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在还剩五六米到底的时候,绳索断了,寒生重重地跌落下去,但觉眼前一黑,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乌云密布,雨终于下了。 冰凉的雨水落在了寒生的脸上,他悠悠醒转,刚要睁开眼睛,却感到右腿一阵剧痛,随即又昏迷了过去。 “凄凉客舍岸维舟,明月清风古渡头。飞雁不来云欲暮,碧英一树十分秋。”耳边蓦然响起吟诗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寒生慢慢醒过来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土坯草房,屋顶铺着茅草,墙壁上粉刷的是石灰水,上面挂着几幅字画,自己正躺在一张老式的木板床上。 “你醒了?”一个年约五六十岁颌下留着花白短须的清癯男人走入了寒生的视线。 “这是哪里,你是谁?”寒生问道,一边试图起身。 “别动,你的右腿断了。”那人说道,却是一口标准的北方话。 果然,从自己的右腿处传来阵阵剧痛,放射状地麻到了臀部。 “我记得是从山上摔下来了,怎么到了这里?”寒生弄不明白。 那人轻轻地坐在了床边,掖好盖在寒生身上的被子,然后说道:“我姓魏,是这里的守林人,你就称呼我吴楚山人好了。这条山沟叫做‘卧龙谷’。你从山上摔下来,又从半山腰滚落到了谷底,还好命大,看上去只是伤了一条腿,等天好了,我去喊你的家人来接你走。” 寒生疑惑地望着这个讲外乡话的老者,问道:“您不是本地人?” 老者轻轻一笑,道:“我是来自京城的右派,下放到江西,在大鄣山守林已经好多年了,我喜欢这里,每日里一个人满目青山,吟诗作画,自由自在。” 哦,是这样,寒生放下心来。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吴楚山人问道。 “我叫寒生,住在婺源南山村。”寒生回答。 “我见你身背药篓,莫非你家里是行医的吗?” “我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有时候我帮着上山采点药。”寒生解释道。 “这么说,你也懂医术啦?”吴楚山人问。 “皮毛,懂一点皮毛。”寒生也想说得文雅点。 “小孩子也挺谦虚呢。”吴楚山人笑了。 “山人叔叔,您原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变成了右派呢?”寒生问道。 “说来话长了,我以前是北大的教授,从事古代汉语教学与研究。”吴楚山人叹了口气。 “你是大学者,知道什么是‘骑马布’吗?”寒生虚心请教道。 吴楚山人惊奇地望着寒生,半晌,竟然笑出声来:“你这小孩子,问这干什么?” “我只是问问,您到底知不知道?”寒生坚持道。 “我当然知道了。”吴楚山人回答。 第12章 “古人认为‘骑马布’是天下至秽之物,也称作‘月月带’,不过现在不叫这个名字了。”吴楚山人说道。 “现在叫什么?”寒生追问道,心想但愿此物容易搞到手。 “月经带。”吴楚山人一本正经道。 “什么!月经带……”寒生大吃一惊,随即脸上涨得绯红,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原来骑马布竟然就是月经带,每个女人都有的东西,唉,《青囊经》上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华佗也真是的…… “那么‘雷击骑马布’呢?又是怎么回事儿?”寒生缓过神儿来继续问道。 吴楚山人闻言脸色一变,目光盯住了寒生。 “你怎么知道这‘雷击骑马布’的?”他问道。 寒生心中一寒,只得说道:“有一味药,需要用它来做药引子。” 半晌,吴楚山人的面色逐渐和缓下来,口气也柔和了。 他说:“大自然中,天空中一块云带有正电荷,另一块带有负电荷,两块云相交便会产生雷电。以《易经》来说,正负其实就是阴阳。天空中的阳电与地面上的阴性物体相吸,电流瞬间接通,产生的高热烧毁地面上的阴性物体,这就是雷击。” “那地面上的什么东西是阴性物体呢?”寒生感到吴楚山人讲的话令自己耳目一新,忙追问道。 “雷击都是冲着阴性的生物体来的。”吴楚山人回答。 “是女人吗?”寒生推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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