸟头后的头冠一根根竖起,小心警觉。 恐那具蜡尸,从某处扑来。 就在这时,池中河伯说话了。 “你回来了?”它声音中不无喜悦,“你来放了我吗?” “你看,我说过我们是同类。” 秦璎低着头,借着迷毂花的光照地面。 白色尸蜡痕迹,消失在池水附近不知去向。 她提着迷毂花站在了栏杆边缘。 浑身被链子死死绑住的河伯,还泡在浑浊的池水中。 它似乎对有东西靠近这事一无所知。 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珠子,在过长的眼皮下期盼看着秦璎。 秦璎一言不发,静静看它许久,终于开口:“我如果放开你,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愿意为了自由付出些什么?” 池中的河伯似乎已经料到她会这么说。 眼皮掀了一下后,回答道:“所有,只要你要。” 秦璎看着它,缓缓扬起一个笑容来。 “所有?” “好大的口气啊!真是慷慨。” “那么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 她不等河伯答应,先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照那本日志中所说,在封存这件实验室前,他们做了相应的措施。 比如,将河伯锁死在水底。 这怪物什么时候得以脱困,并且制造了外头的空间。 没料到她问这个,河伯的嘴巴咧开了一瞬。 “醒了一段时间了。” 这东西狡猾,不肯当面回答问题。 秦璎抿紧嘴唇站在高处,冷冷看着它:“你藏得可真好。” 那么久的实验,这傒囊都没让那些人发现它有制造封闭空间的本事。 想来是那时不敢,而现在它这样冒险,是因为新娘。 “那些人曾经回来找过你吗?” 第215章 同类的特征 迷毂花灯下,泡在青苔与污水中的异兽仰头看着秦璎。 在这奇异的空间之中,它泡了百年皮肤惨白,毛发掉光了大半。 剩余的一绺毛发并没有让它形象稍微好一点,蔫哒哒贴在槁骨腐肉上,反而更显得可怕怪异。 它咧嘴发出低沉的笑:“当然,他们来过。” 说到多年后曾试图来寻找它的那些人,它话音中难掩得意。 “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任他们宰割的鱼肉,我将自己藏匿得很好。” 它嬉嬉笑笑,露出歪七扭八类食草动物的牙。 河伯泡着的污水不反光,它显然照不到自己现在歪曲的脸上表情多刻毒。 与它之前所表现出的可怜兮兮截然相反。 秦璎没戳穿它,只依旧站在高处的石栏杆旁。 藏在她帽子里的雷鸟察觉到恶意,小绒球一样轻轻动了动。 水中河伯独自笑了一阵,笑声逐渐在秦璎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干巴巴停住。 “不好笑吗?”它问。 秦璎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 “也是实验体。” 实验体三个字像是生锈的刀片,从她喉咙里生涩挤出。 河伯骤然抬头看来,异色双瞳直视秦璎:“你身上和我一样,有恐惧的味道。” 许是怕秦璎像刚才一样失态逃出去,一走了之。 它收敛了一下唬人欺诈的语气,转而打起了感情牌:“我曾遭遇、见过的可怕事情并不比你少。” 在外头略调整了一下心态的秦璎,再次盘问时已不复之前的慌张。 她提着迷毂花,散步一样绕道池水后。 随着她脚步站定在老旧的机械前,陈横池中的锁链哗啦直响。 河伯紧张转身过来:“你要做什么?” 这些老古董机器,显然曾经给它很严重心理阴影。 得益于这种恐惧,秦璎在它从池中转身时,看见了它藏在池水里的东西——一部分东西。 上半截碎兽尸下半截缝合人腿的河伯,在人腿之下还像赘生的肿块一样,生着傭囊尾。 傭囊尾上挂丸胎。 惊鸿一瞥,只见得那丸胎只鼓起一个小包。 大致一扫已经可见胎囊下包裹这狸子似的兽形。 只是这兽形还很小很瘦,发育不良无法产下。 秦璎手指在老旧机器的启动手柄上一揩。 在地下密闭空间没有什么灰尘,启动手柄上的木头裂开。 她手指擦到了刺刺的铁锈。 “别动!” 她这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好像在揪着河伯的心在捏,它急喝道:“别碰那个。” 拴在池水中的河伯,对人类科技显然不那么了解。 不晓得还有生锈老化这事,在它心里,那台钢铁玩意依旧是它的噩梦。 秦璎闻言笑得温柔,举起右手。 动作虽无害友好,但她带着笑意的话却极其无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诱骗新娘来吃的?” “我没有!”水中河伯更想扮演一个受害者,它一口否认,“那只是那些人类强加给我的。” 秦璎一笑不置可否:“你是十多天前再次苏醒的吗?” “苏醒后,吐地肺阴瘴制造幻象。” 在青寨村祠堂时,那老者大半说的是慌话。 什么鬼影,什么问米的神婆和山神都是假的。 但有一件事是真——事情开端确实是十多天前。 之后的青寨村中的雾中黑白默剧,和灯笼下的长颈怪影,恐怕就都是河伯诱骗人的手段了。 “你吓死了青寨村的人,让他们向你献上新娘?” 河伯可制造幻境,要蒙几个人实在太简单。 只是它没想到的是,时代变了。 不比1910年,现在的人命是比较值钱的。 青寨村的人大多选择带着家人离开。 废了半天劲,也只真骗到一个尹敏敏和张玉沁。 河伯吞噬女人结丸胎摆脱这副残躯的计划,不得不以失败告终。 秦璎看也不看池水中的河伯,只打量着眼前的机器。 和锈烂的木头柄不同,‘师爷’等人应该还想着找机会回来,这机器上厚厚的涂抹了防锈的油脂。 油脂凝结成黑色污垢,把操作仪表糊得脏兮兮。 一边看,她嘴上一边道:“只要接触过你肚脐黄泉眼石,也就是傀石的人,都会一定程度上受你摆弄。” 回忆起作为护身符,弄给许三叔孙女小鱼带着的那颗黄泉眼石。 秦璎冲池水中的河伯挑眉:“你授意相信你的青寨村人,有意将傀石扩散分发对吗?” 打算大量诱骗人,吃够九百九十九个从丸胎新生。 “只是,你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它的能力影响范围只在青寨山附近。 超出范围的,只能让幼儿惊厥。 只能让当时精神力受重创的秦璎吓了一跳,根本无法惑人心智。 随着秦璎的述说,河伯过长的眼皮耷拉下去。 它不说话,但某种程度上已经是默认。 秦璎叹道:“青寨范围内,只要接触过黄泉眼石,就会成为你的傀儡。” “你怎么敢将一切,都朝人类头上推啊,河伯。” 她说话尖酸刻薄,对这在黑暗中不知多少年的异兽来说难听得很。 河伯默然片刻后,抬起头。 这会它倒不装那可怜模样了,脱毛狸子脸上满是讥嘲:“你看看现在的我,我不该憎恨吗?” 秦璎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站在你的立场上,该恨!”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河伯一惊后,有些喜悦。 但没等它高兴,秦璎的手覆盖帝熵,按在了机器启动手柄上。 “但我是人,被你困在这里的人。” 她脑子进了三吨水,才会认同一个想把他们困死在这的食人异兽。 在河伯目眦欲裂的注视下,秦璎抚摸爱宠一样摩挲沾着机油的手柄:“别云山雾绕说废话,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怎么认出我也是实验体?” “恐惧味道什么的,哄鬼去吧。” “听说,你很害怕电击?” 她脸上的笑,如同什么深渊的诡物。 池中浊水晃动,河伯瑟瑟发抖:“别。” 回应它的,是秦璎倒计时的声音。 “三。” “二。” “一!” 她作势要拉下把手时,池中河伯从嗓子里艰难挤出两个字:“是,眼睛。” 第216章 小心落雷 被剜去双目,取名为河伯的异兽在污浊水中沉浮。 它沉重喘息,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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