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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放风筝?” 闻言,宋泽兰不禁勾起了唇角,没想到安安这么快就把她娘的叮嘱给忘了,将军夫人今日可是特意叮嘱过不准出城的。 她不言语,祁幼安不知她所想,也跟着笑了,“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日我早些过来。” 谁料宋泽兰并不给她面子,轻柔和缓的语气里满是笑意,“安安,我不曾与你说好。” 与往日的淡笑不同,宋泽兰笑的很是开心,甚至担心祁幼安反应过来不依不挠说些直白羞人的话,她的步伐不再从容淡然,似逃一般,进了厨房还顺手便将唯一的一扇小门给关上了。 祁幼安傻傻举着风筝,眼睁睁看着她的裙摆消失在门后,哭笑不得:“宋姐姐,你不去就不去嘛,犯得着这样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里面没有回应,反倒是院墙外孩子们在叽叽喳喳商量着爬进院内捡风筝。 祁幼安本打算丢出去的,听到他们一口一个瞎子家便不想轻易还给他们了。 他们还没爬上来,身手利索的祁幼安已经拿着风筝翻到了墙头上,沉着脸居高临下看着一群七八岁的小屁孩,“想要风筝吗?想要的话以后要叫里面的人姐姐,不准叫瞎子。” 看到祁幼安手里的风筝,一个个都十分兴奋,有些乖乖喊着知道了,但有些小屁孩却是一脸的不情愿,“瞎子就是瞎子啊,为什么要叫姐姐?” “不礼貌的孩子没有风筝可以玩。” 祁幼安可太会拿捏他们的七寸了,知道风筝是他们的最爱,便绷着脸作势要将手里的风筝扯烂。 下一刻那几个嘴硬的孩子就哭着喊姐姐了。 “回去告诉你们家里人,今天里面那位姐姐已经和我祁幼安订亲了,欺负她就是欺负我,敢说闲话到时候可别怪我上门砸了他的家。” 祁幼安丢下话,也顺势将风筝也丢给了他们。 “安安……” 宋泽兰听着她维护之言,心下微暖,她并不介意被唤作瞎子,推门出来打算劝祁幼安将风筝还给他们,没想到祁幼安已经跳下墙头,趁机从她腋下穿过,一溜烟钻进了厨房。 这时的祁幼安还未分化,但个头也不矮,饶是宋泽兰身形高挑纤细,也不可避免被她触碰到了隐私敏感的腰间和腋下。 如此羞人……且这人并非普通未分化女子而是她的未婚妻。 宋泽兰暗嗔了句无赖,脸色微红,僵着身子没敢动弹,好一会儿才平复了羞意,转身回去继续洗手做饭。 祁幼安还不知道她现在是宋泽兰心中避犹不及的无赖,见宋泽兰没有追究她欺负小孩子的意思,便兴冲冲凑到宋泽兰身边,歪着脑袋看她洗手,“宋姐姐,你可以吗?” 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脸庞,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亦或者错觉,感觉她整个人都快要贴在自己的身上了。 宋泽兰身形又是一僵,退婚是晚了。 她细长秀美的柳眉微蹙,心里话竟不小心脱了口,“不可以,毒哑了你才好。” “额……” 她能说宋姐姐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吗? 第22章 这是宋泽兰失明之后第一次下厨,磕磕绊绊忙活好一阵子,也只做出两碗简简单单的素面。 飘着葱花,滴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倒也香味扑鼻。 饶是祁幼安在她跟前吃得津津有味,也勾不起她的食欲,只喝了些面汤,剩下的全进了祁幼安肚里。 用过饭,祁幼安把碗洗洗,又要来杂物间的钥匙,将今日带来的礼品全部搬了进去。 宋泽兰也没闲着,翻出平日里用不上的瓷碗,盛满谷物放在椿树下。 两只大雁吃饱了,也便也不再叫了,亲昵依偎在一起交颈而眠。 祁幼安看得羡慕不已,若是成婚后宋姐姐能与她这般亲密就好了。 宋泽兰却不知她心中所想,瞧着下午没什么病人过来便找出上次的那本医书给祁幼安,依旧是一个认真念,一个认真听,都很投入。 日头渐渐向西,落日余晖映红了远山,美不胜收。 可惜无人欣赏,一直到天色昏暗下来,祁幼安才后知后觉抬起头,看向宋泽兰,“宋姐姐,天黑了。” 宋泽兰愣了下,有些惊讶,“这么晚……我娘还没回来吗?” “没。” 祁幼安忍笑,默默给她娘亲和宋伯母竖了个大拇指,真是太给力了。 这绝对是重生以来,第一次与宋姐姐单独待这么久。 她话音未落,便听外面由远及近传来马蹄声,宋泽兰撑着石桌慢慢站起身,“安安,我想去外面看看。” 宋泽兰行走缓慢,不等她二人走到门口,便听到了敲门声。 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搀扶着宋母的宁芳,宁芳笑的春风满面,脸颊泛红,身上沾染酒味,一猜便知道是喝酒了。 赵嬷嬷一也跟来了,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笑呵呵站在宁芳身后。 “开个门磨磨唧唧的,幼安你是聋了吗?还是要冻死你娘?” “娘亲,你给我留点儿面子,宋姐姐还在呢。” 祁幼安哼哼道。 她后退两步让出路,宁芳这才看见等在一边的宋泽兰,这下轮到她不好意思了,“咳咳,兰儿也在啊。” “伯母好。” 宋泽兰微微欠身,笑意在唇边浅浅晕染散开,“对不起伯母,是我走的慢,拖累了安安。” 无论何时何地,她的笑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温柔恬淡,让人看了不自觉心生好感。 宁芳是怎么看怎么满意,松开宋母上前捉住了她的手,亲亲热热道:“兰儿,你别总护着她,性子这般软,日后可如何压制得住这兔崽子?” “兰儿,待你们成婚了娘教你驭妻术吧。” 宋母一听这是要教她女儿做悍妇,慌得连忙摆手,“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我瞧着这俩孩子性子合得来,日子必定会过得和和睦睦,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有甚好的?这成了婚,坤泽就得拿捏得住自己的乾元,可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省得他们勾三搭四三心二意……” 宁芳一直对祁朝燕纳妾一事耿耿于怀,这会儿说着说着就不免又想到自己身上了,来了气,“你别看这小兔崽子现在满心满眼是你,日后怕不是跟她母亲一样喜新厌旧,管不住可不行。” “娘亲,你别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这辈子我只要宋姐姐一个……” 祁幼安忙着解释,却不知宋泽兰已然为她娘亲说的话思绪万千,压根没心思听她说什么。 宁芳的话让宋泽兰想起那个让自己感觉酸涩委屈至极的怀抱……是那样的真实,让她不禁怀疑自己在那个‘梦里’被小将军喜新厌旧了。 而现在小将军急于与自己成婚,到底是浪子回头,还是心怀愧疚? 她神色有些恍惚,下意识侧头向祁幼安望去,一望无际的黑暗里颓然生出些许无力感。 宋泽兰扬了扬唇角,笑容却寡淡的几近于无,“多谢伯母送我娘回来,时候不早了,您和安安快回去歇息吧。” 天色也确实不早了,宁芳饮了酒,多多少少有些困倦,闻言吩咐赵嬷嬷将带来的糕点给宋母,便告辞上了马车。 祁幼安也知道自己该回去了,只是她总觉得宋泽兰情绪不大对劲儿,上马车前频频回头,那恋恋不舍的眼神看得宋母发笑,挽着女儿说道:“这小将军还不愿意走呢!” 宋泽兰笑了笑,默不作声。 宋母似是习惯了她的温和内敛,自顾自叨叨着:“今年娘去了将军府,虽没见着将军,但将军夫人和将军府的下人对娘都很热情……” …… 马车摇摇晃晃,倒是加深了困意,宁芳打着哈欠,往祁幼安肩头一歪,懒洋洋道:“幼安,你跟兰儿是怎么回事?没欺负人家吧?娘怎么觉得兰儿听到你说要娶她情绪不对劲,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祁幼安还记着她娘亲在宋泽兰面前说她喜新厌旧,很是无奈道:“娘亲,你肯定看错了,我怎么可能欺负她?你别老是怀疑我三心二意,母亲是母亲,我是我,绝对不一样。” 她说的笃定,宁芳撇了撇嘴,“没有最好,就当为娘提前告诫好了。你要时刻记住跟兰儿的婚事是你千方百计折腾来的,你现在不嫌弃人家,以后敢嫌弃人家小心娘扒了你的皮。” “放心吧娘亲,我随了你的痴情……” 祁幼安话还没说完,宁芳就噗嗤乐了,一脸嫌弃推开她,“你别随我,我可不痴情,我要是痴情,早被你母亲气死了,再不然也郁郁寡终了。” “娘亲……” 一瞬间祁幼安如遭雷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对她娘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娘亲不会为她母亲纳妾郁郁寡欢,因为有她……可若是她死了呢? 在此之前,她沉浸在重生的喜悦中,根本没去想上一世她战死后她娘亲能否承受得住这个噩耗。 沉甸甸的羞愧涌上心头,祁幼安只觉无地自容,她根本不配为人子女…… 宁芳却笑得开怀,看她傻傻不动,凑过去捧起她的脸,悠悠道:“幼安,等你成婚了娘出去跟你们住行不行?你跟兰儿孝敬我,别管你母亲了。她有秦氏,有爱子,娘亲可只能依靠你养老了。” 却不知她的话亦是直戳祁幼安心窝,祁幼安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宁芳脖颈,眸里泛起水雾,“娘亲,对不起……” “嗯?” 宁芳心中略过些许不解,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嫁出去也好,你傻,兰儿瞧着也软绵绵的,娘亲若不在了,你俩在府里也是受欺负的命,就你母亲那个冷心冷肺的样儿,也别指望她给你们出头了。” 似乎是饮了酒的缘故,宁芳连积压心底的陈年往事也说了出来,“你小时候娘亲眼看见祁昊宇那小兔崽子把你推下湖,差点儿淹死你了。结果秦氏那个贱人在祁朝燕这个天杀的面前哭哭啼啼,回过头来她反倒劝老娘身为正室大度些,不要总为难人家……” 越说越气,满腔怒火的宁芳早已忘了自己对女儿说这番话的意图了,只一心骂祁朝燕负心薄幸,整整骂了一路,都不困了。 祁幼安很是庆幸她娘亲这般投入,否则依着她娘亲的火眼金睛,必定会察觉出她的反常…… 马车一直驶入院内,祁幼安扶着宁芳下马,历经生离死别的重逢,她心里压抑不住的依恋,唇角抿了又抿,忍着羞意低低道:“娘亲,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啊?” 宁芳脚一沾地儿,气儿就消了,正想找个人问问祁朝燕今夜回来了没有,闻言懵了片刻,但她十分确定自己没听错,“你……哪根筋儿搭错了?” 不等祁幼安再说什么,她忽而又笑起来,“行啊,再让赵嬷嬷把小时候喂过你的奶娘也接来吧。” “……” 祁幼安快要被她羞死,“娘亲,我就想跟你说说话,你不愿意算了。” 她转身就走,宁芳倒也没拦她,只是冲着她的背影笑眯眯道:“你这小兔崽子什么心思娘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早点嫁出去吗?” “放心吧不用你交代,娘都知道,娘一定让算命先生挑个最近的吉利日子,毕竟娘也盼着幼安你早些嫁出去呢!”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到时候木已成舟,任她祁朝燕手再长也管不到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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