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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因为性格太孤僻,外加总是穿贵衣服,很少有人愿意跟我交朋友。 都是樊音和赵煦跟我一起玩。 我很珍惜这段友谊,谁料她们拿我当傻子耍。 我不再跟她们废话,准备离开。 此时樊音却再也演不下去了。 她再次拦住我的去路,只不过这次她放下所有的自尊。 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宴京,你不能走,这件事还没解决完,这可是几千万,我拿不出来,你帮帮我吧。”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求我,“只要你帮我,我再也不跟你闹了,我跟你一起去国外读书,我愿意给你家免费打理家业,我可以嫁给你,宴京,求你了。” 她字字泣血,句句真心。 眼泪也跟着掉出来。 此时再也没有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看着这个样子的樊音,我只有一个感觉。 爽。 我等她磕了十几个头才开口,“樊音,我想要你的感情时,你不给,现在我不想要了,还有,我可不敢跟你一起出国,我害怕你再给我推下去。” 樊音猛地抬头,她意识到什么。 “你你你……” “是。”我明确告诉她,“我也是重生的,上一世发生的事我都记得,所以你懂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不会懂。 我这个人最是斤斤计较。 “怪不得。”樊音嘴里振振有词,“怪不得你不肯帮助我了,怪不得这辈子你要这么做……” 她精神俨然有些不正常。 很快,她又抱住我的腿求饶: “宴京,我都是被赵煦骗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一直对你是真心的,是赵煦告诉我,你这样的人应该吊着,我才做了那样的事,你相信我。”她哭得我整个头都大了。 “够了,樊音,你有什么脸把这件事都推到赵煦身上。”我厉声说道,“是他拿着刀逼你疏远我的吗?是他拿着刀告诉你不要对我太好吗,我对你掏心掏肺,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没脑子,离开你就不能活啊!” 我的吼声让樊音愣住。 她竟然红了眼睛,“不,不是,宴京,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了。 我给李胜一个眼神,她上前将樊音拦住。 我快步离开这个教室。 樊音的叫声一直在我身后回响。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喊我的名字了。 刚才那一幕还有那些家长看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被樊音耍,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外加他们不敢惹我们周家,便把所有的怒意都发泄到了樊音身上。 得知自己孩子必须复读了,他们手下都没有留情。 据说那天血流了一地,学校保安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将樊音和赵煦两个人救了出来。 两个人住了院。 我让保姆把两个人的东西都送了过去。 期间赵煦爸爸跟我求情,我觉得难受,让老管家给了三个月的工资,把人辞退了。 樊音倒是命大,很快就清醒过来。 不过从她清醒那一刻,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不接,她就打到了别人手机上。 我身边的人都被她骚扰了一个遍。 她甚至都打到了我爸那里。 别人拿她没办法,我爸听说之后,一个电话打过去,本来在医院养伤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樊音被抓了进去。 审判书下来得很快,因为破坏考场纪律,影响重大,樊音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据说在法院上等判决的时候,樊音一直叫嚣她是我的未婚妻,是将来的周太太,让所有人不要动她。 听说法官觉得她精神堪忧,还想着要不要找个精神医生看她。 等她彻底进了监狱,我才算清静下来。 赵煦到底是没逃脱网暴。 他作弊判不了刑。 也不算什么大新闻。 偏偏樊音撕毁卷子这件事被人传开了。 很快两个人的爱情故事也传得沸沸扬扬,现在网友们都很闲,不到半天就扒出了赵煦的身份。 赵煦心思敏感。 上一世能被这些言论逼得抑郁,这一世依旧被逼到了抑郁。 在同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他在这个城市最高的楼跳了下来。 不过还是被救了。 开玩笑,那个楼是我家的。 知道赵煦会跳楼后,我每天都派人去巡逻,就防着他跳楼影响我家的房价。 好在我机智,把人救了下来。 赵煦跳的时候还没啥,下来以后忽然大彻大悟了。 眼神都跟着清澈了不少。 得知是我吩咐的人定期巡逻,他竟然还来感谢我,说他以前做错了事。 这件事最倒霉的还是那些同学。 为了帮他们,我还是办了个复习班,请了几个金牌教师。 一年后,他们顺利考进心仪的大学。 我也顺利出了国。 这次,没有人把我扔下来了。 (完) 小公主泄露军情,致使大徐战败。 祝小将军主张用我假冒她,代替她去南疆做人质。 他说小公主前阵子磕伤了头,心性如稚童,受不得南疆人的摧残。 而我没有痛觉,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在南疆的三年,受尽百蛊噬心之苦,生不如死。 后来如他所愿,我变得乖巧又听话。 他一统中原后,接我回家,求我像当年那样对他笑。 可我倦了。 01 我在南疆做了三年药人,中原一统后,我被接回宫。 余家满门战死,我无家可归,承蒙圣恩眷顾,留在宫中居住。 依旧沿用「昭和公主」——当初小公主的封号。「笙姐姐回宫啦,送你一个好东西。」 小公主谢怀柔神神秘秘地背着手,突然递了一对虫蛹过来。 那些痛苦的回忆霎时涌上来,我不由往后退,双肩颤抖。 虫蛹掉在地上。「笙姐姐不是喜欢蝴蝶么?」小公主满是天真,拉起我的手。 我勉强一笑:「以前喜欢,现在不了。」 那对丑陋的蝴蝶蛹,总会让我想起南疆的少祭司,往我身体里塞的各种蛊虫。 她忽然拽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我没站稳,一脚踩碎了它们。「那是问竹寻了许久的楼兰彩蝶,世上仅此一对,笙姐姐!」 问竹,是祝安的表字,还是我取的,没想到他还在用。 小公主唤得很亲昵。 我以为她要发难,但并没有。 偏殿传来她懊恼焦急的哭声,「都怪我,没拿稳。」 她想栽赃我。 我有些茫然。 小公主不是素有脑疾么? 看着并不像。 殿外不知何时立了一个身影,他招呼宫人安抚小公主。 满眼失望地看着我。 是祝安,那个曾经与我两小无猜的竹马,亲自将我送到南疆的人。「小公主寻医问药三年,将将治好,尤忌大喜大悲。我以为你为质这么久,能够学会收掩自己的锋芒,不想心中还存怨气。」 我在南疆早学会了察言观色,立马朝谢怀柔拱手作揖。「不敢存怨,惊扰小公主贵体,臣女知错。」 安静的垂下眉眼。 不止祝安,连谢怀柔也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议。 大概是曾经那个骄傲的余家小女儿,就算被打断骨头也不会低头认错吧。 只是余家早没了,我得夹着尾巴做人。 祝安点了点头,言语间有几分赞赏。「看来南疆风水养人,你知错能改便好,小公主柔善,不会怪罪的。」 你看,真公主和假公主终是有天堑之隔。 他身披重甲,从殿外走进来,侍卫捧着一柄锃亮的红缨枪。「送你。」 侍卫解释,那是祝安用伐北时寻到的寒冰玄铁煅造的利器,十分珍罕。 我轻轻摸了摸,确实是好东西,只可惜我今后都用不上了。 当初刚到南疆,总想着逃跑,几度将他们的少祭司撂倒。 后来少祭司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将我囚禁。 面上看着虽是正常人,可内里破败如残絮,此生再不能拿枪弄刀。 祝安眼神灼灼,不得忤逆,我只能从殿外唤来侍女,将其收下。 02 两两相顾无言。 我迟疑地开口:「祝小将军……后宫之地,您待久了怕是有损清誉。」 祝安闻言,抿唇不悦:「许久未见,竟是生疏了。」 可我不敢再像从前那般,连名带姓的直呼名讳。 我记得从前,我们两家大人忙于军务,常将我俩丢在一处玩。「这俩小娃娃有缘嘞。」 祝安,余笙。 余生祝安。 我也确实喜欢他的紧,小小的我,自那时起,就成了他甩不掉的尾巴。 当时少年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又如何不会撩动我的春心呢? 罢罢罢,往事已矣,不得追思。 如今少年早已长成权倾朝野的摄政将军,今非昔比。 连少年天子也要顾忌他的脸色。 良久的沉默压得我喘不过气。 有宫嫔说笑着往偏殿走来,祝安多少要避嫌。 临走前他忽然问:「方才见你抚枪时,手上有伤,疼么?」 眼里有刹那的心疼。 我木讷地低下头,手指往衣袖里缩了缩,想将那些细密的针孔掩住。 不等我出声,祝安自顾自地笑了笑。「差点忘了,你没有痛觉。」「罢了,你去南疆这遭,就当修身养性,淬炼意志。」 我张了张嘴,竟哑口无言。 03 我与他,怎么会不生疏呢? 离乡多年,如今触景生情,旧人旧事还是止不住浮现。 余氏百年将门,历代子嗣单薄,少有女儿,我出身那天满门喜泣。 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本该一生金尊玉贵。 可娘亲教导我,食君禄担君忧,何况女儿也可志在四方。 我自小跟着长我几岁的祝安一起习兵法,练武艺。 曾经一手出神入化的红缨枪法,还是他教的。 我的欢喜之意,昭然若揭。 同他一起上战场,擒敌贼,一起纵马京都,赏尽春色。 连两族长老都默许了我们的形影不离。 我一直以为他是知道我的心意。 我十六那年,祝安刚及弱冠,生擒了南疆主帅,名满大徐。 南疆羞愤不已,派人暗杀他。 我给替他挡下一发淬了牵机药的穿心箭,险些魂归地府。 那等剧毒世间罕见,就算剔骨剜肉,也不一定能清理干净。 祝安当时急红了眼,无心作战。「笙笙不该以身犯险,将军百战死,是祝家男儿的归宿。」 可我怎舍得意中人客死他乡。 我为了让他安心打仗,骗他说,「箭毒腐坏了我的经脉,我失了痛觉,剔骨也不会疼的。」「我活得好好的,你且安心。」 谁也没想到,当初饱含爱意的言语,会是日后他刺向我的,最锋利的刀。 04 同年,刚及笄的小公主悄悄溜到两国交战之地行医救人。 从未离过宫的小公主,待人天真良善,不论出身贵贱,一视同仁。 她结交了很多好友。 祝安就是这么认识她的。 一眼万年。 原来戏文中唱的,有的人白首如新,有的人倾盖如故,竟是这般情形。 可叹我是前者。 那时我刚从战场上下来,红缨枪上还滴着鲜血。 小公主结交的好友里,有南疆密探。 我方行军计划被泄露,祝安战败。 和谈的结果原是送一名公主和亲,可皇室适龄女子只有谢怀柔。 祝安力争,又赔上两座城池,最终改为送一名公主去南疆,为质三年。 祝安选了与小公主年纪相仿的我。「谢怀柔私自出宫,口无遮拦,才闯下这弥天大祸,她身为皇室子女,享尽荣华富贵,为何不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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