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女人她并不认识,可看见那张温柔的笑脸,心底又泛起一股说不出的熟悉。 古怪得很。 在她的印象里,江问青从没和异性牵扯过,柳冰心就是他的全部。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出轨的可能。 可这一刻,看到他和别人的合照,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不悦。 视线久久地盯着相片里的两人,柳冰心一张丰润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好半晌,才对着那医生,故意问了一句: “江医生桌上的合照,是他和你们院里的同事吗?” 那人回得干脆:“不是,那是他爱人。” 几乎是同时,柳冰心的脑海犹如被劈了一道炸雷,脑壳都嗡嗡地疼,可她一向是个执拗的人,从不会轻信别人。 她直觉,这个人在胡说。 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她带着那张合照,敲开了老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院长,这个女人是谁?”柳冰心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老院长对她的到来,毫不意外,伸手拿过那张照片看了半晌,不无感慨道: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在青白色的缥缈烟雾中,柳冰心认识了另一个版本的江问青。 徐笙笙和江问青相识于童年,本是孤儿院的一对孤儿。 电视剧里被富人家收养的好命,和他们沾不上一点边,两个人从小相依为命,靠着救济金和学校的减免,上完高中。 徐笙笙从小身体不好,江问青便立志要做一名医生,要爱他护她一辈子,而她也将江问青照顾得特别妥贴,两个人的生活,处处是甜。 直到那一天,两人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赶往民政局领证。 徐笙笙在半路上为了救一名儿童被大卡车撞上,等送到医院时,人快没气了。 而那时,柳冰心因为沈奕白的离开,正好犯了心脏病,需要换心。 最后,换心的手术报告是徐笙笙自己按的手印,她那时,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双含着水的眼温柔地看着江问青,嘴里却连续喷涌着鲜红的血,最后只留下三个字: “对......不......起” 那场手术本应该是老院长做的,可他前一晚发了高烧,头昏脑涨,根本不能主刀。 全院没有其他人能做这场手术,最后重任只能落在江问青身上。 他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痛哭着拒绝,可是没用。 “他几乎是流着泪吞着血,做完了整场手术,伤口缝合完毕后,人在手术台上倒了下来......” “高烧三天,人差点没救回来,从那后,他再也不做手术,提交了转职申请。” 老院长在灰白色的烟雾中舔了舔唇,话音里全是惋惜。 此时的柳冰心面容煞白,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才艰涩问出了声: “那他......来到我身边,全是为了徐笙笙?” 第15章 飞机一落地,一路睡饱的江问青,落地时格外有精气神,呼吸着丹麦的空气,他才觉得自己真的离开了。 深深几个吐纳之后,连带着那些伤心的事和隐藏在心底憋闷,好像也一扫而空。 跟着医疗队左转右转,花了一天时间,总算在天黑前来到驻地丹麦的大营。 凝目望去,周围一片疮痍,全是战火的硝烟。 各个帐篷里都传出或大或小的呻吟声,染血的绷带和布条,堆满了门口的箩筐。 来不及寒暄,整个医疗队,迅速地加入伤员的营救活动中。 对面的女子,满脸的血迹混着灰,精神却很好,一口白牙笑得明媚且张扬。 “你好,我是姜小和,是这个部队的营长,你叫我小和就行......” “我看过你的资料,很厉害的外科医生,从明天开始,营地里的手术就由你来主刀......” 江问青的步伐一顿,罕见地蹙起眉,虽然这次的医疗队有十来个人,但大部分都是内科医生,外科的确只有他一人。 可他已经三年没有拿起手术刀,现在要他主刀风险太大。 可没等他说话,女人的话格外果断: “几十里之外刚有两拨人交火,营地唯一的外科医生刚被炸死......如果你做不了手术,就没人能做手术了。” 她话音一顿,指了指瘫软在地的伤员们,语带惋惜道: “他们每耽搁一天,营地里就会多死一个人。” 江问青的眼神一一扫过那些伤员,沉默半晌,应了一声:“好,我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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