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外面的人也没本事闯进来。 白徵站起来往浴室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可往前走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接着脸上红潮去而复返,一下子到了耳朵根。 精液顺着他的屁股往下流,令他感到羞耻,说不定周砚山就在身后看着他这副窘态。他咬着牙在心里咒骂,该死的畜生,射进来这么多。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腾空,周砚山将他抱起来,径直走到浴室把他放下。 周砚山弯腰把水温调到正好,然后抬起头正欲说些什么,却顿住了。 室内开了灯,白徵只披了他的睡衣,裸露出来的长腿和脖颈上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几个交叠的齿痕在后颈上,每一下都咬在他的腺体上。 但即使被咬到渗出血迹,Alpha也没办法被标记。而Beta也没办法被标记。 过去的人生里,周砚山最瞧不起这种动物本能,可现在却痛恨造物主的不公。 周砚山滚了滚喉结,哑声说:“我去别的房间洗。” 白徵似乎也对周砚山突然走开感到诧异。他坐在热水里,肩上的伤口裸露出来。关于那个他一时生气说出来的问题,周砚山没有给出回答,却给了他一个有趣的反应。 那几乎是白徵第一次看到周砚山脸红的样子。或者这个男人并不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白徵忍不住这样想。 周砚山出去后去了别的房间,简单冲洗去身上的的汗和其它一些黏腻的液体,然后命人叫来林澈。 他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林澈给他重新缝合了伤口,暂时把血止住了。 林澈在周砚山的身上感到了Alpha的信息素,很熟悉,他一下便猜到了是谁。 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周砚山为什么要把一个Alpha藏在这里?这样很危险不是吗?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回过神来抓紧收拾医药箱。 周砚山身上这么浓郁的信息素,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了小命要紧,林澈想,这种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周砚山却叫住了他。 “林澈,你留下来住几天。” 林澈干笑了两声:“我能拒绝吗?” “你说呢?”周砚山看了他一眼接着命令说,“去楼下随便挑一间房住。” 林澈轻轻地耸了下肩膀,下楼了。 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回去时,白徵已经躺回床上,他习惯那个姿势睡觉,把身体藏进被子里,蜷缩着,手露在外面。周砚山送他的手链依然安静地待在他的手腕上。 周砚山坐下来,他握着白徵的手腕,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 他知道他没有睡。 “我和阿莉莎的婚礼,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长久的沉默中,周砚山头一次敞开心扉。 白徵在被子里的眼睛悄然睁开了,心脏一下紧张起来。 周砚山唇角动了动,眼里浮上几分柔和的笑意。他摸着白徵的手腕内侧,知道他正等着听他说接下来。 “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这不可否认。”周砚山说,“我父亲是贵族,但族人全都在战争中丧生了,只留下年幼的我。阿莉莎算是一个补偿。顾清准要对付裘德,而我和阿莉莎的婚礼就是最好的机会。你能明白吗?” 白徵没作声,他接着说:“那个时候,没办法告诉你” 周砚山的话音刚落下,白徵就朝着他脸上打了一拳。 “你这算什么?解释吗?”白徵沉着脸控诉他,“你丢下我,又囚禁我。” 周砚山用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迹,仍抓着白徵的手不肯放手,他冷静地笑着,上床把白徵抱在怀里。 白徵说的,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以前是觉得,离他越远,他越安全,可现在发现不是这样。就算不在他身边也仍受到伤害,那既然这样,为什么周砚山还要忍受着痛苦让他的心里住进去别人? “年幼的时候定下娃娃亲,长大了理所当然地要彼此喜欢,本该是这样的”周砚山不管白徵的挣扎,把人摁紧自己怀里,“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了各自在意的人。” “我不明白你。”白徵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太对劲,他不懂这个男人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样,“我不想听了,你放开我。” 可周砚山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他的胸膛紧紧贴在白徵的背上,一只手从腰间穿过握住白徵的手,一只掌心盖住白徵心脏的位置。 “你心跳得很快。”周砚山在他耳边低语。 白徵的手指不受控地抓着床单,耳朵上浮上红晕,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然而庭院里,在拂晓时分绽开神秘的紫罗兰。 第36章 36 清晨的庭院里,白徵一人独坐在木质长椅上。佣人们在远处各自干自己的活,只有在白徵有吩咐的时候才会上前。 有点起风了,庭院里的草被吹得沙沙作响,空气中传来紫罗兰的花香,在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点茉莉花的味道。 这里昼夜温差大,早上还是带着一丝凉意,周砚山走过来,给白徵拿了一张薄毯披上。 “小心着凉。” 两人坐了一会,谁都没说话。 周砚山试图谈及那晚,但白徵有意避开。周砚山那天留下那种话,让人如坠五里雾。他不想谈论这些,也不想思考,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砚山。 白徵站起来,毯子随即滑落在椅子上。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被周砚山抓住。他低下头看了他一眼,竟然觉得周砚山望向他的视线里有一点委屈和无奈。 “小白,我” “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白徵在周砚山话说出来之前打断了他。 问到这个问题,微妙的暧昧气氛被终结,周砚山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白徵的手腕内侧。他不说话,却也不肯放手。 “周砚山” 白徵话没说完突然被拉到周砚山腿上坐着,他的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掌心之下是对方的心跳。 周砚山的体温很高,铺面而来地灼热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一瞬间,他不知道那感受到的是周砚山的心跳还是自己的。 周砚山的脸贴在白徵的颈间,低低沉沉地说了句:“还不到时候。” “什么叫不到时候?”白徵表现得有些愠怒。 如果战争永远不能结束,或者裘德真的输了,或者整个Alpha家族都被屠戮,他难道要被关一辈子? 可容不得他再想别的了,男人的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脖子,呼吸几乎都洒在他的锁骨上,他的脖子那儿很敏感,这样感觉很痒,连心里也被弄得麻酥酥。 “周砚山,我问你话呢,”白徵抓着周砚山的头发将他扯远,“你唔” 周砚山却扣着白徵的后颈吻上去,攻势凶猛,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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