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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处柔软时瞬间呆住了。 而那双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在这一刻提醒她,如她猜想那般,她被安安抱在怀里。 竟不知这个色胚是什么时候溜进自己被窝的,她毫无察觉…… 宋泽兰正犹豫着要不要装睡,便被一声极轻的笑声惹得羞红了脸,她却不自知,在祁幼安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微抿唇角,故作淡然道:“既然醒了,那就起床吧。” “媳妇儿,外面还下着雨呢。” 祁幼安活动了下手臂,又将她抱的更紧,便是宋泽兰想自己先起来也被她抱着不让动。 被困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宋泽兰感受着自己过快的心跳,也听到了小将军的心在蹦蹦乱跳,几度启唇,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旁人道小将军是个无赖,我当是假的,原来是真的。” “……” 祁幼安脸一红,很是不舍放开了她,吞吐半晌:“明明是宋姐姐无赖在先,昨夜求着我抱,方才还摸人家……” 话音未落,便被捂住了嘴巴,宋泽兰神色间显而易见的羞窘,“胡说什么……” 同样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幼安捉住她另一手摸向床榻里侧。 床不大,伸出大半手臂还没摸到墙壁,原因不言而喻。 宋泽兰难以置信,方才触碰安安那一处实属无意,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跑去这色胚的被窝? 脸上的热意挥之不去,宋泽兰缩回手,默默摸着被面,手上传来的触感清晰告诉她,那上面的纹路确实是安安昨夜盖的那一床衾被。 祁幼安一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看着她神色变化,嘴上却愈加委屈:“宋姐姐,我还能骗你不成?胸前的衣服都快被你揪破了。” 揪衣服? 自己……怎么做的越来越过分了? 宋泽兰面色迷茫,却也羞赧,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放双手,索性整个人躲进了被窝里,凝眉思索原因。 难道雨露期使得自己黏人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宋泽兰又立马给否定了,药皆是她自己配的,目前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正绞尽脑汁,昨夜的梦忽地涌了上来,犹如走马观花在脑海浮现。 几乎在瞬间,宋泽兰就明白了,她睡相不安生是因为做噩梦了。 昨夜,她又梦到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她已经记不清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只是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梦里那个出现在牢房里给她灌下烧灼脏腑毒药的阴柔男人这一次离开的时候,背影忽然成了安安的样子。 梦里的她看到安安远去背影禁不住满腹委屈心酸,从地上爬起来艰难拽着安安的衣衫不让她走…… 说来,梦里的自己脆弱的都不像她了。 老天像是要与她对着干似的,她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觉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起来。 “……” 与她作对的还有祁幼安呢。 “媳妇儿,我怀疑你是着凉了。” 祁幼安也不逗弄她了,把她从被窝里扒出来,“媳妇儿,你是自己开方我去抓药还是喝润肺止咳汤呢?” “……一点儿小风寒,不碍事。” 宋泽兰微微摇头,就要起身,祁幼安本想拦她,想了想时候确实不早了,再躺下去也不大合适。 “媳妇儿,我帮你穿衣。” 说着,她快速下床,跑到衣柜旁,“媳妇儿,你今日打算穿哪一身?我给你拿过来。” 衣柜里面的衣裳都是成套折叠整齐的,祁幼安打开扫了眼,大致都是白色和蓝色,样式也差不多,似乎没什么可挑选的。 “多谢安安,拿最外侧的那身衣裳给我就好。” 宋泽兰温柔浅笑,她虽然看不见,但凭着想象,似乎也看到了小将军的殷勤模样。 她慢悠悠走下了床,感觉祁幼安走过来了便伸手讨要衣裳,素白纤细的玉指骨节修长分明,看起来甚是养眼。 祁幼安抱紧衣裳不愿意给她,“媳妇儿,你就让我帮你穿吧,你自己穿万一穿反了怎么办?” “袖口内侧绣的有字,我摸的出来,”宋泽兰好笑,“安安,你几时见我穿反衣裳了?” “没见过,”祁幼安撇了撇嘴,翻看袖口,果然看到了绣的字,还是一个‘宋’字。 她不太熟悉,但也不陌生,前世宋伯母给她做的那件衣裳领口内侧便绣着一个小巧秀气的‘宋’字。 祁幼安没太在意,“伯母真是个细心的人,梦里送我的那件衣裳里也绣了‘宋’字,不过在领口位置。” “啊?” 宋泽兰一怔,白皙如玉的脸红了个透,“娘……娘她确实是个心细的人……” “嗯嗯。” 祁幼安连连点头,抬眸却见自己媳妇儿红着脸转过了身,心中不由大胆猜测:“媳妇儿,该不是你绣的吧?” “不是。” 宋泽兰忍不住轻咳两声,“我不会女红,之前一心扑在医术,旁的都不精通。” 祁幼安一脸狐疑:“媳妇儿,那梦里你送我的荷包是……” “只会绣荷包。” “……” 都到这个份上了,祁幼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忍不住咧嘴笑,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将怀里衣服往床上一丢,从背后抱住了宋泽兰,“媳妇儿,我真是太高兴了。” “以前的我真是太傻了……” 第32章 后院不大,宋泽兰卧房内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宋母想忽略都难,她心里虽有几分不舍惆怅,但更多的是欣慰。 她这女儿自小便冷静沉稳痴迷医术,身边没个亲近的人,在她这个当娘的面前也不会轻易敞开心扉。 如今在小将军跟前会笑会闹,倒有了女儿家的样子,想必这桩婚事自己也撮合对了。 宋母在厨房里一边熬药,一边自言语般跟已逝的夫君絮叨着,女儿幸福,她与夫君皆安心了。 宋泽兰生就一副好脾气,在祁幼安软磨硬泡之下,只得忍着羞意妥协,任由她给自己穿衣。 最后祁幼安又蹲在地上给她套上袜子穿上鞋,一切打理妥当才让她出去。 房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宋母,她也没出厨房,只扭头看了眼,看见只有她女儿一个人,不禁好笑,她还没到老眼昏花耳聋耳背的年纪,屋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的声音她能分不出来吗? 宋母看透不说透,笑呵呵道:“幼安呢?娘瞧着她今日可比往日来得早,娘还没起呢她就来了。” 宋泽兰倒是料到了瞒不住她娘,微微点头,轻柔的声音里隐有几分羞意,“在里面呢。她瞧着昨夜暴雨,担心两只大雁,便早早过来了。” 里面的祁幼安听见娘俩对话,手忙脚乱穿好外衫跟了出来,“伯母好,我来的时候见您在睡觉,便没有跟您打招呼。” 宋母自然不会揭穿,仍是笑呵呵点头,“你俩饿不饿?锅里给你们留着饭呢,我给你们端房间里吧?” “我来我来……” 祁幼安端饭进屋,宋母起身打湿毛巾递给宋泽兰擦脸,边说道:“兰儿,幼安没对你怎样吧?” 宋泽兰愣了下,才突然明白过来,微抿唇角轻声道:“……没有。” 昨晚安安规规矩矩,自己反倒是那个不老实的人…… 雨渐渐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 下了雨的地面湿滑极易摔倒,还有些不大不小的水洼,一不小心踩进去就会弄湿鞋袜。 祁幼安担心宋泽兰,便决定晚上再回去,白日里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自订亲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宋泽兰自然不会赶她,没有病人,她二人便在卧房里背诵医书。 医书比其他书籍要枯燥许多,好在是宋泽兰默记,而祁幼安只负责念给她听。 读了几页,宋母忽然在外面敲门,“兰儿,前面有病人,你方便出来看看吗?” “娘,你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 宋泽兰话音落,祁幼安也放下了医书,扶着她来到大堂。 长凳上坐着一人,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哪怕只是个背影,祁幼安也一眼认出了他,“二狗子,你来做什么?” “大小姐……” 二狗子并不惊讶她在这里,站起身神色幽怨看向她:“大小姐,小的受伤了。” 祁幼安被他看的怪怪的,“受伤就受伤了嘛,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哪里受伤了?我给你瞧瞧。” 比起祁幼安的无情无义,宋大夫的温柔关切总算让二狗有了被重视的感觉。 他晃着无力垂落的左臂来到宋泽兰跟前,“宋大夫,您会正骨手法吗?昨日大小姐要吃狗肉,小的瞧上了六子养的那条大黄狗,谁知道昨夜下雨,那家伙把大黄抱自己床上了,狗毛还没摸到呢,他就发现了……” “我什么时候要吃狗肉?”祁幼安一脸懵,“难道府里还有第二个大小姐?” 二狗却不理她,自顾自在宋泽兰面前卖惨,“小的是为了大小姐才被打断了胳膊,您和大小姐订了亲便是一家人了,小的也是您的奴才,这医药费能不能免了?小的还上有老,下有小……” 且不说看在祁幼安的面儿上,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宋泽兰也经常给治不起病的穷人家免费看诊送药,故而不等二狗哭完,她便点头,浅浅笑道:“好,先去里面坐下吧。” 她话音一落,二狗便收起来了可怜,“谢谢少夫人。” “我姓宋,叫我宋大夫就好。” 原本宋泽兰是由祁幼安扶着的,他此言一出,倒教宋泽兰十分歉意的拒绝了搀扶。 不过祁幼安压根不生气,她爱极了她媳妇儿这认真的模样,也喜欢二狗称呼她媳妇儿为少夫人,但面上却不显,冷冷淡淡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二狗子,你敢不付诊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银子不大,却也不小,二狗接过在手中掂了掂,觉得付完诊金还能剩下不少,当即觉得胳膊也不痛了,浑身上下都有劲儿了。 他眉开眼笑,“谢谢大小姐,您放心,等小的伤好了,还去偷六子的狗,保管让您吃上狗肉。” “……滚犊子,我不吃,你是不是闲得了,招惹六子打你一顿开心?” 祁幼安纳了闷了,“你要是闲,就找几个人去城南砍些竹子过来,我给大雁搭个棚子。” 以后就把它们圈起来,刮风下雨就不用担心了,也不用担心它们乱跑绊倒她媳妇儿。 二狗贪财,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愿意做,这会儿生怕到手的热乎银子飞了,自是祁幼安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连点头,“对对对,小的闲,闲得手直痒痒,大小姐您等着,小的下午就把竹子送过来。” 说罢,他转身就往外跑,却是没跑两步就痛的脸色发白,哭丧着脸又回来了,“小的还是先看病吧。” “……” 正骨看起来简单,实则大有学问,需要眼观手摸和心会三者缺一不可,恰当熟练精准的手法能减轻病人的疼痛,还能减轻骨关节的损失。 不过宋泽兰医术好,一双手便可代替眼睛,她摸了摸二狗的胳膊,简单询问了下情况便心中有数,“不要紧的,你放松,很快就好了。” 她的‘很快’确实很快,一双手就在二狗的胳膊上揉揉捏捏拉拉,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便收了手。 “好了,回去后多休息,这段时间需注意尽量不要用这只手提重物。” 二狗还没反应过来,惊讶又兴奋,“这就好了?小的好像没感觉怎么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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