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心满意足地主动向贺闳兴靠近,就像把心倾斜,甘愿臣服于他的掌心。 贺闳兴的吻落在他身上,韩卿犹如得到渴望已久的热盼,内心不停地翻滚, 他感觉自己身体中每一寸肌肉都似乎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 那晚,韩卿被情潮猛烈击溃了身体的防线,在贺闳兴身下从小孩变成了大人。 水冷了又热,韩卿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舌尖发麻,他抓紧男人的头发呻吟,一双腿被强迫分开,任由男人掠夺采撷。 韩卿面颊泛红,双眼闭上,双唇微微张开,发出微弱的呻吟,腿夹着被一次次送上高潮,贺闳兴技术很好,韩卿表现出极度的享受和满足。 湿漉漉的水迹,一直延伸到床沿,大床上堆满的被子和枕头被掀在地上,灯光仿佛在韩卿面前跳动,他半边身子被干得倾斜在外,然后又被很快拖了回来,床的摇晃伴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像是在告诉他,他正在经历一场怎样疯狂的性爱。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韩卿手腕上仍残留着一道红痕,提醒着他度过了怎样一个难忘的夜晚,而制造出这些痕迹的人又是在他身上多么的理智全无。 韩卿再看向贺宁的眼神都变了,有一些自得和怜悯。 他都能想象贺宁露出那种珍贵东西被人夺走的无力感,就像看着被洪水席卷的羊群,什么也抓不住,贺闳兴以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贺闳兴*韩卿(完)be:人性本无善恶,唯望自行抉择。 还没有啥想看的番外,我写写,哦哦,对,还有周家兄弟来着。 这对就是各自死不悔改,都很偏激。 收费的原因是有人应该不喜欢看这对,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和解读,所以不用吵架的,自己看得开心最重要哦。 大家晚安晚安 -----正文----- 贺闳兴有过很多任情人,男男女女都有。 他好像只为享受那片刻的肉体欢愉,对人好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充满了温情,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魅力,可是一旦厌倦,他的态度就会瞬间转变,变得凌厉无比。他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将一个曾经在床上亲密无间的情人变为陌路人,让那个曾经依赖着他的人感到无尽的痛苦和失落。 他的出现犹如掀起了一阵旋风,他倒是离开了,却不知道他彻底地颠覆改变了别人的生活,哪怕时光再怎么流逝,都不能再恢复往日的美好。 时晴时雨,难以捉摸,绝情又深情。 韩卿曾经也天真地认为,自己会是这个男人的例外。 他真心实意、不遗余力地讨好贺闳兴,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他觉得没有人会拒绝自己。 那套总统套房是他们常去的地方,贺闳兴会定时联系韩卿。 有时候韩卿也会主动联系他,让他来接自己,韩卿穿着学校的制服,在学校栽种着柳树和槐树的小道里,跪在贺闳兴面前给他口。 夜色天空如同一块厚重的紫色天幕,覆盖在整个城市上。一辆低调的黑车穿过车流,进入了地下车库。专属通道显得十分安静而平和,没有喧嚣和嘈杂声,电梯缓缓而上,贺闳兴在镜中审视着自己的神情,稍稍调整一下领子的位置,露出了俊俏的下巴和线条分明的脖子,又摆弄着手腕上的手表。 电梯停了下来。 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四柱床,柔软的床垫、漆黑的床板、细致的镂花栏杆,让人仿佛彷佛置身于一间欧洲皇室贵族的卧室中,床边是一张华丽的梳妆台,铺着柔软的皮质和古董黄金的装饰,墙壁上华丽的壁纸和黑色的木质饰边,再到挂着沉重的柔软窗帘和厚重且华丽的天鹅绒沙发,像是油画,床品坠下来一半。 而在床上坐在一半赤裸的少年,构成了这幅画里最重要的主角,像艺术品。 韩卿穿着一袭黑色的旗袍,开叉开到了大腿,纤瘦的身材在裙摆的衬托下更加出挑,肌肤白皙,脸上似乎还带了妆,妩媚而不俗气,他眼眸轻轻弯曲,显得灵动又高贵,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婊子分开了腿,露出底下黑色的蕾丝内裤,令人心驰神往。 贺闳兴露出一抹被讨好的笑,扯掉了领带,内心深处隐藏着那些无法外漏的黑暗想法和灰暗念头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点。 贺闳兴压了上来,韩卿手腕被领带绑住,那种束缚感让人无法自主,勒得越紧,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要炸裂开来,可韩卿看起来并痛苦,而是呈现出一种难言的快感,仿佛享受着这种捆绑带来的刺激。 他被男人勒在怀里动弹不得,裙子被撩开,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贺闳兴没有说话,手指分开那蕾丝内裤,顶开柔软的穴,一寸一寸挺进,穴里的软肉一层层绞上来,韩卿在他怀里呜咽颤抖,下意识想挣扎想逃,却被扣紧腰,大掌按上了他的小腹。 一巴掌打在韩卿的屁股上,而后房间内接连响起了掌掴声音和抖得不行的哭声,贺闳兴大多时候看起来平易近人,却又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可是在床上,他有着极强的掌控力,一旦目光投在谁身上,就会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他的权力所笼罩。 白生生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一根粗硬紫红的阴茎大力进出雪白的臀肉,韩卿浑身抖得厉害,贺闳兴粗喘着握住他的臀肉,连根埋进他的穴射在了里面。 他们的性爱都是激烈的,狂热的,仿佛命悬一线的。 贺闳兴把人抱在怀里,解开了湿哒哒的领带,扔在一边,韩卿被束缚的手腕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有的地方,肌肤因为勒得过紧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贺闳兴看了一眼,低头把韩卿的手捧在唇边吻了一下,眼角染着浓重的情欲和占有意味:“宝贝皮肤真嫩。” 韩卿伸手扯着贺闳兴的领口,舔上他的唇,痴迷地道:“开心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你可以不用去找别人。” 贺闳兴手指擦着韩卿的唇角说:“你可真是个宝贝,谁都比不上你。” 韩卿将贺闳兴推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他当然不知道这种话只是男人在床上浅薄,虚妄,又不切实际的信口而言,伴随着灯光洒落在韩卿摇晃的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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