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傅瑾彦的思绪飘回到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他和岑意姿毕业后同在一家律所实习工作,但岑意姿的能力远在他之上。 那天他准时下班,她却还要留下来继续加班。 不能一起回家,岑意姿有些不开心,憋着嘴将键盘敲得砰砰作响。 他看见,趁没人注意笑着凑过去与她厮磨:“我们岑律师辛苦了,今晚想吃什么?我做好饭在家里等你。” 岑意姿这才心情好一些:“我想吃你做的糖醋小排。” 傅瑾彦笑意更深:“行,别说一个糖醋小排,再加四个菜都没问题。” “那你记得下来接我回家……楼下的路灯又坏了。”她勾着他的手指小声撒娇。 他点点头:“嗯,你回来提前跟我说。” 两个人每天都在一起,也就没有在这时依依不舍的必要。 傅瑾彦摸了摸她的头,给她倒了杯热水就离开。 离开律所的时候,他还在想着除了糖醋小排,该再给她做些什么菜。 却不想刚买完菜走出超市,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红旗车。 三四个黑衣人看见他之后走上来将他围住:“少爷,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先生和夫人在等您。” 傅瑾彦其实早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因为从两个月前开始,傅母就给他打电话通知他回家。 她说:“我们约定好的五年,现在时间到了,你玩的也够久了,该回来了。” 十八岁那年,傅瑾彦执拗的想要学法,不想走家里安排的道路。 闹了很久,傅父和傅母松了口。 他们答应让他学法,甚至可以多给他一年做律师的工作,但条件是所有花费都不能依靠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能和家里开口,并且五年后就必须回家。 傅瑾彦答应了。 尽管他后来发现赚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他还是很努力。 除了成绩优异拿到的奖学金,他业余时间还会去律所实习,解决几个案子赚外快。 而就在大一的第二个学期,他遇见了岑意姿。 他永远也忘不了见到她的第一面。 岑意姿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裙,站在辩论赛反方的第四位,以一己之力让对面的正方说不出一句话。 辩论赛结束宣布反方获胜的时候,她露出笑容,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犹豫,傅瑾彦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同学你好,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岑意姿再次展开一个笑容:“当然,我是岑意姿。你呢?” “傅瑾彦。” 两人就此相识,没过多久就成为法律系出名的般配情侣。 傅瑾彦欺骗自己这样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 但傅家人的出现像当头一棒将他敲醒,明晃晃的告诉他这不可能。 傅瑾彦攥紧手里提着菜的袋子,看着面前几个黑衣人,试图拖延:“我明天会回去。” 黑衣人却丝毫不动:“抱歉,先生和夫人明确吩咐过我们,今天一定要带您回去。” 傅瑾彦过了五年普通人的生活,但不代表他血液里流着的傅家的血也跟着消失了。 “怎么,我今天就是不回去,你们还想强迫我不成?” 书名:小将军赖上盲妻啦 作者:黎七七七 简介: 一朝乱箭穿心,常胜将军祁幼安战死沙场,临死前心心念念的却还是那个早已成为她弟媳的宋泽兰。 祁幼安后悔没有娶了她。 无人知晓,她对那个温柔善良的盲眼大夫一见钟情。 却因分化成乾阳君太晚,眼睁睁看着自己倾尽温柔对待的姑娘嫁给了弟弟,温恭谦顺叫着她阿姐…… 谁料再睁眼,祁幼安竟然回到了七年前,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为了不重蹈覆辙,祁幼安当即便决定将人娶回家…… 宋泽兰将药铺牌匾挂上的第一天,便被人堵住门求娶。 来人一哭二闹,似乎还是个没有分化的小丫头,哭的她心软,稀里糊涂答应了。 谁料,当真被三媒六聘娶回家,给人家做起了娘子…… 别人都说宋泽兰嫁了个纨绔无赖,只有宋泽兰自己觉得嫁了个哭包,求娶自己要哭,洞房花烛夜要哭,便连自己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也要哭…… 后来,宋泽兰才知道,自己其实嫁了个顶天立地的将军。 是她冒着千夫所指世人不解,也要洗去标记与夫君和离,为其守节的大将军…… 后来,祁幼安才知道,原来前世是两个人的意难平…… 双重生~ 古代ABO~ (前世女二的身体被反派鸠占鹊巢,嫁给弟弟的是占她躯壳的反派,女二无论前世今生都只喜欢女主)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轻松 主角:祁幼安、宋泽兰 一句话简介:将军是哭包,只有她夫人信了 立意: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且行且珍惜 第1章 天空阴沉沉的,望不到边际的乌云黑压压罩在头顶,似乎随时就要坍塌下陷。 而下方这一片荒芜凄凉地里尸横遍野,烽烟弥漫。 漫天黄沙里无数秃鹫发出难听的声音,虎视眈眈注视着尸堆里最后一个将死之人。 肆意流淌的鲜血模糊了白袍将军的脸庞,而她的胸口,已被密密麻麻如雨的箭矢穿透。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楚了,拔除正中胸前的箭矢,挥枪厮杀的身体却颓然失力,重重跌入了狂风翻卷的黄沙里。 再没了气息。 身先士卒百战百胜堪称东启国最强最年轻的将军祁幼安战死了。 她的尸体跪到在黄沙之中,挺直的脊背犹是傲骨铮铮,连同手中一把断枪一并矗立在辽阔无垠的边塞之中…… 朔朔凛风停了,金戈铁马冲喊厮杀犹在耳侧轰响,恍恍惚惚间,祁幼安又睁开了眼…… 头顶淡粉色的轻纱微微晃动,素雅俏皮。 祁幼安看着有些眼熟,但她心里更多的是茫然,自己不是被西越敌军重兵围困万箭穿心而死了吗? 怎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 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最致命的那一处箭伤,猛然坐了起来。 隔着素白里衣,胸口处并无染血并无痛楚。 不止胸口,她很快又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有受伤的痕迹。 如果非要找出哪点儿不舒服,那大概是屁股有点儿隐隐作痛,像被棍棒打了似的。 但她在战场上受的伤多了,这小痛意与之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幼安怔了怔,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人,“小姐,您醒了?您可算睡醒了,夫人问您知错了没有,她还在芳兰院里等着小的回话呢。” “……” 祁幼安的手掌盖在脸上,久久没收回来,“二狗?” 这人看着好生熟悉,她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这人是从军前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厮二狗子。 “小姐啊,你可别磨叽了,小的求您快点儿认个错吧,再拖下去夫人就该生气了。” 欲哭无泪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小声嘀咕,“您挨打府里那些混蛋们会放水,小的挨打那可是实打实的板子,没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 太真实了没想到死前还能做一场美梦。 祁幼安揉揉屁股从床上下来,打量着满屋子熟悉的摆设,心生亲近欢喜,眼睛也说不出的酸涩。 老天待她不薄,兴许是念在她保家卫国的份上,让她魂魄归了故里,没留在那荒凉的边关眼睁睁看着秃鹫分食自己的尸体。 人都是贪婪的,祁幼安看遍自己卧房的角角落落,又想出去看看二老,还有……那个已成为她弟媳的宋泽兰。 纵使她当初因为不愿接受宋姐姐成为她弟媳这个事实而远赴西北边境从军,到了现在这般阴阳两隔的境地,心里便只剩无限怀念眷恋了。 杀伐果断的祁将军没有再犹豫,抬手拉开了两扇门。 却是一眼就看到了杵在门口的小矮子二狗。 她不由愣住了。 又黑又瘦的小矮子也愣住了,然后一脸视死如归闭上眼,张开手臂拦她,“夫人说了,您不认错哪里都不许去。” “您若敢踏出将军府门半步,她便打断小的狗腿,让小的后半生都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祁幼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暗叹道:“真像啊……” 也不知自己入了谁的梦,娘亲也好,母亲也罢,但愿不要是这个二狗的。 看着嘴巴一张一合活生生的二狗,祁幼安心里有些羡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二狗啊,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得去见见我娘亲。” 她说罢,毫不留情推开了挡路的二狗。 二狗没料到她力气如此之大,被她推了个趔趄,反应过来慌忙去追她。 …… 十九岁遇着宋泽兰,二十一那年宋泽兰突然嫁到将军府给她当弟媳,毫无任何征兆给她当头一棒……之后她便离了家,算来已有四五载光景。 走在去芳兰院的路上,祁幼安觉得有些生疏,但并不陌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暖阳高照,她昂首阔步,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的二狗子。 二狗一脸迷糊,他想不通……想不通大小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夫人院子里,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夫人正在气头上还没消气,现在过去除了挨顿打还能得到什么? 难不成是想找夫人理论? 二狗狐疑的看着前方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啊这…… 夫人看到小姐这个样子,当真不会觉得是在挑衅自己吗? 然后气上加气根本不听劝告,连带着将平安院的人包括他一并打板子罚月钱? 在拦下主子和丢下主子自己跑之间犹豫的功夫,已经到了芳华院。 跨过月洞门,青石铺设的道路两旁皆是吐露新枝的树木,祁幼安瞥了眼,便再次提速直奔主屋。 脚下生风,二狗估摸着自己根本拦不住,畏畏缩缩抽回脚溜了。 当家主母宁芳手里拿着软鞭子把小方桌抽的啪啪响,两个伺候的嬷嬷躲在一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仿若瞎了一般,对眼前发生的事视若无睹。 连大小姐来了都不曾有所提醒。 以至于祁幼安亲眼目睹了她的母亲祁大将军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由着夫人指着鼻子骂…… 牛皮鞭虽抽在小桌身上,但痛在祁大将军心上。 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喘气声儿重了也令夫人不满意。 “这是做梦吗……”祁幼安难以置信,“真是太离谱了。” 何时自己那威武霸气不苟言笑的母亲会被娘亲这般管教? 还管教的服服帖帖,绝非一朝一夕养成的习惯。 离家不过五年,变化真大。祁幼安又想到自己的死,再次暗叹物是人非。 音儿还没落,就见她母亲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她,“混账东西,你怎么来了?” 不等她回答,祁朝燕又摆起臭脸,如往常那般冷冷道:“本将军倒是希望这是做梦。” 宁芳也发现女儿来了,奈何鞭子已经挥出去了,因着慌乱紧张,还落偏了。 本来打桌子的,却直直朝着她妻主那风霜满面的臭脸上招呼去了。 祁朝燕被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还来真的,慌忙抬手接住,“悍妇!不可理喻!” “要不是离了将军府你只能流浪街头,本将军早就休了你。” “那你休!说的跟老娘稀罕跟你过似的。” 相敬如宾的虚假妻妻关系被撞破,宁芳也懒得装了。 此话一撂,祁朝燕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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