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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 “啥算‘正常’的?” “就是,比如说,你追一个女孩儿,追不到……” “操,”蒋亚一惊,双手摁住唐蘅的肩膀,“儿子,你直了?” “……” “算了,”唐蘅说,“我回去了。” “急什么!来来来我告诉你,”蒋亚拽住唐蘅,“追人么,哪有说追就追到的啊!时间精力人民币,你总得付出一样吧!” “怎么付出?” “打个比方,你追人家,那得拿出追人的架势吧?人家喜欢什么你就送啊,一次不够多送几次啊!” 唐蘅想,李月驰喜欢什么?大概喜欢钱吧。他也真的送过钱,然而李月驰不要。 “除了花钱呢?”唐蘅说,“有没有别的办法?” 蒋亚欠嗖嗖道:“不好意思,鄙人至今还没遇到过花钱解决不了的妹子。” 唐蘅心想自己真是脑子被门挤了才来问他。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蒋亚压低声音,“儿子啊,我说真的,你就凭你这张脸,钱都不用花。” 算了吧。 “真的,你吧,再把你这臭脾气改改,完美!”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有就有呗,”蒋亚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唐蘅,“女朋友?你,你看上了个蕾丝啊?” 唐蘅沉默两秒,起身说:“我回家了,你去陪露露吧。”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蒋亚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磕磕巴巴地说,“您难道……难道看上直男了?” “谁他妈知道他是不是直男。” “这直男还有女朋友?” “比他大十岁。” “……刺激啊。” “我走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蒋亚的语气变得谨慎,“他为了让你死心,骗你呢。” “骗我说有女朋友?” “嗯。十岁啊,这也差太多了。” “我觉得不至于。” “真有这可能,你想想如果我突然追你……你是不是也得编个男朋友出来叫我死心?” 唐蘅说:“你能不能换个例子。” “那比如安哥突然追我。” “你能不能别用咱们仨举例。” “就你毛病多!”蒋亚怒道,“总之你再确认一下他女朋友的事儿呗!哦,不过如果他真是直的,无论有没有女朋友,你都趁早死心吧。” 唐蘅默然,半晌,他低声说:“我知道。” 离开蒋亚家,唐蘅没骑他的变速车。十点来钟,武汉地铁尚在运营,乘客也还是熙熙攘攘。好像二号线永远是那么拥挤。唐蘅站在两节车厢连接的地方,身边有垂着脑袋满脸倦意的上班族,也有身穿校服叽叽喳喳的高中生,他甚至隐隐闻到一股热干面的味道。 从街道口到江汉路,七站,说不上是快是慢。 其实唐蘅不大相信蒋亚的话,至少他认为那种可能性在李月驰身上是不成立的。李月驰这样的人,实在不像会为了拒绝别人而撒谎。第一是他已经活得太辛苦了,没必要把精力分给无关的人。第二是他大概根本就不屑于撒谎,他只要干干脆脆地拒绝,对方就无地自容了吧? 那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 可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江汉路到了,唐蘅有些恍惚地跟着人群走出地铁站,然后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散开。没一会儿他就到了中心医院住院部的大门口。九点四十二分。门卫冲他吆喝一声,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看好时间啊!十点就不让探视了!” “哦,好,”唐蘅连忙加快脚步,没走几步又折回去,“您知道肿瘤病区在哪栋吗?” “后面那栋!”门卫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似乎好奇这个年轻人为何这么晚了才来探病,又两手空空。 唐蘅谢过他,快步走进住院大楼。这个时间很多病人已经休息了,一些陪床家属聚集在走廊尽头闲聊。也有一些人在走廊里打了地铺——某些穿着病号服,还在输液,某些穿着自己的衣服,大概是陪床的。唐蘅站着愣了一会儿,无法想象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打地铺是什么感觉。这场景令他觉得芒刺在背。 “您好,我想问一下,赵雪兰在哪个病房?” “赵雪兰——7025,”护士的声音透着倦意,“你往前走就到了。” “好,谢谢。” 其实直到此时唐蘅仍是恍惚的,赵雪兰,也就是李月驰的女朋友,就在前面的病房里。可他要干什么?他难道要冲进病房质问一个癌细胞扩散的女人“你是不是李月驰的女朋友”?这么残忍又疯狂的事他做不出来。那么他又为什么要来呢?为了证明李月驰没有撒谎?怎么证明? 唐蘅心里乱糟糟的,他就这么一直走,很快看见“7025”的牌子。 7025病房关着门,但没有关紧,敞了一条缝。 唐蘅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推开这扇门。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说不出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会推开这扇门——但还是走到了门前。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感应。 透过那条缝隙,唐蘅看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光头女人,是做化疗的缘故吗?她的背影过于纤瘦,显得脆弱。 她背对唐蘅坐在病床上。而李月驰站在她对面,递给她一枚削好的苹果。她摇摇头,李月驰便把苹果放进一旁的碗碟里。 唐蘅想,李月驰自己舍得买水果吃吗?可能舍不得吧。 几秒后,她的身体渐渐向前倾,就靠在了李月驰身上。她太瘦了,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倚靠着李月驰的身体,而李月驰一动不动,仿佛一棵坚定的树。 唐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透过窄窄的门缝。 李月驰垂着头,唐蘅看不清他的神情。唯一能确定的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李月驰没有动,就那样任她倚靠着。 去东京! 翌日下午,三人在排练室相聚。唐蘅没有提项目的事情,安芸好像也忘了似的,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排练了整整一个下午,到傍晚时,三人均是浑身大汗,蒋亚打鼓打得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唐蘅也觉得力气都被抽空一般,格外疲惫,又格外痛快。 “不行了,不行了,”蒋亚靠在墙角,气若游丝地说,“你们他妈的抽风啊?累死老子了。” 安芸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吃饭去吧。” 唐蘅没搭话,只是把吉他装进了包里。三人走出排练室,安芸问:“想吃什么?” “烧烤!”蒋亚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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