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地走在人行道上,腰间系着一根绳子,而另外一端则在他妈妈手腕上,察觉到孩子想要碰路边的小狗,妈妈连忙扯了扯绳子,把人往身边一拽。 贺宁觉得很好玩。 闻君鹤也驻足多看了几眼,感叹说好东西。 贺明:“…………” 这次他们挂的是一个很有名的神经科大夫,他表示贺宁现在已经不需要进行特别的治疗或干预,现在再强行治疗,可能会带来副作用或风险,贺宁属于中度脑损伤引起的失忆,恢复的可能性较小,但仍有可能后续通过治疗和康复训练逐渐恢复。 从医院出来后,闻君鹤表情不太好。 贺宁坐在副驾上,他们的眼神交汇。 贺宁开口道:“你很介意我想不起来这件事吗?” 不怪贺宁多想,只是闻君鹤的反应真的很大。 他垂着眸,可他真的有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爱闻君鹤。 闻君鹤伸出左手,偏过身轻轻地拉起贺宁手边的安全带,然后将他拉过身体,在右侧扣紧,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松动,最后,确认已经做好了防护措施,他伸出手抬起贺宁的脸。 “怎么又不开心?” 贺宁目光游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前之人对他就像一个无处可逃的陷阱,但他缺乏勇气面对,只能用躲闪的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 闻君鹤见他不说话。 “那你会选我吗?” 闻君鹤此刻嘴唇紧抿着,仿佛这个无法放下的问题一直占据他的全部思考空间。 “贺宁,那你会选我吗?如果想不起来的话?” 他不断地反复着同一个问题,时而用探究的语气,时而用疑惑的口吻重复着,仿佛那个问题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唯一。 闻君鹤没有了之前的那份自信,目光中闪烁着一种不安和不确定,如同一片风中落叶,被风吹得四下飞散来去无踪,绕不过那个执拗的疑问。 贺宁这一刻突然福至心灵,合着之前闻君鹤在他面前信誓旦旦都是装大尾巴狼,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两人沉默良久,贺宁问他:“你会觉得不公平吗?我想不起来的话。” “什么?” “我想不起来的话,不会像之前那样爱你。”贺宁看着闻君鹤,“没有那些,你会觉得不公平吗?” 闻君鹤看着这双眼睛,澄澈得好像湖水,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足以传达出它的意图。 他当初怎么能误会他如此之深。 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他沉浸在贺宁从他身边消失的痛苦中和仇恨中。 那些点滴如同流水般铩羽而归,直到回国一点点知晓当初的大部分真相,闻君鹤悔不当初,后悔莫及。 那些错误决定和不作为,牵扯着他的灵魂,让他深陷于悔恨的深渊,他知道曾经自己自认为的不幸都要归咎于自己的过失,是当初那个骄傲,不懂珍惜的自己一手将自己的爱人越推越远。 如果时空能够回溯,他想扭转宿命的巨轮,让他的爱人永远安心,健康,平安。 无论何时何地,他愿意永远托起他,直到那份爱意重现天日。 闻君鹤深呼吸:“不会,我发誓,我将永远爱你。” 贺宁叹了一口气,终是将周纪与他的关系全盘托出。 闻君鹤言出必行爱他,很久之后贺宁恢复记忆,想起当初闻君鹤年轻时对他的那副鬼样子,气不过很是大闹了一通。 不过这些年,两个人几乎是互融骨血,早就无法分开了。 贺闳兴*韩卿 (1) 妈呀,这对是真难写,这韩卿纯坏,老贺纯禽兽,不过还挺带感的。 看到有宝说我那篇文笔好了一点,因为我好像有摸到一点那个感觉,就是尽可能把那个场景或者氛围完整描述出来,具体说不出来,我写大纲文写惯了,争取我把文笔也提一提,早日写一本拍大腿的狗血虐文。 晚安晚安 -----正文----- 韩卿非常讨厌贺宁。 他一直觉得这种讨厌是自律者对弱者的鄙视和高傲。 他认为自己的自律是一种优越,而贺宁这样缺乏自律的人则是无能、懒惰和不负责任的表现。他用嘲讽和轻蔑的语言来表示对他的不屑,觉得他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是完全不必要或者没有意义的人生。 因为他如此努力都没获得的东西,贺宁却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韩父从小对韩卿的成绩、行为、兴趣和未来规划都进行过度干预和控制。 韩父对韩卿的态度,往往取决于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和成就,甚至在他考试不理想的时候,还会施加不合适的压力和惩罚,所有的课程,不管是艺术教育还是志愿服务,韩父都要求他是第一。 这种恐惧和焦虑的负面情绪在他父亲在外有了私生子之后达到了顶点。 在一次模拟考考砸了,韩卿跪在地上,韩母用力揪着儿子的衣领,似乎想透过衣物将自己的意志力传达给儿子。她的声音柔和中透着一股病态和压迫感,仿佛不争气的孩子会让她蒙羞,她不停地叨念着绝不能让外面的野种有机会进门,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试图从儿子身上寻找满足感。 韩家当初这一场联姻,也曾是一派心照不宣的欢声笑语,韩母从前锦衣华服,出入高门,谁料一夜之间母家失去权势,地位跌得一塌糊涂,不光家族名声扫地,韩母也变得不再像她。 韩卿垂眸跪着,不敢看周围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母亲手指用力,领口勒紧了他的脖子,呼吸困难而痛苦。 他就像是在一座悬崖边缘,只有一条路,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像一场即将结束的悲剧。 韩母终于看见了韩卿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而变得灰白的脸,就像是一张贴在骨架上的纸,随时都要失去生气的感觉,她松开手,急忙伸出了手,将他搂在自己怀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就像以前韩卿还在牙牙学语时一样,想用自己的温暖和力量来保护这个儒弱的生命。 韩母不断地说妈妈刚才太用力,可是妈妈是为了你好,你要争气,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挫败,身体颤抖,似乎因为孩子的长远未来而煎熬不安。 韩卿脸上没有年纪该有的神采,氧气重新进入气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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