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孟轩一个不察被翻倒在地,顿时觉得眼冒金星,然后他被拖拽着来到湖边,闻君鹤冷冷看着孟轩,而后将他的头一把按压进冰冷的湖水里。 矮墙后有车一掠而过,却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孟轩手脚并用挣扎着,闻君鹤却没有丝毫停顿,等孟轩被扯住头发,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剧烈地咳嗽着,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闻君鹤蹲在他身边,如同魔鬼低语:“我问,贺宁后脑的伤是怎么来的?” 贺宁听说有人落水也是一惊,他和周纪来到人工湖,只见孟轩瘫坐在人工湖旁的木制台阶上,浑身都湿透了,面容恍惚,周围几个周家的佣人,拿着毛巾过来。 闻君鹤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块手帕在反复擦手,他刚想离开。 贺宁忽然听见闻君鹤叫了他一声。 他回过头,闻君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能带我换件衣服吗?” 贺宁这才看见了他的裤子半湿,这么多人在,他倒不能无情地拒绝,于是带着闻君鹤到了一间客房。 闻君鹤:“这么快就熟悉了。” 贺宁皱眉,却没说什么,奇怪的是这次居然没有听出刻薄嘲讽的意思。 他拿了条比较宽松的裤子给闻君鹤,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闻君鹤伸手抱住了他,将鼻子压在贺宁的肩上。 贺宁神色复杂,不知道闻君鹤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松开我。” 闻君鹤像是叹了一口气:“贺宁,别结婚。” 贺宁听得一愣,他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以前闻君鹤不多言语,但是跟他说几句软话,他人都得迷糊,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周崇好整以暇挂着笑脸倚靠在不远处:“姓贺的,这么快你就给我哥戴绿帽子啊。” 贺宁连忙推开闻君鹤,看了一眼周崇就匆匆离开。 周崇看着闻君鹤:“聊聊。” 转眼就临近了贺宁和周纪的婚期,贺宁他们定好日子准备出国。 周家的人拿了一堆文件推门进来,放在贺宁面前,他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好字。 他们坐在候机室里,周纪给贺宁拿了一杯果汁,低声道:“你休息一会,要是饿了,我让人送点吃的进来。” 贺宁点头:“我不饿。” 说话间周纪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着不断闪烁的手机的屏幕,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是周崇吗?” 周纪点点头,贺宁这几日见识过这个人有多神经病,经常仗着身体不舒服将周纪骗出去好几次,可怜又神经质地说着哥你不管我了吗? 周纪低下头,后来电话安静下来,贺宁喝了一口果汁。 周纪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直直地说离开一会,贺宁点点头。 他一个人呆着无聊,就打开了休息室的电视,看着看着突然眼皮渐渐有些重,随后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了下去。 等到贺宁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身处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卧室,陌生在于他从未来过,可熟悉的是装修风格。 突然卧室门被打开,贺宁下意识整个人往后退,等看清楚来人,扯了扯嘴角:“闻君鹤?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闻君鹤手里端着一碗汤,拿着勺子往贺宁嘴边凑:“喝点吗?” 两人距离很近,贺宁闻到那专属于闻君鹤的木质香,与贺宁焦躁的情绪相反,闻君鹤显得非常镇定:“这会周纪应该和他弟弟已经上飞机了。” 贺宁盯着他,有些干涩地嘴唇忍不住一颤:“我今天结婚。” 闻君鹤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贺宁凝视着闻君鹤将那个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是当初闻君鹤弄丢的那枚戒指:“你已经结过了。” 贺宁脑子不停地转动,想要要处理着突兀的情况,但首先要做的就是跌跌撞撞下床先离开这里,可下一秒就是闻君鹤握住他的手:“赶不上飞机了。” 贺宁一时思绪万千,明明没想飞机,口中还是喃喃道:“定最近的机票就好。” 闻君鹤有些恍惚,他突然把贺宁按在床上,动作快得几乎是瞬间。 “五年里,你有这么迫切地想要来见过我吗?” 贺宁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问题。 “为什么一定是我来见你?” 闻君鹤看起来难以忍受,他叫了一声贺宁的名字。 然后贺宁这辈子第一次听见闻君鹤骂脏话。 “因为不知道是该死的贺闳兴还是哪个傻逼作祟,我永远都会阴差阳错地错过我的航班,每一次!毫无例外,所以只能是你来见我,你来见我懂吗!” “可你没有,一次都没有。” 登记完成 鸟哥大鸟起飞失败,随份子去啦。 狗血文哈,看一乐。 晚安晚安 -----正文----- 贺宁眼神在闻君鹤脸上扫过,和他对视的时候,眼中全是茫然。 闻君鹤情绪外漏的那么一刻,足以让贺宁哑口在原地。 闻君鹤难得放低了声音,他在努力演着话语中带着一些感情:“周崇绝对不会让你跟周纪结婚的。” 贺宁问他是周崇给他下的药吗? 闻君鹤“嗯”了一声:“他那个人很可怕偏执,上次那个机车的事,就是他让人干的,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贺宁下床想要穿衣服,闻君鹤很快阻止了他,露出了不悦的脸色:“你去哪里?” 贺宁说:“结婚。” 闻君鹤眼角细微地抽动着,露出烦闷而焦虑的表情:“为什么你永远听不懂我的话,我已经回来了,你还要跟谁结婚,周纪这是要把你拖进烂泥里,你为什么总要干些蠢事。” 闻君鹤不断重复着“愚蠢”这个词语,贺宁抬头看他,毕业的那一年,贺宁找不到工作,曾经到处问职,过着很潦倒落魄的生活,路过蛋糕店看见临期的食物,他都会犹豫,账户上会莫名其妙多一些钱,他也不敢用,往返多次监狱的经历让他变得格外敏感,他见过很多和闻君鹤同样眼神看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 “对,我是愚蠢,所以我求求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些。” 闻君鹤一愣,看着贺宁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灼热滚烫地落在他手背上,里面有痛苦和隐忍。 他从未想过这些东西会存在在贺宁的眼里。 贺宁是从象牙塔里长大,从来是无忧无虑的,像是个孩子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曾经闻君鹤看到他越单纯,他越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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