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上,他肌肤上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一条条的暗淡丝线。 贺闳兴半靠在床头,拿起手边烟盒,轻轻地按了按,从里面取出一根烟,他的动作十分从容,手指自然地拿着烟杆,柔韧而富有力量感,每一口烟都循序渐进地吸入肺中,透过燃烧的烟雾,他看着面前沉浸在性爱中的韩卿,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他那个时候不知道,面前这个极力讨好他的男孩,浑身带着的是,纠缠不清,你死我活,底线互博的执念。 韩卿这样跟了贺闳兴两年,其间他不是不知道贺闳兴身边还有别的人。 韩卿暗地里处理过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他对一切夺去贺闳兴注意力的人都厌恶到极点。 除了贺宁这个不得不忍受的角色,其他人他都不会允许他们的存在。 可偏偏就是那么有一个小明星,跑到了贺闳兴面前告状,以前不是没有,但是贺闳兴都是轻飘飘的,就像一个保持中立的机器,甚至让韩卿有错觉,他是偏向自己这边的。 这次,他却发了火,让韩卿不要太过分。 韩卿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只有我就够了吗?” 贺闳兴看着他露出一个怜悯的神情:“宝贝,你知道一辈子多长吗?我也很喜欢你,可我不喜欢麻烦,懂吗?” 韩卿迷茫地看着他:“我不懂。” 贺闳兴手指蹭着他精致漂亮的眼角:“为什么要相信付出一定要获得回报呢?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已经给你父亲回报了,为什么你还要更多呢?我不喜欢太贪婪的人。” 韩卿说了那个小明星的名字,然后继续说你喜欢他? 贺闳兴摇头:“果然还是小孩子,你们对我都一样,可你是最漂亮那个,但也是最不乖的那个,但是我有点腻了,放心,之后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这段关系,你以后可以放心地谈恋爱,不会被俗世的谣言所伤。” 韩卿看着贺闳兴好像自认为无比体贴地替他都安排了后路,可他的心却不停地往下坠。 明明都是衣冠禽兽,还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我乖,你还会要我吗?” 贺闳兴伸手温柔地摸了摸韩卿的脸,说了一句别闹得那么难看。 韩卿那段时间内心犹如一座失落的城堡,看不到任何曙光。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联系了贺闳兴,他坐在那间套房里等他,却是他秘书来的,送了一张卡,在电话里跟他说了再见。 韩卿砸了电话,在秘书惊恐的视线中将那张卡剪成碎片。 “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他的神态仿佛一具被抛弃的木偶,没有支撑,没有意志,僵硬而悲凉。 那之后,韩卿试过很多种方法让贺闳兴见他,甚至惊动了他父亲。 他父亲打了他,韩父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着,他的眉毛紧皱,双眼充满愤怒,狠狠地盯着面前跪着的韩卿:“你是蠢货吗?怎么还敢去招惹贺闳兴,他都让人来让我管好自己的儿子,怎么你还真爱上他了?” 韩卿的脸上有手掌大小的深红色印痕,像极了一个血淋淋的印记:“怎么,他来找父亲你的麻烦了吗?” “你以为你是好惹的吗?若是韩家因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就带着你妈滚出去,钱货两讫的道理,你懂吗?” 韩卿的声音放低了很多,嘴角挂着一抹笑,但是语气却显得更加轻蔑无畏:“我是货物吗?父亲,不要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踢开。” 韩父反问:“你不是吗?贺闳兴那种人,要什么人没有,你真该把他的发家史死死记在脑子里,不然你怎么会天真成这样,我这些年交给你的道理,你都学哪里去了,只要可以往上爬,什么都可以利用,真是蠢不堪言,今天你跪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 韩父走后,韩卿解开上衣,看着胸口上那个道黑色的纹身,上面刻着贺闳兴的生日,那线条压迫着脆弱的血管。 这个印痕就像一面丑陋的标记,像是一道封印,永远地铭刻在韩卿胸口上。 后来,他没有再找过贺闳兴。 嫉妒和恨意仿佛是附在韩卿灵魂上的毒瘤,他将一份他父亲和贺闳兴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交给了贺闳兴的政敌。 那个时候,贺闳兴那宝贝儿子正陷入柔情蜜意的恋爱。 韩卿陷入了一种无尽的痛苦之中,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后来他把目光转向了贺宁身上。 贺闳兴的倒塌,当然不是韩卿的功劳,他没那种能力。不过是没逃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魔咒罢了,这位曾经的权势巨头,一度纵横政商圈,掌握着许多人的命运,南城那块地只是一个导火索,分赃不均,内部起火,起初,只是一些负面的新闻不断地传出,一些争议事件纷至沓来,让他的形象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而贺闳兴却并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只是权势流失的前兆,而曾经的拥护者和长期依靠他的人,也开始逐渐放弃和背叛他,每一个他以往忽略的细节和隐患,现在都成为了他的罪状,这些罪状,堆积如山,心累如海,以至于最后到了他已经无法扭转事态的地步。 韩卿还记得贺宁在贺闳兴入狱后,那副脆弱,可怜,彷徨和无助的模样,像一条被猎人夺走自由的瘦弱麋鹿。 他将闻鹤君说过的话放给他听,果然见到了贺宁痛苦不堪的神情。 他想着贺闳兴有一天也露出如他一般神情坍塌的神情,于是让人修改了贺宁的病例,将他对某种药物过敏的病史删去。 贺宁侥幸活了下来,孟轩那有心无胆的富二代因为愧疚,让谁也不许靠近他。 韩卿真想亲口告诉贺闳兴自己做过的事,可惜他见不到他。 贺闳兴让他一刻都未停止过痛苦,他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可他还有个儿子。 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曾经说着厌恶贺宁的闻君鹤还是回来了,甚至查出了他曾经做过的事,跟他决裂,贺宁还要告他。 韩卿的病历不是假的,律师说他也许连牢都不会坐,他坐在那里,穿着一套体面阔挺的西装,贺宁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着他的双眸中闪烁着仇恨的火焰,仿佛要将他尽数燃烧殆尽。 韩卿轻轻一笑,仿佛享受着胜利的滋味。 走出法庭的时候,在走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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