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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受合作方邀请登上私人游艇谈生意。说是聊公务,随行的却有一大堆身穿比基尼的omega和alpha,寻欢作乐的靡靡之音从早到晚,源源不断。 “抱歉,我还有事,改日再聊。” 第五次礼貌地拒绝陌生alpha搭讪,她敛去眸底的厌倦,索性来到甲板上,借咸苦的海风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道驱散。 在分公司这两年多算不上顺利。由于她是临时空降,加上是omega,给了董事会大把质疑的空间。虽然她熟悉业务后拿出了不少亮眼的成绩,依然难以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服众。而这次游艇商谈,是她努力许久争取来的机会。 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抿了一小口香槟,习惯性地,黎苡沫摸了摸颈后的抑制贴,确认其没有松动才稍稍放下心来。 自从出国,她一直依仗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原本情况还算稳定,可不知道是不是她近期压力过大,信息素隐约有暴动溢出的倾向。哪怕不在发情期,她也要时常备着抑制贴,以便不时之需。 酒杯见底,她正欲转身寻找侍者,却无意中瞥见甲板边缘的一抹高挑身影。霎时间,脑海传来细微的嗡鸣,无数记忆闪回间形成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面。她怔怔定在原地,任由画面渐渐变得灰白。 女alpha打扮的很低调随性,挺括的双排扣夹克外套下是一件偏休闲的米白衬衫,样式简约的直筒西装裤裤衬得她腿型修长。 四目相对,女人微红眼眶中复杂炽烈的情绪再也无处遁形。捏着酒杯的手隐隐发抖,秦��不动声色地扬起唇,嗓音沙哑,语调一如既往的冷静: “好久不见。” …… 黎苡沫不是没想过再次见到秦��时的场景。 或释然,或厌恶,或冷淡。可是,当alpha真正向她走来时,她的心里反而很空,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趋于空虚的平静。 “确实有很久没有见了。”她听到自己这般回答,喉咙可能因为吸入海风的缘故,略有干涩。 “是九百一十五天。”秦��在她两步远的位置停下,顿了顿,仿佛老友重逢般故作轻松地开口,“怎么样,在这边生活适应吗?” “还不错。” 备用号📌WeChat: +●V●:●j●i●0●7●0●1●i 有些诧异于对方能够报出准确的数字,黎苡沫没在这小事上纠结,顺着往下客套寒暄,“你呢?来这里是为了那个项目么?” “不全是。”女人似乎无意说太多,话锋一转,“听闻这条航线风光不错,正好我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就来看看。” 如果不是知道秦��在说谎时会微蹙眉心,黎苡沫真会相信这番说辞。她正欲开口再说点什么,颈后忽然传来火烤般的热意。 “失陪一下。” 脑中闪过某种不好的猜测,她神色如常地向对方告别,快步向客舱走去。 由于离开得匆忙,她没有看到女人一瞬间变化的眼神,像是饥饿的狼狗看到美味的肉骨头,翻涌的情感几乎要把她的背影灼穿。 “告诉刚刚来搭讪的那些alpha,离我的人远些。” “是,秦总。” 冷冷地吩咐完助理,秦��紧跟着向客舱方向走去。目送黎苡沫进入房间后,她又默默站了一会,半晌才压下唇角上扬的弧度,悄然离开。 …… 直到晚上,黎苡沫总算用抑制剂压制住体内躁动不安的信息素。感觉身体基本正常,准备参加晚宴时,她意外看见从隔壁走出来的女人。可她明明记得,之前这里住的是个beta。 “要一起吗?” alpha不复往日的冷淡,主动向她伸出手。被拒绝也不气馁,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像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顾及着社交礼仪,黎苡沫并未对她明目张胆的跟随出言喝止,但也没与她说话,全程都当她视为空气人,与主办方相互试探口风。 “黎小姐怎么没有点alpha陪着,难道这些都不合口味?”对方是个老狐狸,故意不与她谈正事,反倒夸夸其谈起别的来,话里话外都看不上她作为omega却要来趟浑水的行为。 应酬良久,收效甚微。 宴会结束,她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回走时,鼻尖忽然传来一丝清甜的青苹果气息,把那些浑浊的烟酒味一扫而空。 “沫沫,可以谈谈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她轻声反问,拿着房卡的手停在半空。片刻,刷开门。 女人自是紧跟着走进去,生怕迟一秒就会被拒之门外。 “说吧。” 她知道秦��是个什么性子。如果她不应允,对方多半会死缠烂打,把事情闹大。而如今她孤身一人上船,目标很明确,就是拿下足以让公司年利润增加五个点的大项目。 而在这期间,她要避免任何节外生枝的突发情况。不论秦��找她说什么,最好都不要被外人听到,否则又该成为窥伺她位置那些人手中的又一利器。 时间足以抹平一切,两年多时间,她不相信秦��还放不下。 谁曾想,alpha径直拿着双拖鞋在她身前蹲下,“先换鞋,一直踩那么高的根会累。” “唔,你……” 黎苡沫有一瞬恍神。就是这片刻迟疑,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女人修长的手锢住她的脚腕,明明没有用力,却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不经意留下轻微的红印。 换好鞋,秦��又把室内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这才坐到她身边,“伯母知道你一个人来吗?这里多的是身份不明的alpha,又远离陆地,万一遇上易感期――” “我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不愿多言,黎苡沫垂下眼帘,指尖无意中攥紧,像极了小猫在面对陌生人时摆出的防御姿态,语气依然客气有礼,“如果没有别的事,秦总请回吧。” “有别的事。”秦��望见垃圾桶里用完的抑制剂,联想起白天黎苡沫匆忙离开的画面,哪还有不明白的,当即道,“我可以帮你解决发情期。” “不需要。” 想也不想地否决,黎苡沫闻到空气中愈发明显的青苹果味,清冽中透着一丝甘甜。几乎同时,她颈后腺体隐隐作痛,那是极度渴求信息素的信号。咬咬牙,她发出最后通牒,“你若是再不走,我……” alpha屡次用信息素迫使她提前进入发情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在她试图拨通游艇上安保人员的电话时,耳畔忽然传来女人冷静的声音,“临时标记相比于抑制剂的好处是可以让omega体内的信息素趋于平稳,在当下场景,它能帮你专心与主办方谈判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还可以让前来搭讪的alpha们知难而退。当然,这句满是私心的话秦��没有说出口。她望着心心念念的omega,每个字都暗藏着势在必得。 在黎苡沫眼里,看似为她着想的alpha变得比两年前更狡猾了。 如果说之前的秦��是对她露出獠牙的野兽,那么现在这只野兽不仅学会了收起獠牙,还会收起爪子,状似无辜。 “谢谢秦总的建议,不过,找人临时标记这事我有很多种选择,不是非你不可。” 走神只有两三秒,她不会因寥寥几句话动摇。淡淡说完,她伸手去拿包里的抑制剂,可还未碰到就落入女人火热的掌心,被视若珍宝般紧紧攥住。 “沫沫,我很想你。”alpha吻了吻她的手背,眉眼不复对待外人的冷漠,温声重复道,“九百五十一天,我一直在想你。” 十五章.皮带 p o1 8b t. co m “秦总,你越界了。” 安保人员敲门之时,黎苡沫用力将手抽出来,神色并未因对方发自内心的剖白有所动容。 她整了整被弄皱的裙角,迅速女人拉开距离,唇边一贯的笑容显得客气又疏离,“慢走不送。” 可她还是低估了秦��如牛皮糖般难缠的程度。 alpha虽然暂时离开,可接下来的两天,对方在她身边出现的频率愈发频繁,甚至是光明正大的跟着她。偏偏又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再动手动脚,倒是令她不好赶人。 情况陷入僵局时,她的发情期因一场意外突然提前。 …… “沫沫,这个项目我安排给邱副总接手,就是因为谈成的希望很小,你怎么――” “妈,我这次来,就是有至少九成的把握。” 黎苡沫咬着唇,眸底一闪而过不甘,很快又恢复往日的柔和,甚至主动安慰对方让其宽心,“放心吧,妈,我过不了几天就会回去。之后,再也不擅自行动了。” “你这孩子……主要是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实在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这也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对面又不放心地叮嘱好几句,才堪堪挂断电话。黎苡沫倚在栏杆边,任忙音在耳边响了许久,双眸怔怔盯着天边自由翱翔的水鸟,仿佛心神随之离开这艘看似奢华实则腐朽不堪的游艇。 经过她锲而不舍的交涉,主办方确实很感兴趣她开出的条件,不过依然对她omega的身份表现出极大质疑。她知道这是对方借着谈判施加心理压力、逼她进一步让利的手段。表面上,她装着不在乎,可明里暗里的歧视让她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纵然内心厌恶达到顶峰,她给家人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轻轻呼出一口气,黎苡沫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天空已然恢复蓝蒙蒙一片,海鸟不知所踪。 “不好!快开启隔离舱!” 不远处吵吵闹闹的声音令她收回思绪,定睛向下层看去,只见一个alpha被一群人按着,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正艰难地将针管插入其不时挣扎的手臂中。好几次,针尖戳偏,扎出个窟窿,血浆让信息素愈发浓郁。 朗姆酒味涌入鼻腔的刹那,她白了脸色,连忙转身往客舱里走。 颈后热的发疼,腺体急切地想要冲破抑制贴的束缚,压抑许久的信息素呼啸着冲上脑海,令她眼前开始浮现明暗不定的黑白残影。 在她试图抓住些什么稳住摇晃的身形时,腰肢忽然被搂住,青苹果的气味强势地把陌生alpha信息素隔开。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女人见她有些神志不清,索性把她抱起来,警告地用目光逼退心怀不轨者,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唔……放开……” 黎苡沫知道是秦��,从对方接近她那一刻便已然知晓。 熟悉的信息素、熟悉的语气,还有把她按到床上的动作。此刻的她,就仿佛案板上摊开的鱼肉,任由alpha宰割。哪怕要永久标记,被发情期裹挟的她也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 抑制贴被揭掉丢到地上,alpha的虎牙在她轻微的啜泣声中慢慢咬下,像吃到一块美味的小蛋糕,将她散发着桃子味的腺体叼入口中,舌尖眷恋地舔弄。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nben ge.n et “只是临时标记。”女人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松口,揪出几张纸,无措地为她擦眼泪,“沫沫,我刚刚弄疼你了?” 心下没来由升起一股名为恼火的情绪,黎苡沫泪眼朦胧地望着面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张嘴在其手上重重咬了一口,哽咽道,“秦��,我们之间再无关系,你不用故意装出这副样子给我看。”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她不是没有听说秦��在这两年多一直寻找自己,相反,身边人甚至告诉她对方是疯了一样的搜寻。她只是想不明白:如果对方心里真的有她,为什么要作践她整整五年,非要等她说离婚时才“浪子回头”? 况且,秦��骗过她太多次,她根本分不清对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者,这份对她的耐心暗中标有时限,很快就会过期。 “以前的事是我不好。”女人继续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难得耐心哄她,“沫沫,你可以把我当缓解发情期的按摩棒用,我不介意的。” “……”黎苡沫因她堂而皇之的无耻言论而一时语塞,可在伸手摸到颈后被咬出小口的腺体时,这份无语化作唇边的一抹冷笑,“好啊,做吧。” “??”alpha似是没料到她会干脆应下,愣在那。 黎苡沫脱下连衣裙,解开内衣扣,余光瞥见对方直勾勾望向自己的眼神,素来温柔的语气夹杂着怠倦,“你不脱吗。” …… 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绑在床头,用的还是刚脱下来的皮带。可是,在香甜诱人的桃子味信息素蛊惑下,她就是莫名其妙着了道,只想让她的omega消气。 “沫沫,我……唔。” 黎苡沫在酒店的手帕与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中纠结了几秒,将后者塞入女人嘴里,阻止其喋喋不休。 她打开衣柜,随意取出件alpha的西装外套遮住春光。剪裁合适的衣服罩在omega纤细的骨架上显得格外宽大,下摆几乎盖住大腿根,将遮未遮反倒多了分不自知的诱惑。 没再穿别的,黎苡沫拢了拢衣服,目光无意中扫过前妻的脸,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腿。眸中翻涌的晦暗神色她很熟悉,名为欲望。 没有理会,她走到床尾坐下,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 她知道秦��一直都有随身带烟的习惯。过去两人生活在一起时,如果发现烟盒空了,她会悄悄放一盒新的。当然,如果那段时间alpha总是抽,她会把里面的烟取出来几支,迂回地遏制一下频率。 “啪。” 火光燃起,淡淡薄荷味在口中绽开,驱散了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气味,也让她混沌的脑海愈发清醒。 “谢谢秦总的临时标记,我现在感觉好许多。” 黎苡沫没有去管因为“秦总”这个疏远称呼而不断挣扎的alpha,自顾自地望着面前溃散的烟雾发呆。片刻,她轻轻开口: “我这两年多没有被alpha标记的原因不是对你心存留恋,只是因为我讨厌alpha,更讨厌与alpha做爱。有的时候因工作原因与别人待的时间久了,不管身上有没有沾染信息素,我回家第一件事必然是把自己清理干净。” “那种感觉你不会明白,因为你没有被当做狗一样羞辱,从来就只有你羞辱其他人的份。就算我把我被你伤害时的痛苦掰开揉碎地讲,你依然会认为我在夸大其词。不过,我们已经离婚……无所谓了。” 她掐灭烟头,取出抑制贴熟练地粘到颈后,“用抑制剂的副作用是信息素紊乱,但并非没有治疗手段。其中,最为彻底的便是切除腺体。我打算在手上工作没那么多时去做全套治疗,届时,再也不用遭受发情期的折磨。” 说到这,她紧抿的唇角总算放松少许,溢出一丝浅笑,空洞的桃花眼也浮现出点点憧憬色彩,“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尽快到来。” alpha挣扎的响动愈发剧烈,床板都在嘎吱作响。 黎苡沫站起身,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放到床头,剩下的则仰头小口小口咽下。 清凉的液体入喉,她感觉体内最后一点燥热也被所剩无几。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作用,目前,她的信息素已经稳定下来,不再需要接受alpha的帮助。 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简单补了下妆,她这才拨通徐助理的号码,建议其十分钟后拿能剪断皮带的利器过来。 “唔唔……”女人似是急切地想对她说什么,但只获得一句没有太多感情的“再见”。 临走前,黎苡沫把刚才穿过的外套往床上一丢,勉强遮住对方的衣冠不整。 她不是秦��,没法居高临下地伤害一个人,更不会往心口捅刀子。到底在一起过了七年,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对方难堪。 可也仅限于此了。 十六章.下药 “黎小姐,合作愉快。” 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悦耳。黎苡沫扬起唇,仰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合作愉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明天游艇靠岸,今天是最后一天。所幸,经过她的软磨硬泡,主办方终于同意在合同上签字。这意味着她手中的筹码又多了一分,在面对分公司那些爱好指手画脚的老顽固们时又添一份底气。 “黎小姐,恭喜。” 气氛火热之际,一个有些眼生的alpha搂着两个omega过来,非要敬她酒。 黎苡沫推脱不过,又不好破坏此刻难得的氛围,勉强跟他喝了一杯。之后,又有几个alpha仿佛闻到鱼腥味的猫,颇具富态的肥胖身躯将她围在中间。 “她酒量不好,让我来吧。” 冰冷的女声带着分不容置疑。几乎同时,秦��拿起托盘上的酒杯,面不改色地一一喝下,属于S级alpha的气息无形中弥漫在四周,强硬地划分出领地。 霎时间,旁边蠢蠢欲动的alpha们对视一眼,顿时熄了心思,讪讪退散。 舒出一口气,黎苡沫扫了一眼身侧为她解围的女人,将纸巾递过去,指了指唇角。 后者会意,将残存的酒渍擦干净以后,寸步不离跟着她,眸中依稀可见遮掩不住的愉悦。 眼看生意谈成,黎苡沫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致,索性借口离开。毕竟等会是alpha们的淫乱派对,她可不想留在那观看活春宫。 刚走两步,不知为何,她觉得头有点晕,眼前的物体开始出现残影。思及某个可能,她慌忙去摸手机,可突如其来的无力令她根本攥不住。 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快,血液仿佛着了火,热意涌至四肢百骸。 意识模糊间,她闻到一阵清冽的青苹果味。明明不是酒,却比烈酒还醉人。 …… 颈后传来的疼痛令黎苡沫有片刻清醒。 昏暗的室内,她被前妻搂在怀中,对方的牙齿还停留在她的脖颈。 “唔……”她张了张口,嗓子火辣辣的,漏出一声惹人遐想的轻吟。 女人连忙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几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沫沫,你喝的酒可能被人下了药。我刚打电话给医生――” 日更新📌WeChat: +V:*ji*0*701i 这是哄她的惯用腔调。 不愿再听,黎苡沫忽然张嘴咬在对方肩膀上,不出所料打断alpha的碎碎念,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热潮一阵阵涌上大脑。手脚发软,可她此刻感觉到的并非情欲,而是压抑两年多的委屈。她一点都不想再像每次和秦��现身于公众场合那般端着,她早就厌倦了。 重重咬了几口,她盯着皮肤表面溢出的血丝,眉心微蹙,心头浮现出勉强可以称之为烦躁的情绪,“为什么不躲?” “不想躲,也没必要。” 秦��强势地抱着她不让乱动,低头轻轻吻着她红润的唇瓣,铁锈味的血丝在两人舌尖纠缠间渐渐发酵。 空气中信息素的气味愈发浓郁,清爽的青苹果味添上甜甜的桃子香气,仿佛一杯刚制好的鲜果茶。 黎苡沫直视着女人清明的双眸,漆黑的瞳孔映出她绯红的双颊。她不知道自己在确认什么,或许“秦��没有对她下药”这个事实能让她感到些许安慰,压在心口的沉重巨石稍轻一些。 “……很热。” 她垂下眼帘,睫毛微颤。说出真实感受时,呼吸热得滚烫,她却觉得肺里仿佛积攒了一层寒冰,寒冷刺骨。 药效发作时,她会不知廉耻地扑上去,祈求alpha的片刻垂怜。她无比抗拒这样,可她最后还是会屈服于本能。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女人在她耳边低语,“交给我。” …… 游艇在晃。 黎苡沫仰头望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意识仿佛随其荡来荡去,随着女人含住阴蒂而骤然下坠。 她大口喘着气,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夹住秦��埋在她腿心的脑袋,好像在让其停下,又像是默许其继续。 红红的阴蒂露出头,因不断的舔弄而染上一层晶莹水光。下方的穴口也湿漉漉的,阴唇分开一道细缝,点点透明液体吐出,仿佛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哈啊……”在虎牙划过脆弱的阴蒂头时,她紧紧抓着床单,体内酥酥麻麻的电流似乎消解了一点热意,但随后是强烈的空虚,被春药侵蚀的身体叫嚣着需要更多。 �O�O�@�@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腿根被修长的手指抓住,分开到最大。她迷蒙地用余光看去,眼前尽是alpha投射下来的阴影。遮挡了灯光,将她完全笼罩在其身下。 颈间冷不防传来轻微的疼痛,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攻击性极强的性器也在她腿心磨蹭。传统的A上O下的姿势,她能感觉到alpha的那根东西正跃跃欲试地抵在她私处,随着船晃动而若有若无地撞击着穴口。 “沫沫,我进去了。” 女人安抚般地含住她的耳垂,双手却颇具压迫性地抓住她的手腕,唯有时而粗重的呼吸预示着此刻她并没有表面那般冷静。 “啪。” 性器挤开阴唇时,带出不算很小的水声。 黎苡沫条件反射地僵了身子,脑中闪过过去无数次被强行捅开阴道的疼痛,甚至有一瞬间压过了热潮。 鼻尖的青苹果味愈发浓郁,像是一道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她,缓慢地跌入名为情欲的深渊。她微弱的挣扎在alpha的肉棒完全镶嵌入体内时化作轻微的颤抖,咬出牙印的红唇也被女人重新含入口中,舌尖被迫与之抵死缠绵。 “呜……” 彻底被填满的一刹,体内翻涌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 她怔怔盯着在她身上耸动的alpha,对方炽热的目光犹如实质,不止有欲望,还有许多她以为从来不会在秦��眼中见到的情绪,像是一场酝酿中的风暴。 “老婆。”女人再一次低头吻她,没有说其它多余的话,挺翘的性器缓慢在她腿心抽插。 alpha不会太多技巧,凭着优越的本钱一次次顶到花心,顺带把穴口撑圆撑大,用最原始的性爱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烙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唔啊……慢点……” 随着船身的摇晃,黎苡沫短暂地离开床,又被alpha捉着重重按下去,性器借着润滑一插到底。她无助地抬腿夹紧女人瘦削有力的腰身,小腹紧张地发抖,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自腿心喷出,顷刻间被龟头捣碎。 “啪!啪……” 愈发响亮的水声令她羞愤难耐,偏偏秦��又盯上她乱颤的双乳,修长的指节毫不客气地将形状饱满的乳肉拢住,略有粗糙的掌纹挤压着红红的乳尖,带来无数细小电流乱窜的快感。 敞开的花穴一小会功夫已经被�H软了,透着熟透的粉红,虚虚夹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渍。 “不行呜……太深了……” 黎苡沫无力地环上alpha的脖子,酸软的感觉在腰肢又一次因高潮而绷紧时达到顶峰。她仿佛藤蔓一样缠在女人身上,随对方顶弄而不得不做出本能的反应。明明在进行最亲密无间的交流,可她眸中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为爱意的色彩,仅有药物激发的欲色。 她不会原谅过去秦��对她做出的种种,亦无法轻易忘怀。 “老婆。”女人倏尔俯身轻吻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桃花眼,舔去泪珠的同时,指尖强势地探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好像要把她揉碎般用力。 朦朦胧胧中,黎苡沫感觉对方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可她很快被体内胀大的火热夺去心神。 “别碰那……呜……”之前性爱中很少被关注的敏感点被龟头有力凿击着,剧烈的快感如同起伏不定的潮水,让她眼前出现短暂的白。 什么都看不清,但她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句沙哑的“老婆,我好爱你”。 “叩叩叩!” 姗姗来迟的医生试探地敲了下门,很快被隐隐约约的娇媚哭声吓得尴尬地退避三舍。 屋内,纤细柔弱的omega躺在alpha身下,分开的双腿被顶的乱晃,浑身遍布欢爱时留下的指痕与吻痕。肉穴被�H狠了,阴唇外卷,可怜兮兮地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下一秒,再度被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 “呜不要……” 求饶声掺杂了哭腔。黎苡沫眸光涣散地承受着alpha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腿根在持续交合中彻底变得红肿。春药让她渴求许多,而秦��给的更多,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 忽然,alpha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她翻过来。虎牙精准咬住她颈后腺体的同时,抓起她的一条腿扯开,滚烫的性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顺着惯性直插花心。 “噗呲。” 腰肢酸的塌下去,黎苡沫被女人搂住才避免倒在床上。她失神地仰起头,颈后的腺体在被alpha啃咬间逐渐染上青苹果味,打上对方的标记。 这是临时标记吗?怎么那么久…… 乱成浆糊的脑海失去了危机感。她被压着进出数十下,狭窄的生殖腔时隔两年再次被狡猾霸道的alpha强行打开。 “老婆,你是我的。”秦��不知从哪取出戒指,趁她意乱情迷时为她戴上,然后直起身,抓着她的臀肉往上抬,下体抖动间,�H穴的速度愈发快速。最后,卡在最深处不动。 性器成结,龟头翘起,精孔兴奋地胀到极限,对准柔嫩的生殖腔壁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密集的精液如同暴雨将omega生育的地方填满,装不下的则与花液混合,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转眼间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等到把存货都射完,秦��满是占有欲地把人抱到怀里,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美人隆起的小腹,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十七章.欺负 灯影婆娑,将所见一切涂上暧昧的暖色。黎苡沫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神智,抬眸望向呆愣的女人。 对方右脸的巴掌印看上去格外明显,周围皮肤都染上层鲜红。 回过神,alpha面上没有任何悔意,俯身把她拥进怀里,两人相连的下体带出细微的水声。 “要再打几下吗?” 女人凑上前,露出白净的左脸,态度认真。 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黎苡沫突然泄了力,盯着无名指新套上的戒指发呆。浓烈的青苹果味从腺体渗进血液,连小腹也满满当当全是对方射进来的东西。 “终身标记,对么?” 她喉咙干涩,每个字都念得极轻,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她现在是秦��的omega了。 临近发情期,加之被下药这个意外,她并没有用防咬贴挡住腺体,以至于意识不清时被对方伺机咬下。等到她后知后觉出不对,木已成舟,alpha在她体内成的结让两人短时间内无法分开。 “沫沫,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人伸手抹去她眼角不断滴落的泪水,再次强调,“别的alpha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秦��,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黎苡沫闭上眼睛,不愿去看那张状似深情的面孔。她爱了秦��很多年,曾为对方的冷待伤心难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令她如现在这般如鲠在喉。 ――她想要的,对方从来都给不了。 “我是对omega存着偏见没错,但你是个例外。”女人仿佛没有察觉她的抗拒,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吸,拉扯出一道摇摇欲坠的晶亮银丝,“沫沫,之前的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对待omega,让你受了很多委屈。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反思……” “你的反思就是强行标记?” 黎苡沫没有掩饰眸中的嘲弄,打断道。 女人微微一怔,眸色暗沉,没有出言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比起放你走,我宁愿你恨我。” 那天听到omega决绝的说要切掉腺体,再也不受信息素困扰时,秦��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一团,各种念头如杂草般疯长,令她寝食难安。 比在离婚协议书签字那晚更让她无力,又无可奈何。 她知道两人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远超出一般的AO伴侣。正因如此,她才会为omega的决定而慌乱:一旦失去那种本能的吸引,她在已经不爱她的黎苡沫眼中跟一个普通的alpha没有分别。若对方再一声不响的消失,她们这辈子的缘分可能真的就要到此为止。 她没有办法承受那样的后果。目睹omega玉体横陈、莹莹如玉的肌肤满是她留下的痕迹时,她忍不住俯身,在娇嫩的腺体留下一个长长久久的吻,将其浇灌成只为自己、也只能为自己而盛开的花朵。 卑劣但是管用。 秦��从来不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再来十次乃至百次,她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身为秦家培养的下一任掌权者,无论来软的还是硬的,只要被她看上,迟早会成为囊中之物。 标记,相当于一条包藏私心的锁链。比起彻底弄丢对方,她更愿意把心爱的omega养进亲手打造的囚笼之中。 是她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 “我要喝水。” 黎苡沫感到体内的结消退后,哑着嗓子要求。 若非喉咙干的像是着了火,她一句话都不想与秦��讲。 “我给你拿。” 女人搂着她站起,依然火热的性器顺着惯性再度叩开生殖腔的小孔,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一小部分,黏糊糊的堆积在两人结合处。 “放我下去,唔……”身子突然的腾空令黎苡沫无力地用腿夹住alpha的腰,体内才下去的热潮又因这断断续续的摩擦变得汹涌,仿佛惊涛骇浪将她吞没。 她被alpha抱在怀里,被标记后的身体敏感又易出水。仅仅是被插着走了两步,她就发着抖,浑身漫开情欲的红色,仿佛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挣扎趋近于微弱。 忽然,双唇传来柔软的触感。秦��用嘴喂她喝水之余,舌尖不死心地压着她的舌根挑逗,弄出愈发响亮的水声。 呼吸困难之际,黎苡沫烦躁地推了alpha一把,却被对方故技重施拥着站起来。 “啪。”蓄势待发的性器借机挤开湿滑的甬道,将里面填了个满满当当,也让她难以遏制地溢出一丝呜咽。 太深了。 被撑坏的恐惧令她紧张地抓着女人的肩膀,酸软的胳膊使不上力气,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依靠。而秦��环着她腰肢的手臂依然有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起伏的肌肉线条。 “比过去瘦了一些。”alpha似乎在掂量着什么,张口含住她白里透红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回家后我多雇几个营养师,好好补补。” 黎苡沫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掐着腰抛起,又重重落入对方炽热的怀中。红肿的花穴如同皮套子般含着性器,严丝合缝地与之相连,两人交融的体液随大起大落的抽插四处飞溅。 “呜不行……” 漂亮柔弱的omega如同性爱娃娃被alpha抱在怀里侵犯,纤细修长的脖颈无意识仰起一抹脆弱弧度,红唇微张,漏出不成句的哭喘。 忽然,船舱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放开我……唔……混蛋……” 「“不」 很快,她的思绪被对方近乎掠夺的亲吻打断。牙关被强势的撬开,浓烈的青苹果味蔓延至口腔,令她头脑昏昏的。 女人骨节分明的手从腰际移动到她晃动的胸乳,用力捏了几把,毫不留恋地向下滑过腰窝,直至被撞红的腿根。迎着她迷蒙的目光,alpha恶劣地低笑一声,掰开她的腿弯架到肩头,露出湿淋淋的粉红穴缝。 粗大的肉棒顺势从中抽出,柱身尽是水光,而猛一下失去阻挡的穴口瑟缩着,吐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白浆粘连成细丝,晃晃悠悠挂在腿心,下落时分外淫靡。 “别碰……唔……” 黎苡沫感觉女人温热的掌心按在微隆的小腹。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手掌稍稍下压,大量液体“咕叽咕叽”从穴口迸射排出,仿佛一个小型喷泉。 失禁的错觉令她眼前一片模糊,连锁骨上方都染上羞耻所致的红霞。 “排出来会舒服。”也更好灌新的。 秦��看似在柔声哄她,火热的眸光长久地停留在沾满精斑的私处。眼见再排不出什么残精,她拨开软烂的阴唇,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塞进去。 “噗呲。” 紧致的内壁被轻而易举地撑开,气势汹汹一插到底。 “呜呜……”黎苡沫被alpha强势的进攻弄得啜泣出声。快感混杂着被贯穿的痛楚,她的腿根被对方抓在手里,只能张着大腿承受愈发凶狠的顶弄。 冰凉的墙壁与alpha火热的身体犹如冰火两重天将她挤压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散发出香甜的桃子味信息素,眨眼间被更为浓重的青苹果味覆盖。 女人张嘴在她满是红痕的脖颈轻咬,似乎嫌这个姿势不能碰到腺体,把她放下来换成后入的姿势,微凉的薄唇含住她还未愈合的腺体贪婪吮吸。 “不、不要……” 敏感的部位被alpha叼在口中,舌尖满是占有欲地舔舐,黎苡沫短暂的从情欲中清醒,颤抖着身体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 秦��先一步扣住她的指尖,手指不容置疑地填入指缝当中,新换上的同款婚戒交错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omega被按在墙上,遍布绯红的身子完全被身后高挑的alpha笼罩。嫣红的腿心处被迫敞开着,由狰狞硕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恨不得整根没入。 “我会负责的。” alpha低哑的嗓音透着深重的执念。 迷迷糊糊间,黎苡沫感觉颈后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捕食者死死咬住猎物的咽喉。秦��再一次咬破她的腺体,霸道的灌入信息素。几乎同时,成结的性器强硬地顶开生殖腔,如同回到自家后花园般激动的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在柔软的腔壁洒满浑浊黏稠的白色种子。 量又多又浓,无论她怎么哭喊,都避免不了被射大肚子的结局。 “老婆……”酣畅淋漓地发泄完,秦��餍足地吻了吻留下牙印的腺体,打算抱omega去清理,顺带给�H肿的小穴上药。 不经意间,她感到手臂传来点点湿意,莫名让她心头一颤。 “满意了?”黎苡沫疲倦又冷淡地瞥她一眼,浸满泪水的桃花眼依然美得惊人。她轻轻挪开目光,不让自己破碎的一面展露于对方眼前,“我不会生下你的孩子,秦��。” “我讨厌你。”omega哽咽着说。 第1章 枯败、荒凉。 城市中,茂盛的杂草从坚硬的水泥中钻出,满地白骨。 林安拖着沉重的双腿,吃力地奔跑。 肺部火辣辣的疼痛,呼吸牵引着断掉的肋骨一阵痛楚。 身后是成群嘶吼的丧尸,面目狰狞。 不敢停歇。 一旦停下,这群复生的死者会将他撕成碎片,啃食他的血肉。 2035年,12月。 三年前的末日爆发,将整个世界拖入了地狱。 眼见离搭建的安全屋越来越近,他原本绝望的脸上像是看见了希望。 “砰砰砰!” “开门!快开门!” 林安疯狂地拍打着厚重的铁门,身后丧尸离他不足百米。 腐烂的恶臭扑鼻。 “药我拿回来了!快开门啊!唐婉!” 安全屋内是他未婚妻的一家三口。 “唰。” 窗户拉开,铁门未开。 一只眼睛透过狭小的铁窗看着他,满是关切。 林安认出来了,那是唐婉。 “唐婉!是我!快开门啊!” 林安撕心裂肺,胸口的伤口被牵动扩大。 溢出的鲜血引得身后丧尸愈发狂躁,速度陡然加快。 听到声音后。 铁窗里的那只眼转而看向他手上的药。 那是林安拼死找到,给唐婉弟弟退烧的药。 “林安,我这就给你开门。” 门内声音急切,平复了林安慌乱的心。 进去后就安全了。 危机四伏的城市边缘,这间亲手搭建的安全屋是他唯一的家。 “你先把药递进来,我把铁栓放下。” 林安闻言浑身虚脱,急忙将手中的药盒费力地塞进铁窗。 只是心中隐隐不安。 为什么...不直接开门? 铁窗里的手飞快地一把抽走药盒,却没有开门。 “唐婉?!” 林安难以置信的声音在黑夜中刺耳绝望。 他心底一沉,浑身冰冷。 为什么...还不开门?! 他已经能听见身后的丧尸近在耳边。 “林安,我看见你胸口的伤了。” 唐婉的声音顿了顿,不复原来的关切,极为平静。 像是和陌生人一般说话。 “你有可能被感染了。” “我不会让你进来的。” 林安如坠冰窟,身后的丧尸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 皮肉被撕咬。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 “安全区的队长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愿意跟他睡,就能进安全区。” “当然,你也要死。” 屋内,唐婉随意地撩拨了下头发。 就如同往日和林安聊天一般平静。 林安难以置信,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身后血肉被活生生撕咬下的痛楚也被掩盖。 他声如泣血,疯狂地质问起窗内那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手掌按在门上,印下猩红的手印。 呲目欲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掏出,极度的虚弱感涌上。 窗内的唐婉目光平静,带着一丝嘲意。 “就凭你是个废物。” “我不想每天忍饥挨饿,担惊受怕了。” “他很强,是觉醒者。” “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身后的丧尸疯狂地撕扯着林安的头,咯吱作响的脊椎被轻易拉断。 丧尸腥臭、尖锐腐烂的手指扣入他的眼眶。 “女儿,你跟这废物说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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