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闻言,裴时裕眉头微蹙:“我们一生与人为善,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有谁会找我们寻仇?” “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裴时裕一边说一边上前把木匣捡起来,却在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愣在原地。 木匣里装着的是九个血肉模糊到有些腐烂的胎儿,透过层层血迹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他们狰狞痛苦的表情。 不远处落着断成两节的染血木簪,桌案上还有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 裴时裕心头狠狠一颤,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把匣子远远扔开,连连后退几步离那东西远些。 木匣再次摔在地上,惊得萧婉又抖了抖。 她突然道:“谢晚鸢……是谢晚鸢带着她的九个孩子来找我们索命了!” “闭嘴!”裴时裕难得对萧婉发了火,“晚鸢没死!索命一事更是无稽之谈,你别疑神疑鬼吓自己!”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相府装神弄鬼!” 说着,裴时裕拿起桌上的信拆开,鲜红色的字迹带着鲜血独有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刺痛了他的眼。 短短几个字却犹如当头棒喝将裴时裕砸得晕头转向。 一颗心也仿佛被人拿着坠子砸得稀碎,痛到他险些呼吸不上来。 他堕胎之事明明做得那样隐蔽,谢晚鸢小产后又时时刻刻陪伴在侧,她是如何发现,又是什么时候存了死志? 蓦地,裴时裕灵光一闪。 谢晚鸢的异常似乎是从第九碗堕胎之后,他将萧婉接近府里后开始。 自他将萧婉接进府里之后,谢晚鸢盯着某处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整个人似乎都变得郁郁寡欢。 原来她竟如此介意萧婉的存在,可她却从来不向他说她的想法甚至向皇帝求来赐婚圣旨。 明明在他进宫前她表现得那样异常,可他却从头到尾都在嘱托萧婉的事。 如果…… 如果当时他能多问一句是不是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她是不是就不会离他而去…… 眼前一阵阵晕眩,裴时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你醒了?大夫说你伤心过度才导致昏厥,喝了这幅药就没事了。”萧婉见他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说着就将药碗喂在他嘴边,却不慎倒了他一脸。 萧婉一惊,连忙找来手帕为裴时裕擦拭,却不想又碰倒了烛台,险些将床帐烧毁。 好在下人及时赶到才不至于闹出人命。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裴时裕撑着身子半靠在床上满脸疲惫道。 “这里有下人就行,你就先别帮忙了。” 萧婉自知理亏,盯着他不甘地撇了撇嘴转身走了。 裴时裕看着萧婉离开的背影,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谢晚鸢服侍他的时候总是井井有条,一举一动都是恰到好处的舒适,从来不会像萧婉这样笨手笨脚。 不要说侍奉汤药,便是烛火被打翻谢晚鸢也会处变不惊地将火扑灭。 她明明那样好那样爱他,他之前也满心满眼都是她,为什么最后他们之间会变成这般模样。 裴时裕仔细想了想。 似乎自从萧婉出现后,他的目光便不可抑制地停留在她身上。 可明明萧婉不及谢晚鸢贤惠,也不及谢晚鸢温柔,甚至没有谢晚鸢陪伴十年的感情基础,为什么他萧婉一出现就挪不开眼。 莫不是她或者她身后之人对他下了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他立刻沉了脸,唤来下人暗地里去查证。 裴时裕双拳紧紧攥握,眼中寒芒闪烁。 最好别让他查到证据,否则他定让幕后之人生不如死! 这一查便查了两月有余。 所有的探子都说萧婉一切正常,裴时裕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萧婉只是笨拙了些,并不是他人蓄意安插的探子,他对她的心动没有人在背后插手作祟。 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便有下人急匆匆赶来。 “大人,陛下派人来接婉夫人入宫,如今人已经闯进了婉夫人的院子。” 话落,院外便响起萧婉略带哭腔的声音。 “我是时裕的夫人,你不能带走我!你放开,我不要跟你走!” 裴时裕心猛地往下一沉,匆匆赶去时正好和顾郁撞个正着。 顾郁不顾萧婉的反抗扛着她,沉着脸大步朝外走。 “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他护不住你,跟我回去做皇后难道不比你在这里守活寡好吗?” 萧婉却不管不顾拼命挣扎:“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说话间萧婉手脚一直在往顾郁身上招呼,甚至还有几掌落在顾郁臀部。 顾郁愣了愣,怒意一滞,耳尖悄然爬上了丝丝红晕。 他在萧婉臀部轻拍。 “婉婉还是这样口是心非,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不过若是婉婉想要,在这里也未尝不可,正好我有些新花样……” 萧婉被顾郁这句话惊得忘记了挣扎,恼羞成怒一掌拍在他脸上:“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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