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极不和她争,但魔侍只听他的。 白婉棠生气地摔筷子,“我不吃了。” “那你以后都别吃。” 白婉棠已经要起身了,但还是又坐下来喝粥,一贯的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独孤极重重放下碗,“再骂你也别吃了。” 白婉棠不说话了,埋头吃饭。 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但从这一天起,她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独孤极每顿饭都会来和她一起吃,瞧见她这个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 第三天开始,就不来和她一起吃饭了。 没了独孤极,她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以前那些魔侍对她还算谨慎客气,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在闲暇时骂她不知好歹。 “尊主审讯那些修士时,那些修士直呼他的名字骂他,被拔舌剥皮做成了灯笼。里头这个,没和那些修士一起住地牢,好吃好喝地放在寝殿里养着,还整天耍脾气呢。” “不过就是个炉鼎罢了,听说是尊主以前用惯了的才没扔。这两天魔域进贡的美人来了,你没看尊主都不过来了吗?没准儿哪天就会把里面的这个给处置了。” “怎么说里面的这个都是个修士,哪比得上咱们魔族的美人。” …… 白婉棠在内殿一边听,一边锻炼身体。 她告诉自己女人要流血流汗不流泪! 但还是没什么力气继续锻炼下去。 她想起在阴阳关时,独孤极只是抱她,一次都没有亲过她。 她没谈过恋爱,每天和独孤极抱在一起睡便觉得满足,竟从来没觉得他不亲她有什么问题。 现在想想她真是傻。 竟然因为他说喜欢,就相信一个对自己完全没有性趣的人,真的是喜欢她的。 最可笑的是,这些魔族还以为她是他暖床的炉鼎。 她抱住自己缓了缓情绪,叫来魔侍送她去沐浴。 独孤极没再用捆仙锁捆着她,但他又给她准备了脚镣。 在寝殿时可以不用戴,但只要她想出门,她就必须戴上。 许是因为独孤极有了新的美人,这群魔待她松懈许多。 给她绑上脚镣后,懒懒散散地跟在她身后,不似之前那样严。 她走在长廊下眺望,黑雪已停,但积雪未化。 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散发魔气的黑色幽光。 “别看了,走快点。” 魔侍在她身后不耐烦地催促。 白婉棠觉得自己好像真成了个犯人,心里反而更轻松了些。 到了温泉池,她被人拦下,说独孤极在里边。 白婉棠下意识想回去,等他走了再来,免得看到他。 转念一想,我躲什么? 她干脆就在檐下坐着等了。 那两个魔侍不愿意等,把她交给温泉池的守卫便回去,说等一个时辰后过来接她,要她别乱跑。 她倒是想跑,那也得跑得出去才行啊。 白婉棠裹紧大氅在檐下等,这大氅还是之前独孤极留下的。 没等到独孤极出来,反倒等来一个大大的拥抱从背后朝她扑来。 她闻到浓重而又魅惑的香气,听见女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撒娇:“尊主,您怎么坐在这儿?听说您身上有寒毒,您坐这儿不冷吗?我是宿罗大人特意为您挑选的炎体,父亲是魔皇,您要不要用我,暖暖身子呢?” 女魔朝她的耳朵吹气。 白婉棠浑身僵硬地转过头去。 女魔顿时惊呼一声后退,指着她呵斥守卫道:“这人类修士从哪儿逃出来的?你们还不快把她抓去地牢?难道你们看不见她吗!” 这女魔长得十分漂亮,一身魔纹很是妖艳,眉宇间满是傲慢之色。 白婉棠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这可是魔族的宓��公主,能在书里和崔羽灵对打的人,想也知道不能得罪。 然而两名守卫却用剑指着宓��道:“宿罗大人没和你说过,尊主的地方,未得尊主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吗?” 宓��傲慢道:“本宫可是魔皇之女,其他人怎么能和本宫比!” 她突然抓住白婉棠,掐住她的脖子,尖尖的红指甲刺进她的皮肤。 白婉棠脖子刺痛,就听宓��道:“既然你们不处置她,那本宫就亲自动手!” 宓��下手太利落,白婉棠甚至怀疑她此行的目的,其实就是来杀自己的。 她的灵台和内府一直不得恢复,业火也被伏火珠压制,此刻全无反抗的余地,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宓��的指甲快要划破她喉咙,却突然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有温热的血从她身后洒了她满头满脸。 白婉棠听见身后的宓��倒地,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在一片模糊的血影中,看到独孤极站在门口。 他身上还湿着,被寒风吹得打颤,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满脸愠怒道:“你不是很能耐吗,碰到别人就只知道等死了?” 白婉棠下意识捡起椅子上的大氅走向他,忽的又脚步顿住,把大氅扔了踩上几脚,“这里满是魔气,我伤势一直未愈,业火又被伏火珠压制着。我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我要是真想死我早就跟你拼命了。”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白婉棠又打断道:“再说了,你们魔族杀的修士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她不是你默许了来杀我的。” 独孤极眼睛发红地瞪着她,咳嗽起来,苍白的唇间溢出一抹红,指着她冷笑道:“若不是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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