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贺宁呵呵一笑,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早就认识到这点了,所以决定不再为任何人改变,不喜欢你的人,即使你折腾翻了天他也不会喜欢你,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该庆幸你哥跟我结了婚,你以为换一个人能忍受你这些手段吗?如果我是女人,只会替你哥生下孩子然后劝他离开,现在大家相安无事,你少用你那些不入流的伎俩对付我,我会劝阿纪留在家里,你也可以多见见他。” 周崇磨了磨牙,最终什么都没说。 周纪重新回到公司,业务扩张,在西欧一带投资了诸多新产业,所以他有段时间很忙,周牟富有意退下来,让周纪一手掌握实权。 贺宁有一天下班开车去了一个地方,一片有些旧的居民楼,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拿上手机就到了目的地。 敲门的时候,那头隔了一会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谁?” “绍叔,是我。” 伏绍是跟着贺闳兴最久的人,是藏在暗处的影子,对贺闳兴乃至整个贺家的重要性不可言语,当初贺闳兴官居要位,其中不乏有人对他不测,连贺宁遇到的恐吓和绑架都不在少数。 一直是伏绍在暗中保护着他,当初贺闳兴入狱,黑白两道都有人下手,伏绍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 如今贺宁无可用之人,伏绍打开门沉默地看了一眼贺宁,许久才开口:“进来吧。” 伏绍给贺宁到了一杯水,说最近诸事繁忙,听说了他结婚的消息,又问他有没有告诉他爸。 贺宁看着他,捧着杯子有些出神地道:“还没,绍叔,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 贺宁说韩卿:“当初我出意外,是他扣下了我的病历,让我差点从手术台上下不来。” 伏绍听到韩卿的名字的时候,那张平日里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而后语气杀气沉重:“他居然敢这么对你。” 而在听到贺宁让他查韩卿高中的时期的包养人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你查这个做什么?” 贺宁说:“让他坐几年牢实在太便宜他了,甚至可能韩家根本不会让他进去,他平日里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真是太膈应了,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伏绍答应了下来,说有消息会联系他,让他不要来他这里。 “宁宁,你只需要过安定的生活就好,伤害你的人自会付出他们该付的代价。” 贺宁离开的时候,和伏绍抱了一下,微笑道:“我会的。” 他下楼以后,撞见了正靠在楼梯口墙边,一只手扶在栏杆,一只手拿着一根香烟,眼睛望着出口出神的闻君鹤,夕阳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脸称得更加好看,却隐隐有股颓败的气质。 大概闻君鹤也没料到他能这么快下来,一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贺宁从他身边而过,闻君鹤下意识拉住他:“贺宁……” 贺宁甩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闻君鹤:“……我怕韩卿再对你做什么,宁宁,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贺宁原本不想阴阳怪气的,可闻君鹤的话把他逗笑了。 “你放心,没有你在的几年里我也活得好好的。” 贺宁推开闻君鹤离开了。 闻君鹤看着贺宁的背影,突然身后传来动静,他和伏绍目光对上。 那之后,孟轩也很爱往贺宁面前凑。 贺宁听到他愿意做证人,才一直忍着他。 闻君鹤也总是不请自来地出现他面前,贺宁有些心累地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闻君鹤说想帮他。 贺宁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啊。” “……朋友。” 贺宁:“谁告诉你我们是朋友的。” 闻君鹤沉默一瞬:“我自己想的。” 贺宁:“…………” 贺宁去见过一次他父亲,告诉了他自己结婚的消息,贺闳兴即使沦落到如此地步,身上始终萦绕不散便是骨子里的上位者的气度,眸色像是黑沉的海,无条件地包容着贺宁的一切,牢狱生活还是磨去了他部分锐利的锋芒,比过去看起来更加肃杀有距离感。 “爸爸很为你开心,不过我还以为你会替那个姓闻的守活寡。” 贺宁低头触碰着那微微发光的戒指,握着电话的手一顿:“爸爸,你要不要这么看不起我。” 贺闳兴一笑:“我的小王子,本来就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但是闻君鹤不配。” 贺宁跟周纪结婚半年的时候,传来了一审的消息,与此同时也是他的生日,周纪想为他办个生日聚会,贺宁说不用了,随后跟周家人简简单单地吃了顿饭。 却没想到孟轩那个疯子办了一场派对,在电话那头催促着贺宁出来,周纪让他去玩没关系的,周崇偏偏也要跟着一起去。 周纪刚想说他大病初愈,不能沾烟酒。 贺宁就说:“好啊,老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出去玩玩心情兴许会好点。” 周纪最后答应了,嘱咐贺宁不要让周崇喝酒。 两个人各怀心思穿过长廊,露天泳池显然被人布置过的,空气中弥漫似有若无的淡香,适应生给他们指路,等到了拐角处,就见不少人转过身,孟轩开了一瓶香槟,鬼叫道:“欢迎我们的寿星!” 孟轩居然把闻君鹤也请来了,贺宁眼尖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闻君鹤,手垂在身侧,看了他一眼很快眼眸垂下,空气里混合着酒香和草坪的涩味。 贺宁问孟轩让闻君鹤来做什么? 孟轩笑得邪性:“我喜欢看你现在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特别爽。” 场子太热,最后贺宁也有些醉了,早就没心思管周崇,闻君鹤提醒过他酒精过敏,贺宁推开他,让他走开,喝了一杯半瓶威士忌和果酒下肚,他脸红扑扑的,唇红得艳丽:“你是谁啊,少管我。” 孟轩跟着起哄:“闻君鹤,贺宁老公姓周。” 贺宁抱着酒精顿顿道:“对啊,我老公姓周,你算哪根葱。” 闻君鹤眼眸沉沉,手最终收了回去。 闹到最后,在场几乎没有几个清醒人,闻君鹤最后捞起贺宁往二楼休息室走去,原本躺在一边的周崇睁开了眼睛,酒精让贺宁白皙的皮肤泛红,此时浑身又有些痒,他没去挠,生生忍着,酒醒了一半,被闻君鹤放在床上的时候,漂亮的脸蛋配上微红的眼角,像是某种警惕的猫科动物。 “……闻君鹤,你干嘛这样啊,我都放过你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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