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无所谓地点头:“好。” 白婉棠笑起来,眉眼弯弯,扶他回山洞里。 他和她都穿了一身大红的新衣,山洞内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仿佛一对穿喜服入洞房的新人。 白婉棠和他一起上床休息,脱了衣服,各盖一床被子,平躺着。 她吹了灯,望着漆黑的洞顶,道:“我订的新衣服是红色的,很喜庆,很漂亮,你喜欢吗?” 黑暗中,独孤极皱眉。 他厌恶红色。 他沉默,只身上的寒意飘过来。 白婉棠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握紧他的手,“我很喜欢红色。” 独孤极依旧沉默,突然用力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极具侵略性地紧抱着她:“不要喜欢红色。” 白婉棠顿时浑身僵硬,心跳一声大过一声,他的声音都有点被这心跳模糊。 独孤极感受到她的僵硬、她上升的体温,以为她要反抗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道:“像血。” 白婉棠心猛的一怔,眼前浮现出独孤极一次又一次为她而受重伤的画面,强烈的愧疚几乎将她淹没。 她伸出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怀里:“好,以后不喜欢红色了。” 独孤极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 7. 吃醋 和他一起走进那片无尽的黑暗…… 年节一过,喜庆散去,阴阳关又成了冷漠寂寥的模样。 独孤极的腿被瘴气和腐毒侵蚀,久久不愈。 白婉棠偶尔扶他下床在山洞附近走动,走不了一会儿,他的腿便会渗出黑血,身子也会冷得打颤。 独孤极不在意这些,反而更关注她,不许她离山洞太远打猎,直言道:“你若离得太远,遇到危险我赶不过去,真要被打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他说话难听,但白婉棠知他是担心自己。 她听他的告诫不离山洞太远,只是每每见他伤痛难熬的样子,心总会难受地揪起。 这都是因为她 冬日越来越冷。 又一次拿药的时候,她顺路买了手指粗细的管针。 回到山洞煎药,她望着浓黑的药汁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终是解开衣服,用管针在脊骨上取出一滴混杂着金色的血,掺入药中。 将衣服再系上时,她的手都在哆嗦,衣带系了好半天。 也许是天太冷了,也许是取神血太疼,又也许是她神骨未觉醒,这般取神血太过伤身…… 她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叫她在取血后这般寒冷无力。 白婉棠捧着药暖了会儿手,将掺了神血的药端去喂给独孤极。 她怕独孤极喝出异常,喂药时还给他喂了香草梅干祛味。 独孤极在喝第一口便尝出里头有神血,他只略微怔了下,便面不改色地继续喝。 这都是她该为他做的,不值得他为此多言。 白婉棠以为他尝不出来,安心地笑起来,喂完药又去采苍明果。 这一年的冬天,她每天睁开眼看到的是独孤极,睡前会被他抱在怀里。 她几乎习惯有他睡在她身侧,而他似乎也习惯抱着她睡。 她还记得那天她难得醒得比他早,下床穿衣时,看到他下意识朝她睡的地方摸。 没摸到她,立刻就醒了,一边喊她,一边跌跌撞撞地下床要去找她。 她和他就这样一起熬过寒冬。 开春,独孤极腿伤好了,但白婉棠不放心,又带他去看了猫妖大夫。 独孤极恢复得太不可思议,猫妖大夫要给独孤极细致地检查一番,白婉棠便坐在大堂等。 等了片刻,一女修伙计给她递来一杯热乎乎的灵草汤,道:“你脸色看起来比之前苍白许多。我不知你是怎么治好他的,但无论如何,还是要以自己为重。” 白婉棠从未见过这女修,接了灵草汤道谢,边喝边默默打量。 女修施施然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腰间的蝴蝶玉佩看了看,笑道:“我从前在人间,也曾救过一人。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但最后只能听着他要娶别人的消息,沦落到这个地方。” 她语气熟稔,白婉棠立时明白了她是长夏,心里既放下心来,又好奇长夏为何在医馆隐姓埋名。 长夏告诉她,城主为离开阴阳关想要对她下手,她提前得了消息,经历了一些波折,最后躲到了猫妖大夫的医馆里做伙计。 猫妖大夫是难得有仁慈之心的妖魔,知她身份,依然愿意收留她。 她一直躲在后院不露面,直到前几天猫妖大夫打听到消息,说城主已经成功离开阴阳关,她才出来。 白婉棠颇为感慨,又和长夏聊了些近况。 猫妖大夫诊治完出来,说独孤极的腿已无大碍,寸断的经脉也在恢复。只是寒毒也许是因为城外阴冷,发作得更厉害了些。 白婉棠忧心地和独孤极一起回家去,路上,独孤极因倒春寒又冷得发颤。 她想了想,道:“山洞那儿又冷又孤寂,没什么乐趣,除了我也没别人能陪你说话,处处都不如内城方便,你……” 他不耐地打断:“你住哪儿我便住哪儿,我只要有你便可。其他的你不必在意。” 白婉棠望着他沉默不语。 长夏同她说的自身遭遇,让她产生过动摇,扪心自问,这样为他耗费神血是否值得。 得了他这样的回应,她心里也有了确定的答案: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她愿意为他这样做。 * 出于采苍明珠和避免妖魔打扰等诸多考虑,他们还是住在了山洞。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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