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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南宫辞放了一个黑檀木盒在桌上,用食指点了两下。「你要是有良心,就不会。」 他嚣张地坐在我床上,压着茶杯上的胭脂印,吃了一口茶。 盒子里是骨灰。 木盒上歪歪扭扭刻着一行字,「余笙之父,大徐忠义将军,余正天。」 一抬头,我错愕不已。 南宫辞竟一直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昭和公主。「令父是英雄豪杰,拔刀相向不过是两国立场不同罢了。」「可惜你娘的尸骸没寻到,我会派人继续找。」 他重新戴上面罩,要走了。 我拉住他的衣袂。「将军印,我帮你取。」 大内高手如云,他的武艺在我之下,不会讨得到好处。 南宫辞露出会心一笑,拿出一张图纸给我。「它长这样。」 ——一块刻有古老花纹的月牙木牌。「此间事毕,我带你离开,毕竟你曾是我的……侍女。」 从救我,到拆穿身份知而不报,放我平安回宫,再到替我爹敛尸。 最后掐准时机,许诺送我出宫。 一步十顾,算无遗策,最擅揣摩人心。 这才是真正的南疆少祭司。 12 我没有着急取印。 小公主出嫁的喜庆不会传到我的别院来。 我每日在小院绣花。 绣鸳鸯、并蒂莲和凤求凰,也绣竹马绕青梅。 我的手以前拿惯了刀枪,其实绣得并不好看。 只能看出个大概模样。 每每做好了,便差侍女们将这些送到祝小将军的别院。 侍女们都是小公主的人,这些绣品不会递到祝安跟前。 所以她来了。 我掐准了日子,那天刚好是三月初一。「余笙,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抢男人!」 谢怀柔将一副绣着竹马绕青梅的手绢摔在我脸上,咄咄逼人。「小公主,谁抢谁的,您心里有数。」 我俯身捡起,「这些物品本就是送给您的,小公主不喜欢么?」 她怒气冲冲的,「分明是你想送给问竹的!」「您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谢怀柔意识到不对,连忙装傻。 我继续紧逼:「小公主何必装呢,这儿就我们两人,没别人。我院里的侍女,都是你的人,我知道。」「三年前,你根本没去救流民,没有撞坏脑子,我也知道。」 我嗤笑:「为了不去当人质,难为您做了三年傻子,怎么,您还想继续当吗?」 她上钩,怒气冲冲地扇了我一巴掌,「你知道又如何?青梅竹马又怎样?」「祝安还不是信我,不信你!」 许是仗着我如今无人倚仗,她开始口不择言:「我告诉你,就连当初的军情都是我故意透露的!就是为了赶走你。」「他马上就是我的夫君了,也只能是我的!你最好安生些。」 因为一己私利,通敌卖国,战期生生被拉长三年,余家在这场战争中满门丧命。 我竟然有些想发笑,笑着笑着就湿了眼眶。 指甲掐进掌心,被生生折断。 我忽然莫明开口:「那你呢,是不是欠我一声『抱歉』。」 这话不是对谢怀柔说的。 门外有人。 我受了谢怀柔一掌,口吐鲜血,顺势摔碎琉璃盏。 继续刺激:「祝安一向心冷,你觉得如果你不是公主,他还会娶……」「住嘴!」谢怀柔犹不解恨,就着琉璃碎片,狠狠往我脸上划来。 下手歪了些,伤口从我耳根划到脖子下。 鲜血汩汩而流,生命在一点点消散。 祝安终于被逼进来,「你住手。」 他全听见了。 我赌对了。 三月初一,是我二十岁的生辰。 他及弱冠那年,我在梅山下埋了两罐女儿红。 我当时央了好久,他才答应待我二十,和我一起挖出来。 谢怀柔吓得脸色发白,丢掉琉璃碎片。「祝哥哥,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我没有想杀她。」 祝安眼里看不到一丝波澜,抬手抚了抚谢怀柔的头,温柔极了。「我知道,是她出言不逊在先,死了便死了罢,小公主不曾受伤就好。」 谢怀柔面上隐有喜色,不经意间轻蔑地瞟了我一眼。 她不知道,祝安每每见血会暴怒,越暴怒性子越温柔。 他耐着性子差人将小公主请走。 方才隐忍地捂着我脖子,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传太医!」「问竹……」 他翕动皲裂的唇:「阿笙很多年,没这样唤我了。」 我咬着牙,眼泪隐而不发,「问竹,这就是你的苦衷……」 身躯残破如枯蝶,小心翼翼倚在他怀里。 顺便—— 将他的浑身摸遍。 将军令没在身上。 这就难办了。 视线模糊前,我还在盘算。 如果南宫辞探过祝府也没有的话,令牌只能是在宫中的那个小别院里。 13 他如今终于亲耳听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可对于这件事,祝安的反应很平淡。 他以近乎残酷的平静,回应着我曾经汹涌的爱意。 不止我,还有余家对他的二十多年的爱。 我爹娘一直视他为己出。 娘亲怜他幼时失恃,常将他带在左右,为他做饭补衣。 每逢出征,娘亲必会给我们一人缝一个平安符。 只盼我俩以后能相互扶持,余生安好。 …… 我昏睡的夜里,他似乎来宫瞧过我。 他快抑制不住眼底的疯狂了。「我的阿笙,再等等,快了。」「该收尾了。 」 我醒后,祝安将我宫中的所有侍女都换了。 这是近身一次的代价。 由得他折腾吧,我让那些丫鬟都在外间伺候,只问了句:「王嬷嬷还在京都么?我有些想她了。」 王嬷嬷是自幼跟着我娘亲陪嫁过来的丫鬟,也是我的乳娘,疼我入骨。 祝安很快替我寻了她来。 三年未见,她的头发竟然有了几根白丝。 王嬷嬷泣不成声:「小姐,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我倒在王嬷嬷怀里哭着叙旧许久。 他看了会儿,走了。 14 婚礼还是如约举行。 我并没期待这样就能离间他们,可欺骗的种子一旦埋下—— 总能发芽的。 他凭借公主准驸马的身份,替孱弱多病的少年天子监国。 听闻小皇帝已经卧病多时了,前朝局势动荡不安。 我拖着病体,夜夜不食不眠,抱着腿缩在床角。 像极了被弃的糟糠妻。 王嬷嬷忧心忡忡,「小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些举动都会被外间的宫人传到祝安口中。 他大婚那天晚上,我独自去了梅山。 走走停停,烧了很多东西。 有儿时一起写的字画;少年时同猎的鹿角,他送我的第一幅画,以及……我第一次绣给他的,一枚丑陋的香囊。 身后出现一抹大红色,不顾旺火的将香囊从火中捞出来。 我头也不抬,语气温温软软的:「阿辞,你来啦?」 梅山很静,无人回应我。 我回眸看去,是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祝安。 他忽然扼住我的脖颈,「你方才唤谁?」 我以沉默作答。 祝安妒得发疯:「阿辞?南宫辞?」「你喜欢他?」他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你是不是去南疆之后,就变心了?!为什么不继续爱我了,之前都是装得么?」「你明明说,此生非我不嫁。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我不紧不慢的与祝安拉扯良久。 看了眼天色,想来王嬷嬷应该得手了。 遂艰难作答,搬出挡箭牌:「子时了,新郎官不在,新娘子怕是等得苦。」「余笙,你!」 窒息感扑面而来,我手攀在他身上,无力挣扎,面色青紫,难受的近乎昏死。 我感觉要死了的最后关头,山野里响起几声突兀刺耳的猫头鹰叫。 祝安这才才松手,神色忽然变得很害怕。「你在难受,你有痛觉。」 祝安在陈述,没有问我。 我匍匐在地上大口喘气,「祝小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在南疆就说过,是你一直不信罢了。」 明明在南疆时,我就写信告诉过他。 我被人苛待,我会疼的,大祭司的鞭子抽得我遍体鳞伤。 只是他转身就将我送给南宫辞。 那如他的愿好了。 祝安满脸错愕。「阿笙,我从来不知晓此事。」 我俩几乎同时恍悟。 不用猜也明白了是谢怀柔的手笔。 她命随同出使的宫人,传递了假消息。 如此更好了。 合该新仇旧恨一起算。 天色渐白,凤冠霞帔的谢怀柔,也来了梅山。「恶毒」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刚刚看我的眼神。 转瞬间,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单纯良善的小公主。「问竹,我们还没有饮合欢酒。」 祝安这次没有随她走,连正眼也没看一下。 再深厚的情谊也会被一次次的欺骗磨平的,何况…… 祝安在他身上图的似乎不是真情。「送小公主回府,小公主今夜染了风寒,别让她再出来走动了。」 他抱着我回宫。 我想,祝安如今成了驸马,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要的从来是这个位置,一个将来能名正言顺的身份。 而非谢怀柔这个人。 14 他送我回宫后,被手底下的人急匆匆喊走。 南宫辞消息甚是灵通。 祝安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摸进来。 笑问:「得手了?」 我点点头,「梅山上那几声猫头鹰叫,少祭司模仿的挺像,谢了。」 他凑近,暧昧:「怎的不叫阿辞了?其实你不激他,也可以这么唤我。」 带着几分异域色彩的琥珀眼,始终弯弯的,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我凑在他耳边,问:「少祭司想要令牌?」「可惜了,将军令我已经让人在找到的时候就烧了。巫蛊军再无出山可能。」 南宫辞的笑意渐消,不可置信。 他的指尖颤抖,在我腰上愈收愈紧,暗恨丛生。 温软的唇瓣擦着我的耳廓,叹:「终究是我算不尽人心。」 和聪明人聊天很干脆,无需挑明就能立马想通。 我纵然想离开皇宫,可也断不会卖国。 祝安可恨,但那些疆土也是我爹娘和大徐将士拿命争来的。 中原一统之势,不可阻挡。 我也不想让他再孤身入宫犯险。「祝安最多天明就会发现。你即刻就走,从今往后,断了这个念想。」 南宫辞咬咬牙,攥着我:「一起走。」 我怔愣。「一起去哪啊?」 门被轰然推开。 祝安去而复返,僵硬地伫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南宫辞手还牵着我,两人看着去有些暧昧。 他的眼睛紧盯:「原来你们早就暗生情愫。」 那一瞬,我知道我们全完了。 我这些日子的伪装,功亏一篑。 15 南疆少祭司被生擒的消息传得很快。 彼时我正被幽禁在宫中。 那段时日还发生了很多大事,比如说小皇帝病死了。 比如说少年天子膝下无子,皇位被禅让给了手握重兵的公主驸马。 比如说祝安以铁血手腕,在短短几月里登上皇位。 关了几月的寝殿门,再次被打开。 小太监喜气洋洋地宣旨:「封后大典两月后举行,娘娘您可以先行筹备筹备。」 祝安摆着天子仪仗进来。 我当着他的面丢了圣旨,吓得满院宫人瑟瑟发抖。「南宫辞呢,我要见他。」 他恶狠狠地掐着我的下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他?」「那我就死给你看!」 祝安被我决绝的气势震住,一度稳不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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