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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妆和聘礼开了不少铺子,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只他知道的,青城里就有好几家生意红火的店铺是他女儿开的。 张口就来的十倍,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不过一个小地主,哪里跟得上她财大气粗? 眼见着他爹气得就要拍桌子,宁芳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忙道:“爹,我儿媳还在呢。” “……” 宁发财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上笑脸,“都快吃饭吧,不然饭该凉了。” 祁幼安憋着笑意,往她媳妇儿碗里夹菜,宁芳也跟着夹了一筷子放在宋泽兰碗里,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看怎么喜欢,“兰儿,多吃点儿,你看看你,又瘦了。” “谢谢伯母……” 午膳约莫用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是平安无事结束了。 宁芳还要盯着下人将婚礼重新布置在这座宅子里,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忙了。 宁发财眼睁睁看着她出去,不住唉声叹气,但碍于小辈在场也不好说什么,踱着步子回了房间午休。 偌大的厅堂里便只剩下了祁幼安和宋泽兰。 下人进来收拾桌上残羹剩饭,祁幼安小心搀扶着宋泽兰,“媳妇儿,你是回房午休还是先在庭院里走走消消食?” 宋泽兰有午睡的习惯,尤其是到了夏日,几乎天天都要午睡。 她这么一问,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似的,宋泽兰紧跟着就打起了哈欠,纤细洁白的玉指掩着唇瓣,轻柔舒缓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慵懒随意,“安安,我想先消消食再回去睡,吃得有些撑了。” “媳妇儿,我还是带你去午休吧,”祁幼安看她困的不行,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回房我给你揉揉肚子,你只管睡就好。” “不……” 宋泽兰拒绝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双脚就猝不及防离了地面,她心一惊,下意识伸手勾出了祁幼安的脖颈,很快又放松下来,微抿的唇角透着些许羞赧,“安安,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好。” 祁幼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媳妇儿,不会有人看见的,府里人不多,娘亲只从她院子里挑了些人带过来,新招的人都在外院,不会来这里的。” “那万一呢?” 宋泽兰双手抵着她的胸口,推了推,还是挣扎着想要下来。 祁幼安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嘴角止不住上扬,“若是被看到了,我就说是我媳妇儿撒娇不肯走,非要我抱着的。” “安安……” 宋泽兰动弹不得,却也明白了她在逗弄自己,再次放松了身子,唇边笑意流淌,“那你说说我是如何撒娇的……” 人人都道她性子温婉沉静,撒娇……她尚且不知自己还会撒娇呢。 宋泽兰唇边笑意又深了深,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好似滢润着柔光,颇有兴趣望着祁幼安。 等着祁幼安开口。 祁幼安知道她盯着自己也看不到什么,嘿嘿一笑,抱着她走上阴凉的小路,“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详细说给你听。” 她回忆着那个下雨的夜晚,她的宋姐姐一个劲儿的往她怀里拱,微不可闻的呓语娇软撩人,隐隐还掺杂着些许委屈不安,那般全心全意的依赖……让她的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满池粉白的荷花随风摇曳,清淡的幽香好似溢出了池塘,漫上了鹅卵石铺设的小径。 祁幼安深吸着鼻翼间的荷香,而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就在方才,媳妇儿你一边拽着我的衣袖,一边娇软着声音喊着安安抱抱我,我走不动了我好困,要安安抱我回去睡,不然我就躺在地上……” 正说着,她视线忽然就撞上了她那不知为何事而折返回来的娘亲了。 宁芳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提着裙摆小心退到一旁给她让路。 在宁芳身后,王嬷嬷和几个丫鬟憋着笑,也跟着主子蹑手蹑脚退到旁边,甚至还屏住了呼吸。 大抵是都晓得她们的少夫人是个极其含蓄内敛的坤泽女子。 “……” 祁幼安万分尴尬,她方才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不知道她们听去了多少。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止不住哀嚎,赵嬷嬷昨个儿不是就跟她外公一起回来了吗? 为什么今天跟在她娘亲身后的还是大嘴巴的王嬷嬷? 被王嬷嬷撞见,跟被府里全部人撞见有区别吗? 没有,甚至王嬷嬷她更会添油加醋…… 生平第一次,祁幼安觉得怀里的媳妇儿*像个烫手山芋…… 宋泽兰却不知,见她忽然闭口误以为她编不下去了,便好笑着说道:“安安,你倒是继续说啊,我躺在地上怎么了?是撒泼打滚不走了么还是别的?着实有些好奇……” “……” 祁幼安脸红得犹如熟透的虾,支支吾吾嗯了声,脚下健步如飞,快速从她娘亲身边穿过,逃似的走远了。 宁芳这才绷不住,放任自己笑弯了腰,“想不到啊想不到,祁幼安这小兔崽子倒是长能耐了,老娘一直以为她笨得不会哄媳妇儿呢。” 王嬷嬷也是笑得合不拢嘴,点着头道:“是啊是啊,还有咱的少夫人,若非亲眼所见,老奴打死也想不到她也会卸下端庄姿态说些玩笑话,与大小姐斗嘴似乎还略胜一筹……” 第63章 祁幼安走的太快了,哪怕怀里抱着一个人也健步如飞,把宋泽兰送回房时已经出汗了。 她额间涔涔薄汗,里衣也泛着潮意紧紧贴在身上,虽然很不舒服,但比起在军中受的苦,这点儿根本算不得什么,还能再忍忍。 故而她也不急着换衣裳,把宋泽兰抱到床上后,便也跟着在床边坐了下来。 “媳妇儿,你快睡吧,我给你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撑了。” 她刚做了坏事,心虚的很,语气比往日还要温软讨好。 宋泽兰却不知,只当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听着那过分柔软甜腻的声音,便觉心跳加速,恍惚觉得下一刻她就如之前那般在自己唇上莽撞落下一吻,将自己平静淡然的心湖突然搅得波澜迭起…… 热意翻涌漫上脸颊,不见这无赖有甚动作,她却已疑心自己脸红了。 宋泽兰努力稳了稳心神,想要把羞意压下去,却是愈演愈烈,挥之不去。 白皙如玉的指尖试探着在身侧摸索着,直到触碰到那光滑的绸面,便好似有了主心骨,五指收拢攥紧了薄被,“不用了安安,你也回房睡吧,我暂不困,待会儿下床走走就好了。” “……” 祁幼安目光落在她揪着被角的纤纤玉指上,有些愣怔,媳妇儿怎么就突然紧张起来? 她只是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汗,还没开始揉肚子呢。 即便揉肚子,也是隔着衣衫,她绝不会想着动手动脚的。 昨晚都忍了,今天也会忍的,而且,她还要忍到成婚前,毕竟媳妇儿都愿意留下来住了,她自然也要对得起这份信任。 祁幼安根本不敢拒绝,委委屈屈:“……那媳妇儿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即可,不能再像今早那样自己走动,想去哪里必须要有我的陪同才行。” 她顿了顿,又故作严肃威胁道:“你要是再有磕磕碰碰,我就告诉娘亲,让她打我一顿。” “……” 屋外蝉鸣,屋内的人翻来覆去,正是懒洋洋的午睡时间,宋泽兰却少有的精神,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有些出神地望着头顶,显现出了些许呆滞。 她想不通,安安明明还是喜欢她的,为何不像之前那般会想方设法亲近她了? 莫不是安安在怪她过分矜持…… 隔壁,祁幼安却没有想那么多,她洗了个冷水澡,换上干净里衣就睡了。 临近傍晚,暑热消减的时候,她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揉着惺忪睡眼去敲门。 却是身后传来声音,小月喊道:“大小姐,少夫人在这里。” 祁幼安回头,便见她媳妇儿在梨儿和小月搀扶下正往这边走,“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 “送送我娘,她方才过来了。” 宋泽兰眉眼微低,有些羞,不知是眼前人吩咐的,还是宁芳伯母吩咐的,一路走来,遇到的下人皆唤她少夫人。 她也曾纠正过梨儿和小月,并没有什么效果,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纠正的时候,梨儿和小月似乎笑得更欢了…… 祁幼安有些懊恼,“啊?伯母已经走了吗?” 宋泽兰微微点头,“安安,我有话跟你说。” 小月和梨儿将她的手交到祁幼安手里,便极有眼力劲儿的退下了。 祁幼安带着她回房,“媳妇儿,想说什么?” “李媒婆死了,”宋泽兰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我娘听她家人说她是突发急病,昨晚还好好的,今早身体都凉透了。” “不是吧?她身体不是看着挺好的吗?” 媒婆吃百家饭坐百家席,李媒婆吃得膀大腰圆红光满面,听说平日里连个小病小灾都没有,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安安……”宋泽兰欲言又止,“难道没有想过她是死于非命吗?” 昨天上午发生那档子事,今天下午就传来死讯,哪里会这么巧? 祁幼安脸色微变,有些难以接受,“媳妇儿,你是说祁朝燕不想祁昊宇做的那事被传出去?” 李金花虽然做出那种事,但到底是被提前发现了,罪不至死,百姓口中人人称赞刚正不阿的祁大将军竟也会徇私枉法……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身为她的女儿,祁幼安却又比别人多了一份心寒,事到如今,她的母亲还要袒护祁昊宇那个混蛋吗? “安安,”宋泽兰敏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主动抱住了她,“你还有我……” “我没事,媳妇儿。” 祁幼安很快从情绪中走出来,也抬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其实昨天我有想过盘问李金花的,但一直没顾得上,也没想到她会死。” 她语气微顿,“媳妇儿,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梅清栎杀的?” 眼看着成婚在即,媒婆死了,大多数人们都会觉得不吉利的。 宋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会儿才会慌里慌张过来,把消息告诉宋泽兰。 宋泽兰猜是祁朝燕,若是之后能等到祁昊宇的死讯,就可以确定了。 但她不好出言刺激,微微颔首,“或许真相只有李媒婆自己知道了。” 她继而话锋一转,“安安,或许你该培养些人替你做事,而不是事事都要你亲力亲为。” “咳咳……” 祁幼安松开了她,有些尴尬,她现在没钱,穷的叮当响,虽然她娘亲有钱,但她娘亲觉得她不需要钱,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 她在心里又默默把自己唾弃了一遍,其实她所有的转变都是从上一世奔赴西北开始的,也难怪那时的宋姐姐不喜欢她,没分化不说,估摸着在宋姐姐眼里,她还是个不务正业一事无成的浪荡子。 祁幼安又强行挽尊,“其实我看好雪生,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很忙,没顾得上跟她谈谈。” 她一有时间就往她媳妇儿这里跑,而雪生这家伙心思细腻,知晓她不喜欢乾元君出现在宋泽兰跟前,便也没再来医馆找过她。 “安安,倘若背后之人是五殿下,你身边只有一个赵姑娘怕是不够,”宋泽兰眉间不加掩饰的担忧,语气却一再婉转,“安安,伯母既然与大将军和离了,我们便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将军身上。” 闻言,祁幼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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