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真的不知道吗?”顾砚深一把将她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怒目而视,“好,那我就一条条清楚地告诉你!” “你究竟是怎么哄骗奶奶对你言听计从,这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最不该的,就是把如意算盘打到我的头上。” 林疏边揉手腕,边回瞪着他:“我到底打什么算盘了,你说清楚。” 顾砚深冷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关于你进顾氏集团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一清二楚。我就想问,怎么到了奶奶那里,就成了方便我们培养感情了?” 林疏一愣,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刚才顾奶奶确实也和她说了这些,她嫌麻烦就没和她解释,没想到转头就造成了误解。 她不说话,顾砚深还以为是被他说中了,挑起一侧眉峰,咄咄逼人:“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 这一点,林疏确实没什么解释的,也就没再争辩,任由他说了两句。 可顾砚深明显没有打算罢休的意思:“说这些也就罢了,你怎么还敢痴想妄想和奶奶提孩子的事?真是做梦!” 他的语气太过尖锐和讽刺,即便林疏从没想过这件事,这个时候也被他激怒了。她不应该遭受这种侮辱,她以后的孩子更不应该:“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吗?”顾砚深先是疑惑,继而又十分鄙夷地看着她,“可要不是你和奶奶提过,她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又怎么会提出今天把我们留在这里的决定?” “林疏,你该知道,我的心在夏夏那里,即便你用尽手段能留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 “还有,我不得不警告你,你以后少欺负她,也别打压她。你爱出风头,爱耍手段,是你的事,但就是不能牵扯到夏夏!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再遇到,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听到这,林疏彻底忍不住了,今天在宴席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明明就是林夏先挑事,想让她出丑,为何到了他嘴里,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 “顾砚深!你眼瞎吗?!”林疏终于吼了出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风头,耍手段了?还是说你谈恋爱谈得已经失了智,连基本的辨别能力都没有了?” “林疏!”顾砚深比她声音还大,“注意你的分寸!” “分寸?你还知道分寸?”林疏虽然坐在沙发上,身高上没有优势,可眼底的坚韧却从不退缩,“作为一个结了婚的人,你又什么时候注意过分寸了?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甚至带到家里,还在奶奶的生日宴上眉来眼去,顾砚深,要论分寸,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谁知,听到她这些话之后,顾砚深却不怒反笑:“你终于承认了?” “承认什么?” “承认你嫉妒夏夏,看不惯我和夏夏在一起,所以才会处处刁难她!” “顾砚深!” “你叫再大声也掩盖不了你心机深重,善于伪装的本质!” 两厢对峙,林疏没有再开口,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不相信你的人,即便你把千千万万个证据和道理摆在他眼前,他也是不会相信的,只会选择自己愿意相信的。 林疏突然泄了气:“随便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什么意思……” 顾砚深原本还想说几句,突然手机响,看到来电显示,他立马接了起来,神色从刚才的盛怒转为温和,语气也变了:“夏夏……”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疏只觉得恍惚,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了,上一秒还在对她怒吼,下一秒就能做到立马温柔…… 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被爱恨嗔痴困住。 心中突然一阵钝痛,月色朦胧,照在窗帘的一角,恍恍惚惚的,她闭了眼。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伸手一抹,才发现不知何时眼角已经全湿了。 第11章 林夏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无非就是和顾砚深撒撒娇,表达表达对他的思念,再顺便给林疏上点眼药。 挂了电话后,没多久便到家了,一进屋,姜以柔便围了上来:“夏夏,怎么样?今天去顾家开心吗?见到老太太没有,她对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听到这话,林夏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满意什么啊,礼物她都没要,还让我带回来了。”说罢,她把包装盒猛地扔在茶几上,气呼呼地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怎么会?”姜以柔觉得奇怪,“这可是我找专业人士专门推荐的,最贵最好的珍珠品种,那老婆子竟然不喜欢?” “是啊,她就是不喜欢,宁愿喜欢那条林疏不知道从哪搜罗来的破丝巾,也不喜欢我的珍珠。” “林疏,又是林疏!”姜以柔气得咬牙,“什么都要和你争,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虽然林疏也在林家长大,也是她和林世昆名义上的女儿,可姜以柔对她却一点感情都没有。 早些年,她生不出孩子,林世昆的母亲便一直强迫她各种看病吃药,言语辱骂和身体的折磨更是没少。可最终还是没成功,不得已,他们只能从孤儿院将林疏抱了回来。 对姜以柔而言,林疏的存在就是心头的一根刺,时刻提醒着她那段痛苦又屈辱的日子,她一直就不喜欢她。 再后来有了林夏,她终于挺直了腰板,便琢磨着把林疏送走,是林世昆坚持要留下来,说这么些年,和孩子也有感情了,家里又不缺钱,就养着吧,林疏这才得以在林家继续待下去,但感情,却是半分也没有了。 后来又遇到了顾砚深这件事,姜以柔如今对她,甚至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了。 “妈,我以后能不能不去顾家了,”林夏又开始抱怨,“我实在是不想再看老婆子那张脸,你都不知道,她说起话来可气人了,一点也不给我留情面。” “不行,”姜以柔哄她,“夏夏你听话啊,你以后要是想在顾家站稳脚跟,这个老婆子你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的。” “我有砚深哥哥和黎阿姨的支持还不够吗?” “不够,”姜以柔轻点她的脑袋,“你啊,就太单纯了,还是没看出来,如今在顾家,这老婆子说话还是有不少份量的。不然你以为她林疏为何能和顾砚深结婚?即便是顾砚深极力反对,黎婉音从中作梗,这场婚约,最后不还是成了吗?” 她下结论:“所以啊,你要是想以后嫁给顾砚深,在顾家谋得地位,这一关,你就必须得过。” “可是妈妈,我真的不想继续了,经常这样,我真的难受死了。” “这一点你就不如林疏,”姜以柔批评她,“她被顾砚深和黎婉音那样对待,不还是在坚持吗?为什么呀,就是因为顾家家大业大,她知道坚持一段时间,就能换来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想成功,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 这些话看似是在劝林夏,可姜以柔其实才是最在乎这些的那个人。她被林家压了一辈子,一定要让自己的闺女出人头地,嫁给一个比林家还厉害的人,她才能在林家这些人面前抬起头来。 林夏不愿意听这些,开始撅嘴:“我干嘛要忍,干嘛要受这些苦,她林疏和我能比吗?我是林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她一个冒牌货,能和我相提并论吗?再说了,我堂堂一个集团千金,为什么要受这档子气?” “当然是为了你的砚深哥哥,你不是喜欢他吗,短暂的忍耐,换来以后长久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林夏没话讲了,她是喜欢顾砚深,也知道他是最完美的一个结婚对象,才会在回国之后一直缠着他。 “那我应该怎么办?砚深哥哥今天晚上被那老婆子留在老宅了,林疏也在。”一提到这个,她就烦。 “这有什么的,只要砚深的心在你这,就没什么好怕的。” 林夏还是觉得烦,一把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就打算出门。 “这么晚了,你去哪?”姜以柔拦她。 “我出去喝酒,反正今天晚上砚深哥哥也在老宅,他管不到我。” 姜以柔皱眉:“你趁早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习惯改了,还有那些狐朋狗友,趁顾砚深现在还不知道,赶紧别再和他们联系了。” “凭什么啊?她们是我的朋友,我就喜欢和他们玩儿!” “你说呢?”姜以柔脾气也不好,两三句就冒火了,“你交的那些朋友是好人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带你干了什么!这些我知道就算了,你最好别让顾砚深知道,不然你还怎么在他面前维持你的清纯玉女形象?”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揭穿,林夏脸上也挂不住,她瞪着姜以柔,半晌一把推开她,径直朝门外奔去。 “夏夏!” “你少管我!” 到了地方,她那群朋友已经在了,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炫彩的灯光,迷幻的烟雾,像是进入了一个荒诞离奇的世界。 可林夏就是喜欢这种,她本性如此,喜欢猎奇和放纵,在国外那几年玩儿的更花,回来后为了在顾砚深面前假装,才不得已压抑了自己的天性。 很快,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是一个大波浪的黄毛女,咬着细烟,说话间吞云吐雾:“呦,这不是林夏嘛,今天怎么有空来了?不用在家陪你男朋友了?” 她以前经常说是男朋友管得严,不让她出来,大家也都信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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