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你欢喜（甜宠1V1 H）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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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遮掩的扫视江月白的脸，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和露骨的目光，叫江月白顿时有点怂，一把将云裳扯过来挡在中间。 “我现在没地位，这里也没我插手的份，你要把我输给别人，我就不跟你好了。” 江月白小声在云裳耳边说，云裳拳头握起，一脸紧张。第206章云裳脑中一瞬间转过很多念头。在巫族，男人扮女人是杀头重罪，女人扮男人无事还好，若是引起纷争也是要受罚的，所以此时绝对不能暴露江月白是女人这件事。但是斗蛊…… 江月白扯了扯云裳衣袖，附在她耳边道，“别怕，你输了我还可以自己争取一次。” 在巫族，被看中的男人如果不想跟随，可以打败那个女人，获得自由。归根结底，就算是巫族这样规矩森严的地方，依旧是实力至上。云裳一听这话，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激起心中的胜负欲。 “我才不会输呢！” 江月白眯眼一笑，“好，今天你当主角，我在旁边给你呐喊助威。” “阿妹，你这个男人倒是够体贴的，但我势在必得。”银环挑衅道。云裳斗志被激发，把江月白拉到身后护住，凶巴巴道，“那你来抢啊。”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擦出火花，银环笑道：“我也不欺负你，你修为比我低，又不会蛊术，我便只出一蛊，不拘什么手段，你只要能击败我的蛊，男人，猎物都归你，我奉你为我银环寨座上宾！我的男人也任你挑。” 巫族尊重强者，尤其是女性强者。云裳被说得脸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道，“不用，我有一半巫族血脉，就跟你斗蛊，免得你说我胜之不武。” “哦？” 银环和江月白都露出诧异神情，重新打量云裳。云裳也不解释，拉开架势准备出手。银环喊来禾卡牵走她的灰狼坐骑，鞭子化作小虫没入掌心，“我依旧只出一蛊，算是欢迎你归乡。” 话罢，银环挥手一甩，一道银色光环从她手腕上脱出，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不过眨眼功夫，漫天遍地全都是银环，如同水母般漂浮半空。看似无害，实则蕴含致命危险。蒙鲁一瘸一拐的走上前，站在禾卡旁边，两人嫉妒的望向江月白。江月白下巴一抬，拨弄刘海露出自己‘俊秀’的面容，对两人挑眉。 “可恶的中原小白脸！”蒙鲁怒斥，头一次希望银环能输。禾卡同样担忧，江月白让他感受到浓烈的危机感，也不希望她成为银环的男人。但是银环一出手就是她从小祭炼的‘环蛇蛊’，这可是蛇蛊类中前十的强蛊。银色光环越来越多，云裳护住江月白后退，袖口飞出一串细长绿叶，锋利如刀。银环抱起双臂，“刀叶蛊，你倒是没辱你半身巫族血脉。” 嘶嘶！蛇鸣声潮水般乍响，那些银色光环突然展开变成一条条毒蛇悬在半空，蛇身弓起，电射而出，将所有刀叶尽数咬碎口中。其余斩击在蛇身上的刀叶蛊绽出火花，在脆响中被震开，无法斩断毒蛇。云裳的攻击打破平衡，所有银色光环躁动，群蛇乱舞，如离弦之箭，不断扑杀云裳。江月白紧张握拳，云裳晃动脑袋意图催动头上的凤尾涅槃蝶，但蝴蝶没有任何动静。群蛇杀到面前，云裳眉头一皱，整个人突然变成蜂群散开。银环赞赏点头，“幻身蜂蛊，不错！” 蜂群在毒蛇稀少的地方重聚成云裳的样子，她身上闪出兰花螳螂的虚影，挥舞双手镰刀不断斩杀毒蛇。刚才刀叶蛊奈何不了的毒蛇在云裳双臂镰刀虚影下被轻易斩断，掉落满地。有毒蛇从侧方袭来，云裳身上螳螂虚影绽开兰花般的翅膀，将毒蛇尽数挡下。 “镰刀螂蛊，阿妹，我真是小瞧了你。”银环松开双臂，眼神开始变得认真。江月白在旁边看得激动，云裳这些年确实成长了不少，战斗时认真专注，大胆沉稳像变了一个人。而且她这次出门并未带之前那些灵兽在身边，一直在收集新的灵兽和灵虫，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学习新的战斗方式。蛇群被斩落大半，蒙鲁和禾卡紧张到闭气。云裳气喘吁吁，银环眉头一皱，抬手虚抓。地上断开的蛇尸重新化作银色光环，于半空中聚集，光芒刺目。云裳忌惮后退，看一条水桶粗，满身银色光环的黑蛇舒展身体，目光阴鸷，对着她吞吐信子，剧毒涎水低落在地，立刻将草木腐蚀殆尽。云裳咬牙，心中暗骂，玲珑，你再不帮忙，咱俩一块死！巨蛇弓身飞射，云裳硬着头皮站定不动。千钧一发之际，她头上蝴蝶发饰腾空而起，拖着黑红火焰长尾，闪电般缠上巨蛇身躯。轰！带着地煞火气息的烈焰熊熊燃烧，巨蛇扭动身躯凄厉嘶鸣，眨眼间便被烧得血肉溃烂，脱皮露骨。银环骇然睁眼，挥手收回银蛇蛊，看到手心奄奄一息的小蛇，心疼难耐。云裳长呼一口气抹掉头上冷汗，抬手让蝴蝶落在她手指上。 “这次记你一功，等我突破筑基中期，你的寿命也会提升一些，我会努力修炼，争取让你活得长长久久。” 蝴蝶扇动翅膀飞回云裳头顶，重新变成蝴蝶发饰。啪啪啪！江月白激动鼓掌，双眼明亮的看着云裳，“我就知道没跟错人，能保护男人的女人是最棒的！” 云裳没好气的瞥她一眼，转过头暗暗勾唇笑了。不远处，蒙鲁跟禾卡也暗暗松了口气，却被银环发现，一眼瞪过来。两人头皮一紧，赶忙端正神色，目不斜视。银环收好自己的蛊，定定看了云裳片刻，“能得到强大的灵虫认主，为你驱使，也是你的实力，刚才的事，我向你道歉。” 银环颔首示意，云裳颔首回礼。 “不打不相识，我银环寨距此不远，阿妹跟我去喝一碗如何？” 云裳看向江月白，江月白转头看天，自己现在只是个没地位的男人而已，哪敢替她做决定。心里抗拒不想去，但理智上，云裳还是点了点头。在巫族，请人回寨子喝酒是很高的礼仪，而且她知道江月白想打听异人的事情，或许在银环寨能有收获。 “阿妹请！” 银环带着云裳先走一步，江月白收好黑游蟒尸体，跟其他人在后面步行。云裳不时回头看江月白，银环调侃道：“男人不过是个玩物而已，阿妹可别太看重，小心他恃宠而骄。” “而且他就是长得好看，身体也太瘦弱了些，能顶什么事，等到了阿姐的寨子，给你找几个好的陪你耍耍。” 云裳瞬间脸红到滴血，惶恐摆手，“不要不要，我不要。” 一行人在雨林中走了小半日，终于在群山掩映之中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寨子，外围用粗壮的竹子铸起高墙，墙内炊烟袅袅，隐隐传来孩童玩耍唱山歌的声音。从小道走上入寨的大道，江月白看到路两旁插在竹竿上的尸骨，顿时头皮一紧。那上面的尸骨全都是某处异变的异人！第207章江月白感觉头上小灵芝在打颤，问身旁看起来好相处的禾卡。 “这些是异人的尸体吗？为什么挂在这里？” 禾卡随意扫了眼道旁尸体，“这些都是潜藏在十万大山各处的异人，试图逃入百濮域，被就地斩杀，挂在这里威慑其他异人。” “为什么你们巫族都这么痛恨异人？”江月白问。禾卡道，“巫族祖祖辈辈都是如此，可能是血脉深处的仇恨吧，你要想知道，可以去请教我们寨子里的石兰婆婆，她的知识很渊博。” 江月白暗暗记下这个名字，前方寨门开启，银环带领大家入寨，寨中所有人都在道旁停下，对银环行礼，十分尊重。寨子不大，江月白能看到的人约摸一百多，男多女少，有修为的都在练气期。也就是说，整个寨子里就数银环和蒙鲁修为最高，是筑基中期，接着是禾卡筑基初期，剩下的全都是练气期和还未修炼的孩童。禾卡看出江月白的疑惑，解释道，“我们银环阿妹独自建寨子也才十多年，金环阿姐是金丹期蛊师，金环寨就在山那边，规模较大可以随时庇护我们……” 江月白听完禾卡说明才知道，巫族女子修炼到筑基期就可以独自外出，带人建立自己的寨子。同胞姐妹一般都会将寨子建得近一些，方便彼此照应，等到整个族群变大的时候，就可以合并出一个大寨子。十万大山中这样的寨群极多，彼此之间为争夺猎物和资源都有争斗，兴衰演变，时时更替。唯有五大寨，各方势力混杂，始终屹立不倒。 “禾卡，你招呼这中原小子，我带阿妹去喝酒。蒙鲁，叫人把篝火准备起来，好酒好肉，今夜一起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 银环大手一挥，把江月白交给禾卡，扯着云裳的手前往寨子中央最大的吊脚楼。云裳眼含恳求的望着江月白，都快哭了，江月白耸肩表示无可奈何，谁让她是个不顶事的男人呢？不用做情敌，禾卡对江月白态度和善，带江月白参观寨子各处。寨子里的女人都是一女多夫，做杂事带孩子的全是男人，女人大都在炼蛊练功。虽说男人地位不如女人，但此地的女人对待男人也很好，最起码没有随意打骂，相对尊重。 “你跟蒙鲁都是银环的男人？”江月白问禾卡。禾卡点头，“我们两个跟银环时间最长，她还有十来个从各寨赢来的男人丢在一边，她还是喜欢强大有能力的男人。” 禾卡谈论起银环的其他男人时，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这点让江月白颇为佩服。由此可见，巫族的男人真的是被驯化了，能够坦然接受以女为尊的习俗，其他域的男人可做不到。五味山人曾在杂集中提到过，若要选一处定居，百濮域是最好的地方，可惜五味山人不喜欢潮湿多虫的环境，还是选择了居无定所的修途。 “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先前提到的石兰婆婆，我最近在看《天巫史籍》，觉得你们巫族的发展当真是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其中还有不少令人钦佩的人和故事，让我心神向往，只恨自己不是巫族人。” 江月白拿出先前买的《天巫史籍》，上面带有明显翻阅过的痕迹，再加上她的话，激发禾卡身为巫族人的自豪感，当即点头。 “石兰婆婆在寨子后面住着，我带你去。” 禾卡带江月白绕过前面呈半弧形排布的吊脚楼，走到寨子后山，半山腰上有座老旧的吊脚楼伫立在繁茂的古藤大树之间。屋檐上遍布青苔，柱子上藤蔓开满小花，几乎要与自然融为一体。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一身浆洗得发白的蓝布衣，正坐在廊下分拣各种晒干的虫子。 “石兰婆婆。” 禾卡走上前去，石兰婆婆看到他，正要笑着应声，忽然看到禾卡身后的江月白，浑浊的眼珠骤然明亮。 “石兰婆婆，我带……” “你让开些。” 禾卡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兰婆婆推开，她放下手里的蜈蚣干，一瞬不瞬的盯着江月白，笑容满面。 “哎呦，好个俊秀的少年郎，就比婆婆我年轻时看上的那家伙差了一点点，快快快，走近些叫婆婆看看。” 江月白一走过去，就被石兰婆婆拉住手左右端详，她中原话说得极好。禾卡心口抽搐，石兰婆婆最喜欢中原人那种又白净又俊俏的男人，所以他才能凭借相貌得婆婆指点蛊术。现在……他不是婆婆最喜欢的人了！石兰婆婆拉着江月白的手不放，“你是中原人吗？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徐青野的人？他长得特别俊俏好看，当年来我们巫族地界，十几个寨子的寨主都为他打起来，最后他被我赢下来，成了我的男人。” “但是他心太野，学完了我一身本事，还想学更厉害的，不愿意跟我留在这十万大山里，我看他待得不开心就放他走了，结果他再也没回来看过我一眼，唉……” 禾卡尴尬劝道，“婆婆，您那都是五六百年前的事了吧？这位小兄弟恐怕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见过您说的人？” 江月白略微惊讶，眼前的老婆婆看起来就像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竟然已经活了这么久了吗？石兰婆婆回神苦笑，拍打江月白的手道，“人老了就爱回忆往昔，爱唠叨。” 江月白摇头，“无妨，我一向爱听故事，婆婆愿意讲，是我的荣幸。” 石兰婆婆笑逐颜开，“你们中原男人惯会花言巧语的哄骗女人，婆婆我一看你就喜欢，银环既然让你进寨子，你便是寨子的客人，你来找婆婆有何事？” 江月白取出《天巫史籍》，“我看这本书时有好多疑惑，禾卡兄弟说您的知识最渊博，便来请教您。” 石兰婆婆拍拍身旁地板，示意江月白坐下，“书里怎么写巫族的？” 禾卡和江月白都坐在石兰婆婆身边，看她继续分拣各类晒干的虫子。江月白拿着书道，“我只看了前面的部分，说天地初开，万物万灵自混沌鸿蒙中诞生，混乱的荒古时期，人妖魔巫四族并立。” “那个时候巫族还叫天巫族，仙魔大战之后，魔族覆灭，天巫随之衰落，慢慢发展成今日的巫族，只是具体原因写得语焉不详，让人十分好奇。” 石兰婆婆点头，“仙魔大战比天倾之祸还久远，确实没多少人知道怎么回事，婆婆我也只是从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歌谣中，知道一二罢了。” “实际上，天巫和魔族一样，都是从天地浊气中诞生，荒古时期的天巫族人，就是现在异人的样子。” 江月白一惊，“啊？那……异人难道才是正统的天巫遗民？可是异人不是跟妖族有血脉联系的吗？” 第208章石兰婆婆瞅了江月白一眼，“何止跟妖族有血脉联系，真正的天巫族人，是混杂了人，妖，魔三族的混沌血脉。或许是天道一时兴起，给了天巫子民人的躯体，妖的血脉，魔的心性，用天地浊气融为一体，造就不伦不类的天巫子民。” “无论是仙魔大战，还是天倾之祸，都有天巫族的影子，他们是罪民！是他们打破天道原本的平衡，让世间纷争不断，也让如今这方天地修炼越来越难，飞升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江月白更加疑惑，“可是天巫族为什么要这么做？” 禾卡点头，表示有同样的疑惑。石兰婆婆叹气，“祖辈的歌谣中有言，荒古时期，天地虽然一片混乱，但万灵皆可飞升。人妖魔三族受天地源力庇护，就像是入仙门的名额，源力有定数。若是哪一族有人飞升开仙门，便可助涨本族源力，让本族后代飞升的名额增加。” “天巫子民没有源力庇护，他们生来就是天弃之民，不能像人族修灵气，不能学妖族修神魂，也不能随魔族修躯体，没有任何飞升的途径。但是天巫子民不甘心，也要争天地源力。” 江月白皱眉，“可是我觉得，混杂三族特点的天巫子民应该有机会学尽人妖魔三族的本事才对啊，他们不是不伦不类，是得天独厚。” 石兰婆婆用蜈蚣干敲江月白的头，“你怎么跟那些天巫子民一样，他们就是这种想法。在天巫子民看来，他们才是最接近天道的混沌生灵，所以他们想要称霸天地，统领三族，独掌天地源力。” “后来呢？” 江月白跟禾卡都兴趣满满，紧盯着石兰婆婆。 “后来就是仙魔大战，魔族打没了，天巫子民逃了，天地源力被打散，人族的灵脉逐渐退化为灵根，妖族先天之灵被压制，修炼比人族更艰难凶险，只能退到极西之地隐居。再后来，鬼族出世，天巫族联合鬼族发动天倾之战。” “此战以鬼族近乎覆灭终结，实际上那一战极其凶险，人族和妖族差点就被颠覆，我巫族先祖便是那时出世的，巫族实际上也是天巫一脉，是其中亲善人族，不愿挑起纷争的一脉。” “天倾之祸时，便是这一脉通风报信，让人族和妖族逆风翻盘，镇压了鬼族和天巫族。鬼族余孽被驱赶到冥海，天巫子民头领被杀尽，剩余还算无辜的子民被流放看管在妖族和人族地界之间，慢慢成了现在的异人国。” “天道庇佑，我巫族这一脉，世代居住在百濮域，是靠着与人族通婚才慢慢有了正常人族的样貌和体魄，所以在巫族，繁衍是很重要的能力。这十多万年，巫族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仍有天巫余孽试图利用巫族挑起战争，巫族不愿再跟天巫子民扯上关系，所以见异人便杀。” “原来如此，总算弄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了。” 江月白低头自语，略微思索又发觉一些问题。 “可是婆婆，现在整个地灵界都说异人是巫族创造出来的，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 实际上，江月白也不是完全相信石兰婆婆所言，天倾之祸若是人族和妖族真的近乎覆灭，巫族先祖根本没必要背叛天巫同族，等着一起称霸三族不就行了？所以巫族的歌谣有可能是为巫族开脱什么，也是为了庇护巫族，毕竟现在这方天地人族为大，巫族必须有对人族重大的贡献，才有生存的空间。石兰婆婆没好气的哼了声，“我巫族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能创造出新的种族来，这都是天巫遗民的阴谋，让那些罪民相信他们是无辜的，不该承受人族的奴役，妖族的歧视。” “仙魔大战和天倾之祸都太久远，其中细节和证据已经不可考究，总有人会去相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会被胜者篡改，有些人是被冤枉，是被恶意扣上黑锅的。” 江月白又问，“那巫族怎么不把这些历史编纂成书，流传出去？” 石兰婆婆叹气，“婆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太久远了，细节和证据已经不可考。而且早年有此类书籍流传，可惜都被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并未激起什么水花。” “再说了，巫族现在与人族无异，并未遭受歧视，也曾出过飞升仙界的蛊仙，谁愿意去做这些出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承担大因果的事情？” 这点江月白认同，不过她自己的事，好像进入了死胡同，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