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妻子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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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中指一抠，一粒完整的药又出现在掌心，也是要多真实，就有多真实！徐进端只让小爱多关注点陆建国，就不再关注。 6月，许援朝如愿以偿不仅三年级期末试卷拿到了双百，还成功参加了四年级期末考试，也拿到了双百的成绩。但在面对徐进端的耍赖时，却又不得不妥协。徐进端只问了他两个问题：“你想不想吃肉？”和“想不想吃鱼？” 好吃的许援朝就这么没骨气的妥协了，当然，徐进端也给了许援朝承诺一定会和他一起去县里读初中。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没有陆建国的日子，徐进端进山更随意了。隔壁草料房和柴房堆满了牧草和砍得整整齐齐的柴火。许援朝每天放学回来，也不是啥都不干。前院的菜园子就是许援朝的责任地，浇水、除虫、施肥、搭架都是他的活儿。除了菜园子许老爷子每天换下来的衣袜也都是许援朝的责任。转眼到了1970年，7月徐进端10岁，许援朝12岁。许援朝小学毕业顺利获得县一中录取通知书。沈国栋带着徐进端也去参加了入学考试，意料之中的也被录取了。于是，两人又面临了新的问题。那就是要住校了！好吧，一整个夏季，俩小孩哥忙着做各种酱料。许援朝洗料，徐进端熬料。院子里的熬酱香味就没散过。好在金有根和沈国栋以及许援朝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他俩这是在为去县里读书做准备，倒也没闹出啥幺蛾子。 1972年6月，两人顺利初中毕业。7月同时收到县一中高中录取通知。在初中的两年里，俩小孩哥不仅代表学校、县里、市里参加了两届中学生游泳比赛。更是因为优异的成绩被市体校花滑队教练的带队老师看中并收俩人为‘外门弟子’。就这样俩人学会了花滑。也因为俩人从小习武、平衡性、腿部力量都很不错，在通过几个基本动作测试后，俩人还顺利加入了校花滑队。可惜，两人都没等到去市里参加中学生花滑比赛。 1972年7月底，金陵来人了！两天后，许安和许援朝走了。临走时许援朝抱着徐进端哭了，就像是失去心爱玩具似的伤心。也是，在少年短短14年的人生中，有6年都是和徐进端在一起，乍然面临分离确实难以令人接受。这里，徐进端轻拍许援朝的背，轻声安抚着他。那里，梁重九已经把昨晚徐进端整理出来的粮食和送给许援朝的礼物— 他亲自手绘的《三国演义》和许安有空给他们讲的每一场打鬼子战役的故事给拎上了车。临上车时，许援朝这熊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责问徐进端： “你为什么不哭？” 徐进端：“哭了你又不能不走。我会回魔都的！不过你别哭了，丑死了。” ——&—— 许援朝走了，徐进端去找了沈国栋。沈国栋在问明徐进端的明确意图后，去了趟牛棚问了梁重九的意见。梁重九的意见就是听外孙的。于是沈国栋带着徐进端去了县一中，在校长和各任课老师以及沈国栋的监督下用一天时间考完了高一和高二的各个科目的试卷。当场阅卷、当场出分，当场给出了高中毕业证书。当然，徐进端也补交了两年的学杂费。 ——&—— 半个月后，徐进端收到来自金陵许援朝的来信。看到皱皱巴巴的信纸，徐进端猜测，这小孩哥怕不是小哭包投胎的。写个信有啥好哭的。信里说他很喜欢他送的手绘本。可惜，爷爷把他画的爷爷打仗的绘本给拿走了，给别人显摆后就再没拿回来。信里说，他二叔给他办好了新学校的入学手续，让徐进端以后学习上有问题多写信交流。信里还说给寄了包裹，让注意查收。里面都是徐进端喜欢的金陵特色糕点和给梁重九的雨花茶。徐进端给许援朝回信时说了自己因为不想一人住校越级参加了高中毕业考已经顺利拿到高中毕业证书的事。又花了半个月时间，补齐了记录着六年来两人点点滴滴的手绘本。连同新熬的辣肉酱一起给邮了过去。这年夏天，12岁的徐进端也开始了在牛棚的劳动。因着他不是下放人员，虽然牛棚工作很辛苦，但每天有8工分，一年下来也能分到四五百斤粮，倒也足够两人吃用。于是，这一年的深秋，徐进端学会了洗红薯、做红薯粉和红薯粉条。根据做红薯粉的经验又学会了做土豆粉和土豆粉条。诶！谁让后院的土豆和红薯大丰收。两人吃不完也不可能寄去魔都和金陵。只能花时间做成粉条。好歹500斤红薯出了160斤左右的粉条，寄给张光辉和许家100斤，剩下五六十斤也够他们俩吃一年的了。牛棚里的活，有了徐进端的加入梁重九明显轻松了很多。于是闲下来看书的时间也多了不少。要问，徐进端累不累，那肯定是不累的。他有精神力、有风和速度异能、还有空间里辣么多符箓。只要把时间合理安排好就不累。 ......要说累的话，可能就是每天要把一缸水挑满的累了。不过，那也只是别人看到的累。别忘了，他可是把空间域利用个彻底的人！时光飞逝，又是两年过去。 1974年10月，徐进端收到许援朝的包裹和来信。徐进端直接先看了信，信里说他高中毕业报名参军，现在收到录取通知了，马上就要走了。让他写信可以直接寄给他爷爷，或是等他到地方后给他写信。信里还说，这个夏天，他跟三婶学会了织毛衣，给他织了件高领毛衣，希望他能喜欢。翻找包裹。果然，里面有一件用布包裹着的蓝白相间的高领毛衣。第49章看到毛衣，徐进端笑了。这还真是难为小孩哥了。就那么个坐不住的性子，一夏天窝家里织毛衣谁能受的住。只是随包裹寄来的这一斤半毛线和八支毛线针又是要闹哪样？？？梁重九也算是了解的许援朝的，看着自己外孙的傻样，笑道：“援朝那是想让你也给他织一件呢！” 徐进端：......！@#￥%……&*~！@#￥%…… 一个月后，徐进端跟着村里人一起坐上了牛大爷的马车去了县里，寄包裹。这次包裹有给张光辉的，也有给许家的，当然也没落下给许援朝的那件毛衣和兔皮背心。车上就有婶子问徐进端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城，徐进端都只是笑笑不说话。或许梁重九是可以回城，但现在回城还是会被安排去干校，就在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回到家，梁重九已经从牛棚回来，做好饭了。接过徐进端背上的背篓道：“你又买什么了，这么重。” “黄牛肉、奶粉、两匹布、还有内裤和袜子。” “自由市场买的？”一切供销社不能买到的，来源都是黑市。懂的都懂哈！ “嗯。黄牛肉做肉干，和肉酱。奶粉你喝。布，咱俩一人做一套新的，过年穿。” 梁重九道：“也好，肉干和肉酱给援朝寄过去，奶粉你和我一起吃。哎，内裤和袜子也确实该换了。” ——&—— 1976年7月张光辉来信说，梁重九有望回城了。果然，刚忙过秋收，就有小车进村了。徐进端在收到张光辉来信后，就寄了一批东西回魔都了。来人正是十年未见的张光辉，看到徐进端的第一句话就是：“男小歪长高了呀！” 第二句话就是：“老师，是现在走，还是过几天？” 梁重九问：“怎么回去？” 张光辉道：“开车呀。这次学校党委特地派车让我来接你们的。” 梁重九毫不留恋地道：“那就现在。” 徐进端乖乖地去卷铺盖，和收拾贴身衣物、书籍。至于其他东西，就都留给村里吧。当然临走时，把米缸里的米袋也给拎走了。金有根河沈国栋以及一众村民都来送行。金有根问徐进端，哪些东西是要的。徐进端回：“不要了，都留给村里。对了，叔，地窖里还有百来斤白菜、土豆和萝卜就都分了吧。过冬后坏了就可惜了。” 金有根连连说好。 ——&—— 1976年11月回魔都后，无偿租给街道办的房子在六月份时就被收回，张光辉就找人给重新粉刷修缮了。俩人一回到魔都马上就能入住，还真没费什么力。梁重九忙碌了近一个月去学校办手续、和老同事叙旧，终于在12月中旬开始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日子。只留给徐进端一句话：“有空多看看书，要恢复高考了。” 徐进端一点都不着急，原世界的他是经历过这个时代的，所以他根本不急。依旧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日子。早起，先打一套拳，然后去隔壁小菜场排队买菜、回来时带四根油条一锅豆浆，伺候梁重九吃了早饭。梁重九去学校上班，徐进端在上街溜达，中午回来弄点吃的，然后午睡。下午和晚上基本都是空间学习时间。梁重九每天回来都很晚，但徐进端总是会熬一小锅或海鲜或骨头汤米粥留给他，让他吃了再睡。到了77年6月的时候，梁重九拿回来一捆书，给徐进端。朝还散发着油墨香的书看去，好家伙！还真是...神奇！就连任务位面都有这套《数理化丛书》。 “这里有两套，你外公我参与编修的，给援朝也寄一套过去。他肯定也需要的。” “好！外公，这套书，新华书店有卖吗？” “有的，市里的明天就开始卖了。” 翌日一早，徐进端就去邮局把书寄给了许援朝，里面夹了一封信，告诉他，他们回魔都了。同时告诉他这书是老爷子参与编修的，让他好好学习，争取和他一起考上大学。也一并透露了自己想考的大学，希望两人能相约京城见面。从邮局出来，他去了新华书店，果然，《数理化丛书》已经上架，可能是知道的人不多，根本没人买。徐进端毫不犹豫地买了十套。 ......留作纪念。 ------ 没几天许援朝的回信来了。许援朝告诉徐进端，原本领导就推荐他去进修，因为有人和他竞争，他还没决定。这回他问领导，是否同意他参考。领导在向上级确定军校招生后，即刻就给他写了推荐信，同意他参考。拿着薄薄信纸的徐进端都能感受到小孩哥的快乐。 ------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每月一封信的往来频率，不知不觉就到了高考前夕。在通过层层政审、初试，徐进端终于在12月11日，坐在了高考教室等待考试。 1978年1月7日，徐进端收到来自京中医的录取通知书和体检通知单。要求2月12号前完成报到。在收到通知书后，徐进端就给许援朝去了信，徐进端告知了自己的学校和已经被梁重九找人收回来的原主母亲的陪嫁院子所在地址。因着先要看原主母亲宅子的近况，梁重九在7号大年初一就催徐进端可以回京了。徐进端慢悠悠地收拾行李时，张光辉已经给他送来了8号一早的火车票。这就很......“外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徐进端撒娇。梁重九无奈：“你说你考魔都的中医大多好，我也不会催你了。” 徐进端：我填志愿的时候你也没说啊！“外公，你仔细看了我的录取通知书没？” 梁重九疑惑地接过通知书，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