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只跟他碰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周哥,你跟周崇?” 他笑了一声:“就那样。” 周纪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从进来开始他手机一直不停地响个不停,周纪一般都是置之不管,似乎觉得接起的这个动作却并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在电话那头的人只是不依不休,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让人无从适从。 周纪搁置在一边并不理会,贺宁问不接吗? 他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不必理会,趴了下去。 贺宁看着周纪,他摘掉了眼镜,整张脸的美貌便展露无遗,他的五官分明,皮肤白皙红润,看起来非常动人,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眼尾微微上挑,透着几分深邃勾人。让人不由地感叹周纪戴眼镜和不戴眼镜完全是两个模样,难以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他刚认识周纪的时候,他那个时候还是个简单的程序员,打扮得非常朴素,通常会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休闲舒适,而且非常喜欢戴一副非常呆板的黑框眼镜,那是他的标志性的装扮,略带书卷气息。 眼镜遮住了他的一双眼睛,使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如今却戴着精致的细框眼镜,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的知性和精致,还压了眼角那一丝媚。优雅的丝绸衬衫面料轻柔顺滑,品味和习惯是很私人的事,但从一塌糊涂到出类拔萃的可能挺性挺小的。此外,贺宁还看见周纪耳朵上打了耳洞,戴着一对特别的红色钻石耳钉。 不是亲密到一种地步的人,不会有这种日益浸染的变化。 贺宁他们两个从进来起就是焦点,周纪一进来就没停过往肚子里灌酒,最后真的有些醉了,一手抱着酒瓶,好像害怕瓶子里的酒流失掉,满脸都是醉意。 “周哥,我先送你回去吧。” 周纪喝着酒,不停地咳嗽,酒瓶被他的手紧紧贴在了胸口,好像这个酒瓶对于他来说并不仅仅是一瓶酒,而是他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唯一、靠得住的依靠。 “……算了,我再待一会吧。” 贺宁看出周纪的心情不太佳。 他原本想给闻君鹤打电话让他来接他,突然瞥见周纪的手机仍在不停地亮着。 如今神经病的做法,很难不让贺宁想起一个人。 贺宁伸手接过电话,那头传来周崇的声音:“我在门外,十分钟后出来。” 贺宁看见周纪仍然紧紧地拥抱着酒瓶,好像抱着一件最珍贵的宝贝。 于是他挂掉了电话,给闻君鹤打了过去。 闻君鹤扶着醉醺醺的周纪往外走,他的面容十分冷漠,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眉宇间隐隐有一种随时想撒手不干的怒火。 贺宁讨好地道:“我们真的只是进去喝了杯酒而已,你看,我完全没怎么醉。” 闻君鹤冷哼一声。 周纪的手机就没停过,贺宁刚想把机关了,突然一只手按住了他。 是醉了的周纪,他说话断断续续且怪异:“别……别关,我上次……上次……关了……周崇就……” 贺宁连忙安抚醉鬼:“好好好,走吧走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只有几盏路灯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街道。 就在他们刚要把周纪放进后座里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蹿出给了闻君鹤一拳,贺宁来不及阻止他,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 直到周崇看见闻君鹤的脸,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满是野兽般的凶狠才收了一点,缓缓起身,贺宁连忙过去手捧着他的脸,看见闻君鹤受伤了,嘴角青了一块,已经肿了,闻君鹤回过神来,手指擦了擦嘴角说没事。 “周崇,你他妈疯狗吧,逮人就咬!” 周崇闻言看着他们:“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人。” 贺宁本就护短:“那你他妈站着,让我们打回去!狗崽子。” 闻君鹤冷漠地看着他们,把目光看向闻君鹤,最后真的摆摆手道:“别告诉我哥,来吧,要打快点,打了,我带我哥离开。” 闻君鹤闻言让贺宁退后,随后扯下领带包裹着手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在灯光下显得帅气逼人,他一步步走到周崇面前,突然,他运起全身的力量,拳头破空而起,周崇也被打倒在地。 周崇吐了一口口水,里面有血,闻君鹤站在那里,解开手上的领带,然后侧着让开了身体。 贺宁复杂地扶着周纪下来,突然这时周纪勾着贺宁的脖子继续刚才未尽的话:“他把我……关起来强暴了……两天……”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贺宁更是握住了周纪的手,不让周崇带走他。 闻君鹤重新将领带绑了回去。 周崇:“…………” 画面一瞬僵持,还是周纪把目光放在了周崇脸上,看见他脸上的伤:“周崇,你又打架?” 说罢挣脱开了贺宁的手,主动把头埋进了周崇怀里:“我头晕,快抱我。” 周崇看了贺宁一眼,然后把周纪打横抱起。 周纪的手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那熟稔的动作完全不需要第三个人的插入,甚至头都没抬对着贺宁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贺宁看着他们离开,和闻君鹤对视一眼,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只听见那边没走多远,就传来了周纪有些烦躁的声音和啪啪啪的耳光声。 “周崇,你他妈又打架!你他妈能不能别打架!” 那一个个清脆的耳光声听在耳里,贺宁都觉得疼。 直到周崇把人放进车里,贺宁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复杂地道:“我以前骗你的,你跟你哥没什么。” 周崇神态没有一丝解脱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内心疑惑被解决的豁然开朗,像是一缕微弱的光,重新燃起。 他看向贺宁,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我这辈子反正不可能结婚的。” 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 自幼寄养宫中的苏晚晚却知道,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 与他偷欢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她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 三年后。 孀居的她携子重返京城。 步步维艰,受尽欺凌。 新帝却将她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 “又始乱终弃?晚晚,你得对朕负责。”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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