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宾客怎么也没想到来参加一场继位礼还能吃到大瓜,个个都表情兴奋,走的也步步生风。 我伤势太重,眼前一阵阵发黑,父亲叮嘱看好王天霸几人后,就忙把我带去了医院。 在车上,我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数说了出来。 包括王叔跟义母叶思洁的异常。 听完我的讲述,父亲眉头紧锁,许久没再说话,只是长叹一声。 “若非你及时发现他们居心叵测,我可能真要折在他们手里了。” 我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上一世,我就对父亲出事的事存了疑心。 父亲出行皆有保镖随护,车子也是查过数次的,怎么可能会刹车失灵跟货车相撞,又因无人发现耽误太久导致重伤不醒? 故而打从重生开始,我就在暗处调查。 这一查,竟真被我查出了异常! 自从得知这群女人带着一众亲信背叛后,我就开始提防他们,果然发现那辆车被做了手脚。 而动手的,正是义母叶思洁! 为将鱼儿一网打尽,我跟父亲商量后,才想出这么个以身犯险的大戏。 只是未曾想,父亲来的路上还是被背叛者拦住耽误了时间,这才险些出事。 7 思绪纷杂间,关于王武跟叶思洁的生平也被尽数传了过来。 看完那些资料,我跟父亲都久久不语,双双沉默。 原来早些年,义母叶思洁家也曾是高门大户。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叶思洁的父亲欠下赌债,想拿女儿的婚事当筹码换钱,给她找了户人家联姻。 可叶思洁生性浪荡,早跟别人有染,甚至怀了孕,已经大了肚子! 那户人家也不是好惹的,一来二去下,叶思洁被逼得没招,找上了欠自己救命之恩的父亲。 父亲出手替她摆平了此事,却也在她生下孽种后将其掐死,绝了后患。 哪成想,当初跟她厮混的,竟就是父亲的手足兄弟王武! 王武不愿自己孩子被杀,瞒着所有人将其偷偷调换,而这个孩子,就是王天霸! 难怪王武对叶思洁言听计从,合着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看着这重磅消息,我简直瞠目结舌。 好一出恩怨情仇,只是不知叶思洁知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天霸竟是自己的亲手儿子? 我沉默不语,只觉这事越来越邪门。 逐渐的,失血带来的疲惫感开始席卷身体,我见一切安定,终是忍不住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我已然被送进了医院。 见我醒来,护士也满脸怒气地走了过来。 “想不到堂堂周家少爷会为了一点名利斤斤计较,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去给天霸哥哥包扎,他伤的有多重!” “哼!我这就替他教训教训你!” 我静静看着面前的小护士,甚至思考了一瞬王天霸是不是狐妖转世。 不然怎么是个人都钟情于他。 见护士举着针就要扎来,我叹息一声,一拳砸到了她的脸上。 “治治脑子,以后也别行医了,找个精神病院待着吧。” 护士的尖叫声很快引来了父亲跟亲卫。 她被拖了出去,零碎物件散了一地。 我刚跟父亲对上视线,还未说话,病房门就被踹开了。 为首的正是叶思洁跟王武。 看清来人,父亲沉默一瞬。 接连被左膀右臂背叛,饶是赌王也不免觉得沉痛。 “王武,我对你不好吗?” 王武面上有些愧色,却还是步步逼近。 “抱歉,大哥,可我已经辜负过叶思洁一次,我必须补偿她。” 父亲身形微微一颤,气的声音发抖。 “就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王武还没说话,叶思洁就已经扭着水蛇腰过来了。 她嗤笑:“周峒,谁让你害死我的孩子?!” “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被众人嘲笑多年不得翻身!” 听到她的话,我噎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王武的表情倒是微微一滞,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 可事已至此,多说已经无意了。 王武招了招手,立刻有他的人从黑影里走出。 “大哥,我跟了你多年,也不想伤你。” “只要你亲手废了这小子,把他交给天霸出气,再把赌王秘术跟周家都交出来,我就让你安享晚年。” 他话音刚落,王天霸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你还跟他们废什么话?” 王天霸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肆无忌惮打量起来。 “周锦彦,生的好又能有什么用,还不是长成了个留不住女人的废物?” “你那个养女跟秘书的滋味都不错,想必义母的也不差吧?” “你现在跪下求我,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学两声狗叫,我就大发慈悲留你一只眼睛,让你在旁边爬着看看。” 没人能接受这样的羞辱,我刚要动手,就被父亲拦住。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自裁,我给你们留全尸。” 叶思洁哈哈大笑,满脸不屑。 “周峒,别嚣张了,这所医院现在全是我们的人。” “你以为你还是说一不二的赌王吗?这些年我早就蛀空了你的势力,你只是个花架子罢了!” “原本还念在你我交情上想饶你一命,既然你不想和谈,那就受死吧!” “给我杀了他们!” 叶思洁话音落下,无数亲卫便朝着我跟父亲冲了过来。 王天霸自以为胜券在握,堵着门不断叫骂。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从查到叶思洁跟王武的关系后,父亲便派了人隐匿在医院各处。 此刻,这些人全部涌了出来,不过几招便将王武的人制服在地。 8 没过多久,王武三人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再动弹不得。 王天霸看到我,再也控制不住狰狞的表情,朝我嘶吼起来。 “周锦彦你这个贱人,你他妈敢阴老子!” 我无所谓笑笑,懒得跟他废话,正准备动手送他上路时,裤脚却突然被人哭喊着扯住。 是周婉茹。 事到如今,她依旧做着美梦。 “周锦彦求求你,我已经怀了天霸的孩子,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他吧!” 紧接着,叶思洁跟沈玉柔也相继赶来,一时哭声刺耳。 “天霸他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我谋划的,跟他没有关系,我们愿意替他受罚,只求你饶他一命!” 我阴沉下脸,一脚把扯着我的周婉茹踹了出去。 “当初要不是我从凶兽嘴下救出你,你早被撕碎了,哪来的今天。” “我收你做养女,尽心尽力教你周家绝学,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竟然联合外人捅我一刀?” 话落,我毫不犹豫,亲手用刀挑断了她手筋脚筋。 “我也不罚你什么,你就当没有遇见过我,重新回你的野兽窝里待着吧。” 见我丝毫不顾念旧情,秘书沈玉柔彻底慌了。 “不要!周锦彦……不,少爷,少爷我错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伤害我,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再不会有二心!” 沈玉柔吓得花枝乱颤,满脸都是泪,跪趴在我面前止不住颤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利落地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一刀划烂了她的脸。 刺痛袭来,她尚未缓过神,就已经尖叫起来。 “沈玉柔,从前我念你无父无母,在这里求生太为可怜才收你做秘书,却不想我的恻隐之心差点给我招来杀身之祸。” “我对你不好吗?有人想跟我要你做小,我宁愿跟他翻脸也要保你全身而退,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沈玉柔被我吓得痛哭不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厌恶地把她扔在地上,拿起毛巾擦了擦手,这才开口。 “伺候我?” “如今你一个毁容的婊子,谁稀罕你的伺候?” “倒是当时朝我要你那位,想必对你一定记挂的深,今晚你就收拾收拾,去找他再续前缘吧。” 最后,我把目光放在了义母叶思洁身上。 这位身上牵扯太多,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对她才好。 陈思洁被吓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强撑着看向父亲。 “大哥,大哥你原谅我!我只是一时脑子混沌没想明白,你不能就这么处置我!” “我跟了你多少年,我还对你有救命之恩,我只是走错了路,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 “我再也不护着王天霸了,他是废物是贱人,都是他蛊惑我的,做这些我不情愿啊!” 她转身要跑,谁料刚踏出病房门,却被突然暴起的王天霸扯住了脚,“砰”一声摔在地上。 王天霸表情狰狞,怪笑着压到叶思洁身上,一拳一拳狠狠打向她的头。 “你这个婊子,事到临头居然敢泼我脏水?” “还想跑?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他丝毫没留手,叶思洁被打的面目全非,口鼻涌血不止。 王武看到这一幕只觉撕心裂肺,扑上去把王天霸拉开,可他身下的叶思洁早被打破了头,已然没了气息。 知道所有真相的王武嘶吼一声,回头再看反应过来茫然无措的王天霸,眼底已然没了丝毫温情。 王天霸被他瞪的不知所措,咬牙还要嘴硬。 “谁让这个婊子……!” 他话没说完,王武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亲卫的匕首,直直刺进王天霸心口。 “你这个畜生!你妈谋划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如果不是你,我们何苦沦落到这般地步!” 王武一边怒吼,一边不断用匕首扎向王天霸。 “你蠢笨如猪,贪生怕死杀了自己母亲,竟还有脸说她的不好!” 王天霸瞳孔剧震,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彻底断了气。 王武满身是血,狠狠将王天霸的尸体踹在一边,回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对着父亲磕头,又看着我满眼歉意。 “大哥,小彦,这辈子是我王武对不起你们。” “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求你们大发慈悲,能把我跟思洁放在一处,哪怕是挫骨扬灰,我王武也认了。” “我王武,给你们谢罪了!” 话落,王武抬手,毫不犹豫把匕首送进了自己心口。 随着他尸身跌翻在地,这场闹剧也终于演到了尾声。 看着满地血腥,父亲长叹一声,挥手让我先去休息。 我离开病房,却没有依他所言,而是顺势带走了周家一批最顶尖的亲卫,顺藤摸瓜把前世我在王天霸几人身边见过的人都清了个干净。 一桩事了,我按着前世记忆清缴残余,父亲看到我的狠绝后也彻底放了心,把周家完全交给了我。 没过多久,手下将周婉茹和沈玉柔的消息传报给我,只说一个因为手脚俱废被野兽当成自助蚕食殆尽,一个被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子弟虐待而死。 我淡淡应了一声,眼都没抬。 “知道了,去吧。” 如今我已是周家掌权人,新一代人里的佼佼者。 我不会原谅他们的背叛,更不会被这些绊住脚。 他们已经是一具尸骨了,而我,还有精彩绝伦的未来。 名门闺杀 作者:面北眉南 上一世出身政治世家,却因身体的原故让她被保护的很好,也不得不渐渐养成了端庄恬静的性子。 这一世出生名门,却是母亲早逝,父亲忽视,后母刁难,祖母冷淡。 人人都道王三娘柔顺宽厚,却不知她也曾万千宠爱集一身,也曾刁钻跋扈,蛮横娇纵。 面对一干粉墨登场的鬼魅魍魉你争我斗相互倾轧,她只看成办公室职场硝烟 面对一波波来势汹汹的敌对势力,战还是和?这是个问题! 爷爷说,如果非要伤害一个人,必须灭其复仇之力,才能断其复仇之念。 爸爸说,手段可以狠厉,态度一定要温和。 奶奶说,要学会宽恕,不要轻易与人为敌。 若非战不可,便不死不休。 妈妈说,不要找错了对手,否则还没开始你就输了。 标签:权谋、家长里短、家斗 第一章 王家后院 初夏,卯时未到,晨光便已遍洒位于济南府青城县长乐大街的王府各个院落,连堆砌在大厨房外院墙边的那一堆刚从柴房里搬出来的柴火上的蛛网都纤毫毕现。正撸着袖子叉腿劈柴的粗使婆子抹了一把额头上已然淋淋的汗滴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再搓了搓便又拾起右手边的斧头劈了起来。 穿着薄软清凉的玄色杭绸褙子的李嬷嬷嫌恶的瞥了那劈柴的婆子一眼,掏出帕子印了印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冲着厨房喊了声:“都动作快些,老太太都起身了,你们这些憨懒的婆子还磨磨蹭蹭的,要是误了事儿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 砍柴的,扫院子的,担水的婆子们闻声全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腆着笑脸向李嬷嬷行礼问好。李嬷嬷端着脸子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手中的活儿。专门劈做大厨房的院子东边厢竹帘子被撩开,走出了一个二十出头穿着姜黄色纱杉的年轻媳妇。 “喲,李嬷嬷您早啊。”那媳妇边打招呼边笑容满面地道了个万福。 李嬷嬷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意,却是受了那媳妇的全礼。只见她缓缓掏出一个鎏金的怀表,打开表盖看了一眼然后问道:“福顺家的,老太太这时刻就要起了,厨房的膳食都预备齐全了?” 福顺家的眼睛往那支怀表上一溜,笑得恭谨:“昨儿我可是嘱咐了这些奴才们鸡鸣第一声就要起来忙活儿。今儿荷风院的那两位可是要去清明寺给三夫人做道场的,一大清早就遣人过来催这要那的。好容易伺候好了那边的小祖宗。这不老夫人的那盏羊乳羹已经炖好了,正温着呢,就只差一品粥点还欠些火候,等老夫人传膳那会子也都尽好了。” 李嬷嬷眉头一皱:“什么三夫人三夫人的?三夫人正跟着三老爷在任上呢!小心犯了忌讳。” 福顺家的忙自己伸手打嘴,“瞧我这张嘴,忙起来晕头转向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 李嬷嬷板起脸来教训道:“我们王氏家族是几百年的簪缨世家,名门大族。咱们这些虽说是入了奴籍的,可是走出这个府就连县老爷也得高看几眼。咱们这一言一行关系的可是府里的脸面,所以这说话做事一定马虎不得的。你也是林嬷嬷一手调教起来的可心人,按理不该我来教导你。可是说句越矩的话,就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犯了错我也是教训的得的。” 福顺家的陪着笑:“嬷嬷说的是,大老爷可是嬷嬷奶大的。按着咱们这世家里的规矩,是要给您养老送终的。你肯教训晚辈是晚辈的福气。” 李嬷嬷满意地点点头,口中却说:“什么养老送终的话就不要说了,咱们做奴婢的哪有那个福气。还有那荷风院的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老太太还得给他们让路?这是哪家的规矩?” 福顺家的撇撇嘴道:“可不是。也不想想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容易,每天候到三更半夜才歇着,这簟席还凉着呢就得起身了。也不体谅体谅咱们的难处,就算咱们伺候着是本分,那也得按着尊卑顺序来吧?所以说这没娘的孩子啊,就是……” 李嬷嬷点点头,“这以后还得按着规矩来。小主子做错了事,咱们做奴才的直言规劝也是本分。叫个丫头把羊乳羹端过去吧,我去老太太屋里看看。” 福顺家的忙招手叫了个小丫头去忙活,再恭恭敬敬地把李嬷嬷送出了厨房院子。直到李嬷嬷的影子看不到了,福顺家的才收起笑脸撇撇嘴,扭身进去了。 李嬷嬷走进了老夫人孙氏的松龄院,早有小丫鬟打起了正房明间的纱帘子。李嬷嬷进了右次间。因为天气热了,孙氏贪凉嫌里面稍间的拔步床不透风,便在右次间那宽大的填漆描金嵌螺钿的凉塌上歇息。 孙氏已经醒了,正靠在一个青缎靠背引枕上闭目养神。一个穿着水红袄儿长相清秀的丫鬟站在塌旁拿着一柄象牙柄绘着美人图的团扇轻轻缓缓地打着。她旁边还恭谨地蹲着两个捧着小银盆,和棉巾子的嫩绿色背心的小丫头,正等着伺候孙氏洗漱。 正是知天命之年的孙氏,平素保养的很好。头发青黑,不见一根银丝,皮肤虽然有着老年人的松弛但是还很白皙,皱纹只隐隐出现在眼角与眉头。 李嬷嬷以目询问打着扇儿的丫鬟,那丫鬟轻轻摇了摇头。李嬷嬷便束手恭谨地站到了塌尾,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孙氏睁开了眼。孙氏眼睛细长,配着那微微上挑的眉便带着一丝凌厉。 “老太太,现在要起了么?还是再闭会子?”李嬷嬷上前一步躬身问道。 孙氏按了按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 李嬷嬷连忙上前把把手搭在孙氏的太阳穴上轻轻按起来,动作很是熟练。 “卯时三刻了。” 孙氏舒服地叹了口气,闭眼让李嬷嬷按捏了一会儿便拍了拍李嬷嬷的手道:“现在起吧。这年纪大了,晚上容易走眠,早上到没了精神。” 李嬷嬷接过蓝衣丫鬟手中的物什亲自伺候孙氏洗漱,一边笑道:“老太太您肯定是不常照镜子,您瞧瞧您这头发,这面色,您说自己老是故意埋汰奴婢吧?” 孙氏瞧了瞧李嬷嬷那鬓角怎么也拔不尽的几根白发摇头失笑。 李嬷嬷说:“今年夏来得早,也比往年热,这晚上走眠是常事。奴婢也是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不信你问问这些小丫头是不是这道理!” 打着扇儿的丫鬟笑着应和,“是这个道理,奴婢晚上也是睡不踏实。” 孙氏便满意地点头信了。 伺候孙氏洗漱完,李嬷嬷便吩咐侯在院子里的小丫鬟去通知摆饭,并让人把那碗羊乳羹端了进来,孙氏习惯在进早餐前饮一碗羊乳羹。 孙氏拿着调羹,略尝了两口便住了。 李嬷嬷劝道:“再吃两口吧。” 孙氏摇头道:“甜了些,赏你了。” 李嬷嬷感激不尽地接了,又道:“奴婢会嘱咐厨房让他们明天注意些,这精贵的东西不能让她们这么糟蹋了,合着都看着老太太您宽厚呢。” 孙氏点点头,对水红袄儿的丫鬟吩咐道:“甘草去外屋把常嬷嬷叫进来给我梳头。” 甘草应声去了,李嬷嬷三两下把羊乳羹喝完,便上前伺候着孙氏在妆镜前坐下。 “老太太怎么又想起来让仙草来给您梳头了?长青家的伺候的不好?” 孙氏道:“仙草这个名儿现在听着倒是新鲜了,是个好名字。以后还是给屋子里的丫头用吧。” 李嬷嬷忙应声,接着拿起象牙梳,手法轻柔地帮孙氏把头发梳顺。 孙氏说,“昨日长青家的告了假,我午睡醒来找人梳头。这身边的丫头嬷嬷平日里看着千伶百俐,竟没一个能把头梳得让我满意的,还折了我两根头发。还是甘松想起来常嬷嬷会梳头。找她来一试,果然不错。也难为她这些年这门手艺还没丢,我就让她以后还是伺候我梳头,那长青家的你另找个差事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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