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担心。” 祁幼安看到她是忽然身子不适的,听她这么说却还是顺手将瓷白清透的酒盅移开些,“媳妇儿,你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我让人叫军医过来给你抓些药吧。” 宋泽兰微微摇头,她不善撒谎,瞧着赵大娘朝她走过来,脸颊通红,没来得及多想便将脸埋在祁幼安怀里,“不用,我回房喝些热水暖暖胃就好了。” 祁幼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却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感觉也没有很烫,但她媳妇儿又确实是身体不舒服了,没再犹豫,她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边急步往卧房走边说道:“赵大娘,快让人去请军医过来。” 赵大娘也担心的不行,忙道:“我这就去,少夫人若是感染了风寒,那可不是小事情……” 到了卧房,宋泽兰趁祁幼安转身倒水的功夫,悄悄给自己把了把脉,如她所猜想那般,确实是喜脉无疑,且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她低头抚了抚小腹,唇角勾起浅淡温柔的笑意,不过瞧见祁幼安转身便忙敛了笑,非是她不愿意告诉祁幼安,而是眼下时机不对,恐祁幼安将她送回去。 她想了想,觉得可以在新年那一天告诉祁幼安,想必安安一定会十分惊喜吧? 祁幼安将温度适宜入口的水递到她手里,满眼担心,“媳妇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我的身体如何我心中有数,安安你不必担心。”宋泽兰克制着心中欢喜,尽量语气如常地说道。 她喝了些水,那股恶心感便被压了下去,不过她也不打算再回到饭桌上去了。 宋泽兰将水杯给她,又说道:“安安,你不必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快去用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 祁幼安哪有那么心大?她将茶杯放回桌上,过来替宋泽兰脱掉鞋袜,将人妥善安置在床上,便又伸手去触碰宋泽兰的额头。 宋泽兰偏头躲开,眉间多了些许无奈,“安安,我真的没事,待会儿让军医直接回去吧,他们若是见了我,必然认出我的身份。” “认出来正好,”祁幼安哼了声,倒是没忘记她之前亲眼看到她媳妇儿在伤兵营有多么受欢迎,语气里难免带了些酸溜溜的滋味,“最好让全军上下都知道你是我夫人,省得别人惦记。” 因为今日突如其来的喜事,宋泽兰心情极好,便没有再如往常那般说她胡言乱语,眸色柔柔解释道:“我是担心将士们知道了我的身份有所顾忌,不肯找我治伤,安安你若是介意,那便不隐瞒了。” “媳妇儿,你觉得我不识大体?”祁幼安又哼哼了声,“你就这么一个爱好,我才不会去做绊脚石。” 宋泽兰忍俊不禁,轻笑起来,祁幼安看她这会儿好像没事了,脸色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泛红,便恢复正经道:“那我就不让军医进来了,不过媳妇儿你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派人取来你需要的药材……” 第118章 虎|骑卫以少将军的名义去请军医,自是无人敢怠慢,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军医就挎着药箱气喘吁吁出现在了小院门口。 赵大娘一直在门口焦急等待着,看到李军医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正要把人领进去,祁幼安却出来说没事了,让李军医回去。 李军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少将军让人喊他过来的时候恨不得他脚踩风火轮眨眼间就到,他人来了却又赶他回去,但他碍于祁幼安身份,也不好多问什么,气儿都没喘匀就重新挎上了药箱。 他前脚一走,后脚赵大娘也跟着祁幼安进了院子,颇为埋怨道:“人都请来了,何苦又要赶人回去?即便少夫人身子无恙,让他把把脉也不是什么坏事,别的不说,最起码能放心些。” “伤兵营平日里忙不过来,我媳妇儿也会去帮忙,她怕见了李军医身份被传出去,将士们不敢再找她治伤。” 还是做了绊脚石的祁幼安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随即又说道:“赵大娘你真的不必担心,我媳妇儿是大夫,她说没事,那就是没事,她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那我去给少夫人熬碗姜汤,再做些清淡养胃的饭食送过来。” 赵大娘叹了口气,离开的时候禁不住小声嘀咕,“我还以为少夫人有喜了呢,竟是空欢喜一场。” 祁幼安耳力不错,听到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着急,等战事结束回到府里过上安稳日子后,想生几个生几个。” “说的也是,”赵大娘附和了声,转而又去骂南蛮,“这些天杀的蛮子们,要祸害我们这些可怜的百姓到什么时候……” 宋泽兰虽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微凉玉指轻轻抚着小腹,愈加温婉柔和的眉眼隐隐藏着一缕轻愁。 赵大娘和那些嬷嬷们皆有生育经验,朝夕相处,自己想要瞒过她们的眼睛,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忽然被打开,惊得她眉心一跳,待看到来人是祁幼安后,才放松下来,“安安,军医送走了吗?” 屋里烧着炭火,好不容易暖和些,祁幼安怕冷风跟着自己进来,只顾着关门倒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笑眯眯回道:“嗯,我办事媳妇儿你还不放心吗?” “不错,”宋泽兰也弯了眉眼,从被里探出一只手朝她招了招,“安安,过来。” 祁幼安快步走过去,将她的手又塞回被里,“冷不冷?赵大娘去熬姜汤了,我这会儿没事上来给你暖被窝吧?” ‘好’字已然到了嘴边,宋泽兰又想起祁幼安因着她突然的身子不适忙前忙后,还没顾得上吃饭,便改口拒绝,“不用,安安你快去用饭吧。” “不饿。” 祁幼安拒绝的很干脆,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脱得只剩一身雪白里衣,坏笑着掀开被子上了床,“宋姐姐,我来给你暖床了。” “……” 宋泽兰脸颊一热,默不作声,半推半就被她抱在了怀里,她的怀抱暖烘烘的,还有独属于乾元君那种令自己安心的气息,被她包裹着,暖不热的被窝也渐渐变得舒适起来。 刚闭上眼,还不待酝酿出睡意,便感觉抱她的人稍稍动了动,温热的唇贴在她耳畔低喃道:“宋姐姐,你变坏了,你方才那般对我招手确定不是在唤小狗吗?” 祁幼安声音又低了几分,故作委屈道:“媳妇儿,我可是你妻主。” 宋泽兰呼吸微滞,她真的没这么想,不过是觉得安安乖巧听话想把人唤过来给个奖赏罢了。 她耳尖微热,微微仰头拉开与祁幼安的距离,在祁幼安犹自委屈的目光中双手缓缓捧起她的脸颊,片刻端详,而后轻轻覆上一吻,“安安不是暖床的小狗吗?” 自祁幼安上次伤好之后,确实说到做到没碰过她,哪怕她想要个孩子暗示过几次也只是轻咬她的契口浅尝辄止,故而她眼下也不担心祁幼安禁不住诱惑碰她,亲完了人便心安理得地再次闭上眼睛,将脸埋在祁幼安胸口装睡。 可苦了祁幼安,被她一撩就上头,却只能忍着,好半晌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媳妇儿,若是在府里你敢这么撩拨我,小心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宋泽兰不可避免想到自己被她永久标记那次,黑白颠倒昼夜不分整整四日不曾踏出房门,这混蛋绝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 她抿了抿唇,控制着释放了些自己的信香,强撑淡然说道:“实在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咬我,莫憋坏了身子。” 祁幼安刚压下躁动的内心,就闻到了熟悉的坤泽信香,清冷幽凉好似红梅覆雪,隐隐遮掩了宋泽兰长久浸润在医馆里的清苦气息,格外的撩人心魄。 她瞬间又上头了,搂抱着宋泽兰肩头的手不由用了些力,却强压下对怀中人的渴求,“宋……宋姐姐……我不要,你把信香收回去,我又不是禽兽,你身子不适我再闹腾你还是人吗?” 宋泽兰生性含蓄内敛,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被拒绝后愈加羞耻,嫣红的唇瓣被她咬的几欲滴血,好不艳丽,可惜无人瞧见这等风景。 她埋首在祁幼安怀里根本抬不起头,半晌才低低道:“我无事,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有个白色的小瓷瓶,你可以打开吃两粒,不苦的。” 祁*幼安却没有立即应答,直到紊乱气息渐渐平复下来,才蹭着宋泽兰乌黑如墨的发丝软声道:“不要,我可以忍着,不能控制自己的乾元不是好乾元!” 宋泽兰明明该动容的,却被她逗得勾起唇角浅浅笑起来,“随你……” 赵大娘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送来了冒着热气姜汤。 姜汤辛辣,宋泽兰喝了小半碗,便觉没什么胃口了,祁幼安将剩下的喝完,又软泡硬泡哄着她喝了点儿暖胃的清粥,她便歇下了。 天气虽寒冷,但她窝在祁幼安柔软温暖的怀里睡得很舒服,很踏实,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外面已然变了天,北风呼啸席卷着大片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到某人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看,祁幼安趁她尚未清醒,飞快亲了她一下,才说道:“媳妇儿,外面下雪了。” “嗯?” 宋泽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颇有兴致道:“当真?” 她不等祁幼安回答,就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却被祁幼安摁了回去,“媳妇儿,想出去看雪?要等身体好了才可以。” 宋泽兰哑然失笑,“安安,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是真的没事。” 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祁幼安除了出去吩咐虎|骑卫将自己的命令传达下去,便一直陪着她,时不时就要摸摸她的额头感知体温,自然知晓她没有发烧,不过是不放心罢了。 祁幼安轻咳了声,“是是是,你没事,但我怕你出去一趟吹了冷风受了寒真生病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宋泽兰有些期待,还想再坚持一下,哭笑不得的开口:“安安,我没那么娇气,而且总不能因为天冷就让我一直不出门吧?” “这个……”祁幼安狡黠一笑,眼眸亮晶晶望着宋泽兰,“如果媳妇儿你不介意,我定然举双手赞成。” “我介意,”宋泽兰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柔若无骨的身子却重新依偎在她怀里,枕着她的手臂闭上了眼睛,一双手却未安静,摸索着环住她的腰身,“今日便罢了,明日安安你若还不让我出门,当心遭受皮肉之苦。” 祁幼安登时便是身子一僵,似有痛感隐隐从腰间传来,她可怜巴巴嗯了声,“知道了媳妇儿。” 宋泽兰已经睡了近两个时辰,并不困,两人在床上温存一会儿,赵柠溪有事禀告,祁幼安便起身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她跟赵大娘打了声招呼,让她帮忙照看自家媳妇儿。 天空乌压压笼罩在头顶,无边无际,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却仍有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往下坠,看起来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祁幼安仰头看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下午那会儿她瞧出天气不对劲儿,便让陈成业带兵往城墙上泼水。 如今看来,当真是天公作美啊。 她敢肯定,明日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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