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能。 白婉棠抗拒地推着他,然而他就像压制孩子一样轻松地制住她的双手和腿。 亲了她一会儿便挤上床来,把她抱进怀里很快睡过去。 离近了,她才看清他眼下一片乌青,在他苍白的肤色上显得尤为刺眼。 她掰他的手,想从他怀里出去,却无济于事,只得就这样睡。 睡了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肋骨被勒得发疼。 醒来瞧见独孤极呼吸沉重,眉头紧蹙,神情痛苦,仿佛被噩梦魇住了似的。 他竟然也会做噩梦? 白婉棠犯着嘀咕,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叫她疼得难以忍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她竭力拍打他的脸,叫他醒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眼里怨毒的杀意和痛苦吓了她一跳,身体僵住不敢乱动。 他一身冷汗,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认清是她,才松开她,正过身子将手臂搭在额头上缓了缓。 白婉棠在心里骂他神经病,自己到床角蜷起来睡。 独孤极自从那日回想起清棠,每晚都梦回在人间时,那地狱般的过去。 惊醒后,他又总会想起在阴阳关那会儿,他每晚被寒毒冷醒,睁眼都能看到她抱着他,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独孤极此刻怀里空荡冰冷,他怔了下,看向白婉棠。 她正蜷在床角背对着他,能离他多远便离多远。 他莫名恼火,拉扯她的后领把她拽到身边来。 她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他一言不发扯了腰带,白婉棠怕他乱来,胡乱地打他踢他,却被他一手就压制住。 独孤极用腰带绑住她的双手,牵狗绳一样牵着腰带的另一端。 白婉棠气恼地踢了他一脚,懒得再搭理他,转过身背对他继续睡,不看他也不想再和他说话。 明明已经绑住了她,明明已经把她握在了手里,可独孤极却还是有种什么也没握住的感觉。 他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紧紧搂着她。 她没反应,自顾自地睡她自己的。 他的手探进衣摆里汲取她的体温,她也只是被他冰冷的手冻得战栗哆嗦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开看他一眼。 直到他胡来,白婉棠惊呼一声,回头瞪他。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不是他预想中的,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烦躁地捂住她的眼睛。 白婉棠在心里骂他神经病,继续睡自己的。 独孤极这一晚都睡得不安稳,被惊醒多次,连带着她也睡不好,困得要命。 到后来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是她醒来时,衣襟和小衣都松散开。 独孤极做过什么,她睡意朦胧间是有点感觉的。他没有太过放肆,好像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温度,一些柔软的抚慰。 她能感觉到,那个叫“清棠”的人,是比血与红还要让独孤极厌憎的存在。 可书里没有提到过清棠,这个世界有关独孤极的那些戏文里也没有。 清棠,仿佛是一个被刻意抹去的存在。 那样多与书和历史不符之处,早已让她对千年前的一切产生怀疑。 她曾经甚至有想过,独孤极会疯魔至此是不是并非他的错。 但那些如今都与她无关。 她只知道,独孤极折磨得她很痛苦,而她并不欠他什么。 * 独孤极睡不安稳,便干脆没怎么睡了。 他连日处理政务,将收服的城池一一统合整理,分别派魔族去管理。 这些魔族散漫恣意惯了,他交代的任务做得都不能让他满意,他便定了时间,要一座城一座城地去查巡。 底下的魔族忙得怨声载道,连带着白婉棠每天都能听见,守门的魔侍抱怨独孤极现在睡得少,脾气越发暴躁,处理事务也越发严苛了。 白婉棠倒是很满意这个状态。 独孤极不睡觉,忙起来也顾不上来找她,她已经好几日没看到他了。 听闻独孤极是去巡查了,已经离开行宫数日。 白婉棠这些日子便在筹备自己的逃跑计划。可惜没有帮手,她几乎找不到机会逃出去。 很快到了冬至,听人说独孤极在冬至前两天就回来了,他要在云华殿举办冬至宴。 这一次他不会再带她去赴宴。 因她如今于魔族而言,是伤了独孤极的凶手,是他们的仇敌。 独孤极回来之后,没有来见过她。 冬至这天,却来了个眼熟的魔侍给她送衣裳,说独孤极特许她今日可以离开这小院,出去逛逛。 白婉棠看到那繁复的衣裙便不想穿,一听可以出门,才欣喜地换上衣裙。 换好衣裙,她也想起这魔侍是谁了,“你叫梅英,对吧?” 梅英很是惊讶,“你还记得我?” 白婉棠点点头,“我记得那时候,你在魔侍中对我还挺不错的。” 不过是觉得得罪不起。 梅英心情难言,上前来帮白婉棠理好裙上繁复的衣带,领她往行宫大门去。 一路上静默无言,她突然对白婉棠道:“其实,尊主待你很不同的。” “我知道,因为我有神莲神骨,因为我阴差阳错地成了他唯一亲近过的女人。哦不对,现在他亲近的女人里应该还有个崔羽灵。” 白婉棠语气轻松地调笑。 梅英神情复杂地道:“不是的,尊主和那位崔姑娘没什么的,他身边只有你。他很忙,这些日子睡也睡不好,每日都需吃药。今日天不亮,他便起来处理了今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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