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伤及青田刘氏一族。”吴楚山人“嘿嘿”笑道。 “有一天,朱元璋母亲的贴身丫鬟入卧龙谷中与您谈了一次话,都说了些什么,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谷中了。”寒生又问。 “我们谈及洪武皇帝虽有很多不是,但他毕竟重农工,体恤百姓,对贪官污吏则剥皮实草,严惩不贷,若是易主,未必做得更好,所以也就算了,太极阴晕也就留待后世再去用吧,大概就是这样吧。”他解释说。 “请问,《尸衣经》是您写的吧?既然是信物,为何还留在天蚕内?”寒生疑问道。 “《尸衣经》乃老夫毕生心血,岂可妄留世间?万一为歹人所得,必将危害苍生,因此既然只是作为一件信物,留给他们一本假的就是了。”山人笑道。 “我想再问问,天蚕是个什么东西,您怎么会藏在其中,而那天蚕壳却是完整的呢?”寒生提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山人“哈哈”大笑,说道:“此乃‘白陀须’所为,此物生于人体,在此溶洞中无昼夜、无寒暑,百年后成茧,表皮硬化如石,遇风则长,解毒圣药啊!” “我想……”寒生接着再问下去。 “你问了这么多,究竟有何企图?”山人变色道,在绿色荧光的照射下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我最后只问一个问题,鬼上身以后如何尽快恢复从前的记忆?”寒生争辩着喊出最后的问题。 “这个嘛,很简单,找到他以前最亲的人的头发,烧成灰喝下去,三次就行了。”山人回答道。 “您认识荷香吗?”寒生突然插话道。 “荷香?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呢?”山人陷入了沉思。 “咦,我的头发和胡须呢?”山人惊诧道,其实是刘伯温在自言自语。 他已经不记得是那些红眼阴蝠干的了,寒生想。 “我要出去散散步。”山人说道,随即仿佛很熟路地径直向前走去。寒生托着萤石,借着绿色的荧光跟随着,刘伯温既然藏身于此,必然对道路十分了解。 不到半个时辰,他俩就已走出了溶洞,灰蒙蒙的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是清晨。 山人似乎有些发愣,听得到他的口中叨咕着:“怎么树林都少了呢?那是谁盖的草房?原来的木屋呢?” 他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六百年之后了。 走进草屋,地上躺着一个人,下半身被鲜血浸透,地上血污一片,寒生认出来,此人是刘今墨。 寒生非常奇怪,自己当时手下留情,并没有伤到他呀,还有蒋老二呢,方才也没有看见他在外面。 “喂,刘今墨,你怎么啦?”寒生推搡着他。 刘今墨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哦,是寒生啊,还有吴楚山人……我在卧龙洞中了毒,偏偏又恰巧遇上每月一次的血崩,好难受啊!” “蒋老二呢?”寒生问道。 “死了,在卧龙洞里中毒身亡。”刘今墨说道。 “啊!不是你害的吧?”寒生吃了一惊。 “不是,他带我去卧龙洞找你们,想与我一同吸入毒气同归于尽,他的功力不够,死了。我毒中得不深,冲出来后又迷路了,转悠了两天才出来,又到了大出血的日子,所以,躺在了这里。”刘今墨似乎十分虚弱,脸上也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我扶你上床。”寒生搀起刘今墨,让他躺在了床上。 “此乃何许人也,来我卧龙谷做甚?”山人疑惑地问道。 刘今墨勉强挤出笑容,道:“山人老兄,连我也不认识了。” “山人,谁是山人?”吴楚山人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山人又是谁呢?”刘今墨有点讨好地说。 “老夫刘基。”山人大声说道。 刘今墨认为吴楚山人在生自己的气,笑了笑也就不吭声了。 “你说每月一次血崩,是怎么一回事儿?”寒生饶有兴趣地问道,凡是疑难杂症,从医之人都很留心。 刘今墨顿了顿,说道:“说来话长,我派武功阴柔至极,练到后来必须去势,方可登峰造极。若不自宫,则每月一次大出血,肛门与小便处同时出血不止,血量一次甚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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