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否认了顾郁却没否认他,你心里有他是不是?” “这半年里我对你有求必应,你不让我碰我就不碰你,你说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也在改变,我以为你愿意接纳我了。” “可你却一直在骗我,你心里的人不是我,你从来都只想要我的命!” 说话间,宋寒辙已经被保镖绑进了房间。 裴时裕一拳打在宋寒辙脸上。 “你这么在乎他,那他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眼?你是不是就会安心和我在一起?” 谢晚鸢心中着急,想要上前查看宋寒辙的伤势却被裴时裕死死箍在怀里。 他带着她离远了一些,将她手上那袋危险的东西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当着宋寒辙的面捏住她的双颊狠狠吻下去。 灵活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着谢晚鸢口中的津液和空气。 谢晚鸢被吻得喘不过起来,头脑昏沉之际隐约听见宋寒辙的叫喊。 “混蛋!毒药和匕首都是我找来的,有事冲我来为难晚鸢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紧接着便是一阵肉体撞击的闷哼声。 谢晚鸢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发现宋寒辙正痛苦地捂着肚子,却仍然坚持朝她这边爬来,却被保镖无情捉回。 谢晚鸢心口一痛,对着在自己口腔中作祟的舌头狠狠一咬。 血腥味瞬间弥漫至整个口腔。 裴时裕吃痛微微张了张嘴,却不进反退将她压在床上吻得愈发深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从她的衣摆下往上探。 谢晚鸢的脑子‘嗡’的一声被炸得一片空白。 她双目空洞,趁着裴时裕专心致志吻她的功夫,她猛地抽出发间磨得发亮的金簪。 伴随着宋寒辙撕心裂肺的一声‘畜生’,金簪狠狠没入裴时裕的脖颈。 裴时裕的动作一滞,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竟真的想要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死了你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谢晚鸢从床上坐起身,嫌恶地朝地上吐了口血唾沫。 眼中满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我杀你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活,像你这样恶心的人渣就该下地狱!” “怎么样?在希望最浓的时候被背叛,这样的滋味如何?你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 “你现在是不是很痛?可这点痛一点都不及当初听见你亲手杀害我们的孩子时的万分之一!” 鲜血从裴时裕的脖子往下流,他却不管不顾伸手来牵她,眼中是浓浓的悲伤。 “晚鸢,你若想要我的命直接和我说便好,我定亲自奉上,你又何必白白背负一条人命?” 谢晚鸢坐在床头晃着双腿,语调是和裴时裕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轻快。 “裴时裕你不用再惺惺作态,这段时间憋得很辛苦吧?” “明明恨不得像书中顾郁那样将我囚禁,做到我离不开你,却又接受不了我和从前对你态度的落差。” “天天用着可笑的补偿我的借口,企图换取我曾经一心一意对你的态度,可惜感情碎了就是碎了,补不回去的。” 谢晚鸢絮絮叨叨地说着。 每说一句裴时裕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等到救护车和警车来的时候裴时裕早早就晕了过去。 谢晚鸢被带走审问,不论警察问她什么她都说是。 蓄意谋杀的罪名很快就被拟定,谢晚鸢蜷着腿缩在牢房里睡了一日又一日,等着最终审判的降临。 这天,狱警将她从地上推醒。 “醒醒,有人来看你了。” 谢晚鸢脑子有些迷蒙,眼睛里满是不解。 如今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杀人凶手,按理说都该和她撇清关系才对,怎么还会有人在这种关头探监? 谢晚鸢浑浑噩噩跟着警察来到接见室,看见熟悉的人时恹恹一笑。 “是你啊宋寒辙,你的伤好点了吗?” 宋寒辙伸手摸在特制玻璃上,焦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替你找了个律师,有充足的证据能将你的刑法减轻。” “只要你在坚持改口供,坚持说是裴时裕囚禁你在先,强暴你在后这件事便是定性成正当防卫,你就没事了。” 谢晚鸢掀了掀眼皮,无所谓道。 “谢谢你啊,不过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监狱里安静挺适合睡觉的。” 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他咧嘴笑笑。 “抱歉啊,我又骗了你,我思来想去还是不想你卷进我和裴时裕的恩怨中。” “你是前途光明的骨科医生,以后会变成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你该去救更多的人而不是被我拉下水。” 宋寒辙摇着头:“那你呢?你就不管自己,不管真真了吗?” “真真还那么小,又摊上那一对不靠谱的爸妈,你就真的忍心让她自生自灭吗?” 听见宋真的名字,谢晚鸢放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这不是还有你嘛,真真最最靠谱的亲叔叔,以后记得要多爱真真一些,连同我那份一起……” “好了,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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