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如今却是一个谎接一个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不会让如今的安宁被打破。 * 白婉棠又做梦了。 她梦见她在飘着白雪的世界,看到一只受伤的鹤。 她朝他走过去,才发现那不是鹤,是个瘦削的,浑身是血的少年。 她救走了少年,和少年在那个陌生的世界相依为命…… 她又一次从梦里流着泪醒来,枕下湿了一大片。 她翻过身去,背对独孤极抹去脸上的泪水。 独孤极被这轻微的动作惊醒,抱她腰的手立刻收紧,脸贴到她后颈问:“怎么了?” 正是黎明,天色仍青黑。 她想他应当看不清她的脸,一言不发,装作又睡了。 独孤极盯着她有些许婴儿肥的脸部轮廓,感受到她枕下蔓延过来的湿意。 他好像正在遭受凌迟。 害怕被宣判死刑,所以每天都要忍受钝刀子剜肉。胸腔里的狂躁,还在烈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理智。 * 白婉棠连续做了几天的梦。 在梦里,她看到那个和魔祖有牵扯的“白晚瑭”的一生。 那个“白晚瑭”,方方面面和她像。像到她有点分不清,自己是白婉棠,还是她。 梦里的魔祖是独孤极。独孤极怎么会是魔祖,是三界帝君? 三界帝君,如今在闭关啊。 她想,这一切当真是梦吧,是她把幻想与现实弄混了。 她脑子里塞满了困惑和梦境,混乱不堪。 神奇的是,那么多混乱且痛苦的梦,也影响不到她的心情。 她照常生活着。 梦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让她有一种“那个白晚瑭已经说完了她的故事”的感觉。 直到她无梦了几天,再次做梦,梦见了枫幽…… 翌日清晨,她从梦中惊醒。 独孤极随她一起坐起,眼下的乌青在惨白的脸上尤为显眼。 他不安地抓住她的手臂问:“怎么了?” 明明是她做梦,接连几日无法安眠的却是他。 白婉棠看着他的脸,一时之间好像还身处梦中,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和自己恩怨情仇难以算清的人。 缓了好一会儿,她道:“做了个噩梦。” 独孤极抱住她,心悬起,“什么噩梦?” 白婉棠撒谎道:“我梦到都城出事了。独孤极,你继续去下一座城除妖邪吧,我想回都城看看。一来一回最多十天,我就去找你。” 独孤极不答应,“你要回去,我陪你一起。” 白婉棠思忖片刻,应声说“好”。 她和独孤极定于明日一早回都城,今天要和师卓告别。 她睡不着了,一大早洗漱,去了仙祠。 独孤极难得没有一直跟着她,说待会儿去找她。 这正和她意。 至仙祠,她找到师卓,问枫幽醒了没。 枫幽如今寄居仙祠后院,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在她面前出现,但不会同她搭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找他。 枫幽在后院瞧见她,有些惊讶。 白婉棠平静又困扰,进他屋里坐下,将门关上,问道:“枫幽,你在广陵见到我之前,认识我吗?” * 白婉棠离开后,便有魔族自上界赶来,将独孤极要的药送到他手中。 那魔族道:“此药只需一丸,便可叫人忘却尘缘,不过是全部。” 也就是说,独孤极若给白婉棠用了这药,待白婉棠醒后,会连他也不记得。 一切都会从头开始。 独孤极神色凝沉,让魔族回上界,抹去魔族留下的气息,收起药去仙祠找白婉棠。 未至仙祠,他瞧见白婉棠同枫幽一起从仙祠出来。 白婉棠神色如常。 枫幽紧跟在她身后,对上他的视线,眸色晦暗。 一瞬间,从心底翻腾起的狂躁,嫉恨,犹如火山喷发,几乎将他吞噬。 独孤极快步上前将白婉棠拉到身后,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是要找师卓吗?怎么和他一起出来了?” 白婉棠淡然地推开他的手,推不动,不悦道:“遇见了,就说了几句话。” 枫幽低垂眼眸,白婉棠先前在屋里对他说的话在他耳畔回荡: ――不回答我也行,我想请你和师卓帮个忙。我要自己回都城,麻烦你把独孤极留在广陵,能多留几日便多留几日。 她不相信他和独孤极的话了。 她要独自回都城,找那几个上界来的修士问清楚――“白晚瑭”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73. 忆起 “我们在一起,怎么就不行?”…… 留下独孤极, 并非易事。 尤其此刻,他察觉到什么,浑身都警惕起来, 紧紧地抓着白婉棠。 好似松开一点, 她就会跑走。 白婉棠面色如常, 说已经和他们道别完了, 拉独孤极回家去。 一路,独孤极牵着她的手, 用力得她手骨被铁圈套牢般,隐隐钝痛。 白婉棠抽了抽手,他恍若从梦中惊醒般看向她:“怎么了?” “该我问你怎么了吧?你弄疼我了。”白婉棠抬起手来,手被他握出一圈红印。 独孤极避而不视, 看向她身后的糖水铺上,“走之前要在广陵逛逛吗?吃些广陵的美食。” “也好。待回都城再出发,就要去另一座城了。”白婉棠与他绕路在广陵城闲逛。 他给她买了糖水, 梅干, 糕点……白婉棠每样尝了几口。 独孤极的视线总在点心与她身上来回。 手掐紧又松开,直逛到暮时, 他终究还是没将那粒药丸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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