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半矜持,他也不至于这么看不上我。” 姜小帅冷哼一声,“矜持?明儿我就去和郭子睡!” 吴所畏心中一阵激荡,硬着头皮劝阻姜小帅。 “千万别啊!我和你说,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你。等他把你睡了,肯定就不珍惜你了,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可不能和郭子睡啊!” 说完,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你可别听我的话啊! 姜小帅扫当傲气地说了句,“我偏要睡,我就是想看看,睡完之后他能变成什么德行!” 吴所畏心里呐喊了一声。 “欧耶!” 脸上依旧是满满的颓丧。 临睡前,姜小帅拉着吴所畏的手说:“大畏,你放心吧,你就算和池骋分手了,我也不会和他沾上半点儿关系的,我一定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 ☆、203 置之死地而后生 吴所畏又失眠了,一方面是兴奋过度,另一方面是饿的。 一个人在床上翻来霞去,最后把姜小帅都吵醒了。 翘着两撮小卷毛问:“大畏,你怎么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没事,你接着睡吧。” “你还在想他?” “没有。”吴所畏的语气淡淡的。 姜小帅能理解吴所畏的苦,毕竟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 “别想了,睡觉吧。” 姜小帅攥住吴所畏的手。 吴所畏的手一离开肚子,咕咕的响声就传进了姜小帅的耳朵里。 “什么声音?”姜小帅问。 吴所畏说:“没事,肚子有点儿不舒服,我去趟卫生间。” 姜小帅便由着吴所畏去了。 其实,吴所畏压根没去上厕所,而是去找食儿了,一个人在厨房鬼鬼祟祟地学么了半天,都没找到一点儿吃的。最后把几个屋都转遍了,就看到一箱子水果。 算了,水果就水果吧,只要能把胃填满了就成。 于是,吴所畏拿起一个苹果就啃。 人要饿了,苹果都是好的,尤其刚才还被姜小帅馋了那么久,吴所畏没完没了的。吃完一个觉得不够,又吃了一个,还觉得不够,又拿起来一个。 一口气吃了仨,吴所畏才觉得胃口没那么难受了。 第二天一早,姜小帅起来的时候,吴所畏已经去了公司。 姜小帅洗漱完毕,准备带两个苹果去诊所。 结果一检查,貌似少了几个。 姜小帅在生活上是个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不像吴所畏那么穷算计,对于家里的东西都没什么概念。可郭城宇送的东西就不一样了,姜小帅昨天一个一个捡起来的,每一个都让他心疼了一阵,所以把数量记得清清楚楚。 少了三个。 一夜之间蒸发了三个! 难不成是吴所畏早上带走了? 不太可能吧……他连饭都吃不下去,还有心情吃水果?再说了,昨晚我吃的时候也问了他,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啊! 正想着,姜小帅突然瞄到垃圾桶三个苹果胡儿。 姜小帅微微眯起双眼,缜密的思维又开始运作,无故幻想狂的本质又发挥出来。透过这一小小的细节,他可以窥探到现象背后的种种疑点。 中午下班,吴所畏照例无精打采地去了诊所。 姜小帅打扮得酷范十足,正准备出门。 吴所畏故作诧异,“你这是要去干嘛?” 姜小帅说:“去找郭子。” “哦。” 吴所畏挺失落地应了一声。 姜小帅想从吴所畏的脸上找出破绽,却什么都没找出来。 抬脚刚要走,又被吴所畏拽住了。 “你真的要去啊?” 姜小帅点头,“而且我晚上不回来了。” “你想明白了?”吴所畏问。 姜小帅说:“想得特别明白。” 说完,在吴所畏的手上狠攥了一下,开车扬长而去。 直到姜小帅的车彻底没影了,吴所畏才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中午,吴所畏饱饱地吃了一顿饭,下午,美不滋地回到公司。 刚一坐进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给池骋打电话。 “我提前完成任务了,小帅去找郭子了。” 池骋的语气依旧稳稳的。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提前去找你?” 吴所畏抿嘴一乐。 “你自个瞧着办。” 二十多分钟过后,池骋的车停在了吴所畏的公司门口。 一进办公室,连门都不锁,池骋和暴所畏就在里面扭缠着啃了起来,池骋在吴所畏脖子上烙出一道道牙印,吴所畏的手伸进池骋的裤中狠扯他的毛发。 “你就不怕这是你师父给你下的套?”池骋问。 吴所畏信誓旦旦地说:“放心,他没那个心眼。” “万一他以后知道真相,记恨你怎么办?”池骋又问。 吴所畏冷哼一声,“他凭什么记恨我?当初要不是他,我能落到你手里么?也该让他尝点儿苦头了,尤其要让郭子治治他那个碎嘴子的毛病。” 说完,重重地在池骋脸上嚎了一口,嚎的声音特别响。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踏开了。 姜小帅盛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吴所畏猛的一惊,迅速从池骋身边弹跳开。 可惜,姜小帅什么都看到了,也什么都听到了。从吴所畏离开诊所,到他开车来到公司,姜小帅就一直跟在他身后。果不其然,吴所畏到了公司没一会儿,池骋的车就开到了公司门口。 吴所畏怔怔地看着姜小帅,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姜小帅就说了四个宇。 “你俩真行!” 说完,冷着脸扭头走人。 吴所畏立马追了上去,不停地和他解释,从办公室一直解释到公司门口,途中不知让姜小帅甩了几巴掌,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一直到姜小帅上车,吴所畏还在车窗口苦苦哀求。 “小帅啊,你可别生我的气啊!我不是故意的!” 姜小帅二话不说,猛地一脚油门,扬了吴所畏一脸的土。 难受了不到一分钟,吴所畏胡噜一把脸,又兴冲冲地回了办公室。 “快,给郭子打电话,施行下一步的计划。” 从吴所畏的公司出来之后,姜小帅就把手机关机了,一直在阶上游荡到天黑。这个点,所有车都是直奔家的方向,姜小帅的车在拥堵的车流中艰难前行,他随便朝外扫一眼,看到的都是归心似箭的脸。 他的家在哪呢? 虽然有父母,可父母远在外地,吴所畏虽然没了父母,可他有人疼着爱着。 一想到吴所畏,再想到下午听到的那些话,姜小帅一阵阵心寒。 他不打算回家了,因为这几个晚上他都是和吴所畏一起睡的,他不想再去那张床上自讨不快。 于是又开车回了诊所。 晚上十点多钟,姜小帅倚在窗口,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争吵声。 要是放在平时,姜小帅一定第一个冲出去看热闹。但现在完全一副漠然的态度,爱吵不吵,爱闹不闹,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姜小帅才把手机开机。 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显示出来,个都是李旺打的,而且就在不久前。 姜小帅心里一紧。 突然,外面传来酒瓶子碎裂的声响。 姜小帅这才感觉不对劲,趴到窗口仔细听听,感觉争吵声有些耳熟。 过了一会儿,李旺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小帅,郭子在没在你那?” 姜小帅说:“没啊,我没看见他,怎么了?” “他半个小时前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就气冲冲地出门了,还不让我跟着。我怕他出什么事,所以打电话问问你。” 俩人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声尖叫。 姜小帅放下手机,迅速冲到外面。 就在诊所对面的篮球场上,郭城宇和池骋扭打在一起。 姜小帅站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耳旁都是郭城宇的嘶吼声。 “你们干的这叫人事么?你们骗他干什么?他受过伤害你们不知道么?你们还拿他过去的心理创伤当手段刺激他!!” “池骋,我告诉你,我郭城宇宁可不睡他了,也不想让他遭这份罪!” “谁也不能欺负帅帅,就算你池骋,也不成!” “……” 这几天遭遇了太多心寒的事,郭城宇的这几句话,终于把姜小帅冰冷的一颗心暖化了。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包扩池骋和郭城宇交往过密,吴所畏设计“报复”他,都被郭城宇这几句话抹平了。 以前,郭城宇在他心中仅仅是个高富帅,多金多才多多心眼。 可这么几句话,瞬间让郭城宇在姜小帅心中的形象提高了一个档次,变成了有情有义的,值得他毫无保留付出的一个纯爷们儿。 这么一想,姜小帅终于开口。 “别打了。” 池骋早就打累了,但为了达到最佳效果,还是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直到姜小帅走到他面前才肯停手。 姜小帅看都不看池骋一眼,直接拉起郭城宇的手。 “走,咱回家。” 郭城宇纵然是张老油饼,也会被某句戳心窝子的话搅得心情激荡。 “回哪个家?” 姜小帅斜了他一眼,“你自个家你还不认识么?” 郭城宇难得露出这么简单的笑容。 真到那俩人走远,吴所畏才从花坛后面跑过来,猛的蹿到池骋身上,哈哈哈大笑了好一阵,激动不已地掐着池骋的脖子问:“我牛不?” 池骋点头。 吴所畏一高兴,又骑在了池骋肩膀上,乐颠颠地哼着小调回家了。 ☆、204 老油饼收拾小油条 姜小帅裹着宽大的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看。 郭城宇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 终于,郭城宇耗不住了,硬朗的脸颊凑到姜小帅的脖颈间。 “别闹,别闹,还有二十分钟就完了。”姜小帅说。 郭城宇的眼晴里冒出赤红红的火焰。 “这么有瘾?” 姜小帅点头,“这部电视剧我一集都没落。” 要是这部电视剧的导演瞧见这一幕,该有多感动!眼看俩人就要修成正果了,多么神圣的时刻,竟然为了二十几分钟的电视剧拼命忍下了。 终于,片尾曲响起了。 郭城宇狞笑一声,一把将姜小帅揽入怀中。 结果,刚要亲上去,姜小帅又说:“先等会儿,我先看一下下集预报,就一分钟,一分钟……”竖起一根手指,哀求着看向郭城宇。 算了,二十多分钟都忍了,也不在乎这一分钟了。 姜小帅又把目光转向电视屏幕,兴冲冲地追着看。 郭城宇心里酸酸的,你是对咱俩的房事多不上心啊?! 眼看着预报进入尾声,姜小帅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猛的在床上拍了一下,哈哈大笑。 “我忘了,今儿是礼拜六,还有一集!” “……” 郭城宇算看出来了,姜小帅看电视剧是假,躲躲闪闪倒是真的。 不过他越是这样,郭城宇就越是莫名的亢奋,因为姜小帅熬得越久,证明他没有性生活的时间越长,他心里也就越紧张。 这么一想,郭城宇倒也不急了,又等了姜小帅一集。 不过这次他没坐在姜小帅身边等,而是在屋子里来回转,做一些准备工作。 姜小帅表面上是在看电视,实际上眼晴一直在偷瞄着郭城宇,看到他拿润滑油,心里咯噔一下;看到他选着套套,心里又咯噔一下;看到他准备了一大堆药,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恰好这时,电视剧片尾曲响起来了。 姜小帅带着颤音儿说:“让我把下集预告看了。” 郭城宇特温柔,“你看吧。” 他越是湿柔,姜小帅越是胆寒。 不出郭城宇所料,下集预报一结束,姜小帅又佯装兴奋地拍了一下床单。 “我滴个天啊!竟然十集连播!” 郭城宇把目光投过去,姜小帅强挤出来的那个笑容,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啪,电视灭了,跟着整个房间都黑了。 “啊啊……咋回事?”姜小帅终于暴露了他的恐慌。 郭城宇淡淡回道,“停电了。” “是不是你存心拉的闸啊?”姜小帅问。 郭城宇装得特像,“我出去看看,是不是电路被烧了。” 姜小帅急忙开口,“你别出去啊!我一个人待在这屋慎得慌。” “那我点几根蜡烛吧。”郭城宇说。 随后,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出,照亮了郭城宇的脸。 他点亮了一根蜡烛,绕着墙壁一圈的蜡烛都亮了。 与奢华的水晶吊灯相比,简朴的蜡烛透着暖暖的气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蜡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郭城宇说。 姜小帅没说什么,蜡烛映照下的脸带着慑人的诱惑力。 郭城宇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渴求,俯身吻了下去。 两各舌头激动地缠绵搅动着,呼吸越来越粗,郭城宇的手顺着姜小帅浴袍的开口处滑了进去,当即脖下一紧。有生之年接触过那么多皮肤,谁也没有姜小帅这份滑腻感,就算容易粗糙的几个部位,都光溜得不像话。 才被摸了几下,姜小帅就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郭城宇放开他嘴,让他自由地发出声音。 然后,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朵上。 结果,郭城宇刚在姜小帅的耳垂上吸了几口,姜小帅就发出极度难耐的闷哼声。 “不要……痒……痒……” 姜小帅的敏感郭城宇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敏感成了这样。 郭城宇不顾姜小帅的反杭,大力在他薄薄的耳朵乒吮吸着,舌尖探入他的耳孔里,姜小帅一边剧烈的呻吟一边玩命躲开,郭城宇穷追不舍,姜小帅的身体就在床上挣扎扭动着,相当刺激郭城宇的胯下神经。 “你真骚。”郭城宇说。 姜小帅大喘着粗气,脸兴奋得通红。 郭城宇存心臊他,“这么骚,这几年都是怎么忍的?平时没少自己玩吧?” “你管呢!”姜小帅在郭城宇脑袋上敲了一记。 郭减宇笑着吸入姜小帅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抚着,掌心摩擦过乳尖,姜小帅就会抑制不住地抖动。 郭城宇把姜小帅的睡袍解开,用短短的胡茬摩擦他敏感的皮肤,用坚硬的下巴按压顶弄他的乳尖,赤裸裸的目光观察姜小帅的反应。 姜小帅脖颈扬起,两只手抓紧床单,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啊……” 郭城宇一口含住了姜小帅的乳尖。 姜小帅的腰身剧烈地颤抖,手使劲推着郭城宇的头,一个劲地说着不行不行,结果郭城宇还是含住不放,吸得姜小帅呻吟不止。 “郭子……受不了了……” 姜小帅一贯骄傲的小嘴也发出难耐的求饶声。 郭城宇将姜小帅两只乱晃的手狠狠压在腰身两侧,用嘴撕破他的内裤,欣赏着藏在毛发间的小怪物,此时此刻精神抖擞的模样。 郭城宇还没碰,光是用眼看,就看得姜小帅腰身震颤。 “也不小么!”郭城宇用手量了一下。 结果,食指的指尖无意间碰触到了上面的软头,姜小帅立刻呜叫一声,夹紧腿翻过身,臀尖抖动了一阵。 郭城宇无需被姜小帅触碰,光是看着他的反应,胯下的巨物就激动得弹跳而出。 “从哪捡来你这么一个极品小骚货。”郭城宇戏谑道。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前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值得。一想把姜小帅的身体翻过来,姜小帅死活不让,郭城宇就用指尖划拉着他臀部的软肉,姜小帅身体像过了电般的酥痒,瞬间被激得转过身来。 郭城宇顺势将他的两条腿大分,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 亲大腿内侧的时候,姜小帅就痒得受不了了,郭城宇离他敏感的中心地带越近,他呻吟的声音越是高亢。结果等郭城宇移到毛发地带,眼瞧着要碰触碰姜小帅的命根了,他却停了下来。 别有深意地看了姜小帅一眼。 姜小帅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然后,郭城宇重新埋下头。 一股强烈的电流急剧刺向小腹。 姜小帅嗷嗷哭叫两声,因激动过度喷了郭城宇一嘴。 郭城宇嘴里混淆着姜小帅体液,继续在他的脆弱上面套弄着,褶皱被拉平,舌尖在小孔处勾绕舔弄,花活儿耍得倍儿溜。 姜小帅薅住郭城宇的头发,腰身像是遭到电击,痉孪拉扯得按都按不住。 “别……不行了……郭子……” 郭城宇大力揉着姜小帅的两瓣,强迫他趴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姜小帅嫌丢人,“别看了,直接来吧。” 即便这么说,郭城宇还是掰开了,把头凑过去,仔细地欣赏着。 姜小帅用手去挡。 郭城宇拿开他的手,说:“这么漂亮,干嘛挡着?” “漂亮你大爷!”姜小帅终于忍不住羞愤开口。 郭城宇的鼻息刚一喷到姜小帅的臀缝内侧,姜小帅就疯狂挣扎。 “不行,不行。” 在郭城宇看来,最不行的地儿,就是最该好好折腾的。 不顿姜小帅的挣扎,舌头抵上了姜小帅的菊口。 姜小帅立刻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声,随着郭城宇舌头力度的太小跌宕起伏着,十分带感。因受不了强烈的刺激玩命往前爬,每次都让郭城宇拽回来继续玩。 “啊啊啊……射了……” 姜小帅激动得面孔扭曲,震颤了好一阵才停下。 郭城宇这还没怎么着呢,姜小帅就连射了两次,他算是看出来了,对待骚货就不能客气。该上重头戏就上重头戏,不然过会儿姜小帅的体力就要耗光了。 拿来润滑油,倒一些涂抹在手上。 姜小帅又想躲,被郭城宇按住,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进去。 “好紧。”郭城宇发出一声粗喘,“屁股还挺有劲儿。” 光是想想一会儿被它紧紧含着的滋味,郭城宇胯下就猛涨了一圈。 一直到现在,姜小帅都不敢看郭城宇的那家伙一眼。 三根手指勉强进入,郭城宇就把姜小帅拽到自个身上,让他后背贴着自个的胸口,两只大手卡着他的腿弯,让他的屁股微微抬起,然后巨物从下方向上顶入。 “不行,疼,疼。”姜小帅哀嚎一声。 郭城宇停了片刻,柔声哄道:“放松一点儿。” 姜小帅慢慢放松神经,师父就是师父,疼也忍着,不像吴所畏那么玩命哭喊,反而刺激了某人的暴虐欲。 终于,大半根没入,郭城宇静候了片刻,等姜小帅足够适应了,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 起初,姜小帅还疼得受不了,过了不到两分钟,痛感奇迹般地缓释了很多。 其实,郭城宇的技术相当好,他不像池骋那么粗暴和猛烈,他用的是巧劲儿,每一下都是又准又狠。无论什么身体状况,只要上了郭城宇的床,都能痛痛快快地爽一番。 郭城宇火力全开,动作迅速加快。 快感如洪水猛兽,撕咬着姜小帅的每一根神经。 “啊……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好舒服……啊啊……” 姜小帅简直无法相信,因为他的性经历还停留在几年前,唯一的印象就是疼。他一直认为,受方的快感主要是心理方面的,舒服也是臆想出来的。因为他和孟韬做了很多次,一直到最后,都是难以抗拒的疼痛。 现在,许久未经触碰的地方比当年还要紧致,而郭城宇的那家伙也比人渣的大了整整一圈,可竟然会爽,而且爽得结结实实,爽得姜小帅都找不着北了。 ☆、205 闹“鬼”了 吴所畏在路上还美不滋的,结果一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味儿,一个人站在窗口前朝外望,居然有点儿惆怅了。 我师父一定在惨叫吧? 他一定特恨我吧? 正想着,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吴所畏嗷地跳了起来,转过身怒视着池骋。 “打我干嘛?” 池骋深篷的目光注视着他,“想什么呢?” 吴所畏闷闷地回了句,“瞎想。” “是逍想还是瞎想?” 吴所畏吐字清晰地说:“瞎想。” “逍想?” “瞎想。” “逍想?” “瞎,x-i-a-xia!” 有时候,逗吴所畏是池骋的一大乐事。 吴所畏前一刻钟还能脑袋灵活地暗算着别人,下一刻钟马上变成那个死脑筋儿。池骋明显是故意的,他还一个劲地‘一声xia’,二声‘xia’,三声‘xia’,四声‘xia’”。 最后把池骋的耳朵狠拧了两圈,语气挺横,“记住没有?” 池骋没说话,伸出三个手指。 吴所畏定定地对着池骋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从池骋耳朵上迅速撤离一百八十度急转身,刚跨出一步,衣领让人拽住,双脚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刺响儿,脚后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骋提醒。 “你记性怎么这么好?” 池骋说:“不是我记性好,是你那小骚样儿在我脑袋里装三天了,压根就没走过。” 吴所畏拿起痒痒抓在池骋脑袋上砸了一记。 “这回走了没?” 池骋看出来了,这孩子纯粹就是活腻歪了。 一边拖着吴所畏往卧室走,池骋一边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把卧室重新装修了一下。” 吴所畏有种不祥的预感。 “装修成什么样了?” 池骋说:“只是换了壁纸。” 吴所畏大松一口气,他以为又有什么变态的玩意儿弄进他俩的小淫窝了。 结果,推开门之后,吴所畏僵愣在原地。 不仅没有东西搬进去,而且很多东西都搬出去了。 整间屋子显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间屋子那么大。 为毛? 因为壁纸都换成镜子了,连屋顶都不例外。 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了,往哪钻都钻不出去。 最后,像麻袋一样被池骋扛进去了。 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一面宽大的镜子。 吴所畏的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头扭了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的这面镜子。 “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我骚的么?怎么一到我跟前儿就怂了?”池骋追着吴所畏的耳朵咬,“敢拧我耳朵?嗯?”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的脸。 “再像那天那样给我骚一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 吴所畏挣扎着不从。 “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骚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了。 说着,递给吴所畏一条开裆裤。 “穿上这个。” 吴所畏俊脸爆红,羞愤不已地还口。 “我不穿,忒变态了。” 池骋也不强迫他,他有法子让吴所畏穿,也有法子让吴所畏穿着它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吴所畏被池骋卡在两条腿中间,池骋坐在他的身后,大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在吴所畏身上爱抚揉搓着。待到吴所畏慢慢进入状态,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衬衫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宽衣解带。 虽然平时没少这么干,可对着镜子被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 有种禁忌的快感。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骋粗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摩挲着,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而后,池骋的两个指头伸到吴所畏的乳尖上,快速地拙弄刮蹭着。 吴所畏宾刻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淫靡的面孔,羞傀又可耻地激动着。 “宝儿,对着镜子说,我这干嘛呢?”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说不出口,池骋就拿专门用来虐待的小针扎刺他的乳尖。 啊…… 吴所畏又疼又痒地挣扎,池骋把他箍得紧紧的,不开口就继续扎。 “玩我……在玩我……”吴所畏说。 池骋继续扎,“玩哪呢?” 吴所畏极其别扭地吐出两个字,“乳头。” 为了奖励吴所畏的诚实,池骋把头探过去小心地抚慰刚才被扎疼的地方。吴所畏几天没开荤的身体瞬间就绷不住了,根住池骋的头发呻吟不止。 “好爽……” 池骋又用带电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身和大腿内侧桃逗着,吴所畏控制不住地抖动,尤其这一幕还在镜子里被自个“偷窥”到,视觉刺激令他越来越忍耐不能。 “摸摸下边。”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无视他的清求,大手仅在周围地带打酱油。 吴所畏被逼得自个把手伸到下面。 结果,又被池骋攥住不让动,池骋在吴所畏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停地办激着他渴望发泄的神经。 “求求你……”吴所畏扭头去咬池骋坚硬的脖颈。 池骋问:“想让我给你舔JJ么?” 吴所畏点头。 “那你就把那条裤子穿上。” 吴所畏没说话。 池骋知道他妥协了,于是在他半推半就的状况下给他套上了开裆裤。 吴所畏羞愧难当,偏偏池骋还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大片春光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镜子里。 “好好看看你自个有多淫荡。” 吴所畏不想看,池骋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小龙早已雄起,正在对着镜子滴“口水”。池骋又把他的两条腿压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红的菊口对着镜子。 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镜子里,吴所畏彻底羞臊了一把。 “别……我不想看……” 池骋幽幽地说:“为什么不看?看看你被我操过很多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吴所畏的脸都快烧着了,说话都带哭腔了。 “别寒碜我了,呜呜……” 池骋总算放开他,但并没放过他,而是沉声命令道: “跪着掰开,就像上次在手机里那样,快点儿。” 吴所畏照做之后,池骋强行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身后的镜子,说:“看见你的浪样儿了么?上次你在手机里就是这么跟我浪的。” 吴所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栏杆上。” “蹲着,两腿分开。” “……” 池骋强迫吴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势后,才把他重新揽入怀中,压住吴所畏的两条腿,拉拽成平角,让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欣赏一下你平时被我疼爱的过程。” 说着把手指润滑,插入吴所畏的密穴中,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着后庭被侵犯,这种羞耻感是极度强烈的。 池骋缓缓地动了起来。 吴所畏继续隐忍着,他还是难以直视自个被男人玩弄这个部位。 预热过后,池骋终于向那个点发出凶猛攻击。 快感一浪一浪狂涌而至,吴所畏瞬间抛开了廉耻之心,扭动着腰胶迎合池骋的戳刺。 “深一点……还要……还要……” 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丑陋得吴所畏不忍直视。 池骋还用下流的话羞辱着他。 “这么骚的屁股,操烂了算了。” 吴所畏摇头。 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 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 池骋又问:“爽够了么?” 吴所畏摇头。 “还想怎么样?” 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 “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 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 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赤裸,越是让他激动兴奋。 池骋把吴所畏从床上操到床下,从卧室干到厨房,又从厨房操到阳台…无论转到哪,都有那么一面淫荡的镜子。 吴所畏无法想象装修工上门安装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打量池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幻想被池骋干的自己的。 最后,池骋把吴所畏抱到卫生间。 洗漱池上面有镜子,浴缸四周有镜子,就连马桶上方都有镜子。 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 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 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 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骋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骋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骋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骋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骋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骋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骋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骋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骋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骋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骋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骋说。 吴所畏在池骋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骋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骋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骋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骋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骋的单位看看。 池骋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骋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骋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池骋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骋衣兜里。 不过现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骋只能感觉到衣兜内传来的轻微动静,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听不到。现在哪是顺进来的?完全是砸进来的,动静大得聋子都得一惊。 池骋的手伸进去一摸,当即瞪了吴所畏一眼。 “什么季节啊?你就吃冰激凌。” 吴所畏一派从容地说:“我没吃,这是给你买的。” “你以为我没买过这种冰激凌?” 吴所畏嘿嘿笑。 这种冰激凌是盒装的,一买就是一整盒,每盒里都有八个小杯子。吴所畏吃了那七个小杯子,剩下的一个小杯子留给他池骋了。 不仅如此,打开杯盖,发现里面还偷偷挖了一口。 池骋都不用挖,里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块进嘴。 “好吃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没你屁股好吃。” 吴所畏使劲瞪了池骋一眼。 池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佯怒着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吴所畏还瞪。 被池骋按在办公桌上上下其手,痒得满桌子打滚,那点儿文件都给滚乱了。 俩人闹得正欢,正巧有个同事敲门,半天没人开,就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池骋与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点儿以为进错门了。 “有事么?”池骋问。 同事说:“王副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下之后,迅速离开。 池骋看到同事送进来的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个饭局。”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不高兴,又有饭局?这程子怎么这么多饭局啊?咱俩多久没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了。 可吴所畏不,他听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记得打包给我带回来,晚上我就指着这顿了。” 池骋沉着脸,“打什么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啊?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再吃出个好歹来,哭都没地二哭去。” 吴所畏满不在乎,“能有什么病啊?” 池骋态度很强硬,“自个找地儿吃去!” 吴所畏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我想吃西直门那家店的门钉肉饼,你回来帮我带点儿。” 池骋说:“等我应完饭局再去,那家店都关门了。” 吴所畏说:“那你就在饭局之前帮我买了,搁在车上。” “那等我回去不久凉了?”池骋说。 吴所畏说:“凉了可以再热。” “没有现出锅的好吃,听话,自个开车去吃。” 吴所畏一副烦躁的表情,“这个点堵车太厉害了,挪到那得一个多钟头,而且排队的人忒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我这一天够累了!想吃一顿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其实,吴所畏吃肉饼是小,想让池骋趁早从饭局抽身是大。这程子池骋手里握了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从上面揩点油。为了讨好他,势必会投其所好,万一饭局上出现美女之类的,绝对不能让他久留啊! 池骋最看不得吴所畏情绪不好,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行了,我吃完饭过去给你买。” 吴所畏这下心里舒坦了。 “你也得把钱给我吧。”池骋说。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池骋的零花钱不够给自个买肉饼的。 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包,小心翼翼地算着。 “门钉肉饼三块钱一个,你给我买六个就够我吃了,一共是十八。” 池骋眼瞅着那张二十的票子在吴所畏的手指边划来划去,他就是不抽出来,偏要拿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的,在么出来三个钢镚儿,十八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递给池骋。 池骋被他气笑了。 “你就不能多给点儿?年后汗多饭馆都涨价了,你就不怕肉饼也涨价?” 吴所畏说:“涨价了你就给我少买俩。” 池骋一边把玩着那仨钢镚儿,一边朝吴所畏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吴所畏顿感新鲜,池骋也会讲笑话? 池骋开口道:“说有一对夫妇特别抠门,有一天,丈夫去街坊家串门,突然内急想拉屎。结果刚放了两个屁就把裤子给穿上了,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提上裤子又跑到自个家茅房去拉了。” 吴所畏捧场的嘿嘿笑了两声。 “也忒尼玛抠了,一泡屎也当好东西。” “我还没讲完。”池骋说,“后来他回家就把这事和他媳妇二说了,他媳妇二当时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知道她媳妇儿怎么骂他的么?” “怎么骂的?” “那俩屁要留着吹灯该有多好!” “哈哈哈......” 吴所畏以为池骋讲得笑话会特别冷,没想到这么逗。顾自傻笑了半天,突然意思到什么,上扬的嘴角瞬间变成了咆哮状。 “你丫是不是拿这个笑话损我呢?啊啊啊......” ☆、207 用车速飙出的爱 从池骋的办公室出来,俩人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徐徐下降,到了三楼的时候“叮”的一声开了,一名女公务员走了进来。看到池骋,眼神中略过淡淡的惊喜,很快便把目光移开了。 吴所畏来了这么多次,发现无论资历高低,年纪大小,模样美丑,只要是个女人,看懂池骋都是这副表情。 说句不好听的,看池骋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让吴所畏心里特不痛快。 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看,没这色胆就别看! 池骋站得好好地,屁股突然就被掐了一把。 等他把眼神斜向吴所畏,吴所畏站得笔直,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移了回去。 吴所畏的臭爪子又伸了过去,还是照着原来的地方,偷掐了一把。 等池骋再用余光扫他,他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旁边的女公务员瞧得眼都直了。 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试问有谁敢掐池骋的屁股?别说掐一把,就是盯着瞅一眼都得做心理斗争。可吴所畏就敢,不仅敢调戏池骋,还敢公然调戏,就是回家呗操个半死,也得先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 所以说想套住大鳄,没有一定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是不成的。 离饭局还有一个多钟头,池骋陪吴所畏在车上坐了一会人。 吴所畏说:“我得招个新秘书了,不然手头的杂事太多了,” “有目标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说:“之前介绍的几个我都不太满意,不是没眼力荐儿就是不机灵,要么就是不够稳重。最主要的一点,张得都不好看,影响我工作心情。” 池骋扫了吴所畏一眼,没说什么。 俩人又在车里聊了一阵,临近吃饭点儿,吴所畏刚要从池骋车上下去,突然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已经两年多没见,他也明显发福了不少,可吴所畏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张宝贵。”吴所畏忍不住嘟哝出声。 “你怎么认识他的?”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在国企单位上班的时候,他是我们部门的领导。” 骂他婊子养的,踹了他一脚,当着众多员工面让他滚蛋的人。 “他到你们局里干嘛?”吴所畏随口打听一句。 池骋淡淡说道,“还能干嘛?为了这个项目呗。” 吴所畏用舌头舔了舔牙尖,真特么的是冤家路窄啊! 临走前,吴所畏叮嘱池骋:“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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