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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显然不适合再说别的,萧濯阴沉着脸,一把攥住殷殊鹤的衣领,重重将人推到了马车上。 这次殷殊鹤没有反抗。 只不过在进马车前他深深看了萧濯一眼。 他也想知道,方才分明危在旦夕,萧濯又为什么不管不顾也要将他挡在自己身后。 禁军来了五十骑,远远超过刺客的数量。 显然剩下的刺客也没想到远在十里之外的禁军能来得这么快,慌乱之下又被砍死几个。 薛斐见状心中一松,大声问:“殿下,这些人该怎么办?” “只留一个活口,其他全部杀了,”萧濯冷笑一声:“再把头给我割了带回去。” “是!”得到萧濯命令,薛斐下手更狠,直接冲到刺客面前,一刀刺进一个人的胸口,不多时,在场还活着的十几个刺客就被他和禁军全部制服。 禁军领头的那个便是崔家早些年埋下的暗子,他勒缰下马跪在萧濯面前请罪:“臣护卫来迟,请七殿下责罚!” 说话间他看见萧濯正在往下淌血的手臂,脸色瞬间变了一下:“殿下,您” 萧濯手中还握着染血的长刀。 他漠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方才被刺客砍伤的右臂,没有多说什么,只跟这位姓刘的统领交代了几句回行宫以后的说辞,然后在他担忧的眼神中借口受伤,掀开车帘转身回了马车。 薛斐连忙走近扶了一把,萧濯面无表情说:“既然碰上了,那就利用好这次机会。”薛斐心领神会,沉声应是道:“殿下放心。” 萧濯没再说话,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里,殷殊鹤被震破的虎口还淌着血,而且因为他肤色比旁人更浅的缘故,鲜红的血液在灯笼映照下便更加刺眼。 脑海中浮现出殷殊鹤持刃替他挡刀,险些被刺客迎面砍伤的画面,萧濯感觉自己胸中的火气夹杂着强烈的后怕再一次升了起来。 咬了咬牙正要说些什么。 然而对上殷殊鹤听见动静倏忽抬眸望过来的眼神,萧濯动作蓦地一顿。 与方才殷殊鹤冷然质问他大敌当前的神情一样,都让他觉得熟悉至极。 这绝不是刚刚坐上司礼监掌印之位的殷殊鹤该有的神色。 更像是前世手揽大权,位高权重数年的殷殊鹤才有的凛然。 萧濯脑海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又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一言不发,直直盯着殷殊鹤。 第102章 第22章 你又如何知道我不会?! 想问殷殊鹤是不是也回来了, 可话到嘴边,萧濯蓦地一顿。 上辈子殷殊鹤曾经用那么仇恨的眼神看他,曾经亲手将匕首刺进他腹中, 曾经面无表情说他们之间没有以后...... 前尘往事悉数浮现。 若是殷殊鹤想起来了 萧濯忽然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幼时在冷宫玩雪的时候, 那种心头火热跟指尖冰凉的感觉同时存在, 并且激烈对抗, 无法相融。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殷殊鹤是不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又隐约能察觉到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丝抗拒跟惊惶。 顾不得分辨这种矛盾的根由, 他不自觉用力攥紧车帘, 手背青筋毕露。 萧濯心想, 不,不会的。 遇见那个怪异系统的人是他。 怪力乱神得以重生的那个人也是他。 殷殊鹤应当不可能想起跟前世有关的事。 所以这辈子他不会恨他, 不会杀他, 更不会离开他。 可若是他真的想起来了......萧濯的心不自觉下沉,脑海中转瞬间升起无数个应对方法,然而殷殊鹤却跟平常无异抬眸望向他, 轻声道:“殿下的伤还在流血, 要奴才帮您包扎么?” 仿佛之前的异样全都是萧濯的错觉。 萧濯猛地回过神来。 目光却还是死死盯在殷殊鹤身上。 殷殊鹤很快拿了纱布跟金创药帮他包扎, 仿佛之前的那一丝异样全都是萧濯的错觉,低头的时候能看到他鼻梁跟嘴唇的弧度, 看起来很沉静跟恭顺。 萧濯不自觉攥住他握着金创药的手。 半晌之后,萧濯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一个问题:“督公方才为何不顾自身危险, 从马车上跳下来救我?” 殷殊鹤动作一顿。 他反问:“那殿下呢,您乃千金之躯......危急之际又为何以身替奴才挡刀?” 在烛火下对上殷殊鹤的目光, 因为距离之近,他能清晰在殷殊鹤瞳仁中看见自己的脸。 他认为殷殊鹤问的是一句废话,所以全然没管这个问题, 控制不住自己扣住他的下巴问:“是我先问的。” “督公莫非不怕死?不怕疼?不怕受伤?” “拼了命也要往上爬做人上人,好不容易出头了......你说,你方才为什么要下来救我?明明让我死了对你才是最好的,这个世上便再也没有人强迫你了,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的马车上,那些刺客若是杀了我,对你来说应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们之间的交易可以作废,你可以安然无恙继续做你的督公。” 萧濯问:“公公为什么还要救我?” 萧濯的目光太灼人,那双眼睛恨不得能将殷殊鹤整个人都剖开,直直望进他心里去。 绕是殷殊鹤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依然不自觉被他看得偏过头去,“殿下帮过我,于殷梨更有大恩,更何况若是今日我们在一起,殿下若是出事,我也难” “你说谎!” 萧濯一把拽住殷殊鹤的手臂,顾不上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将他摁在怀里,垂下眼睛看着他急切道:“公公舍不得我了,是不是?” “这么长时间,你已经有一点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只要殷殊鹤喜欢上他。 那他有没有恢复前世记忆便不再至关紧要,他们还能继续在一起。 萧濯不知道他内心这股焦躁跟不安究竟从何而来,但他就是拼了命想证明什么,于是不等殷殊鹤回答,直接重重吻了下去。 跟重生后的每一次亲吻不同,这次不是狎昵,不是发泄、不是占有,他只想让殷殊鹤失神,让他情动,让他像上辈子一样表现出对他的渴望,以及在这件事上得着的快乐。 只有他才能带给殷殊鹤的快乐。 殷殊鹤几乎招架不住萧濯这样的吻。 他含糊不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控制不住仰起脆弱的脖颈,发出刺激又难耐的声音,想要离开,却被萧濯箍得更紧。 萧濯根本不许他躲,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五脏六腑里。 殷殊鹤已经从萧濯反常至极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一丝惊惶跟无措,仿佛他是想通过这种亲近来证明什么。 可证明什么呢? 殷殊鹤恍惚想到萧濯方才问他的问题......可他的喜欢对萧濯来说有这么重要么?萧濯在害怕什么? 来不及多想。 纠缠间殷殊鹤的衣裳已经被萧濯胡乱扒到肩头,萧濯控制不住想跟他肌肤相贴,想跟他更近一步,直到萧濯因为动作粗鲁导致手臂上伤口再次绷裂出血,殷殊鹤感觉自己胸前的皮肉都被黏腻的鲜血染红了,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疯了?!”他变了脸色,直接将萧濯推开:“胳膊还要不要了?别再乱动!” 萧濯的呼吸尚还急促着,他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依然用那只流血的胳膊箍着殷殊鹤的腰身,眼睛里染着暗色的火光:“快说!你心疼我,是不是?” “......”殷殊鹤心口跳了跳。 他原本以为方才在庄子上暗中作出那个决定的自己已经够疯了,萧濯却好像能比他更疯。 鲜红的血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种不合时宜的心疼更让他觉得憋闷。 殷殊鹤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 平日那些虚假的恭敬跟柔顺都是演的,此刻他也被萧濯咄咄逼人的架势激来了火气,那些积累了许久的不甘、委屈跟愤怒忽然不受控制全部爆发。 两辈子了。 凭什么萧濯就可以忽略他的提问,不管不顾非要问出他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不可? 凭什么萧濯就可以当作前世种种什么都没发生过,摆出一副对他情深意重,要跟他两厢厮守的模样,仿佛要跟他重新开始? 偏偏他身在其中,根本分不清萧濯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明明上辈子已经狠狠上当过一回,弄得自己满盘皆输,这辈子却依然愚不可及,心向往之。 这一切就因为萧濯是皇子,而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宦官吗? “殿下想听什么?” 没了遮掩的意思,殷殊鹤怒上心头,沉下脸来望向萧濯:“听我有多喜欢您,爱你,心疼您,恨不得替您去死吗?” “是!” 殷殊鹤一字一顿:“刺客杀过来那一刻我根本什么都没想,我怕他得手,怕你受伤,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这辈子你不过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像对宠物一样待我好了一点,冲我招了招手,我就再一次无法抑制地像条狗一样喜欢上了你。” “殿下,”殷殊鹤直直望向萧濯的眼睛,自嘲一笑道:“你对这个答案满意了么?” 萧濯呼吸蓦地一滞,近乎于不敢置信地望向殷殊鹤。 分明是他咄咄逼人问出的答案,可殷殊鹤真的承认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还有。 他反应过来殷殊鹤方才说了“这辈子”,还有“再一次。” 萧濯大力攥住殷殊鹤的手腕,一把将人抵到马车墙上,低下头死死盯着殷殊鹤的双眼:“再说一遍。” “殷殊鹤......你给我再说一遍!” “殿下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么?”殷殊鹤闭了闭眼:“你难道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萧濯咬牙道。 “那是什么?”隐忍太久,殷殊鹤终于不再掩饰他原本的模样,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写着讥讽、自嘲跟其他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他看着萧濯直接道:“我也想知道,分明你也回来了,又为什么还要跟我搅在一起?” “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我?” “萧濯,”殷殊鹤面无表情,问:“耍我好玩么?将一个阉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美妙?” “你就不怕我再杀你一次么?” 顿了下,殷殊鹤的声音忽然轻了许多:“还是这辈子你准备提前对我下手?” 他展颜一笑:“是了......如今时移势易,殿下对付我应当比上辈子简单许多,不必再像上辈子那般费力筹谋。前世之仇历历在目,殿下准备如何对付我,是准备让我千刀万剐,还是斩首示众?” 只不过可惜。 他今日没能沉得住气。 若是被萧濯抢占先机......他之前心里闪过的那个念头,怕是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两人双目对视。 萧濯原本被殷殊鹤口中千刀万剐跟斩首示众这两个词激出了极大的怒意,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却看见殷殊鹤那双漂亮的眼睛好像红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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