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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会让人流出眼泪的感情,是酸的,也是涩的,深沉而无声的,而孤独则会让人说不出话,无法哭泣,无法言喻,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无声地割在心灵上。 张逸昀的天空是平静的,偶有微风吹动星芒,谢意琛的天空却是动荡的,乱窜的气流裹挟着星芒狂躁地流转。 金鲤真已经品尝过悲伤的疼,而在谢意琛的星芒里,她又品尝到了另一种痛,就像心脏被灌入了沉甸甸的铅,不住地往下落去,又有着什么锋利的东西,从灌满了铅的心脏里不断向外刺去。 金鲤真一口接一口地吞噬着暴躁狂乱的星芒。 一股火焰从她灵魂深处燃起,炙烤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心烦意乱、愤怒不堪,只想破坏一切美好。 她没有的美好。 啊——她忽然明白,原来这就是嫉妒。 人类啊,真是有趣的生物,无谓的复杂情感只会束缚理智,他们是如何带着这些繁多到累赘的情感生存至今的? 金鲤真睁开眼,少年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金鲤真,染上情欲的眼睛瑰丽明亮,两颊透着潮红,从身到心,他都在为她神魂颠倒。 金鲤真搂着他的脖子,一个灵活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谢老师,你还有力气再讲两题吗?” 金鲤真的手指拨开谢意琛被汗水粘在额头的黑发,一路划下,停在他的嘴唇,暧昧地轻轻摩挲着。 少女长长的金发垂落,像阳光,像牢笼,包围在谢意琛的视野两边。 他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你说呢?” 不知不觉,距张逸昀去青年队的那一天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是金鲤真饮食最多元化的日子,吃得好自然就会长得好,少女雪肤红唇、明眸皓齿,即使凑到眼前也难以找出肌肤上的一丝瑕疵,细腰长腿,再加上一头耀眼的金发,走在路上总是会受到频频瞩目,而高考前的体检结果显示,她比一年前刚刚入学的时候长高了五厘米,不仅身体素质各方面提高了一大截,就连胸围也有了显著上升。在成绩方面,金鲤真也在五月的月考里突飞猛进了近一百名次,勉强也能算个中流了。 对此,金鲤真表示—— 感谢所有优质奶源们做出的卓越贡献! 这一天,金鲤真一如往常地和谢意琛在客厅那条嘎嘎作响的旧沙发上大战数个来回后,正要去浴室冲洗身体,谢意琛忽然问: “你什么时候和张逸昀分手?” 金鲤真脚步都没顿一下,她走到客厅斜对门的浴室,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身体的美丽,一边对着镜子说道:“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躺在沙发上的谢意琛一脸冷笑:“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还给他戴绿帽子?” 金鲤真没说话,反正这些人类也无法理解对于她来说,换人挤奶就和人类换盘菜夹一样理所当然。 谢意琛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赤条条地站了起来,走到金鲤真身后,单手环住了金鲤真的腰,一挺,金鲤真不自觉地上身前倾,扶住了洗手池的两边。 “难道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吗?”他凶恶的表情和他的动作同步着:“你这个放——” 后半句话被他重新吞了下去,因为金鲤真抬起头,似笑非笑地从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 这个眼神让他想起了每个男人人生中都会体验那么一两次的蛋碎之痛。 “这样不好吗?”金鲤真染着红云的脸在镜子里晃动着,她伸出右手,向后伸出,抚在少年俊秀的脸庞上,“你想拥有我,你现在已经得到了。” 谢意琛没有说话,而是抿着唇更加用力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 看来他的回答是不好。 事了后,金鲤真冲完澡,重新穿好衣服后,走到重新躺回沙发的谢意琛面前:“收款码拿来。” “什么?” “收款码。”金鲤真说。 “你什么意思。”谢意琛坐了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金鲤真。 金鲤真看出他眼中的威胁,依然视若未见地说:“那天在天台,我看见那个女生给你钱了。” “所以?”谢意琛冷笑起来,脸色铁青,压抑的声音低若沉雷。 “……补习费,你应得的。” 谢意琛看着她,有那么一秒,金鲤真都以为他要冲上来打她了——当然,她有信心战胜这个战五渣,然而他只是从抿紧的嘴唇里挤出了一个字: “滚。” OK,OK。金鲤真转身就走。 金鲤真走出谢意琛家,关上门还没走出两步,屋里就传出了哗啦哗啦砸东西的声音。 金鲤真没有回头,大步离开了。 第二天再在学校见面的时候,谢意琛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金鲤真没在意,只有用餐时间的时候在食堂露了个面,其余时间都在天台的水塔上晒太阳睡午觉。 放学后,金鲤真一如既往地前往了繁华的闹市区。在商圈里吃吃逛逛一直等到月亮升起后,金鲤真随意走进一家门庭若市的夜店。 金鲤真在逛街的时候买了几套衣服,现在她已用其中一套换下了校服,她越往里走,劲爆的音乐就越大,当她通过长长的楼梯一路向下,撩开褶褶生辉的珠串门帘时,震耳欲聋的电音立即把她淹没了。 虽然现在时间刚过九点,店里的卡座就已经满了大半,金鲤真在吧台处点了一杯低酒精的新加坡司令,一边喝一边观察店内的人群。 光看外表,这家店里的食物品质还不错,金鲤真粗略地扫了几遍,标记出了十几个没有带女伴的长相合心意的男性,看似不少,但实际要想碰上长得好同时又有香气的人——不容易。 金鲤真正要收回视线的时候,被她看中的其中一人撞上了她的视线。 她不慌不忙,对着穿着宽大T恤,嘻哈装扮的黑发青年扬起嘴角,手却举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喝了一口。 清爽的琴酒和带果香的樱桃白兰地组成的鸡尾酒色泽鲜红,浸染在少女饱满娇嫩的嘴唇上,她看着嘻哈装扮的青年,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果冻般柔软饱满的嘴唇被抿了下去,然后又以更诱人的湿润状态弹了回来。 夜店迷离暧昧的灯光半明半暗地照在少女娇媚的脸上,她眼波流转,噙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移开视线。 两分钟后,金鲤真的身旁多出一个人来。嘻哈装扮的青年侧身靠着吧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美女,一个人?” “我也说不准呢……你如果走开,就是一个人,你如果留下——就是两个人。” 金发的少女带笑睨了他一眼,饱满的卧蚕天真又无辜地卧在她的眼下,睫毛卷翘而纤长,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专刷人的心口,而她的嘴唇丰盈鲜红,甜美得好像涂着蜜糖,一张一合,都像是别有用心的诱惑。 她看起来明明才十六、七岁,但是——这种地方,谁会这么不解风情呢? 年纪虽小,却是天生尤物。 嘻哈装扮的青年难以自持地咽了咽唾沫。 “老朱,你在看什么?”游泳队的主力健将疑惑地看着面色古怪,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的朱宏。 朱宏回过神来,猛地起身越过游泳队的人去拿桌边的水果,他故意挡住问话的人的视线,冲篮球队另一人喊道:“猴子,拿块哈密瓜给我……再递瓶酒!” 从猴子那里接过东西后,朱宏坐下,偷偷再往吧台看了一眼,人不见了,他也不知是该放心还是不放心,心不在焉地回答刚刚游泳队队员问的问题:“我在想下周比赛的事情。” “有什么可担心的啊,你们篮球队不是找到一个‘秘密武器’了吗?” 提到张逸昀,朱宏心里更左右为难了。 张逸昀是他和教练都看好的苗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速度和爆发力均是顶级,天赋有,心性也好,今天原本是青年队的聚会,除了篮球队,还有隔壁游泳队等青年队伍参加,张逸昀同样接到邀请,但是对方却拒绝了,朱宏和队友们走的时候,张逸昀还在馆内练球,这小子练习从不用人监督,反而会让人担心他的练习负荷太大身体承受不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起步晚,所以他一向是拿命在拼,教练上个星期还和自己透露,准备过两个月将他升为正式球员。 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怎么会摊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呢? 大抵是男人对绿帽子天生的同仇敌忾,朱宏对金鲤真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他不想让金鲤真毁了球队的新星,唯一的问题是,长痛,还是短痛? 好似,也不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老朱,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到底怎么了?”游泳队的队员疑惑地问道:“猴子他们说去唱K,你要去吗?”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朱宏站了起来。 第54章 夜店主场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卫生间却安静许多。 嘻哈装扮的青年一个挺身, 弯着腰的金鲤真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声, 似痛苦,似欢愉,就像小猫半梦半醒间的一声呜咽。 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肆意燃烧着最原始的**。 被挤了六次奶以后,青年软绵绵的, 再也不能重振雄风了, 还是金鲤真看他可怜, 帮他颤抖的手指拉上了裤子拉链。 从男卫生间里回到夜店主场,青年正要询问金鲤真的联系方式以图发展一个长期关系, 忽然从人群里冲出了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 几个女人尖叫起来, 附近乱成一团,人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就见着一个染着银白色头发, 个头极高的少年不由分说地打翻了另一个穿着黑色宽大T恤, 嘻哈打扮的男青年。 两人缠斗在一起,应该说, 是银白色头发的少年单方面地殴打——不,暴打这位同样搞不清状况的青年。 “你他妈到底谁啊?!”男青年吃痛不已,同时也被打出一身邪火, 奈何浑身力气在刚刚的妖精打架中用得精光, 现在即使想反抗也拿不出来三分力气。 被打的青年咆哮个不停, 打人的那方却不说话。张逸昀面色铁青,一张嘴唇抿得死死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咽在了喉咙里,他的身体里充斥着一种像要活生生把他胀裂的东西,指骨传来的疼痛不足也这股万箭穿心的十分之一。 张逸昀的拳头不是闹着玩的,试想一下如果把灌篮时的篮筐换成人的脸,一拳下去会有多疼,嘻哈装扮的青年脸上四处开花,下巴又挨了可怕的打击,满脸鲜血,只知道哀叫着躲避。 “要打死人了!”人群里不知谁在尖叫。 金鲤真想要上前拉开张逸昀——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又怕被他雷霆万钧的拳头误伤,踌躇不前的时候,一个她没见过的高大男青年从后面架住了张逸昀,硬生生把他拉住了。 “冷静一点!你想被球队开除吗?!”来人压低声音,在张逸昀耳边怒声说。 张逸昀挣扎的动作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看管夜场的人和几个保安挤了过来,扶起被打的青年,青年再迟钝这时也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了,他从粘着鲜血的眼睛缝里恨恨地看了眼张逸昀,也不提报警,理屈地自己推开人群,摇摇晃晃地走了。 那个金鲤真不认识的高大男青年拉着张逸昀,看也不看她地挤开人群向外走去。 张逸昀跟着他脚步虚浮地往外走——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金鲤真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出去。 刚刚她没有出面,围观的人群也没有把她和这场闹剧联系起来,但金鲤真也没心情再去找猎物了,她回到吧台,把夜店菜单上的食物都来了几份,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人邀请金鲤真下舞池都被她拒绝了。 一盘盘食物端到面前,金鲤真嚼了一粒炸蚕豆,坚果磕在她右边的智齿上,引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金鲤真皱皱眉,扔下蚕豆。 张逸昀今天不是应该在队里训练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刚刚浮起一秒,金鲤真就把它给抛开了——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既然谢意琛都能知道她混迹各大夜店,张逸昀没道理就不能知道。 如果张逸昀决意要分手怎么办?说实话,这么多奶源,金鲤真最喜欢的还是张逸昀,既因为他产奶量最高,也因为他宁静简单的星海。 撒谎是行不通的,临死挣扎太难看,更何况张逸昀不是好骗的人,这时候还撒谎不亚于自寻死路。 人类真是麻烦的生物啊,金鲤真烦躁地想,如果关系的确立意味着要日复一日地挤同一种奶,那么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确立关系。 说起来,她为什么要答应做张逸昀的女朋友? “要?还是不要?”夜晚的大马路上,银发的帅哥面无波澜地看着金鲤真。 九月凉爽的夜风轻轻吹过,扩大了银发少年身上诱人的香气。 让金鲤真食指大动。 美食误人啊!金鲤真痛心疾首。 金鲤真一直在夜店里坐到凌晨四点店里打烊才离开,刚一走出夜店,她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花坛台阶处的人。 张逸昀坐在冷冰冰的大理石花坛上,双手搭在张开的两条长腿上,一动不动,他低着头,金鲤真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他佝偻的背脊上看出了深深的悲哀和失意。 金鲤真走到他面前,过了片刻,银色头发的少年才从地上多出的影子里注意到了金鲤真。 他抬起头来,沉默地看着金鲤真,过了许久后,他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的嗓音干涩得就像是在沙漠迷路多日的旅人。 金鲤真的胸口赌得难受,这是她从张逸昀那里学会的“悲伤”,她拿着从张逸昀那里学会的“悲伤”,转过矛头对准了张逸昀。 金发少女的眼中渐渐噙满泪水,昏黄的路灯下,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无助地闪动。 她的眼神是那么无辜。 夜风吹乱了她的金发,也吹落了她眼中的泪水。 “……我很寂寞啊。” 她低声说。 “你天天都在篮球队训练,好不容易陪我一天,曲小敏变着法子叫你回去——” “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她胃痛的时候,我也牙疼啊,你总是为了她把我抛下……她会疼会伤心,我也会疼会伤心啊。” “你叫我傻瓜,就以为我真的是傻瓜吗?她明明叫曲小敏,因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你就告诉我她叫曲敏——她喜欢你,你明明也喜欢她——我知道啊,但是我不能说,我怕我说出来,你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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