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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记者差点一个手抖摔了相机,“直到失去才明白,你才是我唯一的底色。” 宁若薇握笔的手微微一顿。 三年前那个在书房对她冷言冷语的傅砚修,与眼前这个当众低头的男人重叠又分离。 她缓缓起身,与傅砚修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全场都能听见的回应: “傅律师,法律不容假设。”她走向主席台中央,“就像人生没有回头路。” 大屏幕突然切换到她提前准备的PPT。 《论程序正义的不可逆性》 “情感会骗人,记忆会美化,但法律文书永远白纸黑字。”她点击遥控器,显示三年前傅砚修签字的离婚协议,“就像这份文件,一旦生效,永不撤销。” 傅砚修脸色煞白。 后排突然站起一个戴墨镜的女人——江攸宁。 “好一场深情表演!”她尖笑着摘下墨镜,露出憔悴的面容,“傅砚修,你为了挽回她,连自己辩护过的案子都能推翻?” 媒体镜头疯狂转向,她却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撒向空中。 洋洋洒洒,全是傅砚修当年写给她的情书。 “要不要我念念你当年怎么骂宁若薇的?‘刻板无趣的木头美人’?” 傅砚修猛地攥紧拳头:“我不认!那些信是你伪造的!” 在一片混乱中,宁若薇敲响法槌。 “各位看到了——这就是情感干扰法律的典型案例。”她冷静地指向撒落一地的情书,“当私人情绪侵入公共领域,真相便成了最廉价的牺牲品。” 她最后看向傅砚修,眼神如法官宣判: “我的辩词完毕。” 辩论赛以宁若薇方压倒性胜利结束。 傅砚修在后台拦住她:“若薇!你相信我,我不知道她会来……” 宁若薇静静注视他许久,忽然笑了: “重要吗?就算没有江攸宁,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从未变过——你爱的只是幻想中的我。” “我一直都是我,只是换了个身份,你就突然开始后悔,突然有了真心。傅砚修,你的真心如此廉价,你的深情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吗?” 她转身离去时,傅砚修突然喊出一句: “如果我能证明呢?” 她没有回头。 第十八章 南城公证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傅砚修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郑重地签下最后一份文件。 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傅先生,您确认要将名下所有资产——包括律所股份、房产、投资理财共计2.7亿。全部转入‘薇薇安法律援助基金’吗?”公证员再三确认道。 他笔尖未顿,笔尖在纸上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是的,我确认。” 走出公证处时,助理红着眼眶追上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傅律,您这样……您以后怎么办?” 傅砚修驻足,他的目光越过车水马龙,望着远处法院的尖顶,仿佛看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 “三年前我在这打赢第一场官司时,”他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兜里只有五百块。” 如今,不过是回归原点罢了。 他看向助理:“你回去吧,律所现在正忙呢。” “那您呢?不回去吗?” 傅砚修轻叹一口气,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法律援助中心门口,傅砚修正准备递交申请材料,他刚关上车门,怀里还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突然,轮胎的剧烈摩擦声在耳边响起。 傅砚修回头,瞳孔骤缩。 一辆无牌轿车像是失控的野兽正朝他猛冲过来!挡风玻璃后,是江攸宁扭曲的面容。 电光石火间,他本能地护住怀里装着受助者资料的文件夹,自己却被巨大的冲击力猛地撞飞出去。 恍惚间,他看到肇事车里江攸宁疯狂的笑脸。 “一起下地狱吧……” 她的口型这样说道。 星耀律师事务所内,宁若薇刚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她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一旁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薇姐!傅律师遇袭重伤,现在正在南城中心医院抢救!” 她站在原地,助理急切的声音在耳边模糊成一片杂音。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ICU外,接过医生递来的病危通知书。 “患者颅骨骨折,内脏出血,生存几率不足30%。”医生低声道,“需要直系亲属签字。” 宁若薇盯着“配偶”那一栏,钢笔悬停许久。 最终,她拨通了傅砚修父母的电话。 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她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目光落在墙上的电子钟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护士递来傅砚修的随身物品。 一个被血浸透的牛皮纸袋。 宁若薇打开后怔在原地。 里面是她们律所负责的法律援助的受助者资料。 她一页页翻过去,最后,是傅砚修的财产证明和捐赠记录。 三个月后,天平公益律师事务所在北城挂牌成立。 不停闪烁的镁光灯下,记者举着话筒追问:“请问您成立这个事务所的原因是什么?又为何用这个名称?” 宁若薇看向镜头,声音清晰而坚定:“因为法律是公平的,它应当永远维持着平衡。无论身份、地位、财富。” 台下掌声如雷,没人注意到角落那个戴着口罩的高瘦身影。傅砚修扶着拐杖,静静凝望台上光彩夺目的她。 此后两年,他们成了法律界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为农民工讨回千万欠薪时,他在隔壁法庭为聋哑被告做手语辩护; 她推动《家暴庇护法》修订时,他在乡村为被拐妇女提供法律援助。 偶尔在律协会议相遇,她微微颔首,他垂眸避让。 像两条平行线,永远相近,永不相交。 深秋,南城法院银杏叶金黄如初。 宁若薇站在当年被林志强袭击的位置,恍惚间听到身后脚步声—— 傅砚修站在十米外,黑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 他们隔着一地落叶对望,谁都没有开口。 最终,她转身走向台阶,他低头穿过拱门。 擦肩而过时,一片银杏落在她肩头,又被他扬起的衣角扫落。 第十九章 南城老旧的筒子楼里,女人的哭喊声刺破深夜。 有几家亮了灯,却再没了别的动静。 傅砚修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时,看见那个曾来律所求助的被家暴妇女此时正被丈夫死死掐着脖子抵在墙上,脸色已经发紫。 “警察马上就到!”他一把扯开施暴者,将女人护在身后,“你现在停手还能算中止犯罪!还能有减刑的机会!”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抄起酒瓶猛地朝他们砸来,傅砚修侧身挡住,酒瓶碎裂,在肩上划出道道血痕。 “*的,要你多管闲事!老子就是打死她又怎样!” 傅砚修拿着一节凳子腿,定定看着对面发狂的男人,他身后是女人的呜咽和小孩的啜泣。 两个人僵持着,直到警笛声逼近,男人才骂骂咧咧地翻窗逃走。 “谢谢……谢谢您傅律师……”女人搂着孩子痛哭,“可……他还会回来!他会、会回来杀了我和孩子的!” 傅砚修擦掉嘴角的血迹,掏出名片:“没事的,一会警察会带你去局里休息,明天早上九点,我带你去申请人身保护令。” 凌晨三点,傅砚修从律所出来,独自走向停车场。 阴影里突然冲出五个手持钢管的混混。 “我让你多管闲事!别人的家务事你瞎管什么!”为首的黄毛一棍砸向他膝盖,骨裂声清晰可闻。 是那个家暴男叫来的兄弟。 傅砚修踉跄着靠墙站定,突然笑了。 他摸出手机按下录音键,钢棍雨点般落下时,他还在冷静陈述: “2023年11月18日凌晨,我被王建军及其同伙围殴,地点在南城……” 北城最高院,宁若薇刚赢下一场跨国诉讼,助理匆匆跑来耳语几句。 她摘掉法官袍的动作顿了顿:“伤的有多重?” “脾脏破裂,颅内出血,刚做完第二次手术。”助理递上平板,南城新闻标题触目惊心: 《知名律师见义勇为遭报复,现生命垂危》。 宁若薇望向窗外暴雨,许久才说:“订一束花送去吧。” 助理小心翼翼问:“那要写卡片吗?” 她摇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卷边缘。 南城医院,傅砚修在剧痛中醒来。 床头柜上的白菊扎得他眼眶生疼,这种花通常只出现在葬礼上。 “宁律师派人送来的。”护士小声解释,“说是……祝您早日康复。”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得伤口崩裂,纱布渗出血色。 “……怎么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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