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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抱起手臂,摆出倾听的样子。 他的指尖暗地抓紧了。 “你敲诈我跟我哥有关吗。”受害者问。 “艹。”虞小文骂了一句。还以为能有什么建设性。 他抽了口气,瞪起眼睛问道:“当然他妈的没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在受害者以为自己中了吐真剂所以跑自己家来大审讯的时候,已经回答过这个傻问题了。但受害者认为虞小文有着间谍般的意志,所以不信自己说的。 而把吐真剂打给了医生的虞小文必须不能对这个问题显得不耐烦,还得显得惊讶,以藏好马脚。 他在心里,轻车熟路地帮对方回答了:因为在发情时叫了吕祺风的名字嘛。 而受害者并没有耐性给虞小文解释第二次,没回答他什么。而是审查着他的脸,问:“打这个赌,你说的就肯定是实话。是吧。” 虞小文:“当然。而且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的。哎!” 他这个“哎”听起来很惋惜。因为受害者问这个重复的问题,纯属浪费了一个机会。 第一局,输了。要接受惩罚。 他表情同情地把手机点开,把色子递到对方手上。 受害者点了下,色子嗖嗖嗖,画面放大,然后停下了。上面的一面亮了出来:亲吻。 虞小文看了一眼,拍了拍受害者的肩膀:“没事,是我时常敲诈的东西。” “嗯。”受害者看起来也表示可以接受。轻车熟路地凑上嘴来。 “哎!”虞小文立刻看向不远处的小广场,吓得一把推住他肩膀,然后稍想片刻,就牵起受害者的手,朝一个小岔路快步折返回去。直到周围又没了人烟,抻脖子四顾无忧后,就拽着受害者猫行隐藏到草地里的一棵粗树下。 他放开对方的手,手指转而揪住了自己的衣摆。然后看着对方。 受害者也安安静静地低头看着自己,非常近,感受得到有一点点恰到好处的信息素的味道。 我天呢。虞小文看着他的脸。 “在,在这里就呃。” 受害者再次亲上来,虞小文反应神速,立刻配合地侧头把脸颊递给他亲。 受害者有些清凉的柔软嘴唇碰在他滚烫的脸上,他则伸手抓住大树的树皮。他抓了一会儿,受害者并没有就此直接草率完成赌约。而是在他脸颊上定了一会儿,就蹭着他的寒毛,顺着下颌,缓慢游走。他感觉到那嘴唇极轻微地张开了缝隙,摩擦着他的皮肤,吐出湿热的气息。 虞小文吃了一惊,没出息地轻出了一声。他抬头躲避,呼吸就落在他的侧颈,腺体附近。 他大脑眩晕空白,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问:“吕,吕空昀,你在S之家演戏,删除了我的初吻。” 他停顿一下,又说:“你,记得吗。” 对方停下来。 “为什么会忘?这种事不容易忘。”受害者说,“我不会忘。” 虞小文问:“那舒服吗。有没有感觉。” 受害者人滞了一阵。 “我易感期。”他下巴蠕动了一下,嘴唇再次张开,舌尖在犬齿牙尖下扫过,声音有点低哑,“你觉得呢。” “”虞小文没什么理智地用嘴唇碰到对方的嘴唇上去。 受害者呼吸的热气停住了,但也并没有躲开。四片嘴唇这样停驻了一会儿,虞小文又试探地用舌头碰对方的嘴唇。它关闭得不是很紧,一不留神就溜进去了。受害者仍然没有抵抗和拒绝。虞小文抬起眼睛想观察对方的表情,发现对方也在用平静眼神打量着他。 突然尴尬降临,他想离开的想法一闪现,对方身子动了下,于是含到了他的舌尖。 虞小文一下子被充气充得很大很轻,连脑子里都是空气。也许是因为今天的葬礼给他带来了死期必至的临场感,这恐惧又激发了勇气。问问只是礼貌,有感觉更好,没感觉拉倒。他不管了。再怎样对方不过就是亲个嘴儿而已,虞小文可就要死了!他更主动地勾了勾舌头,对方仍然没有驱赶他。他又设法和对方互动,撩拨,对方就被他缠上,没什么抵抗力地被他搅弄。吮吸。 渐渐的,他靠在了大树上,仰着头不管不顾地用力亲吻。身体飘然,但也好像开始有了压力。 他双手撑住身后的大树,开始感觉到呼吸费力,可以停止了。他向后缩了缩脖子,受害者就伸出手臂擎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一把,压在树上。 那个红莓花应该被碾得更碎了,汁水透出来,连虞小文的衣服都染脏了,孽力回馈给了他自己。 直到他明确地推住对方的肩膀分开距离,剧烈喘着气,结束了这个吻。 “就是这个答案需要确认吗?”虞小文缓了一阵,恢复了胜利一方的尊严后,问。 “还有。”受害者说,“选择我做为目标,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是吕家最好拿捏最没用的。” 虞小文摇摇头,再次把色子递给对方。 简单评价:“傻子。” “这个色子的命令任务是递进的,做好准备。吕医生。” 第33章 第二个命令 这个寻常的周三的上午,区校联合运动会正在曼京六中举行。教室全空着,操场上呼声雷动。 明亮的晨光从侧面照在前面的跑道上,强烈的呼声灌入耳朵。虞小文抓过接力棒后,立即努力向前奔跑。 “加油!加油!” 虞小文感觉血液流得很快,让他身体轻盈而有力量。他现在落在第二名的位置。他的目光锁定在第一名的后背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超过对方,把落下的距离追回来。这就是最后一棒的意义嘛。 自信让他呼吸平稳,身体调动有条不紊。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终点线也出现在眼前。 他重心前倾,毫不吝啬地将体能发挥到极限。 他拉近距离,平齐,然后超过对手。 “六中加油!六中!啊啊啊小文儿虞小文!冲!冲!加油!加油啊!!” 随着他的加速和超越,他的校友尖叫般的加油声也变得压过了其他的声音,他听到不断渐强的喝彩声在耳边达到了震耳的顶点,然后在他触线的一瞬间变得像撞击岩石的潮水一样炸裂开来,此起彼伏地相互冲击和涌动。 比赛结束的时候他立刻被包围住。虞小文边调整着呼吸,边把接力棒抗在肩膀上笑眯眯地扬着头,接受夸赞,并小菜一碟般地轻快溜达。 很快,他归还了棒子,然后抓起自己的毛巾,假意要去洗手间那边,离开了包围圈。然后他又中途拐弯,离开田径场,向学校另一边的运动场快步走去。那里正在举行网球联赛决赛。 离老远他就听见那边观众的声音了,于是他又更加快了脚步。 他踩着一阵紧张安静后的呼啸喝彩声走进爆满的观众席,尽量找到一个能插脚的地方站立。他抻着脖子,看见计分器上,“曼京六中:实验高中”的牌子翻了一下,变成30:40。 吕空昀对面的对手,虞小文知道,是隔壁实验高中招的体育特长生。比他们大两届专门打网球的,已经以网球特长取得大学录取资格。这年龄段儿的青少年差一岁区别都会很大,对手明显已经是成年Alpha的体格子了,显得吕空昀这个还没分化成功的少年,气场上都弱了很多。 吕空昀穿着印着校徽的运动套装和洁白的鞋子。他带着网球帽,低着头,所以看不清表情。他仍然带着止咬器和手环。他把网球投到地上。网球听话地弹起,他就松着手腕握住,再投下去,反复数次。 他即将发球。于是观众席上出现了加油声。 虞小文看看艰难追赶着的胜局和分数,又看向被止咬器和手环禁锢的少年,情绪莫名涌动起来。于是大声喊道:“吕空昀!加油!” 他的声音透着刚从田径场上下来的气喘和疯狂,在很多人的喝彩声中仍然突出。 球场上的少年停下了投球的手。然后他抬起了低着的头,向这边转过来。阳光终于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神平静地向观众席这边投过来时,止咬器后面的嘴角却极稀罕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也可能是错觉。 气息只走了一半的路,就在虞小跑步冠军的气管里骤停。他因此而缺氧。心脏加快工作,脸也涨红了。他空白着大脑下意识想向对方回挥手,但手只来得及伸到了胸口那么高,少年就转回去,用手背蹭了下下颌的汗水。 然后退后一步,抬头,专注地盯住空中一点。 高抛起球,同时握拍的右手抬起准备。 球的高度与他的视点重合后,他跟腱的线条瞬间变得明显。 起跳,弓身,挥拍。他在空中形成的动势太快,眨下眼睛镜头都会不完整。虞小文眼神不瞬。 直到比赛结束,虞小文才感觉到湿漉漉的手心被指甲压出几个深刻的红色月牙。 多好啊。 能多见见就好了。 能一直看见就好了。 吕空昀看了会儿新的涩涩色子命令,抬头,对上敲诈者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怔了两三秒,想起来要回问。 “你看什么呢。” “”敲诈者表情在须臾后变得慵懒起来,单手扶着腰:“我看你是不是不认识S国字儿,看这么久。上面写什么了?” 吕空昀把手机屏幕转给他看,并且用自己的语言复述内容:“要两个人互相释放信息素,相处十五分钟。不许带抑制产品。” 安静了会儿。 敲诈者挠脸。 他一直没有继续指示,吕空昀就对着他晃晃手机屏幕。 敲诈者抿了会儿嘴巴,这才说话了,声音不满:“你是顶A,我是劣O。这他妈的是惩罚你吗?分明是惩罚我吧。” 吕空昀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场面是自己易感爆发时被易感对象大鹏展翅地绑在自己家洗手间的样子。 他平复情绪。吕空昀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 敲诈者还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抖机灵:“不如我们再重复一次上一个命令算了。还省事。” 吕空昀:“省事。” 敲诈者靠回大树上去。 吕空昀看了眼他抓着树皮的手指,本来有些苍白但现在变得颜色鲜艳了的嘴唇,还有胸口的花汁渍。 他低头看看自己更加泥泞得多的口袋。 半分钟后,他没有波澜地说道:“赌不起那就弃权吧。长官。” “怎么会。”敲诈者少见地显得有些尴尬。过了会儿他表情舒展开,眼神里也有种下好决心的淡定:“这里不行。换个地儿。公共场合顶A公然放信息素属于扰乱公共治安,被人发现肯定要报警。你可还穿着军装呢。” 吕空昀与敲诈者对视。 敲诈者看向旁边的树。摸它。 沉默思忖片刻后,吕空昀说:“我是开车来的。” 两个人离开了小公园。先顺着原路往警局的方向回,然后在街口走向另一边的临时停车场。现在下班了,很多车位都空了,但吕空昀来得比较早,因此车停得很偏,在一个边缘的角落里。 敲诈者跟在吕空昀后头往里走。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车位怎么找那么远。” 吕空昀没有说话。 靠近后,敲诈者更意外地看着那台挂着军牌的吉普:“你开的军车?学员可以堂而皇之在集训期间开军车离开营地?你们管理是不是有点那个。” 吕空昀:“嗯。” 敲诈者拉开后座车门,吸了吸鼻子,又说:“有血味。” 吕空昀从另一边坐进来,然后关上车门:“嗯。” 于是敲诈者也坐上来。 非常安静。 敲诈者靠着车门说:“别忘了计时。” “嗯。”吕空昀看了他一眼。松弛地靠在后座上,叉开腿,抬手看了下手表,“那开始了?” 敲诈者稍稍捂了下鼻子:“行啊。你放呗。” “” 吕空昀又看了眼他的手腕:“你先摘掉手环。” 敲诈者换了个姿势。摘掉手环,抓在手里。 吕空昀伸出食指,从他掌心中勾出了手环,甩到前座,然后与他对视。 对视了片刻,敲诈者对他展开一丝玩味的笑容。 “怎么,易感爆发结束了,性冷淡的吕医生想好好看看这个劣性Omega是怎么在自己的信息素下摆出发情的丑态的?没看够?” 吕空昀:“长官手机里的不健康色子小程序不是我下的。赌约也不是我提的。” 他低头看手表。 “7点53分。”他说。 接着,他开始释放信息素。 只十几秒钟后,他就闻到了敲诈者的信息素。但这不是对方主动放的,是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被动有反应了而已。 敲诈者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发情反应来得太快了,因此吞咽下口水,从眼角瞟向吕空昀。 他对吕空昀抱以观察,然后笑了声,说:“可能是因为你不喝酒。其实我有些同事朋友,说我味道还挺好的。” 过了会儿,吕空昀把话题继续了下去:“他们怎么说的?” 敲诈者非常不谦虚:“有时候加班大家太累了,办公室的味道就会有点乱七八糟的,特别几个高等级Alpha味道特别不友善。这里头有我的话,甭管是个什么O,总归就清新多了。跟我在一起加班都轻松些,所以等级不太高的Alpha都特爱跟我一起加班。我还是很受欢迎的。” 吕空昀盯他。 敲诈者:“艹。你这算什么表情?不信?人家都真的” 吕空昀打断他的话:“聊点别的吧。” “”敲诈者咬住嘴唇。他抬手擦了一把因生理反应而开始泛起亮晶晶的眼眶,然后转脸就看向窗外。 吕空昀起身向前,打开前坐的储物箱,拿出一包纸巾,还掏出半瓶水:“这瓶没人喝过,只是我用掉一些冲了冲手。” 他把水放到敲诈者腿上,又抽出纸巾,递给对方。 敲诈者叹气,回头,接过手纸。他搓了一把脸,并在这个动作的掩饰下偷偷地拉衣服下摆遮了遮自己。 “还有多久。”敲诈者问。 吕空昀抬手看了下表:“才两分钟。” 敲诈者闻言很意外:“不可能吧?!” 吕空昀抬手给他看表:“你自己看,7点55。” 敲诈者踢了下他的脚:“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人类观察的堂而皇之在野外求欢的野生动物。有意思吗?呵呵,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没意思。你就是想报复我。” “我说了你怪不着我。”吕空昀并没有因此收回脚,“这是你的赌局。” 敲诈者抽了口气,声音愤慨:“吕空昀,你变坏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我可就要,不喜欢你了。” 吕空昀一顿:“那个时候你认识我?” 敲诈者攥紧了纸巾,去擦因为发热而汗津津的脖颈。他的手从脖颈离开,又没什么力气地撑住前座靠背,阻止身体向下滑去。他有些气喘,于是压着呼吸回答:“不是认识,只是,单方面知道。六中谁不知道吕空昀啊。” 吕空昀看着他游走不停,并阵阵抓紧的手指:“但我对你没什么印象。” 敲诈者:“当然。因为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同学,你身边很多没意义的过客中的一个。” 听了这话,吕空昀的眼神又转到他的脸,看了会儿,说:“我有时是不太注意。注意到会记得。” 敲诈者没接这句,只是用亮亮的眼珠看着顶棚,意味不明地哧笑了声。然后转移话题说道:“你后来,有赢过那个实验高中特长生吗?” 这话题转得比较远,吕空昀问:“谁?” 敲诈者:“你分化期,还带着狗嘴儿参加区校联赛那次。不记得了?决赛跟那个特高的哥们儿打,当时他胡子都挺多了。” 吕空昀似乎回收了记忆:“哦,那个人。后来大学联赛才又对上过,我赢了。” 敲诈者不出所料地点头,“呵呵,不愧是你。” 有人对他很熟,但他却对对方没有印象。这种感觉吕空昀并不陌生。由于身份原因,他从来不太在意别人,但别人会因为他吕家人这个身份,而被动地注意到他。也许都不是人家的本意,所以他也不必在意。 而且当时他正在分化,嗅觉的分辨力也很模糊。做为顶A,他对于中学的回忆,就是连绵不绝的和动物性作斗争的过程。 敲诈者眼神已经飘得很远了。他正下意识转动身体,让腿上的水瓶到一个角度后,夹着。 敲诈者腿之间的半瓶水,正在幽暗中荡漾着隐隐起伏的光泽。 吕空昀摸了下手腕。光秃秃的。 他以前很少带手环,因此没有摸手腕这个习惯。他看着不断变得恍惚的敲诈者。没关系。这个玩不起的敲诈犯已经玩够了,自己被拖下水的生活即将回到岸上,然后再也不见。 吕空昀突然用力咬紧了牙齿,“虞小文。” 敲诈者一震,支起身子看着他,眼睛都睁大一些:“嗯?” “” 吕空昀沉默地看着他。 “艹。还以为你真想出正确答案了呢。”敲诈者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语气中又有些捉摸的意味。他突然用头撞了下后面的座椅靠背,胸口开始起伏不止,眼泪也滚落到脸上。他扯了扯衣领子,呼吸。又直接就这么拎起领口擦自己的脸颊,因此下面就遮盖不住了。 “还有,多久?” “十分钟。”吕空昀移开视线,把敲诈者手里已经变得湿透了的纸球勾出来,随手扔到副驾驶,又抽出张新的干净纸巾,慢慢插进他的手心。 敲诈者突然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吕空昀靠近敲诈者,手指搭上他的后颈,很热。对方因他指尖的冰凉而颤抖得更厉害,瞪眼看着他。吕空昀半张开嘴唇,露出一点犬齿白森森的尖,那里是能直接把Alpha腺体里的信息素注入Omega身体的地方。 他最后又坐了回去。然后打开车窗,把头探出窗外。 “要不要再亲一下。”身后的敲诈者喃喃地说。 高考后,我放任能上清北的女儿去了三本院校 ----------------- 故事会_平台:月亮阅读屋 ----------------- 高考后,查完成绩那天,我那能上清北的女儿,铁了心要跟她那个学渣男友填一所三本院校。 上一世,我这个单亲妈妈求她别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可她怒吼: 「我的人生凭什么由你做主?」 为了她,我半生未嫁,起早贪黑跑网约车、送外卖,才把她送进火箭班。 我偷偷改掉了她的志愿,将她送进了全国最好的学府。 她却联合男友,拔掉我的呼吸机: 「妈,我的人生你别插手。 现在,你的保险金正好成全我和他的爱情。」 变成灵魂体后,我看着她把我母亲赶进地下室,每天只给老人一碗馊饭,只因姥姥骂她是个畜生。 我撕心裂肺,却无能为力。 再睁眼,我回到了填报志愿的前一晚,女儿正抱着电脑求我成全她。 这一次,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说: 「好啊,妈支持你。」 …… 我的女儿林晓晓,正坐在我对面哭。 她怀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那所三本院校的志愿填报页面。 她的男友陈浩,站在她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一脸愤慨地看着我。 「阿姨,晓晓只是想和我在一起,您为什么就是不同意?」 晓晓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哽咽着说: 「妈,求求你了,我就想和陈浩上一个大学,我爱他。」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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