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顾郁难得来了丝兴趣:“哦?说来听听。” 谢晚鸢心脏狂跳,嗓音发颤:“殿下凑近些……” 一番耳语过后,顾郁盯着她看了良久,才轻笑一声。 “我便信你这一次,半月之后的宫宴上,若计划不成,我一样取你性命!” 说完,他便甩袖离去。 谢晚鸢很快被人松了绑,虽然依旧戴着脚镣,但之后都没再受刑了。 她就这样在牢房坐了半个月,直到裴时裕来接她。 裴时裕把她半抱在怀里,语气中满是担忧。 “晚鸢瘦了,等回府我让小厨房做些你爱吃的菜品好好补补。” 谢晩鸢一言不发地从裴时裕怀中挣脱出来,没想到刚迈出第一步,就双脚一软摔在地上。 裴时裕一惊,下意识伸手扶住她:“怎么了?难不成他们对你用刑了?” 说着他掀开她的裙摆,白皙双脚上的一圈红痕格外刺眼。 谢晩鸢甩开他的手把衣摆拢好,哑着嗓子开口。 “没有,只是腿麻了而已。” 若不是她和顾郁达成协议,早在第一天便死在地牢里。 半个月他从没问过一句,如今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又有什么意义? 裴时裕看着空空的双手,心里莫名失落。 他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开口。 “你这不是没受伤,何必闹脾气?” “我知道你顶替婉婉过来心里有怨,可……她也是个可怜人,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呢?” 一句话顿时勾起了谢晩鸢强压着的怒火。 她蓦地抬头:“我为什么要体谅萧婉,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时裕一愣,眉头微微蹙起。 “婉婉身体不好,你们同为女子……” ‘嗡’的一声,谢晩鸢的理智似乎也随着这一声没了。 她一巴掌甩在裴时裕脸上。 “萧婉身体不好,那我小产了九次的身体又能比她好多少?” “顾郁喜欢萧婉,根本不会下死手伤害她,他们夫妻间的情趣关你什么事,你非要腆着脸瞎掺和?” “明知顾郁只要萧婉却偏偏把我送给他,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地牢门口人来人往,不少人频频向他们看来。 裴时裕脸色变了又变,语气里染上些许怒意。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婉婉只是一个可怜人得了我几分帮助而已,你何必和她争风吃醋?” 谢晩鸢怒极反笑,眼眶渐渐红了。 “原来你也知道你给萧婉的‘几分帮助’会让我吃醋,你明知这些行为不对,可你偏偏还是做了。” “你喜欢她对不对?你要为了她背弃我们的诺言是吗?” 裴时裕顿时僵住,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晚鸢,我知道你怨我,但你有什么都朝我来,婉婉无辜,你别迁怒她。” “婉婉和顾郁的关系绝不如你所说,他们没有爱只有恨。” “事关女子清誉,晚鸢慎言。” 闻言,谢晩鸢忍不住冷笑出声。 “裴相不愧是十里闻名的大善人,这样舍己为人的精神属实令人敬佩。” 萧婉一个连赎身自由都没有的官妓,也只有裴时裕会觉得她冰清玉洁。 好言难劝该死鬼。 希望往后他被做成人彘的时候,想法还能这样坚定。 仿佛被她眼中的嘲讽刺激,裴时裕皱着眉反驳。 “你我夫妻一体,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你说我和婉婉有私情,可太子阴鸷残暴,你入府却毫发无伤,那我是否也可以说你和太子有私情?” 谢晩鸢愣了愣,险些要为他出神入化颠倒黑白的本事鼓掌。 她死死攥紧了手,咬着牙道。 “半月前,是你自己说陛下寿诞在即,顾郁不敢轻举妄动,难道你是骗我的?” “还是说,你看见我毫发无伤很失望?” 裴时裕一噎,被谢晩鸢堵得无话可说。 可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在谢晩鸢脚腕上看见的那圈红痕,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种莫名的膈应。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等他想明白,就看见谢晩鸢已经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裴时裕顾不上其他,连忙跟了上去。 第二天,宫宴。 夜渐渐深了,宫宴也过了大半,可谢晩鸢却心事重重,目光时不时落在裴时裕身上。 裴时裕注意到她的目光,带着笑意握住她的手。 “晚鸢昨天还不肯理我,今天却连视线都不肯从我身上挪开,还是和以前一样口是心非,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贪杯的。” 谢晩鸢朝他扯出一抹笑,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在宴几下擦了擦。 再抬眼时,视线就不期然撞进顾郁幽深的眼眸中。 谢晩鸢眼神一凛,朝顾郁微微点头,眼神不自觉瞥向门口。 那里站着被裴时裕打扮成随侍模样带进宫的萧婉。 萧婉还不知道,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入局了。 顾郁显然也发现了,他唇角微勾朝着她遥遥举杯。 “裴相和裴夫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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