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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次,没人再拦着他。 闻君鹤有着让人臣服的绝对自信,却也不去刻意张扬,毕竟获得的爱太多,随时都保持着游刃有余的松弛感。 他并不缺爱,他从小得到的爱很多很多,虽然父母早逝,可姑姑一家并不曾苛待过他,同学老师对他也很友好,可贺宁给他的尤其多,太多太多有求必应,于是闻君鹤觉得贺宁的爱自然的理所应当地全部都属于他,必须是他的,只可能是他的。 可贺宁不要他了,跟被人结婚了。 闻君鹤想不可能是别人。 贺宁就在这愣神间被直接捅到了底,又张开口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被闻君鹤的舌头彻底堵住了声音。 贺宁正对着闻君鹤张开双腿,忍不住蹙了蹙眉呜咽,浑身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浑身发热,他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黏腻那火热的阴茎是如何经过他的内壁,贯穿到最深处。 下唇被咬得泛白,双眼有些失神,唇边泄出难耐的叫声,屋里拍打着皮肉相接的声音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闻君鹤把贺宁抱坐在腿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深吻,一手揉捻他的胸膛,向上一顶,穴里湿软得任其操弄。 闻君鹤用力摆动着腰身,贺宁觉得太刺激了,舌头被狠狠的吸住,腿又软又麻,他双手扶住闻君鹤肩膀,喘不过来气。 那东西被抽出来,贺宁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是被狠插了进去,他屏住呼吸,不再挣扎,只能不断被迫地去感觉到那硕大阳物在体内的异动。 贺宁的脑海是一片空白,嘴唇开合,黑暗中,他不断发出呻吟声,直到意识恍惚,他都明显感觉到闻君鹤的力气一直在持续着,根本就没打算停止,就这么制着他,贺宁挣扎中骂了一句王八蛋,反而被压得更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带着情潮的生理反应一次比一次汹涌,像是失控交合的野兽一样,随便一个动作就引起一系列化学反应。 贺宁阵阵颤抖,胡乱摸索,直到最后闻君鹤一滴不漏地射进他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死死扯着床单,白皙手背青筋尽绽,房间里浓郁的体液气息,还有贺宁身上浓而烈威士忌酒香。 闻君鹤不一样,他身上是温和无害木质香,熟悉的淡香萦绕在鼻尖,贺宁被迫展开在闻君鹤身下,额头的汗一滴滴砸在床单上濡湿一片,纤长白皙的两腿无意识磨蹭勾在着男人的腰间,然后无力地睡去。 贺宁意识回笼一半的时候,就感受到身边传来的灼热温度,肌肤相接的感触像电流冲击神经,他正被人搂抱在怀里,窗帘拉得死死的,昨晚放纵又激情的画面一幅幅浮现在他眼前。 贺宁这几年睡眠都不太好,从未有昨晚那样沉沉陷入睡梦中的体验,他微微偏头,感受到了闻君鹤呼吸出的热气。 他昨晚真是魔怔了,居然真的跟闻君鹤睡了,他这算出轨吗? 虽然他和周纪并没有这方面的约定。 贺宁坐起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贺宁维持着掀开身上羽绒被的动作,闻君鹤却已经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我昨晚喝过头了……” 闻君鹤面色如同往常一样平静,他握住贺宁的手腕,手指落在薄薄的皮肤上,开口道:“你现在能相信我可以对你硬了吗?” 贺宁偏头看了一眼闻君鹤的手,他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并不粗犷,是一种斯文的好看,指甲盖粉粉的,腕骨也十分协调好看,昨天用力握住他的屁股,给他做扩张,鼻尖也埋进肉里,亲吻他颤抖的臀尖。 现在忘却对于贺宁不是什么难事,至少他最近真的没怎么想起闻君鹤,这是对的。 命运让贺宁重新选择了一次,他觉得自己已经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了。 和丈夫相敬如宾,借周家之力往上爬,现在只要让韩卿付出代价,他自在得跟天空中的鸟一样,不会再有人让他伤心。 “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硬不硬得起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闻君鹤,睡别人的老婆让你这么有快感吗?” 贺宁最后一句话是带着挑衅和嘲讽的。 闻君鹤闻言微抿着唇,随后他的手缓慢向下,重新握住了贺宁那笔直纤长的腿,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抛弃,贺宁想要下床,下一刻他被捞住腰拖回来倒进床里。 “我觉得需要重新向你证明一次。” 贺宁喘息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按进他昨晚被侵犯得敏感湿润的后穴里,一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火热赤裸的躯体重新压在他的身上,在他颈部落下火热滚烫的呼吸。 呼吸沿着锁骨向下,贺宁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在闻君鹤身上感受到了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危险性。 于是欲望又一阵摧枯拉朽地把贺宁困在床帏里,闻君鹤在贺宁意识清醒的时候是做爱学术派,不断询问着贺宁舒不舒服?再进去一点可以吗?相连的器官大喇喇地彰示着它的存在,反倒是贺宁直接放不开,推着闻君鹤埋在自己胸口脑袋恼羞成怒,让他别咬了。 二人曾经亲密连接起来的身体默契貌似还在,随时在某个瞬间一触即发,轻柔的浅色床品垂落交叠,地上凌乱堆叠着衣物,枕头也散落在地上,一双纤白的脚露在被子外面。 在又做了两次之后,贺宁累得极致后蜷缩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闻君鹤伸手撩起挡住他额头的碎发,抚进柔软的被子里,触摸到他的白皙纤薄的背脊。 他拿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而后从花瓶后面拿出一个摄像头,挑了挑眉。 贺宁睡醒后,身上是清爽的,他闻到了食物的味道,顿时觉得小腹又酸又空。 闻君鹤说:“饿了吗?” 贺宁拿起一旁的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两点了,其中还有两个周纪的未接来电和消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又说起周崇该回家吃药了。 闻君鹤平静地道:“先吃饭吧。” 贺宁拍开他的手,偏头给周纪回了个电话。 “昨晚玩得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下了……周崇他也是。” “没喝,我们呆会就回家了。” 闻君鹤盯着贺宁的侧脸,听着他温声细语地跟他所谓的丈夫报告他的行程,他垂了垂眼眸,他不再有恃无恐,而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贺宁电话还没说完,突然闻君鹤就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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