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字,便有些内疚自己不该怀疑安安,然而,却是内疚早了。 祁幼安回来把门关上,便把毫无防备的她扑倒了,美名其曰热水还要一会儿才会送到,索性要沐浴,倒不如趁此时间来一次再去洗,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热水送来了好一会儿,祁幼安才开门将水提到侧间的浴室,之后又试过水温,才去抱她媳妇儿过来沐浴。 一番清洗,又重新更换床单被褥,相拥睡下的时候已经五更天了。 龙凤花烛燃尽,天光大亮,床上两人却仍未有醒来的迹象。 宁芳早早起来等着喝儿媳的茶,从兴奋激动到平静呆滞,若不是因着旁边有个冰块脸,她都忍不住要吩咐王嬷嬷去打听打听她家那小兔崽子昨夜折腾人家到几时,居然这个点儿了还没过来。 她还能坐住,祁朝燕已经坐不住了,蹙眉一直望着门外,“幼安莫不是反悔?五万两我可是一分不少给她了。” 宁芳嫌弃地白了她一眼,“急什么,老娘不也在等着么。” “我……只是觉得不合礼数,倒也没有等急。” 祁朝燕不再正襟危坐,挺直的背脊放松下来,往后一靠,端起茶盏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又过了许久,宁芳渐渐的也坐不住了,她困得不能行,“王嬷嬷,我先回房眯一小会儿,你去看看她俩起了没,若是醒了提前告诉我一声。” 王嬷嬷到了祁幼安她们的卧房外,耳朵贴着紧闭的门缝听了会儿。 隐隐约约听到自家大小姐哄着少夫人再睡一会儿,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不会起床,加之起床后还要费时洗漱一番,便回去如实告诉了宁芳。 即便如此,宁芳也不敢脱掉衣裳睡觉,就倚靠在软榻上小憩。 却是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外面传来动静,似乎是自己的女儿和儿媳敬茶来了。 方才王嬷嬷听得没错,祁幼安确实在哄自己媳妇儿多睡一会儿,还骗宋泽兰时间还早,但宋泽兰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屋里太热了,根本不像夜里,也不像清凉的早上,执意起身了。 她匆匆忙忙穿衣洗漱赶过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曾想,她的婆婆确实没有起床…… 却不知王嬷嬷在她俩来之前就想唤宁芳起来,但被祁朝燕制止了。 而眼下,祁朝燕也恍若没事人一般让她俩先坐下等一会儿。 宋泽兰不觉失礼了,宁芳却尴尬了,在心里把王嬷嬷这个不靠谱的骂了又骂,却也不敢耽搁,理了理衣袍就匆匆出来了。 她那会儿睡着了,现在没洗脸,看起来一脸睡意未消,出来便被眼尖的祁幼安发现了。 祁幼安忙不迭拉了拉她媳妇儿的袖子,开心道:“媳妇儿我就说吧,来早也没用,娘亲才刚醒,脸还没洗呢。” “祁幼安!能闭嘴不?不会说话别说,老娘那是等的……” 话说到一半儿,宁芳急急住嘴,生怕自己这容易害羞的儿媳不好意思了,与其尴尬儿媳,不如尴尬自己,她不再解释了。 只是狠狠剜了祁幼安一眼,余光忽而瞥见桌上的糕点,顿时有了主意。 祁幼安迎着她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却不知自己大祸临头。 宁芳快走两步,来到祁幼安跟前,将为宋泽兰准备的糕点捏起一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了祁幼安嘴里,一手捂嘴,一手固定着祁幼安的后脑勺,硬生生逼着她咽下去,才哈哈笑起来,“幼安,娘也没洗手。” 祁幼安被噎的两眼冒泪花,快要噎死,哪里顾得上洗没洗手,挣扎出魔爪后便猛灌茶水,喝光了她面前的,又喝光了她媳妇儿手边的茶水。 宋泽兰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得耳边咕咚咕咚的声音,“安安,你慢点儿喝……” 她摸索着伸手寻找茶壶,却被宁芳抓住手,“兰儿,别管她,让她自己倒,万一烫到你了怎么办?” 宋泽兰看不见,但大概猜到了,安安突然喝那么多水,八成是因为婆婆做了什么。 但宁芳待她好,她纵使心疼祁幼安也不好拆宁芳的台,只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不再管祁幼安了。 宁芳看着她乖巧听话的样子便喜欢,“兰儿啊,娘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你也不用跪我,给娘敬杯茶,娘接下,以后你便是我亲女儿了。” “谢谢娘……” 祁幼安又喝了两杯才把满嘴的糕点渣子咽下去,看着手拉手新鲜出炉的娘俩儿,小声控诉,“娘亲,您真过分,心里都没我了。” 宁芳白了她一眼,“闭嘴,敬茶了,兰儿不跪,你得给老娘跪好,敢乱动一下今天这改口茶老娘就不喝了。” “……” 第69章 时候已经不早了,便没再耽搁,宁芳在祁朝燕旁边坐下,王嬷嬷便端着两杯已经泡好的茶水过来。 祁幼安跪在地上,宋泽兰也道礼节不能废,一起跪了下去,先给祁朝燕敬茶,后给宁芳敬茶,两人都很快接下,也给了红包。 只是宋泽兰起身的时候,祁朝燕盯着她道:“泽兰,我听闻你与五殿下是旧相识,可是当真?” 宋泽兰愣了下,温婉清丽的面庞浮现些许困惑:“不知母亲是听何人所言?两三个月前我与安安一起去青城,回来的路上遇到她被追杀,我与安安一起救了她,之前并无任何交际。” “对,她就是胡说八道,想要挑拨我跟宋姐姐的关系。” 祁幼安也在一旁说道,顺便将昨晚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宋泽兰。 宋泽兰听了,神色倒没太大变化,只是在祁幼安搀扶她去坐下的时候握紧了祁幼安的手,“安安,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媳妇儿,我又不傻,肯定相信你呀,这又不是她第一次使坏了。” 祁朝燕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流连,正想张口说什么,忽然一人匆匆忙忙跑进来,神色惊慌的跟见了鬼似的,“大……大将军,大事不好了……” 宁芳只消一眼,就看出他是秦氏院子里的人,她脸上笑意顿时没了,小声嘟囔了句奴才狗仗人势没规矩,便起身道:“让人准备早膳吧。” 祁幼安刚扶着她媳妇儿坐下,又连忙把她媳妇儿扶起来,“媳妇儿,咱去吃饭吧,你饿不饿?” 昨日,一整天宋泽兰只吃了几块糕点,自然是饿的,“好。” 那人也不知在祁朝燕耳边说了什么,她们刚踏出厅堂,祁朝燕就开口叫住祁幼安,“你随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 “什么事?你不能找别人去做吗?” 祁幼安不情愿,这才新婚,她只想黏着她媳妇儿,哪里都不想去。 她的心思写在脸上,祁朝燕看一眼就知道了,眉头下意识皱起,但到底是忍着没说重话:“你可以先听我说,之后再考虑要不要答应,我不会勉强你。” “*见不得人吗?还是我作为祁幼安她娘不配知道?” 宁芳语气凉凉,说罢,还给祁幼安递了一个威胁的眼神。 “……” 祁幼安决定装聋作哑了。 她牵着宋泽兰走到外面,小声道:“媳妇儿,你累不累?站不站得住?要不我抱你吧?” “不累,”宋泽兰轻勾唇角,温柔的声音里流淌笑意,似乎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意,她道:“安安,娘说的对,你还是闭嘴好些。” “媳妇儿,你嫌弃我了?”祁幼安故作不高兴,“这才刚成亲呢,你就喜新厌旧了?” 宋泽兰微微晃了晃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这是嫌弃吗?” 祁幼安环视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边,做贼似的快速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瞬间就把宋泽兰闹了个大红脸,“安安,莫在外面胡闹,万一被看见……” “媳妇儿,我有分寸,不会被看见的……” 两人在外面玩闹了一会儿,宁芳就出来了,她脸色不怎么好看,眉间隐有忧色,祁朝燕跟随其后,也出来了,“幼安,我有事先走了,明日我会让席景盛会过来见你,你不愿意可以让他离开,若是愿意便让他留下来听你差遣。” 祁幼安没从她冷冰冰的脸上看出什么,又看了看她娘亲,“到底什么事?你跟我娘亲说了什么?” “问你娘。” 祁朝燕干脆利索丢下话,便带着人匆匆走了。 她走远之后,祁幼安便也无需去问,宁芳挥退身边侍人,自己就主动说了,“你母亲说祁昊宇昨晚在红玉馆跟一个外乡人抢花魁,被打死了。” 祁幼安第一反应这不可信,就算祁昊宇有色心,他也不可能在刚废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就去青楼消遣。 她下意识望了眼祁朝燕远去的方向,让祁昊宇死得这般颜面无存,她的母亲真的是很无情…… “她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想让你调查此事,她军务繁忙脱不开身。” “……” 祁幼安不知该说什么,让自己去调查真相? 祁朝燕到底是何目的? 宁芳瞧着她沉默,愈加担忧,“幼安,你也要多加小心,莫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依娘来看,祁昊宇的死没什么好调查的,那些人喝醉了酒劲儿上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失手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知道了,娘亲,我有这么好的媳妇儿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宽大衣袖下,宋泽兰虽没说什么,却用力握紧了祁幼安的手,似乎在证明她相信祁幼安。 祁幼安好心情的勾了勾唇,“娘亲,我们快去吃饭吧,饿。” “你们去吃吧,我再回去睡会儿。” 宁芳其实也不单单是因为大清早听到这么个事儿觉得倒胃口,她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祁昊宇的死,不可避免让她又想到了那个梦…… “娘亲,还是吃过饭再睡吧。” 祁幼安说着,也牵住了她,“娘亲,还是吃过饭再睡吧。” 宁芳还是固执摇头,挣脱了她,“没胃口,大清早听到这事儿,谁还能吃得下饭?” 妻妻俩双双点头,“我们都能。” “祁朝燕说……说他被砍了几十刀,血肉模糊……”宁芳狠了狠心说道:“你们还能吃下吗?” “能……” 祁幼安不知道了该说什么了,将军大人果真是狠心。 宁芳给了她俩竖了个大拇指,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去,祁幼安索性让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 几碟清淡小菜,刚出炉的小笼包和白粥,全是依着宋泽兰的口味做的。 吃饭的时候,祁幼安却不准宋泽兰自己动手,不止喂粥喂菜,过分到包子都是她递到嘴边的。 宋泽兰被她弄得面红耳赤,几次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她拉了回来,一顿饭吃下来,大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 幸好宁发财下午要回家,中午便是所有人聚在一起陪他老人家用饭,她这才躲过了祁幼安的蹂躏,可以安心安稳用饭。 天气燥热,午后根本出不得门,饭后歇了一个多时辰宁发财便要走了,还有祁幼安的舅舅舅母和一众表亲,加之宁芳送给娘家的礼品,整整用了六辆马车。 马车驶出不远,便停了下来,宁发财探出脑袋,伸手招呼宁芳上前,“芳儿,你还是跟爹回去吧,你这也跟大将军和离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传出去不是惹人笑话吗?咱老宁家还是养得起老闺女的,以后你想另嫁人也行,不想嫁也行……” 他话没说完,宁芳便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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